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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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不正是急着想认识你吗?”陶健却亦步亦趋且专断霸道。“至于你对我形不形成意义,这得由我自己决定。告诉我你是谁?或者,脱下你的面具!”
他自大的态度令她气急,可是他急于结识她的样子,又令她莫名的欣喜。“戴着面具,保留些许属于个人的私秘,维持一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正是化装舞会的目的。”
陶健方以莫测高深的眼光审视她。有小片刻,依娜害怕他会不顾反对地扯下她的蝴蝶面具,但稍后他只是摊摊手,承认自己的挫折。“好吧!我同意你的说法,但你也得同意不会在我转身的一刻逃跑,毕竟,我是个有强烈好奇心的人,也爱玩面具躲猫猫的游戏。”
他的意图很明显了,他已经当她是“游戏”的对手了!
换做是平常时的唐依娜,这种挑衅与挑逗兼俱的话只会换得她的厌恶和轻蔑,但眼前说这句话的人是她的老板陶健方——一个她惯于扮演他的左右手却感觉他仰之弥高的男人,而荒谬的是,她为他的言语心弦颤抖。
“我说过……我……不会逃走。”像替自己的话加盖了封印,她已后退无门。
陶健方信任地点点头,淡淡地改变话题。“来一杯鸡尾酒好吗?”
“好!”再拒绝就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杯,啜了一口里头淡黄色的酸甜酒汁,依娜逐渐放松紧绷的情绪。
接下来陶健方——她的老板——和她几乎须臾不离。
他算是霸定她了。大胆地搂着她的腰肢,他向所有有意朝她献殷勤的男士投以警告的眼神。他只和她跳舞,而且是跳每一只舞,不论是吉露巴、哈哈、探戈或华尔滋。口渴了,他会体贴地替她端来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任由她仗恃着原住民族天生的好酒量,一概来者不拒的喝着。
半个小时之后,那些看似无害的鸡尾酒开始在她体内挥发,令她一向藏得紧紧的热情不自觉的背着她的理智往外扩散。
另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很自然地倚在陶健方的胳臂里,露出开怀、释然,甚至有些冶荡的笑。
又开始有人背着他们窃窃私语了,可是依娜浑然未觉,她耽溺在受珍视、被娇宠的爱情迷藏游戏当中,难以自拔。
而陶健方又何尝不然!
即使眼前这个教人迷惑的神秘女郎坚拒卸下面具,坚持不吐露姓名,他还是决意奉陪她到底。
如果要反省他为何对她如此执意,也只能说他在她身上看见某人的影子,窥见了某种熟悉。而那种感觉不仅仅是惊艳这么浮浅,而是一种震撼,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原以为早已随着某人逝去而死去的撼动。
她像极了某个人,她们都有娇小窈窕的身躯,灵活澄净的眼睛,微宽却形状优美的嘴唇,以及深爱舞蹈的天性,尤其是热情激烈的佛朗明哥。
刚刚!当dj播出nanamouskouri的西班牙唱游曲时,他的心情就无端的躁动,然后突然间她就立在聚光灯汇聚的地方,教他的肠胃纠结、心情绞痛。
有多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自从那个心爱的人——他挚爱的未婚妻魏丝丝四年前在香港失事,落水溺毙之后,他一直心如止水。不久,他把陶家偌大的事业重心由香港转移到台北最大的目的,是想暂时离开伤心地。
这几年,感情上或许不算空白,但顶多也只能说是浑浑噩噩,他深信再难找到如丝丝那般、能体贴契合、甚至能撼动他的女性。直到这一刻……他有了苏醒的感觉。
但这真的是种复苏吗?
他当然明白在一个人身上寻找丝丝的影子是不公平且不可行的。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使外貌相仿,并不代表内心相同。),也没有人甘愿成为别人的影子。
在走近眼前这个穿着大胆的艳黄与黑色,跳着佛朗明哥的神秘女郎之前,他不是没试过要自己别招惹她。但一如他怀疑这算不算一种复苏般,他必须证明他一度冬眠的感情能否苏醒?
于是,他驱策自己赶在她溜走之前抓住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逃脱的意图。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跳佛朗明哥时,她冶荡狂野,美艳的不可方物,可是乐声一停,她又像一叶急于闭合的含羞草,忙着想隐藏自己。
他的借口
陶健方的好奇心因此被挑起了,而他相信对这位神秘女郎好奇的不只他一个。天晓得他用老板特权加威严的眼光逼退了多少对她跃跃欲试的男性员工。
奇怪的是,每个人都看出了007是老板的化身,独独没有人晓得公司这号打扮成西班牙姑娘的尤物是谁?他偶尔也会听到员工们故意压低声音的猜测与议论纷纷。还有人妄下断论,认定她不是总公司里头的人,而是他的新欢。
确实,不论是真情或假意,他的确有心和神秘女郎来上一段。她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徘徊在纯真与扇情之间,这种女人对他一向有吸引力。
但他也不是没有再三的犹豫。他拥有几家企业,一直谨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信条,假使眼前这个神秘女郎是临时被安插的娱乐人物,那最好。而假如她是公司里的员工,他也不想在这一刻罢手。谁让她一支舞还没跳完,就充满挑逗意味地在他上衣口袋里塞了一朵黄玫瑰,通常这只有一种含意,她想撩拨他的兴趣。
他也不否认,他的好奇心的确被她彻底的拨起,而他一向不轻言放弃追究谜底。
也因此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她锁在身边,无边无际的朝她施展魅力。他甚至使了些诈,耍了些小手段。例如他端给她许多杯看似无害,其实后劲满强的鸡尾酒,为的只是稍以消减她对他的戒备。也不晓得她是无知还是真有酒量,那些鸡尾酒她一概来者不拒。
另外,他除了陪她跳每一支舞,还同她玩着电眼游戏。最初,她会略显尴尬地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他则会故做神秘的回答:“女人观察男人,男人观察被女人观察自己的女人。”
她像懂得了他话中的含意,却微笑不语。后来逐渐的,酒精真的慢慢地消弭了她对他的防备,即使他故意邪里邪气的附在她耳边低喃:“我想吻你。”
她也能很幽默地建议:“那就找个好借口呀!我不但不会拒绝,还会倾全力配合。”
所有的努力,不正是为了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岂有放弃找“借口”的道理。
最后,当然,在跨年的倒数计时尚未开始前,他便不动声色的把她带到槲寄生树下,他深深庆幸西洋人对这种传统节目的演进很人性化,也很切合……他的“借口”。当倒数计时进入最后几个数字时,他锁住她在蝴蝶型面具底下闪烁的明亮眼睛,倒数计时进入最后一个数字时,他俯身攫住她优美的嘴唇。
奇异的,陶健方可以感觉她在这一吻里的所有情绪转折,她起先僵硬生涩,但当他吻得更深入时,她低吟一声,果然开始“倾”全力配合。
他喜欢她唇上的味道,浅浅淡淡的兰姆酒香,他更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幽幽深深的玫瑰花香。他开始渴望和她更正的来上一段。
没有人敢质疑陶健方的实践力。当他想获得什么,他便毫不犹豫地去取,即使过程难免波折重重,他也会想办法各个击破,另外,他偶尔也会疯狂到不介意众目睽睽。
化装舞会散场之前,他本该还有一段致谢辞,可是因为了解神秘女郎可能在他一转身便恢复了理智逃跑,他便开始逡巡他一整晚都没碰面的詹秘书,遍寻不着之后,他低声咒骂她又放晚会鸽子,幸好他一眼认出扮成法国玛丽皇后的特助刘蒂蒂,他示意她来到身边,低声言明他不上台致闭幕辞,还授权她去邀请堪称公司里第二把交椅的康经理上台代言。
刘蒂蒂衔命而去,奇怪的是,刘蒂蒂一再回头,用奇异的眼光瞅着他身边的神秘女郎,像欲言又止,又像想解救女郎免于陷入水深火热。
稍后,陶健方心跳加速的感觉到,陷入水深火热的不只神秘女郎,还有他自己,女郎挨着他磨蹭,像早开的花朵,急于撩乱春的热度。
最初陶健方有点讶异于她那由冷静拘谨到热情大胆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曾经怀疑那是酒精作祟的缘故,但他又宁愿相信是自己魅力的无可抗拒。
舞会尚未散场,他便扯下自己的面具(当然,他没有蠢得想连她的也一同扯去。),挽着她由后门匆匆离去。道地的“偷香”现代版——他开车载着只会微笑,完全没有异议的她回到他暂时栖身的顶级公寓,门才一合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展开两人之间的爱戏。
陶健方一直没有放松环在她腰际的手臂,他甚至连大灯都来不及打开便吻上了她的嘴。他的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酥胸,拇指滑过她仍里着衣物的乳,,,头。她弓起身子抵住他,似乎想让他知道她有多么喜欢他的抚触。
或许因为屋里唯一的光源仅有鱼缸里那盏泛着朦胧青光的灯管,这一次她没有阻止他卸下她的蝶型面具。他隐约看见她有一张优雅的心型脸庞及泛着微光的细腻肤质。
他虚荣心大发地松了口气,再次俯身亲吻她触感很棒的脸部肌理,并顺着她的颈项下滑,直抵她的心口。
对脱女性的衣物他算有些许经验,就连这件暗藏些玄机、鹅黄加玄黑的舞衣都难不到他。
当他颇为熟稔地卸下两人的衣物,并再度侵占她的唇舌时,她攀紧他的脖子拉近她。当她开始热切的回吻他时,他的手滑入她的腿间,他很清楚碰触哪些点能使一个女人获得愉悦。当他的指尖感觉她的濡湿时,兴奋的感觉剥夺了他最后的一丝自制。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悬拓在她腿间时,他感受到她的惶然与退缩。她甩甩头,试着想坐起。她的呼吸仍因方才的爱戏而急促,但基于某种不明的原因,她开始变得惊慌、恐惧与畏缩。
“停!不要,我不要了,”她试着挣动。
但陶健方根本不让她种种的抗拒情绪有壮大的机会。他倾身用力罩住她的嘴,抹去她的叫喊,再用大腿压制她,拉起她的手强迫她搂住他而不是企图推开他。
**已经到达某个颠峰,他自知没办法再等待或退缩。他一面亲吻她,一面抬起她的臀奋力挺进——
他惊觉他冲破了一层障碍,但已经来不及后撤,神秘女郎迷的双眼在雾般的冲击中睁大。“痛——拜托……好痛。”她的腿颤抖着,企图再次推开他。她的疼痛仿佛剧烈得迫使她不得不呻吟低喊。
陶健方不了解她所受的折磨,因为他从没有过一个处。。女爱人,他试着将心比心地假设那是一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而他是入侵别人净土的异物。她窄小的甬道紧圈住他的感觉,令他感觉自己好像死了进入天堂,但令他愧疚的是他的天堂堆叠于他身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地狱之上。她的狂野让他误解她的经验丰富的足以写一本性。。爱大全,没想到到头来他竟是在剥夺她的童贞。
这一刻许多想法齐涌而上,但即使是被设计了仙人跳也不会比静止在她的体内更教人痛苦。激情与挫折同时令他满头大汗,静止不动成了一种酷刑。“把膝盖稍微放下来,女孩,那样可能比较不会痛。”他必须尝试解决两人之间的僵持,他的双手改成温柔地捧住她的头,一遍又一遍轻柔地吻着她。
“还痛吗?”
回忆
她被动地摇头。
他又开始小心地移动,慢慢地,徐缓地沉入她。她的手滑向他的手臂和肩膀,似乎正以手掌测量着他正曲张着的肌肉和肌腱的硬度,而那不啻是一种鼓励。
他低唤她好女孩,然后将自己拉高,改变他进入的角度,再以强而有力的急速动作在两人体内堆叠火焰与战栗。
她的眼睛虽然张着,可是瞳孔没有焦距,就像她看不见任何事物,但她脸部的表情却仿佛刚领略了一种她永远无法形容的东西。
时间就快冻结了!他像无法歇止地撞击着她,直到某种感官的快乐完全爆发。
时间是冻结了!此刻,他压着她,身体虚脱,完全占有。而他身下那个某部份生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女郎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在激情过后马上沉入了梦乡。
哎!这怎能不教人极端错愕与哭笑不得。
更教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在天色变亮的时候。
陶健方被一阵激烈的挣动与呓语吵醒。
“不要,不要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我会,一定会……”
“你”究意是指谁?该不会是指他吧?扭亮床头灯,陶健方不由得边安抚她边苦笑的猜想着他究竟招惹了什么?一个凶悍无比的贞洁小烈女?或者是风情万种的现代豪放女?
当他把惺忪的眼睛投向他神秘的枕边人时,他起先惊艳,再度惊艳于她骨架肌理的柔滑匀称,但当他的眼光落在她细腻的脸庞时,他终于了解为什么昨夜对她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天!唐依娜,“她”居然是唐依娜!
他的头轻微的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