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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大唐李扬传-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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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累了,加之悲伤过度,这头脑便是有些迷糊。

杨钊愣下,但还是大步出帐而去。至了帐外掩面无声的落了几滴眼泪,将其擦去又转身回来,禀道:“在下已是传了令,请总管不必挂怀。夜已深了,还请总管安歇。”

“哦,知道了,让本总管再看会这山川图。”李扬又是去瞧了地图。

“报!军情急报!”账外程义孝的声音传了进来。

李扬竟是愣了下神,忙道:“快些进来!”

帐帘挑起,随着一股寒气扑入,将油灯吹的忽闪了几下,程义孝身挂重甲,手弯之间捧着头盔而进。

“可是薛旅帅有了消息!”李扬快步走过急问。

程义孝道:“正是,先锋军遣人送回急报,请总管过目。”

李扬着紧的抓过,平稳一下自己有些紊乱的气息,折开观瞧。看罢喜极于地上团走连声称好,于杨钊面前停步,喜笑颜看拍着其肩头道:“去,快去,去请了众将官来议事。前方有了贼子的踪迹了。”

杨钊应了声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像是有些喜过头的李扬,扭头而去。

“程义孝!你去再探,如有军情快速报来!”李扬转头令道。

“在下得令!”程义孝也施礼而去。

“哈哈,好好好,本总管倒要看看你等贼人的下场!”李扬紧紧的相握了双拳,将那张军报捏的死死的,生怕让风吹走。

“总管,末将到!”随着一声声的点到,李扬坐了正座,扫了下面众校尉一眼,将军情条陈放于案上,沉声道:“薛先锋已传回了消息,在阳关以南,沙之边缘现贼之踪迹,有被杀的女子为证!诸君请看”李扬离座用手点指了发现其踪的地图,道,“离我军约六百里,诸君可有何说法?”

康校尉抱拳道:“请总管下令,全军开拔,以战!”

李嗣业却道:“总管不可轻动,如是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便危亦。且看,此地为雪山南,大漠东,应是一片无览之地,可为何不见其踪,只见一死去的女子呢,这其中必有诈。此地离我寿昌已是六百余里,我军若是赶去,来回需一日,如是贼子复来,这寿昌可如何挡之,还请总管三思!”

“哼,李校尉,你非明是怯敌!那八百袍泽兄弟可是在天上看着呢!”康校尉冷哼说道。

李嗣业怒起,指着康校尉厉声说道:“你!你岂能辱我!我便与你决斗!”

第三百四十章 定策

看的这二人便是起了争执,李扬心里烦燥喝道:“够了!你等所说皆有道理,退下!”

“哼!”二人相瞪一眼各站了回去。

“张校尉,依你之见呢?”李扬摇头便是问了另一位。

张校尉好似未听到方才二人的争执,愣了神。

“张校尉!”李扬又是加重了语气问道,这心中便是有了气,如此这样若不是轻视自己,便是真的在这场合之下走了神。

“末将在!”张校尉被旁边的人轻推了一把,忙朝上抱拳道,“请恕末将怠慢之罪,依末将看来李、康二位校尉正如总管所说,皆是有理。李校尉不过是担心敌贼使诈,而康校尉却是想要速战!二位校尉皆是好意,却都是错会了对方之意。要问末将对发现了敌踪一事来看,末将方才也是想过一事,便有些后怕。”朝左右拱手接着道,“诸位将校可曾想过,这龙靳镇被破,是否藏了诸多的巧合呢?为何要饮酒,为何敌贼能知城防的薄弱之处,又为何对堡中之事知的如此详细等等,请问,这仅仅是巧合吗?”

“哦,张校尉莫不是说?内奸!”李扬听诸将纷议,心中恍然,但却不敢肯定。要是真有内奸指引的话,一些事情便可迎刃而解,能说的通了。

见众将皆是惊异纷纷议论,张校尉点头,轻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身上,说道:“总管猜的不差,以上种种皆是指为一种可能,那就是龙靳镇或是这寿昌县中定有内奸,且可手眼通天,方能将人在军中安插,可这个人是谁呢?这便不清楚了。”

“嗯,张校尉说的不差,那八百袍泽竟是屈死!当真可恨!”李扬切齿骂道,“如是揪出来定要千刀万剐方才出了这口恶气。”又道,“来人,去将张阿牛再请了过来,待本总管好好的问问。”

张校尉摇头却道:“不必了,此人肯定藏的至深,且八百兄弟之首皆无,如此能辨的清是哪一人。难,难啊!”

“不好,总管,薛将军危亦!”李嗣业面露惊慌而道。

这时康校尉也随声附和道:“总管,李校尉说的有事,薛将军怕是凶多吉少?”

“为何如此相说?”李扬也是惊问。

康校尉手阻李嗣业,先与他躬身施礼道:“李校尉,请恕下官方才的无礼,小的错想了将军。李校尉,下官不如你也。等战事过后,下官好好的与你赔罪。”

“康校尉言重了,也请恕小子的无礼。事过,你我好好的相饮一番。”李嗣业没想到康校尉如此磊落,忙是回礼,二人一笑便是冰释前嫌,有了相惜之意。

康校尉又朝李扬道,“如末将猜的不差,李校尉也是如此想的。那就是,贼子仍在我沙州未是走远,那一路追击而下的敌人定是诱饵,我军如追去,大部贼子定重洗寿昌诸镇,如我军不去,那薛将军的这一路便是要被伏击,所以末将才说薛将军危亦。李校尉,我说的可对?”

“对极!康校尉所讲正是我所想。”李嗣业朝康校尉点头称是。

李扬听后却是烦恼之极,却看几人甚是轻松,不由的气道:“眼看薛将军如此,你等还不拿个主意出来。”

许久未说话的陈校尉抱拳道:“总管可否还记得曾讲过,军务自有我等主持?”

李扬点头,但心急而道:“是讲过本总管坐镇中军之话。”

陈校尉笑笑道:“来时我等几人就已商定了主意,只不过是想看看还有哪位将才能与我三人想到一起的。这下可是好了,李校尉当是这军中的头一人,没想过内奸这一事便可猜出那贼人的奸计,真是了不得。”却看了李扬脸色不善,及时又道,“总管识人当真了得!我等佩服。”

一席话将李扬说的脸皮发了烫,心中恼怒不已。原来在这三人心里,自己就是一大头的草包,从始至今,都未是正眼瞧了自己,皆是无视自己这个行军子总管。一时之间羞怒交加,愤而起身往内账走去。

杨钊怒瞪了三人,忙是追了进去。

三人左右看看,皆是不清楚这总管为何脸色突变,而径直离去,这陈校尉便是问李嗣业道:“李校尉,这总管怎么了?为何这般。”

李嗣业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三人是如何还能在校尉之职上待的这么长时间,竟是连活生生的打脸之话也能说的出口,苦笑而回道:“三位校尉,你们,你们可真是天下第一妙人?”说罢连连摇头,暗道一声苦也。

三人不明白,陈校尉道:“难不成是我说错了话?康校尉,你且说说,我哪句错了?本来此为重要军机,如何能让众人知道。”

“陈校尉,不是我说你,你这嘴呀,当真是臭不可闻?”此中最是泛活的康校尉如此明白了过来,指了陈校尉笑着骂道。

“哦,我实是不知,请三位明示!”陈校尉一脸的惶恐,着紧而道,“不若我去请了总管出来,让他打我几军棍。”

“打你几棍便能杀敌吗?免了,还请三位校尉说下你们的计策吧!”李扬铁青着脸,从里面出来沉声说道。

李扬自气极离座到了内账便是慢慢冷静了下来,暗道自己心量是否过小。杨钊进来连连骂着与李扬道:“这些出身队伙之间的莽夫,真是着实的可恶,待我发达后定是将他们不饶!妹婿不若寻个差错,造个罪名先杀杀他们的威风日后再定罪将其处斩,不然的话此等货色凡事添堵,要他而用!”

李扬摇头,却是听到几人在外面的说话,这心里却是消气,原来这陈校尉是如此一个顽人,原些只知他善顶撞上官,没想到却是无此之蠢,真是世人中的奇葩。想到这里,便是笑了笑,与杨钊指了指外面。

杨钊听罢,愣了神半天回道:“这天下竟真的有如此之人,真是罕见!”

“走,出去瞧瞧!”李扬摇着头这便是出来相问。

陈校尉见李扬出来,便是高兴而道:“李总管,这三人都当是你恼了,可末将却知你胆量却大,不然不会让我等主持军务。”

李扬有脸色数变,心里暗骂,这话也能明着说的出来,但仍是压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休要胡说,快些将你等相商之事一一道来。”

“是,总管。依末将,哦不,末将与几位校尉商议,如不将计就计呢?即要解救薛旅帅又要防着那贼子反复。我等商议,可否用疑兵之计。”陈校尉说道。

“何以疑兵?”李扬急问,见打断了陈校尉之说,忙止了话头,“请陈校尉接着说。”

“回总管,可否如此。汉时大将军、淮阴侯韩信出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使霸王确信居汉中的汉高祖皇帝要攻击关中,今霸王失策,而韩侯却是率大军依故道而击陈仓,趁守将不备,占之。进而攻入咸阳,占领关中大地,为争霸之首战。如今贼人奸狡,我军还不如此?明早拔营装作追击样,使贼不敢动薛旅帅半分,只等我军远行后再偷袭别处。而我军待行百里后,派一部接援薛旅帅而回,大部依计回来伏下,趁贼以为奸计得逞之时,攻之定能让其惊慌而破之。”陈校尉缓缓道出,李扬听罢早已忘记方才之时,拍手如孩童般的大声叫好,激动到陈校尉处躬身一礼道:“如此计成,剿灭贼人!本总管替八百屈死的袍泽谢过陈校尉。”

“不敢,这可折杀末将了。再说杀敌是我辈本分,还来谢过之礼。李总管,此计如要做的完满,这下面之事可要靠你了!”陈校尉笑着说道,“内奸在这边定有窝主,李总管可明日进寿昌县,大张旗鼓的宣扬我军已动,灭贼指日可待,这样也让那窝主深信,去送了假消息,好助我等成事。李总管,切记要作的真,作的实,不可露了底细。我等胜利仰仗总管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偷人

三月二十日,城外大军开拔独留下不懂军务的行军子总管李扬进了寿昌县。至县治与赵奉璋言道:“赵明府,昨日接了军报,已是探明贼子去向,今日大军一动,遇之可所向披靡,不日将凯旋而归。”

“李总管,这真是可喜可贺、大快人意之事!”赵奉璋喜道,转而严肃而朝天拱手,“那龙靳镇的英灵尽可瞑目了。”语气之中尽含了悲壮,又与李扬一拜,“下官谢过李总管!”

李扬察看这赵明府,见其出言真诚必不是作伪,便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想他本就不是陇右人氏,应不是他了!便是虚扶道:“赵明府不必如此,本总管也是从这寿昌出去的。你之心情亦是我心,本总管身感之!”

“来人,与本官与李总管打些酒来!”赵奉璋低沉而唤道,又是满眼赤诚的直望了李扬,“上佐可敢与下官当番时开怀痛饮?”

“有何不敢?无非不过被谏官所弹奏遭叱而已,大不过今岁评定少些褒奖,反正已是得罪了。”李扬早知前些时受爵时让朝中重臣所妨,就连平索交好的裴相公都是少了些来往,兴计是避讳什么,就是出京回沙州之时,也不过是派了个宅中管事前来,至于张相公却是由王拾遗代送,其它人等除了与杨父交好之外皆是未见。这些天索性已是想开,由他去吧,这三年当一番任满,还不是由着他们处置!这沙州已是三千里外,还能发配到哪地,再不过是天涯海角之处也是认下了。想想也是好笑,自己这棋子本来自认是一无关紧要的添子,没想到也成了打劫的要棋。又想到自己身上还校检着刑部司员外郎之职,便是想到圣上的意思,怕到时这是与众臣较力的一步棋,由校检变为实职好将自己留住。左想右思自京回来便是头疼,猛然顿悟自己竟然不是那个先前的自己了,不知何时起竟是想着这些个官场之事,每每半夜醒来便是好生的懊悔,这让好利落了身子的朵儿有些埋怨,正是入梦香甜时老是让自己所惊起,对此李扬也无可奈何,搂着说些好话,方才哄了她再次睡下,而自己却是睁着眼等到了天明。

赵奉璋岂能知了这些,让人去打了酒,便是吩咐了亲随,让县丞代为处理事务,自己请了李扬到后面的客厅中安坐,命丫头奉了茶水,与李扬闲谈着八方的异事。

那打酒之人是为赵奉璋身边的要人,早立于堂下将二人话言听的分明,这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哼着曲儿便是游走于街坊处。至一坊里,见门外放了簸箕的精致小院,这心里便是火热,想到三月三上巳日时,明府许假,自己于郊外踏青之时见到的那一丽人,在一处隐秘之处行其好事,后又交待,妇是吐谷浑商贾之妾,十六被纳入房中,欢一晚那负心郎便离去,经年累月不着了人影,实是难熬。如今遇了可心的郎君,如是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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