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马幼常-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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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撤往日南郡,等待父王援兵到来!”
日南郡乃是占族人势力最为庞大的一郡,而且山川险峻可以据守。至此阮文已经对自己平定对手不抱指望了,而是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老爹及时回军。当下阮文率领亲卫军往南边撤去,主帅这么一逃,原本就落在下风的占族军顿时更加溃不成军。在汉军肆意疯狂的杀戮下,死伤惨重。直至傍晚战事停歇,一打扫战场这才现,自己的损失实在是微乎其微,出战的两万占族军队,已经基本上都被歼灭或者俘虏,估计有命跟阮文一起逃到日南郡的,绝对不会超过三千人。
等马谡进入交趾城的时候,城内兀自是乱糟糟的一片混乱。交趾城乃是昔日昔日交趾太守士燮的治所所在地,城池宽大居民众多。要不是邓艾奇袭的话,交趾城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平定了。眼下汉人和占族人大规模的混战虽然已经平息下来了,但是双方积怨极深,小规模的战乱还是存在的。马谡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勉强把局面给稳定了下来。
当然了,这种稳定也只是暂时的。交趾一战的消息,经由一些侥幸逃得一死的占族士卒之口,很快就传到了郁林郡阮福贵那里。后者听闻自己在外征战,老巢居然是一战就叫人给端了,这一来顿时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速速撤军!”意识到继续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并非明智之举。尽管心中千般不愿,阮福贵还是不得不立即撤军回交趾。不过他还是两手准备,半路上又派了一个使者去见马谡,希望能够和平解决交州的事务。
“我家陛下愿称臣上贡,献质子入天朝上国。此外。以顺化为界,将婆罗国的国土一半让于天朝!”看到马谡之后。这名阮福贵派来的使者谦卑地道。
面对这异想天开,却又无耻之极的要求,马谡真想再把他也给宰了。但是思虑再三之后,感觉自己还是需要有个人回去传话,当下尽量地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冷笑道:“你给我回去告诉阮福贵,这世上只有日南郡,从无占婆国!阮福贵若是不想死的话,立即给我无条件投降,本人前往长安听候大汉天子发落!”
顿了一顿,马谡说了一句让使者感觉浑身冰凉的话:“告诉阮福贵,不要在我面前提任何的要求!”
面对这样的要求,阮福贵就算是再贪生怕死,也实在是无法答应了。没奈何之余,阮福贵只得整顿起人马,来和马谡决一死战了。但是这一交手,阮福贵差点没吐血。阮福贵出征的时候,差不多有四万人马,除了这些天的攻防战中战死了数千,剩下的还有三万余人。而对面马谡的军队总共加起来,也就两万余人的样子。加上这里又是交州,自己的地盘,因此阮福贵还是很有信心打赢这一战的。
但是开战之后,阮福贵才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几乎是从一开始,局势就在对方牢牢地掌控之中。阮福贵虽然号称有四万大军,但是这些大军之中不乏十岁上下的孩童和六、七十岁的老翁。这样的军队,如何能和对方的大汉雄师相抗衡呢?在交战之后不到多时,对方只是一个连环锋矢阵,就把自己的阵型给彻底冲垮了,随后自己的军马在对方的冲杀之下,更是丝毫组织不起抵抗来,支撑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始溃不成军了。而在他撤军之后,交州刺史吕岱率军随后追击,双方在交趾城下夹击阮福贵,这一来婆罗国的大军更是溃不成军。
经此一败,阮福贵彻底地元气大伤,神马开山立国、独霸岭南的雄心壮志更是完全丢掉了九霄云外,只能率领残余部队逃回交趾郡。马谡自然不会任由他们这么逃脱,当下和吕岱合并一处,继续往南追击,准备斩草除根。
第二百七十九章 放火也是个技术活
“娘的,这天也太热了吧!”看了看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马谡终究是没忍住,把身上的铠甲脱掉,只留下一件布衫和一条大裤衩。。。 好在这里是军营,来来往往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倒不怕有碍观瞻了。
马谡前世的时候并没有去过广西等地,对于这里的气候并没有太过直观的认识。此时已经是农历十月份,无论如何也算是深秋季节了,但是交趾这里却是烈日炎炎。要不是亲身感受,实在是无法体会到这里究竟能有多热。
听了他这话,一旁的吕岱倒是笑道:“深秋季节虽然炎热,倒还不是太过逼人。若是盛夏时节,交州这里还会更加热的。那时候不只是热,就连瘴气也会弥散。数万大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中毒不能再战的!”
“是吗?”马谡对此不置可否,不过说到耐热,吕岱这个交州刺史可是比他们强多了。要知道吕岱可是比刘备还大一岁,明年就满六十岁了,这次一起和他们平叛,精力旺盛不下于这些年轻人,真可谓是老当益壮。历史上这老小子一直活到97岁,难道就是因为身在南方注意修身养性所致?
“有机会要向他好好请教一下啊!”马谡心里嘀咕了一句,就在这时忽然门外的卫兵来报,说是关兴张苞有要事求见。
“兴国、安国,情况如何了?”待二人行礼之后,马谡问道。今天一早他就派关兴和张苞一起去攻山。现在看他们的表情,想来没有取得太大的结果。
果然听了他问这话之后,关兴有些惭愧地摇了摇头,这才开口道:“回左司马,我军今晨攻山,虽然将士们奋勇作战,但是敌军据险不出。一直无法攻破!”
原来阮福贵在撤军回日南郡之后,就彻底地放弃了和汉军死战的念头,转而据险不出死守。想要等马谡粮尽退兵。日南郡地势多山,因此一时间也不好攻破。
“左司马,下午我亲自率军上去。一定能拿下隘口!”看马谡点了点头就不说话,张苞挥舞着一双比同龄人粗壮许多的胳膊嚷嚷道。
“此事我已有对策,传令下去,让众将都来大帐议事!”马谡想了想之后还是下令道,关兴张苞自是应诺不提。不多时众将来到大帐,谈起最近的战事收获寥寥无几,众人一时间都有些郁闷。虽然明知道对方死守不肯出战,但还是感到不爽,毕竟这次的对手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看了一眼众人,马谡这才开口道:“诸位。如今逆贼龟缩不战,我等数万大军若是和他僵持下去,时间一长必然粮草不济。因此我有意速战速决,尽速破敌!”
“左司马,您是不是已经有了破敌之策了?”众人之中也就是魏延和马谡最熟。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问道。听他这一说,马谡呵呵一笑摇头道:“敌军铁了心要死守,破敌之策我是没有的,现在只有放火烧山这一条路了!”
“烧山?”众将闻言都是大感意外,倒是邓艾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忙不迭地点头道:“正是正是。现时已然入秋,正是风高物燥之时。而四下里皆是林木茂盛之所,今树木枯萎,遇火即燃。我等只需点上一把火,不需要再去打杀,自然就能将这些逆贼尽数化为灰烬了!”
邓艾这一解释,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随即一个个的兴奋起来。但是魏延想了想之后,却是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四下里草木繁茂,一旦烧山万一殃及我等自己,又该如何?再者,我看阮福贵也是早有准备,半山腰的草都已经被他下令割去大半,纵然是放火烧山,只怕也难以烧将起来!”
魏延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马谡也是早有准备了,当下解释道:“此事我早有准备,阮福贵虽然让人把山上的草木割去不少,但是最近我已经让随军工匠打造了数十架霹雳车。再者,吕刺史守城用剩下的桐油也已经运过来了,我们可以效仿昔日新野之故事,以霹雳车放火烧山!”
顿了一顿,马谡又道:“至于我们自己是否会被殃及,此事也不足为虑。我已经让人把大营周围的草木割去,防止惹火烧身!”
交州多的是参天古树,打造霹雳车自然不是问题。马谡这一解释,众人自然是明白过来了。解下来马谡又是具体地分配任务,谁人负责放火,谁人又是负责追击,谁人又是负责堵截敌军,一一言明,直至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的任务。
是夜万籁俱寂之时,山上山下都是一片寂然。到了半夜时分,汉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营,来到了山南边的一处开阔地上。在那里,邓艾已经等候多时了。
“士载,交代你的事情忙得怎么样了?”看到邓艾,马谡压低嗓子问道。
“放心吧左司马,所有的隔离带已经弄好了!”邓艾答道。为了不被敌人发现,邓艾他们也是入夜之后才开始搞隔离带的。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总算是把大营周围方圆数里的草木给割去了。
“如此便好,传令,放火烧山!”马谡想了想之后,立即下令道。他这一声令下,数十架霹雳车全部发动,一个个燃烧弹在黑暗中向着预定的位置飞去。黑暗之中马谡看不清楚,但是还是能够隐约看到,这些油罐子都已经飞到了半山腰。
“放火箭!”几轮燃烧弹射出之后,马谡又是下令道。这一声令下,数百支火箭划破长空,也将他们暴露了出来。山上的守军显然也是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的大声叫嚷起来,想来是提防敌人即刻攻山。要是这一轮的火箭不能引燃大火的话,那么这一次的烧山多半是半途而废了。患得患失之余。马谡只觉得这些火箭飞得真是够慢的,似乎过了很久才落到了山上。
但是这些火箭落到山上的一瞬间,冲天的火光就照亮了漆黑的夜空,整个半山腰更是完全成为了一片火海。这一来,也彻底地将山上的守军给弄得手忙脚乱了。纵然他们有心想要灭火,但是山上并无太多的泉水,如何能够扑灭这势同燎原一般的大火?一时间只听得山上惨叫连连。夹杂着烟火之气,让人几欲作呕。
这不是马谡第一次打仗,但是这般火烧荒山还是第一次。想想自己多年之前还是一个为了无所事事的军校大学生。几年之后工作是有了,却是这样一个充满血腥的工作,而且还是在两千年前。想起来还真是世事无常。只是如果让诸葛亮知道他这么做的话,肯定会又要说什么有伤天和了。
有伤就有伤吧,这个时候不残忍不行了!马谡给自己安慰道。像这样草木茂盛的山峰,又是在草木枯黄的深秋时节,一旦起火根本是避无可避。借着夜里强劲的东北风,大火迅速蔓延开来,覆盖了被面的山麓后,又转向南面的麓。虽然山上的占族士兵拼命拍打火苗,想要扼制火势。但大火的蔓延速度实在太快。灼人的火焰很快将一个又一个的占族军士吞噬了。痛苦的哀号声此起彼伏,恐怖的火人站起又倒下。并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一股股恶心地肉焦味充斥在空气之中。
由于不少树木尚未完全枯黄,青翠的它们在燃烧时,散发出一阵阵强烈的浓烟。这些浓烟是比之烈火毫不逊色的“杀手”,痛苦地咳嗽声很快为这烈火地狱平添几分恐怖。许多人都是被浓烟呛晕过去之后。这才倒在了地上被火吞噬了。
“陛下,陛下,汉狗放火烧山,已经往这边烧过来了!”被烧得晕头转向的一些占族军将官,不得不向他们的首领阮福贵禀报道。
“什么,烧山。巡夜的士卒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他们烧山了,还不快给我扑灭!”阮福贵气急败坏地道,他还当敌人是悄悄潜伏上山放火的。
“不行的陛下,火势太大了,已经扑不灭了!”这人哭丧着脸道。阮福贵闻言大惊,火光照耀下,脸上表情连续变幻了几下,终于是咬牙道:“快,快,快下山,下山去见他们的大将,就说我们投降了!”
在阮福贵父子的带领下,数百名占族残兵败将狼奔豸突一般下山。但是就在他们顺着山道走下山不过百余步,顿时就被奉命堵截的关兴张苞给堵上了。
“给我放箭!”看到数十名狼狈不堪地敌人就这么奔来了,兴奋至极的张苞不等关兴开口就是一声令下,顿时无情的羽箭如雨点般落下,瞬间就撂倒了数十人。刚离火厄又遭箭雨,这一来这些占族军更是惨叫连连。
“降了,降了,不要射,不要射!” 阮福贵带头,其余所有人都是不顾一切地狂吼道,恳求对方停止攻击。听他们这么一喊,张苞示意他们暂时停止,随即神气活现地道:“既然投降,还不给我跪下!”
眼看箭雨果真停止,阮福贵立即双膝跪地,以膝盖移动过去,泪涕齐下地哭求道:“将军饶命,小人知罪了,小人知罪了!” 看他这个贪生怕死的样子,周围的汉军看了之后都是一阵鄙视。不想就在这时,阮福贵突然从自己的高帮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然后一跃而起向张苞扑来,意图一举制住他以脱身。
事起仓促,张苞压根就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癞皮狗一般的阮福贵,居然还会有胆量给自己来这一手,意外之余竟然是不会移动了。眼看就要白刃加身,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