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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锦城四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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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月被送进病房以后,陆子言倒没有一直在旁边儿看着,反倒是我哥,一步不离,就在床边儿守着,不禁又让我想起,当年顾从月在四九城发的那场高烧,整整两天三夜,我哥守了她两天三夜,我哥真是就差没把心掏给这女人。

现在这会儿,我哥跟顾云清都在病房里看着,陆子言和我在外边儿坐着。

“人救回来了,没事儿了。”我靠着椅背,我发觉现在跟陆子言独处特别困难,不自在,我觉着,我俩这是真走到头儿了吧,以后能不见,最好是别见面了。

仓央嘉措那首《十诫诗》怎么说来着: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我觉得这诗写的,和我跟陆子言现在这状态忒贴切了,非但是我和陆子言,这诗简直和世上没对痴男怨女都特贴切。

这世界上,成天介还真有那么一堆人,正事不干,净嚷嚷着爱啊、情啊,更有甚者,还有殉情的;你倒看看人仓央嘉措,人想的多明白,压根儿就不见、不恋的,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陆子言也往后一靠,不过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儿里缓过来。

陆子言闭着眼睛,那特别好看又特长的眼睫毛上下动着,我盯着看了会儿,然后笑了。

我没笑出声,单纯就那么一扯嘴角的动作,谁知乱用这时候睁眼了,正好看见我笑。

我也没多解释,起身要走,陆子言似乎是想拉我,可手刚抬起来,又收回去了。他现在心里也明白着,他压根就没立场留我,甭管我上哪儿,干什么,都没他什么事儿了。

陆子言跟我,我俩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可笑的是,我今儿才有这觉悟,不过我觉悟地挺彻底,所以,也不算太晚。

我转身进了病房,我哥还跟床边儿守着,顾云清站在床尾。

我过去,拍拍我哥,“顾从月没事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了。哥,今儿个太晚了,你回吧,休息休息,明儿我下了班就来陆总这边儿。”

我哥站起来,没再看顾从月,直接出去了。

我跟顾云清也跟在我哥后边儿,我跟陆子言招呼了一声,就追我哥去了。

上了顾爷车以后,我往前边看看,我哥刚开车走,“爷,跟着我哥看看,我哥不大对劲。”

顾云清踩了脚油门,不远不近跟着我哥,我哥在前头开的也不急,车子停停走走的。

“这条道不是回家啊,我哥这是要上哪啊?”我盯着我哥的车看,不知道我哥到底打算干什么。

“转悠两圈儿,消消火。”顾云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我没那么淡定,前边那车里是我哥,刚才在医院里差点要死的那人是我哥曾经最喜欢的人,我死死盯着前边,生怕一眨眼,我哥就不见了。

“苏晓儿,这点气,景墨沉得住。”顾云清说着,调转方向,往另一头去了。

“您这上哪啊?我哥还没走呢。”我急了,扭着脖子,看我哥的车子还停在原地,动都没动弹。

第71章 退无可退

“景墨找自立去了,今儿自立在凯旋宫有场子,这会儿估计还没散。”

顾云清就撂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就明白,我哥心里什么打算——敢情我哥是铁了心要跟付凡死磕。

第二天,我下了班就往陆总赶,陆子言没在,顾从月已经醒了,看见我来,顾从月也没多大反应,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给你削个苹果?”我问。

“得,就你那手艺,不把自个儿削了就不错了。”顾从月瞧着精神不错,还有那心力挤兑我呢。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瞪了顾从月一眼,还是拿了个苹果削起来。

“你那天给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打算了吧。”我仔细地削着苹果,“昨晚上给陆子言急的。”

“你哥也来了?”顾从月没问陆子言,倒问的是我哥。

“能不来?我跟我哥前后脚到的,刚到就看见你被人往手术室里推。”

我仔仔细细把苹果皮削下来,一圈连着一圈,一处没断。我把苹果递给顾从月,然后把苹果皮拿在手里,跟顾从月说:“后来,你从手术室出来,我哥在病房里看了你一会儿。”

我扯着手里的苹果皮,“我哥守在你床边那时候,我又想起当年,我们刚到四九城,你发的那场高烧,我哥守了你两天三夜。昨晚上,我哥也守了你一会儿。可是顾从月,你看哪,你跟我哥的关系,就跟这苹果皮似的。你瞧见我刚才多仔细削这玩意儿?你跟我哥那些年,也是小心翼翼的,你小心,是因为你怕;我哥那么疼你,除了喜欢你,其实对你也是小心翼翼,你看,我刚才是一样哪——只有仔仔细细,才能让皮连着不断,可轻轻一拉,还是断了。”

我扯断苹果皮,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抽出纸巾擦擦手,“两年前那么一扯,你跟我哥早就断了,可是我哥缺心眼,还为了你,想要跟陆子言合计着,扳倒付凡,他就为了你,什么都不顾了,你说他傻不傻?’

我跟顾从月说的都是心里话,虽然不中听。但是真的,苏景墨要不是我哥,我指定得骂一句——你丫傻逼。

“苏晓儿,你觉着我为什么昨儿拿刀子朝这儿割?付凡缠了我两年多,丫整了我们顾家两年多,我都没想着寻死,可我昨晚上就能拿刀子往这儿割?”顾从月指着自个儿左手腕,那块儿现在被抱得厚厚的。

“我正等着你告诉我呢,不光是我,陆子言跟我哥指定都想知道,两年多了你都没寻死,可昨儿,偏偏一心求死,就为的一个解脱?”

顾从月忽的一笑,煞白的脸色跟昨晚比起来,没一点好转,苍白的脸、凄然的笑,搭在一起,异常协调,“付凡又找我了,他妈跳楼了,丫跟我说,他妈是在城西跳的楼,他说该,你知道那畜生说什么?他说他妈在城西死的该!可人死了,事儿还没完。”

是没完,照付凡那意思,起码得整死顾从月才算完。

“付凡告诉我,要么,我死;要么,他整死你哥。付凡没多大能耐,就TMD心狠,还有个好老子,靠山硬哪,他说那话,由不得我不信。”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了,顾从月一看见那人,脸色更难看了。我一转头,呵,他这是迫不及待要逼死顾从月哪。

心里这么想,可面上还得压着,我起身去打招呼:“二哥,你怎么来了,不提前打个招呼?”

付凡看见我在,有点吃惊,脸僵了一下子,立马又缓过来,“苏子也在?昨儿听景墨说,从月病了,我就寻思来看看。”

付凡这人长得特别阴柔,倒不是说长得像女的,付凡就是那气质阴柔,总是一脸的坏笑,可又伪善得很。

“二哥昨儿见着我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哪?”我保持着笑容,腮帮子都笑得有点僵。

“凯旋宫,大晚上了,尹家老大在那儿有场子,正玩得兴头上呢,景墨过去了,喝了点儿,后来高了。“付凡提到尹家大哥时,语气不善,看来潇潇和付苗苗的事儿没成,这尹家跟付家的关系也得裂咯。

“没出什么事儿吧?”

“嗨,哪能有什么事儿啊,大家都高了,高兴呗,净顾着灌酒了。”付凡一句带过,就朝顾从月过来了。

我往床边挪挪,挡着付凡,指指椅子,“二哥,你坐那。”

“不用,”付凡摆手,“都做一天了,成天坐着,腰都疼得慌。”

我还挡在付凡跟前,倒是顾从月,这时候拽着我胳膊,轻轻晃了两下儿,“苏晓儿,子言和你哥说一会儿就来,你下去迎迎他俩。”

我不明所以,顾从月明知道付凡不打算放过她,给非得给付凡制造机会。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也没墨迹,擦着付凡肩膀出门了。

顾从月说,陆子言和我哥一会儿得来,估计是真得来,她说这话,既是为了给我支出来,兴许也是为警告付凡,这地儿,容不得他胡来。

我在病房外边等了很长时间,始终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刚开始那会儿,我还时不时贴着门听两句,可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我觉着也不能出什么事儿,就懒得听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陆子言和我哥估计要来了。我一个人跟这儿呆着没劲,索性坐电梯下楼,瞧瞧陆子言还有我哥他们来没。

电梯刚一下楼,一打开门,我就看见门口站着陆子言,就陆子言一个人,我哥没在。

“回了?”陆子言进了电梯,问我。

“哪儿啊,顾从月说你跟我哥要来,让我来迎迎你俩。”

“她现在一个人?”陆子言又问。

“付凡在呢,刚才顾从月让我下来迎你跟我哥,我就出来了。”

“病房里就付凡和从月俩人?”陆子言语气如常,可多少带着点儿责备的意思。

我听着那语气,一下就搓火了,“你媳妇主动把我支出来,我还能死乞白赖,赖着不走?陆子言,你就知道护她那条命,可你想过没有,顾从月她自个儿到底什么意思?”

我刚说完,电梯碰巧开了,我一甩手就要走人,陆子言拦住我,把我堵在电梯拐角,“晓儿,我没那意思。”

“对不住。”我冷冷说了句,压下心里腾起的火气,“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甭往心里去。”

我跟陆子言回到病房时,付凡已经没影了,我瞅瞅顾从月,挺好跟那儿躺着呢。

“陆子言,你媳妇跟那躺着呢,什么事没有,心搁肚子里。”我抬脚要走,结果还是陆子言给我拦住了。

我有点忍不住了,“你还有事儿?”

陆子言摇头,然后伸手搂了我一下,特别单纯一拥抱,那感觉,就像很多年前,他抱着我这屁都不懂的丫头片子。无关男女之情,也无关我们流逝的那些青葱年少,这个拥抱的性质,更像是道别。

我也把手搭在陆子言腰上,还是清瘦的身板,可异常挺拔。陆子言基因好啊,出身书香世家,老子又是上将,文武之气都融到一身了,甭看着陆子言清瘦,往哪儿一站,苍松翠柏一样挺秀的身板儿!

我抱了陆子言好一会儿,现在这样搂着他,我既不会觉得不自在,更不会像当年那垂杨柳下那丫头片子似的,心“砰砰”直跳。我就这么搂着陆子言,特别坦然,也自然。

我把脑袋埋在陆子言胸前,清晰地听见陆子言的心跳,跟我的一样,匀速,无波无澜。我不知道,究竟是陆子言已经过了怦然心动的年纪,还是过了对我怦然心动的年纪。

我选择相信后者,因为这样一来,我心里边又能少个包袱。

人总是这样,当你不再喜欢曾经你爱到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你也会希望那个人不再爱你,否则,你会背着很重的心理包袱。

我在陆子言怀里深吸一口气,陆子言身上的气味很清爽,就跟当年清溪河畔的风一样清爽。然后我推开陆子言,”我回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我本来打算留给陆子言一特潇洒的背影,不过当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顾云清,我不大清楚顾云清来了多久,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不管这位爷来了多久,指定瞧见刚才我跟陆子言那特别“深情”的拥抱了。

第72章 一夜

正当我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时,这位爷特别淡定的笑了,似笑非笑盯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好在顾云清这人还是比较大度的,看我一瘸一拐走过来,他好歹上前搀了一把。

顾云清今儿是一身gianni versace黑色衬衫,下身是同色系的西裤,gianni versace创于1978年,品牌标志是神话中的蛇妖medusa,代表着致命的吸引力,说实话,gianni versace很适合顾云清,奢华又不过分张扬。

我因为看习惯了顾云清不穿衣服的模样,现在细看下才发现,原来顾云清穿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好看。

要说我这人,旁的本事没有,就嘴上能耐,刚才那一幕,恐怕顾爷瞅着心里不痛快,我于是特别主动地挽着顾爷胳膊,乐得跟朵花似的,“爷,看习惯了您不穿衣服的模样儿,原来您穿衣服也这么好看哪。”

其实我本意真是打算夸顾云清,可不知道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还是顾爷压根理解能力有问题,这位爷趁势就搂了我,笑道:“苏晓儿,敢情你习惯看爷不穿衣服,那成……”

“爷。”我知道顾云清这人无赖,能不无赖嘛,人大小就是锦城顽主头一位。我硬着头皮打断顾云清,“爷,您今儿怎么穿的这么正式哪?”

“刚谈了个生意。”顾云清说着说着,把衬衫第二粒扣子松开,带着我往电梯走。

“付凡刚来陆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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