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四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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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清火是火了,可还一直压着火气——他再怎么搓火,也不能拿苏晓撒火,即便这丫头不知好歹的死心眼儿,那这是他认准的丫头,他舍不得。
这以后的一阵儿,那丫头因为这事儿,跟他闹了一段儿,闹得顾云清也动摇了,可他到底没松手,不为别的——因为这丫头跟陆子言指定没戏。
苏晓再怎么闹腾,顾云清随她。等她闹够了、累了,想要回来,随时都成,顾云清一直等着她,只要她想回来。
锦城四少 第七十七章 心思(二)【顾云清篇】
苏晓儿这丫头的确折腾了有一阵儿,给顾云清折腾得特别累,那天,借着那丫头试伴娘装得机会,顾云清直接给丫带回富锦园了,这丫头终于不闹腾了。
顾家二姐顾娆那话儿没错,顾云清有耐性,就是打算跟苏晓死磕到底。可这丫头片子是忒不开窍了,顾爷这么耗着耗着,耐性是终于到头儿了,那天晚上在Swan,到底把苏晓儿给办了。
没两天儿的功夫,徐森又给顾云清发了张照片儿,其实照片儿不大清楚,黑灯瞎火的,但顾爷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侧脸儿时苏晓,至于照片儿里另外那位——是陆子言。
顾云清看到这张照片儿,倒没醋,他知道,苏晓跟陆子言横竖是没戏,这照片儿,事出有因。
第二天下午,顾云清跟徐森去了别苑,苏晓也在,他们遇上那会儿,正好在荷花塘那块儿。
当苏晓给顾云清把手机捡起来,盯着上边儿那照片儿发愣时候,顾云清是真上火了——这丫头片子指定是又想起陆子言了。
苏晓儿说,她喜欢了陆子言十来年了,就这话儿,给顾云清刺激够呛,即便顾云清再有耐性,心思再沉静,也动了火气,换言之——顾爷这回是真醋了。
打别苑回去,顾云清带着苏晓回了富锦园,顾云清看着院子那几株枣儿树和石榴树,不自觉就笑了。
他想起陆子言曾经跟他说过,苏晓大一那会儿,看见平安胡同儿被推了,那些老四合院儿也没了,当时那丫头,“哇”的一下儿就哭了。
后来过了两年,顾云清靠着Swan赚了点儿,就寻思在富锦园别墅区买下一套儿,那地儿寸土寸金,可那时候,房价还不至于这么坑爹。
顾云清买下一套儿别墅以后,有那么一天,杨文辉来看,就问“四哥,这院子你打算怎么整?”
那会儿,刚买下别墅,院子里空荡荡的,瞧着人心都空,顾云清来回扫了几眼空旷的院子说,“就枣儿树跟石榴树吧。”
杨文辉当时傻眼了,可顾云清什么人儿?——锦城四少头一位,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再后来,顾云清真在院子里边儿种了枣儿树和石榴树,且还是这位爷亲手种下的。
当初莫名其妙地在院子里种了这俩,如今看着,却特别顺眼。
苏晓挽着顾云清,看见这位爷瞅着那些树笑,不解,“爷,您看个树都能乐呵成这样儿?就跟见着亲人似的。”
顾云清在苏晓腰上掐了一把,转身进门儿了。
可苏晓没跟着进门儿,就搁那儿待着,盯着那几棵树发呆。
顾云清回身,就听见苏晓说,“爷,这几棵树,您是给我种的吧。”
“一般人哪儿有在别墅院子里种这俩的?”苏晓望着枣儿树跟石榴树,自言自语,“爷,我打小儿就喜欢陆子言,打他开口跟我说第一句话儿起,我就喜欢他。”
“我知道我这样儿特傻,可他当年那句‘丫头,我好想见过你’,那时候,我六岁,他九岁,现如今,我都快二十六岁的人儿了,就这么一句话儿,我记了快二十年了。”
苏晓说着说着,用手背抹了下脸,其实那丫头没哭,兴许,也就是那么一习惯性的动作。
苏晓抹完脸接着说,“爷,我跟四少后边儿跟了十来年了,打小儿,您就特别不待见我,其实我也不待见您,我就觉得你特混,成天介就知道惹事儿,还非得拉着其他三位。”
顾云清听苏晓说起从前,来了兴致,他也想听听,这十来年的功夫,在苏晓心里边儿,他究竟是什么样儿。
苏晓又接着道,“你回回见面儿,都非得挤兑我,四少里边儿其他三位,都让着我,偏偏就是您,从来不让我,所以这十来年,我一直不待见您,特别不待见!”
苏晓最后那句加重语气的话儿,让顾云清乐了,那摸样儿,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儿,气鼓鼓的,跟个斗鸡似的。
顾云清几步走回到苏晓身边儿,把苏晓搂进怀里,低头,含住苏晓耳垂吻着,偶尔轻咬一下。
苏晓因为顾云清这动作,显然有点儿招架不住,推着顾云清,可却一点儿劲儿使不上,只能瘫在这位爷怀里。
最后,顾云清把唇移到苏晓耳边,声音低沉,又有点儿撩人心弦的意思,“接着说。”
苏晓给了顾云清一拳,还挺结实的一拳泄愤,这才继续道,“打第一眼看见陆子言,我就惦记上了,后来,我也一直惦着,可我一直没敢说,我不知道陆子言对我到底怎么个意思,至于潇潇?”
苏晓说到潇潇时,停了一下儿,对潇潇,苏晓觉得亏欠,可还不了,这才是最难受的。
苏晓顿了一会儿,说,“我真不知道潇潇对我那意思,反正这十来年,我就知道陆子言。我一直觉得,大学那几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陆子言拿我当宝似的,搁手心儿护着。可谁知道,后来又出了一堆破事儿。”苏晓这回,又抬手抹了把脸,这回事真哭了。
“爷,您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喜欢他?我惦记了他十来年哪,他走了以后,我就成了一滩烂泥,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我成天就拉着潇潇,在紫荆城喝酒,喝多了就鬼哭狼嚎的,我又恨、又疼。”
“爷,”苏晓忽然话锋一转,“付苗苗跟叶芳菲都收,您对我好,您会疼人儿,就连潇潇都说,我跟着您,不能再受委屈,这我都知道。”
“可你丫就是没心没肺。”顾云清接道。
苏晓笑了,“都说我没心没肺,日子一长,我也就真觉得自个儿没心没肺了。爷,我想跟您好好过,可您再给我点儿时间哪!”
……
那晚上,苏晓洗澡时候,顾云清就在沙发上抽烟,一根儿接着一根儿,等苏晓出来一看,那烟灰缸里,挤满了烟头。
“您这是干什么哪?”苏晓裹着睡衣,坐到顾云清腿上,给顾云清把手里那根儿烟掐灭了。
苏晓掐灭烟头以后,还盯着烟灰缸看,“爷,叶芳菲两年多以前走时候,是不是送过三哥一烟灰缸?”
顾云清听了,立马儿就明白苏晓的意思,说,“三哥对叶芳菲,是真动了心思。”
“可惜叶芳菲心思不在三哥身上,”苏晓感慨了一句,搂着顾云清脖子,“叶芳菲要跟我哥死磕呢,可自打出了两年前那个事儿,我估计我哥心里也搁不下别人儿了,这都是跟谁哪!”
顾云清抱起苏晓,起身上了楼。
进了二楼主卧,顾云清把苏晓放到床上,自个儿坐在床边儿。
“爷,”苏晓看顾云清没打歪主意,凑过去,搂了顾云清胳膊,“您这枣儿树,真能结出枣儿不?”
“没准儿?”顾云清说完,自个儿也笑了,那是真没准儿,这枣儿树和石榴树就跟水土不服似的,顾爷在这儿种了一批又一批,能留下现在几棵活的,已经不容易了。
“您可真行。”苏晓把脑袋靠在顾云清肩膀上,“您倒种点儿高雅的,整俩枣儿树跟石榴树往那儿一戳,忒山寨了。”
“爷瞧着挺高雅的。”顾云清淡淡道。
苏晓又笑了一下儿,放开顾云清准备睡觉,没成想,这刚一松开顾云清,那位爷就压上来了,俩手还特别灵活地把苏晓身上睡衣脱了。
苏晓朝顾云清胳膊上拍了一下儿,“今儿个不行。”
“怎么?”顾云清一手捏着苏晓胸前的柔软,一边儿低头在苏晓胸前一阵儿啃咬。
“累!”苏晓推着顾云清,“您让我歇会儿成不?”
“苏晓儿,你不是成天都歇着?”顾云清一句话给苏晓噎得无语。
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苏晓脑子开始晕乎,苏晓咬了咬下唇,没辙。
要说这顾爷,定力那是忒好,在苏晓胸前这么啃咬了一会儿,还能打住。
顾云清临出房间前,给苏晓盖好了被子。
苏晓拉住顾云清,“爷,您倒把衣服给我拿来啊?”
顾云清手里拿着苏晓睡衣往外走,临了,说了句,“穿着碍事儿,”接着就出门儿了。
苏晓知道顾云清这是洗澡去了,下床拉开窗帘儿,往下瞧。
枣儿树跟石榴树挺突兀地杵那儿,突兀,却又熟悉,熟悉到苏晓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很多年前的那个秋天,平安胡同的四合院儿里,枣儿树都结满了暗红色的枣儿;满目的暗红色,再一转眼,就是当年顾小爷瞪着自个儿的情景。
那一副场景,如今也是恍如隔世。
原来,隔世的,不止是阑珊;还有他的心思、她的心思。
锦城四少 第七十八章 妖娆已逝,芳菲正好(二)【苏景默篇】
接着上回叶芳菲给苏景默从凯旋宫那块儿带走说起。
叶芳菲没把苏景默送回去,而是直接带富锦园了。苏景默那是真高了,下了车以后,整个人儿都伏在叶芳菲身上了。
叶芳菲就这么扶着苏景默进了门儿,好容易刚给苏景默在床上安置好,苏景默忽然拉住叶芳菲,然后一个使劲儿,把叶芳菲压在身下边儿。
Chateaultous特有的香醇气息扑面而来,苏景默按着叶芳菲的下巴,力道特别大地吻着叶芳菲。
叶芳菲看着苏景默,心里特别难受,唇上是温软的触感,苏景默的唇抵着叶芳菲的,缓缓摩擦着,到最后,苏景默轻吻了叶芳菲一下儿,舌就要探入叶芳菲口中。
叶芳菲推着苏景默,“你还知道我是谁不?”
苏景默顿了顿,似乎是清醒了点儿,“叶芳菲。”
“还成,苏少还清醒着呢。”叶芳菲勾起唇,妩媚至极,接着,叶芳菲褪下上衣。
就在叶芳菲要脱下内衣时候,苏景默拦下了。
说实话,从前四少不是没玩儿过,也有荒唐的时候,譬如这位苏景默苏少,人十五岁就破过处,且压根儿不记得破处那对象儿是谁。
后来遇上顾从月,苏景默才知道,什么叫喜欢,那是真喜欢,掏心掏肺的喜欢。可喜欢归喜欢,到头儿来,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是顾从月那个火一样热烈的女人,让苏景默知道喜欢,但自打顾从月过后,苏景默再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思,那样浓烈、纯粹的感情,一辈子兴许也就那么一回了。
其实苏景默倒不是完全没把叶芳菲放心上,起初,是觉得叶芳菲特别,且跟顾从月像,可几次接触下来,苏景默又觉得,像,又不像。
苏景默的手在叶芳菲身子上游走,俯下身,吻了吻叶芳菲,“叶子,不值当。”
“我觉得值,它就值。”叶芳菲回吻苏景默,眉眼、鼻梁、唇还有下巴,苏景默清隽的脸上,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淡然的表情,叶芳菲知道,这位爷是骨子里的清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凉薄,苏景默就是生性凉薄,看着对谁都好,其实这位爷恰恰是谁都没放心上。
“叶子。”苏景默起身,正要说话,就听见叶芳菲说,“老爷子给我点了顾家老三。”
“三哥?”苏景默清楚,这是他们这圈儿的规矩,各家丫头小子,甭管怎么玩儿、再怎么闹腾,最终结婚那对象儿,都得是自家点下的,叶家老爷子给叶芳菲点了顾风,那就等于,叶芳菲跟顾风的事儿,就算是定下了。
“没最后定呢,老爷子跟我提了,我没同意,十来年了,破天荒跟老爷子吵了两句,后来得亏是我跑得快,不然,老爷子得揍我。”叶芳菲从身后边儿抱住苏景默,“我说了,我就跟你死磕到底,旁的人,谁都不成。”
“叶子。”苏景默拉开叶芳菲的手,把叶芳菲搂进怀里,长这么大,他原来就对俩女人没辙——一事自家妹妹苏晓,二时顾从月;至于这叶芳菲,是第三位。
“我不能死乞白赖缠着你,你心搁肚子里。”叶芳菲窝在苏景默怀里,“但我得跟你丫死磕,死磕到你对我有想法儿。”
苏景默听叶芳菲说得笃定,不自觉笑了,“城西的事儿,我跟子言正合计呢,成了,自然是好;可要没成,说不准儿我就这么栽了,你非得跟我死磕,到头儿来,指定落不着好。”
叶芳菲俩胳膊攀着苏景默脖子,“本来也没打算能落着好,我就跟你死磕,我乐意。”
苏景默这是真没辙了,叶芳菲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她不跟你死乞白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她也坚决不放手,咬紧牙关就四个字儿——死磕到底!
苏景默用下巴轻轻抵着叶芳菲额头,“那你今儿唱的哪出儿啊?献身是这么着?”
叶芳菲以外地脸红了一下儿,刚给那会儿没觉着什么,且叶芳菲也是能玩儿的女人,当年的锦城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