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四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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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那么句话,叫沉默是金嘛,我索性就没理梁浅浅,让丫自个儿发表长篇大论去,等丫说的口干舌燥,发现我还没理时候,估计自己个儿就觉着没趣儿,拉倒了。
梁浅浅看我不说话,还在那边儿念念叨叨的,“顾家老三那事儿,付苗苗出的主意吧,我想也是,你丫哪儿有那脑子啊”
我心里明白,梁浅浅这是知道自个儿扶正没戏,又经过顾家三哥那事儿以后,恼羞成怒才会口不择言,要往常,丫心里火再大都能压着,绝对不能跟今儿个似的,跟我起正面冲突。
我瞥一眼梁浅浅,一句话给丫噎回去,“你丫倒是有脑子,可惜脑大无胸,难怪顾家三哥看不上,要说身段儿,还真是比芳菲差了好几个档次不止”
梁浅浅狠狠瞪我一眼,压着怒气,没再说话。
又一会儿功夫,梁浅浅开口了,面上还带着笑,“苏晓儿,你不想知道那天儿,付苗苗跟我说了什么?”
我没理她,就让梁浅浅一人儿尽情地唱独角戏,丫倒也乐此不疲,“苏晓儿,你甭跟这得瑟,你知道不,你丫身边儿也没几个干净人儿,你倒小心着点儿,别等哪天儿叫人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甭管梁浅浅怎么冷嘲热讽、唧唧歪歪,我都是充耳不闻。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饭时候,我异常激动地拿了包走出科室。
虽然梁浅浅在那儿磨磨唧唧了一上午,说那些话儿都对我没啥杀伤力,但丫忒能说了,一上午就没消停过,听得我那叫一个心烦。
我出了局子,居然在大门口瞧见顾云清。
顾爷正悠哉悠哉地坐跑车里,边儿上不时有妞儿对顾爷行注目礼,丫倒也悠然自得。
我走过去,很自觉地拉开车门进去了,“爷,正是打算请我吃饭?还是打算让我请吃饭,我可穷啊,兜比脸都干净儿”
顾爷笑着摇摇头,说了句,“打算培养感情,好早点儿给你娶回家”
顾云清这句话,让我一下儿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道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笑道,“爷,咱俩可迄小儿一块儿长大,这都十几二十年感情了,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哪,还用得着培养嘛,再者说,等咱结了婚,大把时间培养感情呢……”我自认为说得很诚恳,句句发自肺腑,可在人顾爷看来就未必了,指不定以为我在扯淡呢。
果不其然,顾云清这时候正似笑非笑看着我,“接着说”
通常,顾云清觉着我在扯淡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拿着这表情对着我。
我看着顾云清这似笑非笑的模样儿,自然没话说了,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顾云清也没再跟我闲扯,开着车,顺着一条我不熟悉的道儿去了。
顾云清正开着车,路过一店,我一看见店名,立马儿叫停,“爷,就在这儿吃成不?”
顾云清停下车,顺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天府蜀国”,心知我是无辣不欢,“去吧”
我下了车,却看见顾云清还在车里头,问,“爷,您不去?”
“潇潇在里边儿等着呢”顾云清说完,开车走了;我还愣在原地,潇潇在里边儿?在里边儿等我?
我想了好半天,才理出个思路——昨儿个我是挺清醒,可潇潇醉着哪,虽然昨儿晚上在紫荆城,潇潇那些话我听得真切,可潇潇未必清楚。我跟潇潇的事儿,还没完,今儿个,潇潇兴许打算跟我把话彻底说开了?
我犹豫一会儿,走进店里。
尹潇正坐在靠窗位置等我,确切地说,那桌儿不但有潇潇,还有顾从月跟付苗苗。
今儿这阵仗可忒大了,我心里直犯嘀咕——不对,要单是潇潇跟我摊牌,顾从月跟付苗苗不能在啊,事儿可能不那么简单。
我正想着,走到那桌儿坐下,顾从月跟付苗苗都没说话,尹潇先开的口,“先点菜吧”
我拦下尹潇,“你丫不是不能吃辣嘛,得了,这么大阵仗,事儿指定也不能小咯,有啥话直说吧”
我把注意力转到顾从月跟付苗苗身上,看顾从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问付苗苗,“到底啥事儿?”
付苗苗表情不大自然,比上回我俩中午吃饭时候还不自然,这么瞧着,不但是心里藏着事儿,定还是大事儿。
“晓儿,是两年前那事儿”付苗苗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想说。
“两年前?那事儿不是早结了?”我不明所以,看一眼顾从月,丫在听到两年前这词儿时,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苍白了。
“结是结了,可当年的事儿有点儿隐情,反正现在景墨都知道了,更不该瞒你了”付苗苗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欲言又止。
顾从月见状,冷冷说了句,“晓儿,我从前就说过,我跟子言对不住你跟景墨,所以你恨我们,该。可还有些对不住你的人,你不知道,你觉着,这些人可恨吗?”
我隐隐看出些苗头,压下心里头所有可能的猜想,盯着付苗苗,“你说吧”
付苗苗原原本本把两年前的事儿说了一遍,我听完,忽然就想起梁浅浅早晨跟我说的那句,“苏晓儿,你丫身边儿也没几个干净人儿,你倒小心着点儿,别等哪天儿叫人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梁浅浅早晨跟我说这话时候,我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放心上,可这会儿再想起来,还真让丫一语成谶。
我倒不至于让人吞得连骨头渣子不剩,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两年前那事儿,是人有意算计,且这人儿还不是别人,您问是谁?——您接着看。
锦城四少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悲催的真相,浑身的心眼儿
章节字数:3132 。电子书:11…05…12 21:24
付苗苗把事儿原原本本告诉我后,这要依着我两年前的性子,非得上去给丫一耳刮子不可;可这毕竟不是两年前了,那事儿虽然是我心里一疙瘩,过去也就过去了,再者说,我这年纪越大,火气是越小,也懒得跟丫动手。
我笑着对付苗苗说,“丫行啊,如意算盘打挺好啊,今儿跟我这摊牌,敢情是在紫荆城喝多了,酒后吐真言,这事儿让我哥知道了吧”
付苗苗没说话,我又看一眼尹潇,“你丫今儿来不是打算拉架吧,你还怕我扇苗苗不成?”
“以防万一”大尾巴狼一句话给我逗乐了,我笑,嘴角刚扬起来又扯下去,梁浅浅那妞儿真是一点儿没说错啊,我身边儿还真没几个干净人儿。
两年前那事儿啊,其实是这么的——当年,顾从月她爹顾志刚出了点事儿,顾志刚也是国土资源部的,位子还不低,那时候,锦城城西开发区正开发呢,后来也不道是强拆还是怎么的,就死了人,出了事儿,当年那事儿闹得还不小。
您问我怎么不知道那事儿?——嗨,一是因为我压根儿不关心顾从月的事儿,她爹的事儿,我更不可能刻意关心了;至于二嘛,那时候我正沉浸在准备跟陆子言结婚的喜悦里头,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
城西开发区那事儿动静儿挺大,上头震怒,说是要一查到底,结果就查呗,嘿,没成想,顾志刚首当其冲,成了被枪瞄上的出头鸟。
顾志刚出了这么大事儿,顾从月自然不能干瞪眼儿看着,顾从月这么一合计,能帮她爹一把、淌这趟浑水的,也就四少了,且这四少里头,顾从月能开口的,也就我哥了。
那程子,因为顾志刚的事儿,我家老太太一直给我哥施压,让我哥跟顾从月分呢,我哥顶着压力,挺天真的以为,过了这一阵儿,一切就能原还原;后来,顾从月就跟我哥开了口,指望我哥能跟自家老爷子提提,让帮帮忙,看能不能保下顾志刚。
我哥那时候是左右为难,一头是顾从月他爸,一头是自家老爷子。您甭以为,让我家老爷子保顾志刚是件小事儿,这么说吧,当年顾志刚那事儿,闹得太凶,压根儿没人愿意淌这浑水,除非脑子进了浑水的。
虽是左右为难,可我哥当年对顾从月那叫一个喜欢、心疼啊,看不得顾从月为她爸的事儿难受,到底还是跟自家老爷子提了这事儿。结果可想而知,老爷子自然是不能同意,老太太则因为这个事儿,更反对我哥跟顾从月了。
顾从月走投无路,这时候,付苗苗给出主意了,丫跟顾从月说,我有一招儿,看你乐不乐意了,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一旦点头,你跟苏景默,估计就得黄了。
顾从月当时心里头虽然挣扎,可还是同意了,为嘛?——丫已然走投无路了,顾志刚到底是亲爹,丫哪儿能看着自个儿亲爹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啊?绝对不能够!
要说顾从月这人,其实没什么心眼子,丫当年倒是个风风火火、能疯能玩儿的主儿,可心思那是真简单;不像人付苗苗,丫浑身都是心眼儿。
就这么着,付苗苗给顾从月领付家二哥付凡那儿了,说是付家二哥有主意。
您问付家二哥有啥主意?——嘿,别说,还真有,有啥?——人直接强着上了顾从月,完事儿告诉顾从月,陆子言那小子,从前对你有点儿意思,你丫这次要想保你爸,{WRSHU}就得把陆家拉下水,还不能便宜了苏家。
顾从月当年跟发了疯似的,要跟付凡拼命,说要告他强/奸,结果人付凡淡定地弹弹烟灰说,你有能耐就告我,你丫去吧,我保证能让你爸吃一辈子牢饭。
顾从月听了这话,一下儿就蔫儿了,付凡这时候告诉顾从月,你丫自个儿好好想想,顾志刚出了这么大事儿,苏家伸把手拉了吗?非但没有,还急着撇清关系。
你这次想保你爸,难,但不是不可能,陆家在这方面儿有路子,你想法儿套住陆子言那小子,一来能保你爸;二来,也能报复苏家那闺女跟小子。
报不报复的,顾从月当时真没多想,可一想到套住陆子言,真能保下她爹,顾从月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再者说,她已经被付凡强着上了,想告他的确是异想天开,自个儿也的确不干净了,已经失去了这么些,总要得到点儿什么。
于是乎,顾从月就从我嘴里边儿套出来,我啥时候挑婚戒,那程子,我也是乐昏了头,啥也没顾忌,就连瞅平时不怎么待见的顾从月,都觉着异常美好,所以也没瞒她。
可没成想,丫居然就在我挑婚戒那时候,勾/引了陆子言。
这段过程,是顾从月亲口说的,丫使了浑身解数,陆子言那小子也没把持住,可关键时候,陆子言停下了,陆子言说,不能对不住晓儿,也不能对不住景墨。
顾从月看陆子言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停下了,可心里头还盘算着,到底怎么能让陆子言上套儿。
要说陆子言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差点儿,顾从月那会儿奸哪,就说,那咱俩就喝两杯吧。
要是平时,陆子言绝对不能喝了,可看顾从月那模样儿,知道丫心里担心顾志刚的事儿,陆子言心就软了,寻思喝就喝两杯,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儿。
陆子言多喝了两杯,正中顾从月下怀。
再后来,顾从月布置好现场,还拿陆子言手机给我发了短信,说给我个惊喜,让我赶快过去。
要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零呢,我那会儿脑子就不大好使,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一见着这场景,我上去,“啪”就给了顾从月一耳光,顾从月也没还手,任我打。
那时候,我以为顾从月是觉着对不住我,所以任我打;现在想起来,我才知道,其实顾从月觉着最对不住的,是我哥,所以才任我狠狠扇了几个耳刮子。
我扇了顾从月三个大耳刮子,正要上去扇陆子言时候,丫突然睁眼睛醒了,醒来时候,还一脸的错愕,我也不道怎么了,我看着陆子言,举起来的手,怎么也扇不下去。
我收回手,跟疯了似的往外跑,到了楼梯口,我玩儿命地往楼下跑,跑着跑着,我摔了一跟头,从二楼滚下一楼,撞了脑袋,胳膊肘也蹭破了几块儿皮,但我一点儿没觉着疼,我出了酒店,还是玩儿命地跑,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往哪儿跑,我觉着这锦城平时瞅着挺大,可这会儿,居然没有一个能让我去的地儿。
再后来,顾从月跟陆子言摊了牌,说自个儿怀孕了,还把医院证明都拍桌儿上了,由不得陆子言不信。
后来俩人吵起来了,吵得挺凶,陆子言一个没留神儿,就推了顾从月一把,就这么着,顾从月流产了。
再往后啊,估计是陆子言内心愧疚,又兴许还因为点儿别的,反正陆家是插手了顾志刚的事儿,顾志刚从先前的位子上退了,原因说得挺隐晦,可到底也没进牢里,打那时候起,顾志刚这号人物儿,就算是在锦城销声匿迹了。
说到这,您要问,当年顾家至于这么凄惨?顾家自家就没人能保的了顾志刚?——这得解释解释,其实啊,这顾家在锦城压根儿排不上号儿,再说那顾志刚,就是个草根阶层,一步步向上爬,好些年,才爬到那个位子上。
顾志刚当年基本等于是孤家寡人,顾家也没什么有身份的主儿,所以当年顾志刚出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