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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大唐李扬传-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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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点头称好。

这时门外露出一俏利的女童朝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见李扬注意敢自己,脸上一红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又是爬着门框瞧过来。

张去逸见状,怒道:“玲儿你来做甚?!”

那七岁女童见事情败露,索性大方的进来,跪于地上仰头狡黠的说道:“父亲息怒,女儿只是听闻兄长恩师前来,一时没能忍住想过来看看,原来却是个少年的郎君。女儿也知三人行必有我师,只不过看着这少年郎君实是有些面少,也不知习的书还是识的礼?”

“大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家,不去绣红做女工,你倒是跑来这里撒野!还不退下!”张去逸实是让这女儿气着了,拍案而怒骂。

女童见父亲真是生气了,也好像是被吓的哭了,说道:“奴家不过是想说,不能让那无良的庸材来教授兄长,这有何错!”

“好好好,连为父的话都不听了,看来平日里惯你太过了,真不知狂妄从何写来。仁志,你二人还不快将她拖回去,真是丢人现眼!”

李扬见此女童说如此的话,这脸上也是挂不住,又一想到何必与她至气,真是活的越来越倒退了,当下也笑着阻道:“张将军,莫要生气了,小大姐也说的有理,不必着怒。”

见儿子将那不依不饶的女儿拉走,又听了李扬这句话,张去逸的脸上好看了些,干笑了二声道:“家风不严,让李司马真是见笑了。也不瞒李司马说,我兄弟五人只一女儿,自是怜爱有加,所以才落了如此下场。平日里还算安稳听话,今日不知为何从里面跑了出去,真是得罪了,去逸与李司马赔礼了。”

“张将军说的哪里话了,小大姐生性率直此乃真性情,万万不可失了这份难得的纯真。”李扬说着客气之话。

眼看已过未时,李扬便提出告辞,张去逸挽留用饭,李扬客气的谢绝了。

出了张宅,见李苍头与刘一持马等在外面,便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刚要骑马,就听前边有人在唤道:“那骗人的庸师,你站住!”语气颇为不敬。

李扬转头瞧去,却是那名叫玲儿的张去逸之女将头从墙角探出朝这边叫道。

“走,去信安郡王府上。”李扬皱眉,不想与她一般见识。

“你与我站住!”张玲儿唤了几声,却见李扬四平八稳的骑了马慢慢的走开,不由的大怒骂道,“你等着,明日再让你好看。”

在京都,李扬也没几个深交之人,不过信安郡王是他一直仰慕之人,于是第三个便排到他了。

到了郡王府,却是扑了个空,家仆接了名贴报歉的回道:“真是不巧,王爷还未从都省回来,请李司马进来等候,小的去知会公子,请他过来接待李司马。”

李扬拱手笑道:“不必了,本官明日再来拜会。”说罢便走了。

“老爷,我们夜宿何处?是河西会馆还是云州会馆?”李苍头问道。

“河西吧”

到河西会馆下了马,见了馆首递了牌子,馆首不敢怠慢,让人扫了二间正房出来,陪着笑领着过去瞧了,见李扬满意,便知趣的问了声安退了出去。到刘一和李苍头那房里,问了李扬喜食什么,往李苍头手里递了一吊钱,笑着失礼了便告退下去作了准备。

未等用饭,门人有的唤道:“哪间住着沙州李司马?”

不等李扬出去,馆首轻问:“敢问是哪个府上的来人?”

“开府仪同三司、信安郡王府!”那人回道,“我家王爷请李司马过去赴宴。”

李扬忙走了出去,知道信安郡王加封开府仪同三司,这必是府里的职官,于是拱手道:“本官正是。敢问是哪一位亲随。”

那人忙过来躬身施礼道:“下官是信安郡王府行参军,来请李司马过府赴宴。”

“谢过郡王了,本官晚些定去,还望回去知会郡王一声。”李扬没想到信安郡王如此看重自己,便满心欢意的答应了。

待来人去后,李扬翻看手中的名贴,平平淡淡,只写了李祎二字。

馆首过来施礼道:“李司马,此时与赴宴之时尚早,小的特准备了些甜品点心,请李司马先行垫付。”

“哦,那多谢了。端进来吧。”李扬往里走道,“让本官的随从一并用些。”

“是,李司马,小的早已吩咐下去了。”馆首小心的回道,见李扬高兴,便又说道,“小的有一事相求,还望李司马答应。”

李扬皱眉,那馆首忙道:“请李司马为河西会馆题幅字,请司马应承。”

“好吧”李扬听到是这事,便答应了下来。

馆首长揖到底,直呼多谢,便急色而去。

用了些点心,李扬留了河西二字便领了亲随去信安郡王府。

这次守门的府兵却是眼尖,见李扬过来,高声呼道:“沙州李司马到!”

“是李司马到了。”从里面走出几人,先前之人拱手道,“在下信安郡王府掾,特在此恭候。”

“不敢劳驾上官。”李扬拱手回道。

接过李扬递过的名贴,信安郡王府掾施礼道:“客气了李司马,郡王正在客厅等候。请随我来。”不敢称本官,只因权势不一罢了。

“敢问上官,今日可是请了谁人?”李扬小心的问道。

信安郡王府掾不敢得罪,只得如实回道:“倒也不多,吴王祗、裴相公,张相公,李相公,还有工部韩尚书、新昌公主附马都尉萧衡、太子中书姚异等人。”

“哦,多谢了。”李扬谢道,从袖里滑出一块美玉递于信安郡王府掾手中,“下官与兄长一见如故,这个小玩意就留个念相。”

信安郡王府掾推托了下便收起来了,又低声说道:“即是贤弟如此客气,兄长也不能白话要人的东西。这些人中,要小心的回话,起码如是张九龄张相公与李林甫李相公问起话来,还望贤弟看风说话,这二人有些不大对付。”

“谢兄长。”李扬小声谢道,见已是过了二屋院子,这里有了众多的府官,于是便不在相问,只是相跟的身后,目不斜视的走过。

又进了一层院子,来至天井处,那信安郡王府掾回头说道:“请李司马稍后,侍我去禀告。”

“请”李扬规规矩矩的站在阶下而候。

不一会信安郡王府掾出来唤道:“李司马,可以进去了,郡王正与吴王、众位相公说着话,现请你进去。”

李扬朝他点头,将身上的衣袍整了整,正了正幞头,小步上了阶,随了其身后,低头走了进去。

当走进正厅后,就听信安郡王大笑道:“是少年司马进来了,快请,来坐,请上茶。”

李扬忙躬身施礼后,抬头迎了笑呵呵的信安郡王说道:“谢郡王。”

这时有二道与众不同的目光直直的盯在李扬身上,李扬不敢多看,让人引了入座,这才看了几位。

裴相公就不必说了,吴王李祗与其兄有七八分的相似,工部韩休韩良士一付严肃之像,神色刚毅,附马都尉萧衡则是有些病态,其形也瘦小,姚太子中书看年纪最多四十,显的十分的年轻,而左首第一人长的一幅极为精明的样子,一双闪着智慧光芒的目光正直盯盯的瞧着自己,让人无处藏身,而另一道目光则是属于一位好人模样的老者,慈眉善目显的很是亲近,但那目光却是盯在身上发着冷。

第二百五十五章  会客

“来的可是李司马?”未等信安郡王发话,那好人样子的老者笑着抢先问道,“老夫李林甫,老夫与你可是老熟人了。”

“呀,原来是李相公。后进李扬与你见礼了。”李扬离座起身而拜,却是不解的问道,“不知相公所说的熟人从何说起。”

“呵呵,日后你便知道了。”李林甫不欲多话,笑了回答,又指了左首第一人介绍道,“这是张中书,日后也少不得亲近。”

李扬又拜张中书道:“见过张相公。”

张相公沉着的脸露了一丝笑容,有些绕着舌头的说道:“称老夫九龄即可。李司马小小年纪便有对西域的一番见识,这实为可贵。”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下道,“先前家中之人与李司马有些误会,在此老夫给你赔礼了。不过日后老夫如听到李司马有违律违制之事,也决不会因此而容情的。”

“那是,张相公说的极是。”李扬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但话里却听出有照顾的意思。

信安郡王大笑道:“本是说说笑笑快活的事情,倒让你们弄的严肃了。李司马,莫要听那二人乱说。来,这位是本王胞弟吴王李祗,你们应是未见过。这位可听说过,尚书右丞相之子,尚新昌公主驸马都尉萧衡。至这位则是姚相公之子姚异,如今官拜太子中书。”

李扬一一见过。

“子仁,你可是让我神交以久了,公主三番五次的提你之名,如今见着了果然让人倍感亲近。”驸马都尉萧衡掩口笑道。

李扬不知这驸马都尉萧衡因何而说,便拱手问道:“驸马说笑了。”

一旁的姚异酸味的插嘴道:“你俩做个连襟倒是不错。”

这下几人都怀有别样的笑意看着李扬,李扬马上便知这话出在了咸直公主那里,便脸上泛了红,直摆手说道:“姚中书不敢乱说,这让闲人听去了,可是要出事的。”

“萧驸马真是风趣,好了,玩笑话就止打住。突厥使人快马送来几只药草喂好的羔羊,本王今日让厨下做了全羊之宴,不如我等吃过美味再谈。”信安郡王打住这乱开的玩笑,要知道圣上可是对此事着实的恼了一阵子,如今正主在此,一个把持不住乱说开来,这在坐之人那还不受了牵连。

“好,就依郡王所言,老夫今日倒要尝尝,这用几十味药草喂出来的羊肉有何不同,是否也像旁人说的只放盐便可香飘十里。”李林甫也知深浅,随起身笑道。

张九龄也微微而笑,与李林甫相让一番伴在信安郡王左右,一同邀人而去。

果然这羊肉煎的正好,入口极嫩,齿间留香。又用葱爆了的心肝却又是一番风味,将脑点醋洒了蒜末,沾少许的盐,却也合味,再用河中之地作法,烤了羊排端上,更是让人迷恋其美味,剩下的小肥尾盖在山药之上炖好,真是养精壮身之佳品。

吃过了全羊宴,漱了口,奉上香茶。几人便谈论起了顼事,李扬也偶尔插了几嘴,倒是不偏不正极是中庸,虽不出彩,但也让几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眼看夜已深了,信安郡王出言留人住宿,几人全都推谢了。

李扬跟在信安郡王之后将众人送走,便也提出告辞,但老郡王却是唤住说道:“李司马慢走,你随我到书房一叙。”

“是,郡王”李扬见信安郡王脸上不喜不悲,眼中的精光四射,知是有话要说,随即应了下来。

到了书房坐好,信安郡王开口说道:“李司马,你可知那何国人如今是何等的下场?”

“不知,请郡王明言。”李扬心却想道,莫不是放了?

信安郡王笑了,用手指空划了一道。

“杀了?”李扬松了口气。

“不”信安郡王摇头,指了指头上的三梁冠道,“圣上下旨赏了个礼部司部所辖萨宝府祓祝的流外一等小吏,如今正要去安西公干。”

李扬沉默了

“呵呵,是否心中有所堵?”

李扬点头,说道:“这也是明摆着的阴谋,难不成陛下竟视而不见!”

这次信安郡王却是摇头,叹道:“非是看不见,而是乐得如此!”

“陛下!”李扬呆住,不顾体面的将头用手抱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李司马,这些本王原本不欲和你说起,但这其中有些利害关系到了你,加之你我虽是共事时日不长,但也知你是个重义之人,所以不愿让你蒙在鼓里。”信安郡王说道。

李扬抬起头看着信安郡王,感激的笑笑道:“李扬谢郡王,还请郡王赐教!”

“说赐教不敢当,本王姑且说着,你也将就听着而已。”信安郡王摆手,探过身子小声的说道,“大食远在万里,而吐蕃、突厥却毗领各州县。突骑施不论他如何的改头换脸自成一国,也不管他如何的忠于大唐,但说到底还是十姓突厥之人。北庭之碎叶重镇世人只当是圣上仁义相赐于他,可谁能知道在突骑施兵围之下实是无奈之举。因此防突骑施更甚防大食,如是突骑施败亡,喜而欢悦的不仅仅是大食、河中之国,还因加上大唐。李司马,你将掩了一层纱的事扯起实为不智。本就是暗地里都明了的事情,如令被你捅破了,这岂能使圣上有欢颜。下旨责你,倒是轻的了。这都是众相公也是极力保举的结果,要知道这不是在保你,而是在保大唐的颜面。更有宋相公直逼大内面圣,方才又有了迁你任沙州司书的敕书,只有你升了职,这才能让天下之人当安西、北庭无事,圣上也是极为重视此事,方能让突骑施的苏禄安心。要知道这长安、万年二县人口过百万,各处的番子都是消息灵通之辈,宫里稍有风吹草动便能天下皆闻!李司马,你可曾想过这些?”

李扬大汗,诺诺不敢语。

信安郡王将身坐直了,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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