十剑啸九天-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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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六章 擎天阙!
这柄剑,通体晶莹,便如一汪静水,仿佛轻轻的一触就会泛起剧烈的涟漪。朱暇刚一望上这柄剑心神便被一种无形的奥义带到了梦境一样的场景种,似乎这柄剑中蕴含的就是一片浩瀚星河,无穷无尽。
朱暇心神回归,突然间心里又泛起了一种难言的感觉,似乎这柄剑气息很微弱,便像是快要油灯枯竭了一般。
便就在这时,剑中忽然激射出一股微弱的灵魂能量,却是残魂的身影静悄悄的浮现在朱暇面前。
白须长袍,依旧苍老。
然后,轻轻的声音在朱暇脑海中响起:“朱暇,当你见到我这股最后留下的残念时就说明你已经醒了。”面前残魂苍老的身影没有神情、没有语气,好似木偶一般,令朱暇心中顿时一堵,进而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几乎已经成了事实。
他,果然……
这道残念缓缓的说道:“在斩星剑融合前我便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所以我提前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九股星髓能量分散三十万年,其间各自形成灵智,若想融合斩星剑须要泯灭它们的灵智,不然,斩星剑就不再是斩星剑,而你也无法完全驾驭这九种不同灵智的戾气。所以,我这股最强的星髓吞噬了其余九股星髓然后自行泯灭,以留下星髓的种子在斩星剑中。”
“你是为斩星剑主,和斩星剑本命相连,所以今后它会随着你的境界提升逐渐,同时星髓也会渐渐蕴育出新的剑魂,待到有朝一日星髓成熟,便是昔日斩星回归之时……”
安静了少许。
“朱…暇,遇到你的这段时光其实可以说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虽然吵吵闹闹,但你却是将我当人看,而非当成一个剑魂看,呵呵,反正我都消泯了,也不怕矫情。”
“另外,我将我的一股灵魂能量转送给了你,想必你现在也到了通神中阶吧……不过你要切记,在这九重星天,通神中阶在第一位面还能算的上是高手,若是到了上面,和蝼蚁无异,所以不可轻浮。呵呵,对于你的悟性而言,或许我这话也是多余的吧,今后没我灵识帮助,相信你也能顺风顺水的走下去。”
“还有,我以前给你说过斩星剑主的宿命但却是没有告诉你,这里我便告之……斩星乃宇宙玄黄蕴育,是由天地而生!驾星辰、斩九幽、补星空,便是斩星的宿命,也算是斩星由玄黄而聚的意义……虽然其中的意义我不懂,但这或许就是天道吧。”
“斩星剑的十个能力……这些由你自己去发掘,在斩星剑中,有一片空间,到了里面后,你会知道一切。”
“呵呵小子,说了这么多,是我啰嗦了…今后……保重……”
朱暇静静的愣在那,呆涩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继而心中无限寥落,一时间感觉心里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思绪不由的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在这段时间,这一人一魂几乎每天都会吵闹几句,关系便如良师益友,形影不离,而突然间的分离,却是令朱暇心中抽痛。
“啊——!”仰头一声长啸,声震苍穹,紧接着心念一动,手中一柄炫光流转的长剑凭空射出,向前笔直飞了十来丈后突然只见朱暇蹬地一跃,飞身而上抓住了斩星剑的剑柄。
握剑在手,一声咆哮,猛然抬手一舞,骤然间一股浩然剑气扩散方圆百米,挥手间就是漫天剑影。
“一剑万灵伏!”
“二剑天地穿!”
“三剑泣鬼神!”
“四剑风雷动!”
“五剑苍穹啕!”
接连五剑出手,整片峡谷一番动荡,下方河流泛起剧烈波涛,突然“噗通”一声,却是朱暇掉进了水中。
他就这么无神的仰在水面,任何身子被河流冲走,沉浸在和残魂的回忆之中,突然目光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当下一拍水面立身而起,然后脚尖轻点水面,跃到了岸上。
“星髓!”朱暇心中忽然一声惊呼,前一刹那他突然想起的就是星髓。望了望手中无时不刻都有炫光流转仿若世间美物一般的斩星剑,朱暇心道:“残魂并未消泯,而是化成了星髓最原始的状态存在于斩星剑中,若是……吸收十颗主星的星髓……一旦让斩星剑中的星髓种子有了补充,那么这些所谓的星髓种子便不需要重新蕴育,也就是说…残魂也不需要消泯。”
“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朱暇不由仰头大笑起来,一时间像是看到了希望,那无神伤感的眼眸渐渐泛起了坚定,遥望着虚空,喃喃道:“十颗主星的星髓一半是斩星剑,那么另一半……我也要了!”
“管它宿命还是任务,残魂,我只要你回来!你不能离开!我要让你变成人!变成真正的人!”
他想象的到,若是主星中剩下的星髓被自己抽干,那么将会有想象不到的严重后果,但是,那又如何?我只要他回来!剩下的一切,我来抗!
心中有了希望,朱暇不禁仰天一声长叹,望着手中斩星剑,目光深沉。
突然间心中一顿,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这种感觉是历经一瞬间的绝望过后又重新看到了希望给他带来的,就如涅槃一般,从绝望中复燃!
目光缓缓的凝聚起来,不觉间心中那份渺茫的明悟愈加的清晰,手势轻柔的直举斩星剑,那两丝围绕在斩星剑剑身上的炫光仿若在刹那间也跟着朱暇陷入到了他的剑意当中。
若是有人现在在这里,定会发现眼前的朱暇就仿若一座巨山屹立,与大地彻底融合在了一起,便以那轻柔的力量,发动大地之力,撼动天阙!
一直以来朱暇心中都有一套自创的剑法,但这套剑法却是十个空虚的框架,没有一个具体,只有从心底滋生出来的那一份渺茫感觉。
前五剑每一剑都是有了突然的感悟而自行凭着意念创造出来,然而此刻经历了一次绝望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后,他却是再次寻得了那一份灵感。
第六个“框架”,渐渐被一种剑意填满。
突然,朱暇朱暇目光一震,绽放出一丝精芒,刹那间蕴含一种浩瀚星河韵味的剑气纵横在身体周围,一时间竟连河流都停滞了一下。
语气浩渺一声长吟:“一叶乘浪自漂泊,待到绝处终有道!六剑,擎天阙!”
骤然间一股长光激射到半空中,带着一股傲对苍穹之势,突然这股剑光一顿,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猛然笔直下坠,待坠到朱暇身上后突然这股剑光大盛,撕裂了空气,竟发出一声戾啸,再次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天阙!
这种现象好似就演绎了朱暇刚才的经历,傲气凛然到绝望,绝望过后又是无穷的希望,纵然前面有巨大的阻碍仍是一往无前,势要逆天而行,冲破天阙!
朱暇突然猛蹬地面,剑如游龙一卷,这股剑光被卷到了斩星剑上,然后朱暇就在这股剑气的推动下在空中舞剑,一片残影过后猛然就是一柄巨大的剑影笔直射出。
“嗤”的一声长响,悠扬天穹,只见一股剑光没入前方,然后便见峡谷的另一边顿时垮塌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认识错误
朱暇不知道的是,虽然现在的斩星剑剑魂处于“种子”状态,但其中蕴含的星髓之力仍是引起了整个九重星天的天地异象。
一时间让人心神惶恐不安……
此时,第八位面。
飘渺云雾间,一山环一山,在这片犹如梯田形式环绕起来的巨山群中间,便是第八位面宇宙管理的总部所在之地。
此时,一间宽敞的大殿中,一张气息氤氲的玉桌四边皆坐满了人。在大桌前方,高座上,一披散着黑发浑身笼罩在长袍中的身影正襟危坐。
大殿中,一片严肃的气氛,似乎空气的流通也在这些身穿宇宙管理服的人气息威压下停滞了……
“如今斩星回归,第一至第八位面的空间通道已然打开,如此,我们宇宙管理必须要在他还未成长起来之时制服他,不然,九重星天又将会失去平衡。”玉桌前方,那披散着黑发看不到脸的人突然开口,声音透露出一种虚幻的韵味,让人感觉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在他身旁,一道带着询问意思的中年男音突然传来:“不知尊上为何要制服斩星?这个斩星……难道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这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一开口,周围的人皆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他。
主位上,被称为“尊上”的人语气平淡的回道:“非是我要对付他。新振,我问你,我们宇宙管理的宗旨是什么?”
男子目光一亮,语气严肃的道:“惩奸除恶!惩恶扬善!维护正义!守护九重星天的和平。”
(说到这里小影需要说明下:所谓宇宙管理,便相当于是我们现在的政府机构,警察那种……)
尊上轻轻一笑,大义凛然的道:“正是如此。”他道:“斩星抽取位面主星的星髓为一己私利炼制了斩星剑,至位面的平衡稳定于不顾,此乃一罪!其二,此人狂傲不羁,曾为练功摧毁了一片星域,导致无数生灵魂消烟灭,此乃二罪!三,当初他因反抗宇宙管理的管制,一怒之下无视位面刑法,对宇宙管理的人大下杀手!此乃三罪!”
不知为何,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那古井不波如同一潭深水的气质竟隐隐透露出些波动,一个深呼吸后才平静下来,黑发遮住的双眼像是在审视旁边那个男子,问道:“王尊者,你说……此人是否理应受到宇宙管理的管制?”
男子一顿,望向尊上,“抱歉尊上,是我年少无知不知斩星其事迹,故此失言。”
尊上发出淡淡的笑声,“无妨,王尊者为人忠肝义胆、大公无私!此乃人尽皆知,适才也是在不知情的原因下。”他突然问道:“不如,便劳烦王尊者走上一遭,下第一位面去寻找斩星,如何?”
“新振定不负尊上厚望!”
“哈哈。”尊上大笑,“宇宙管理能得王尊者,如虎添翼,是我宇宙管理之福份啊!想必制服斩星,指日可待!”
王新振微微躬身,“尊上过奖,新振不敢当。”
“呵呵,无须如此,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尊上道:“王尊者此番下去,须注意第一位面的主星,斩星既然回来,那么他便有可能会到主星上去收取星髓。”
“新振谨记。”
……
第一位面。
峡谷中,一开始第六剑施展起来朱暇显得几分生涩,于是又将前面五剑包括第六剑反复的使了几遍,待触摸到融会贯通那一种层次后便收剑,进了朱恒界。
进朱恒界见到血鱼后,朱暇心中又是一番愧疚。
从血鱼那里他知道自己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五个多月,心中讶然,竟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
若是血鱼一见到自己抱怨叫骂一顿自己心里多少还能好受点,但偏偏血鱼没有,他在见到朱暇进朱恒界时只有满脸的欣喜,并没有嘘寒问暖,只是心中那一块石头终于掉了下去,“太好了,朱暇你没事,我还以为这些日子你出什么事了呢。”
朱暇翻了翻白眼,不过心中一阵感动,同时更多的是愧疚,愧疚的便是将血鱼关在朱恒界这么久从未让他出去过。当然无可厚非的是如此将血鱼关在朱恒界的出发点是害怕他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危险,但又平心而论,是自己太不相信他了,只以自己的想法去做事而限制了血鱼的自由。
虽然血鱼不懂得人情世故,但哪个人是生下来就懂的?哪个人不是在有过诸多经历后才懂的?
所以,朱暇扪心自问了一下:凭什么要限制他的自由?
朱暇突然发现,自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了,任何事好似都是自己想好了就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那样做,总感觉自己想好的都是对的。
对女人、对朋友,都是如此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是必须要去做的。
他意识到,是自己错了。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路;任何人都有自由翱翔的资格;任何人都有怎么去看待事物的想法;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取舍,不能因为自己关心他们、在乎他们就用自己的想法去要求他们该怎么行动,就好像他们的人生必须要自己来规划似的。
他们没有忤逆你的想法,是因为尊敬你,不想让你失望,虽然你的出发点是没错,但却是让他们少了本应该的经历。
“朱暇啊朱暇,你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朱暇心中喃喃的道。
“血鱼,对不起。”朱暇目光深切的望着血鱼,突然轻轻的张口。
“对不起?”血鱼顿时泛起满脸的疑惑,“朱暇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跟我道歉,?又没做错什么。”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那个……朱暇你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朱暇心结打开,认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