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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206章

小说: 腹黑太子残暴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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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到的银子足够一家人的花销。

“您来了?快请屋里坐,春华在屋里给孩子缝衣服,您进去找她吧。俺要到镇上去卖货,就不招待您了。”徐大笑得憨实,热情的给以墨打招呼。

以墨也回他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就进屋去了。她来过徐家屋子几回,还是挺熟的,不用别人带路。

徐家嫂子坐在凳子上给小三乐缝虎头帽,徐家的孩子名字好记,徐大乐,徐二乐,徐三乐,肚子里要是再生出几个就叫徐四乐,徐五乐……

蒋春华抬头,见是她来了,忙起身招呼她,“来了,快坐快坐。”进去给她倒了碗水出来,“外面太阳挺足的,快喝口水歇歇。”

以墨接过碗,坐在三乐睡的小摇篮旁边,小口小口喝着,动作不似大家闺秀那般娇柔,也不似男子那般粗狂,可举手投足间总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贵气。徐家嫂子是个聪明人,邻居都纷纷在背后猜测她的尊贵身份,可她却不好奇不生疑也从不开口询问,只把她当邻家怀崽的小妇人。

小摇篮里睡着三乐,其他两个孩子都出去玩去了。蒋春华一边绣着虎头帽,一边随意的与以墨聊着天,不过多半是蒋春华开口,以墨点头附和。

以墨心不在焉的听着徐家嫂子的话,眼神不住的往三乐身上瞅。三乐是个小丫头,长得白白净净,粉粉嫩嫩,小鼻子塌塌的很是可爱。睡觉的时候红润的小嘴微张,是不是的鼓出两个小泡泡。现今天气热,就穿着条小裤衩,胸前围着红色小肚兜,露出软得像棉花样的短胖小隔壁。

心里想着,以后她儿子是不是也长这个样子?!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肥脚丫,好软啊~

徐家嫂子见她这动作,轻笑,“妹子是想肚子里的孩子了吧?”

以墨有些窘迫,微微红了脸颊,点头,“恩,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什么样子?”

“哎,你别看现在的孩子长得可爱,刚生出来的那会儿,丑得要命,皮肤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头上顶着几根像营养不良似的的杂毛,眼睛鼻子堆成一坨,都分不清哪个是鼻孔哪个是眼珠子……”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孩子根本就丑得没法看。

以墨渐渐凝眉,心想:难道她儿子以后生出来也会丑成这样?!

“喔!”以墨突然捂着肚子低呼,这该死的兔崽子,又再踢她了!

徐家嫂子忙抬头看她,经验不愧是丰富,立马看出是胎动,“怎么?孩子踢你了?”

以墨点头“恩。”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对了,妹子给孩子起名字没有?”徐家嫂子问。

以墨突然想起这个重大的问题,“还没有?”

“咱们老百姓的说法,孩子太小,承受不住富贵的名字,越溅的名儿越好养活。”

呈以墨纠结,想了想,试探的说道,“狗儿?猪儿?猫儿?”

“……”徐家嫂子满头黑线,确定孩子是她亲生的?咋就这么贬低孩子呢。

“咳咳,这个贱名、也不用如此低贱……”

呼——以墨松口气,然后想了个好点的,“那就叫大毛、二毛吧。”

两人倒是谈得尽性,一会儿说说这儿,一会儿说说那儿,直到徐大回家,两人才歇嘴。

徐大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惊慌,他匆匆跑进屋,“春华,快点出来,出大事了。”

蒋春华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与以墨一道出了门。蒋春华撩开帘子看向自家那口子,“徐大,出什么事了,这么惊慌?”

只见徐大从牛车里抱出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她昏倒在路边,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以墨站在徐家嫂子身后,凝眉看着徐大怀里的女子,女子一袭白底绣花的丝绸裙子,那裙子一看就是上等布料,不过穿得太久,洗得有些脱色了。女子的脸垂在徐大怀里,看不清摸样,不过那消瘦的身形看着却有几分眼熟。

徐家夫妇都是热心肠的人,蒋春华听闻之后,忙让徐大给抱进屋,“快把她放床上。外面这么热的天,想必是中暑了……我去给她熬碗解暑茶。徐大,你去找村头的贾郎中来给她把把脉。”

徐大将人放在床上后,也顾忌着对方是女子,不好久留就赶忙出屋,远远还传来他憨厚的声音,“……我这就去请贾郎中。”

以墨本想转身就此离去,可当视线触及到床上女子的面目时,顿时怔愣在原地!

玉蝶?!

她忙走过去给玉蝶把脉,岐黄之术她虽然不懂,可判断简单的中暑之症她还是会。玉蝶的脉象虽然急躁却强而有力,身上也未有外伤,想来应该只是中暑。拇指掐住她的人中,又往她身上几处大穴轻点了两下。片刻之后,玉蝶幽幽转醒。

“恩~”

徐家嫂子端坐解暑茶进来,正好听到玉蝶转醒的嘤咛声,“哟!姑娘,醒了?”

玉蝶缓缓张开眼,当看见坐在床边的以墨时,蓦然怔住。怔愣之后,像是确定了她确实是真人不是幻想后,紧接着起身就抱住她哭得不能自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以墨妹妹,呜呜……”

徐家嫂子一头雾水,“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以墨安抚的轻拍着玉蝶的背,“没事。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她不是在玉家吗?怎么会晕倒在路旁无人管?

“啊,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啊。我说呢,刚一见面就抱住哭,这算什么事儿……”蒋春华将解暑茶放在床头柜上,和善笑道,“姑娘你运气真好,要不是我男人见你中暑晕倒在路旁然后把你带回来,你可就没这么轻易的就见着妹子了。哎,还真是巧了,茫茫人海这也能遇到……”

谁说不是呢?茫茫人海这也能遇到!

以墨拍了拍玉蝶手臂,朝徐家嫂子说道,“春华姐,麻烦您先出去一下。”

徐家嫂子善解人意,“行。看来你们姐妹是有事情要说,这样,我出去给这位妹子煮碗粥,看她这样子想必也饿了……”说着就撩开门帘踏步出去了。

待蒋春华一走,玉蝶再也忍不住,哭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硬是将以墨的衣襟给哭得像是水洗过似的。

以墨见识过她哭得本事,也不打扰她,静坐着等她哭完。不过这次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久,抽泣了两声就收住了。

哽咽着声音诉说着她的委屈,“以墨妹妹,我当初就该听王爷的话,不该、不该……呜呜,如果当初能理智一点,就不会走到今日这种地步。我腹中的孩儿、呜呜,我的孩儿也不会白白丢了性命,呜呜……”

原来玉蝶在两个月前就怀了身孕,大夫诊出喜脉之后玉文沉对她疼爱有加,好吃好喝的将她伺候着。可惜玉母这人心肠歹毒且心胸狭窄,最见不得玉蝶舒坦,就趁玉文沉不在家的时候刁难她,让她去河边挑水。结果玉蝶脚滑没站住,掉进了河里,差点丧命不说,还流掉了孩子。

玉文沉得知后不仅不怜惜她,反而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污蔑她与救她上岸的男子有私情。

玉蝶心伤又委屈,“那魏公子只是路过,见我掉进河里,好心相救。却没想到文沉他……呜呜,他为何就不听我的解释,要如此污蔑我诋毁我,难道我在他心中就是那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吗,呜呜呜……”

以墨如今也怀着孩子,自然知道失去孩子对母亲的打击是有多大,况且玉蝶不仅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她丈夫的信任,更没了名誉和清白。

以墨出言安慰她,“放心,我会帮你讨回公道!”那个玉氏张扬跋扈心肠歹毒,是罪魁祸首,她回去后定绕不了她!

一听到‘讨回公道’,玉蝶就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以墨,前几日文沉他与一个叫钱桓的男子在书房密谈,我听他们的意思是想谋害王爷,甚至还请了腥什么风楼的杀手……”

以墨闻言,脸色也是蓦然冷沉!

“玉文沉他好大的胆子!”

徐大带着贾郎中刚要踏进门,就听到含煞带戾的一声怒喝,吓得脚底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心想:这呈姓夫人果然不简单。

以墨扶着玉蝶怒沉着脸出来,正好遇到门口的徐大,急声中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徐大,你的牛车我买了。这是买牛车的银子,多的你不用找,劳烦你去一趟山上的寺庙,让那里一个叫破晓的男子火速赶往京城。就说我先走一步!”

徐大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已经驾着牛车当马车使,在路上跑得飞快。

蒋春华听到动静从厨房跑出来,已经不见人影了。她看着傻愣着的丈夫,一声急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山传信去——”走得如此急,肯定是出大事了。

可不是出大事了。玉文沉要谋害呈袭,如果单是玉文沉一人,以墨肯定不会惊慌,毕竟她父王身边的护卫都是好手,特别是元朗。可如果再加上腥风楼的杀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驾驾——”以墨让玉蝶坐在牛车中扶好把手,她将牛车驾得飞快。可牛车到底不如马车跑得快,可惜这里地处偏僻,买不到马车。以墨驾着牛车出了生风岭后就弃而不用,“玉蝶,下来,我们从小路穿过这座山,走捷径去楚河县。”到了县里,买了马车自然脚程就快了许多。

玉蝶从牛车上跳下来,看着有些窄且又陡峭的山路,心头有些害怕,“以墨,这路太难走了,你如今怀着孩子,万一……”

以墨拉着她的手,率先领着她往前走,“没事。你注意脚下,小心走,等过了这段山路,前面的路就好走了。”这条路虽然险峻,可是离楚河县最近。这里太偏僻,没有办法联系倚楼的人,无法通知青龙朱雀他们,只有到了楚河县才能联系上。如果联系上了青龙朱雀他们,让他们做好防备,她自然就不用惊慌。

玉蝶身子娇弱,从未走过如此难走的山路,艰难的跟在她身后,“啊!”她脚下一崴,整个人摔在地上,手掌和膝盖都磨出了血。

以墨听到惊呼声,回头将她扶起,“没事吧?没有没伤到哪儿。让我看……恩!”声音骤停。

只见玉蝶还维持着以墨扶她起身的姿势,她半跪着,脑袋微抬起,手里握着把匕首——匕首银白刀刃全插进了以墨圆鼓鼓的肚子!

刺目的鲜血顺着刀把留下,染红了那只雪白龋模�

“你!”以墨惊怒的看向玉蝶,却发现她双目无神,俨然一副被抽走灵魂的摸样!

“啊啊啊——”当玉蝶醒过神来,看到以墨肚子上的匕首,以及她满手的鲜血,吓疯了!她害怕的松开手,脑子一片空白,满目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以墨此时也比她镇定不到哪儿去,捂住肚子缓缓滑坐在地。脑袋翁然,身子冰冷如铁,全身血液都因此凝固,刺骨的严寒如毒蛇紧紧缠着她……孩、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见以墨昏迷过去,玉蝶终于冷静下来。她慌忙爬到以墨身边,“妹妹?妹妹?以墨……呜呜,妹妹,来人啊——救命啊!”她一边哭一边伸出手去捂住她肚子上血流不止的伤口,情绪完全崩溃,“怎么办?怎么把?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呜呜,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妹妹,呜呜……”

绝望的嘶吼回荡在山谷间。玉蝶心慌无措,并没有发现她背后有个人影在缓缓靠近。

“呜呜呜呜,妹妹,以墨。快来人啊,救——恩!”声音戛然而止。

玉蝶的身子软倒在地。

那人面无表情的抱起地上的呈以墨,然后走到玉蝶身边,眼底闪过一抹如野狼般幽深的绿光。转身离去之际,顺便出脚将玉蝶踢翻了出去。

陡峭的山路间,一抹白花的身影如石子从顶端滚落下去——

……

京城,守卫森严的东宫中。

但凡路过东宫的宫女太监都小心谨慎,丝毫不敢乱言。东宫里的宫人更是战战兢兢,谁也不敢乱说话。两个月前皇后娘娘下了懿旨,如果谁敢提起‘平安公主’这四个字,一律格杀勿论。如果谁敢提起‘太子大婚’这四个字,一律满门抄斩。如果谁敢提起‘呈以墨’这三个字,不用说,直接诛灭九族!

所以在东宫当值的侍卫宫女太监,无一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提了什么不该提的话。

宸玉殿中,太子爷着一袭墨黑绸缎锦袍,锦袍用金线勾勒着边角,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光彩,配上腰间的金色镶嵌蓝色宝玉的腰带,整个人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尊贵。他坐在书案后,认真翻阅着从刑部报上的折子。俊美绝伦的深邃五官,高挺而性感的鼻梁,若刀裁的眉斜飞入鬓,整张脸都散发着冷傲逼人的锐利。看得伺候在一旁的靴公公心惊胆战!

如今的太子爷……

“水!”低沉浑厚的噪音带着傲视天地的强势与冷酷。

靴公公身子轻颤,忙给一边走神的小宫女使眼色。小宫女吓得手脚不停的抖,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给太子爷奉茶。

结果因为抖得太厉害,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溅湿了绣着五爪金龙的流云靴。小宫女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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