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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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一天,她都很期待新的一天到来,总觉得身边的阳光会一天一天更加灿烂。
算算日子,她已经来德国四个多月了,从来没觉得日子过的那么快。
就在绛夏摇头晃脑感叹生活多么奇妙的时候,工作室里的红发女孩双脚一蹬地,整个人连同办公椅一起滑行到绛夏的桌子前,一双漂亮的宝石蓝双眸盯着绛夏,一直盯到绛夏全身发毛,用手把她的脸转一个方向。
“露娜,你有什么事,直说就好。”绛夏杵着下巴好气又好笑的问。
“绛夏,这个星期天我们去海边烤肉吧。”露娜双手合十拜托着,那种像可怜的小狗狗的神情让绛夏想起在巴黎水深火热中的颜絮。
他们两个还真是像,搞不好上辈子是同一个灵魂,现在分裂成一男一女。
“这个???我们这个月的工作任务还差一点,你们都坚持不加班。可能有些为难呢。”绛夏假作烦恼的表情,惋惜的对露娜宣布。
话音未落,工作室里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围上来,高呼着:“我们就算坚持不加班,也被你拖着加班了!”
好像是这样,国外工作方式和国内不一样,在国内,如果是什么重要的设计,整个公司都会马力全开,不眠不休运作几个白天与黑夜。而在这里,眼前的这些家伙都是8小时工作制的坚实拥护者,一旦到下班时间,就算事情再怎么紧急,也是第二天的事情,全部都会拎起包,踏着欢快的小脚步离开工作室。徒留一个完全傻眼的她。
吸取教训的她,开出了及其优惠的条件,结果,根本没人理她,那些所谓的优惠条件在贴在工作室的公告板上两天后,被节约出名的刘易斯拿来当了设计的草稿纸使。
无计可施的绛夏只好放弃这种鼓励加班的做法,眼看下一次欧克雷来视察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她们却拿不出一件完美的作品。如果过不了欧克雷老师评估,他就会亲自过来蹂躏她们。平时被一个星期一次的大骂都搞得头痛了,再亲自来,工作室里还不变成修罗地狱。
急得绛夏嘴里都长了血泡,通宵的构思设计新方案和推广计划。但,孤军奋战的效果实在是差强人意。直到那天她使出浑身解数做出顶级美味的佛跳墙勾引工作室里的饕餮答应加班,情况才慢慢好转。
渐渐的,工作室里的家伙为了美味的晚餐,都自愿留下来加班,不过他们的底线是,一个星期只加3天。就这样,绛夏都差点痛哭流涕烧香祭拜佛祖了。
“拜托,上次欧克雷老师来时那种眼神,你们还想再经历一次吗?”绛夏闲闲丢出这句话。
一瞬间,工作室里都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在绛夏身旁的露娜小心翼翼举起右手,战战兢兢说道:“那,如果我们在星期五提前完成,是不是能去烤肉。”
看来露娜很久没出去玩了,当初她可是一到双休就绝对找不到人的类型,可怜被她拉着在双休日去应酬各个厂商,虽然都是一些球场、休息吧之流的,可是露娜喜欢的是大自然,而不是人工。看来,这一个月确实把她憋坏了。
“当然呀,我们去法国南部的海滩玩上一个星期都不成问题。”绛夏理所当然的回答这个喜讯。
其实是欧克雷老师答应完成这个项目,就让德国欧克雷工作室休息一个星期,刚好,大家都想出去烤肉的话,不如让她做个顺水人情。
呼啦。
工作室的十几号人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更加卖力的工作,用实际行动告诉绛夏。
别食言,不然让你死!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绛夏抽搐的看着电话的来电显示。好半天才咒骂,“死颜絮,换的什么铃声。”
上次,她说要把颜絮的来电专门设一个铃声,那家伙就兴奋的抢过手机,用蓝牙传了歌在她手机里,设好才把手机还她。因为那天赶着去欧克雷老师的办公室里报告进度,她也没注意到是什么歌曲。加之,最近那个家伙没打过电话过来,她更加是被蒙在鼓里的状态。
好吧,她已经听见了工作室里唯一懂中文的露娜的轻笑声。
“喂!”
绛夏凶神恶煞的口气把电话另外一头的颜絮吓得小鹿乱跳
“绛???绛夏,你???你???星期??星期天???有???有没??有没有???有没有空?”颜絮结巴了一会,才把话说完。脑海中快速回放,他哪里又招到绛夏了,好像没有,他最近很乖很乖的。
“没空!”绛夏一口回绝。
谁知道他又要搞什么乌龙,上次约她去看电影,结果电影都放完了,人还没出现,还有上上次,临时从法国跑到忙得要死的她面前说什么去咖啡吧里坐一会。上上上次,去布拉格玩,他一个人在那里穷兴奋,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自己跑得没影。
“绛夏。”颜絮又开始发挥撒娇的本领,绛夏甚至在脑海里想到一只哈士奇在主人面前拼命摇着尾巴、想要蹭上来的样子。
“没空!就是没空!”绛夏几乎用吼的。
“绛夏,我就想一起吃顿饭,我都好久没见你了。”颜絮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着。
绛夏嘴角抽搐了一下,“昨天还开过视频会议。”颜絮那张怪脸,她看腻了!
“不一样啦,就这样,星期天我在你家下面等你。”颜絮最近学会一招,那就是先放话,不管她有没有答应。这样的成功约到绛夏几率会大大增加。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电话内容的露娜抢过电话,得意的宣布:“那可不行!绛夏的这个星期天属于我们,小笨蛋,你就去墙角蹲着吧。以上!”
然后露娜在绛夏的瞠目结舌中,利落挂掉电话,并把手机放在绛夏的手里,纯真的笑着说:“绛夏,你不会为了他违约吧?!”
看着工作室里四面八方投来的杀意,绛夏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说道:“不会。你们放心吧。”
得到满意答案的众人奸笑着再次低头工作。
第十九曲 殇
冷风拂过柳条,带走最后一片卷曲的干枯柳叶,小小的月广场已经在那个角落里安静了很久,那栋古旧的法式二层小楼黄色的墙漆斑斑驳驳,若一个迟暮的老人在朝阳里抚着自己沧桑的双手。枝叶茂盛的八重樱早已落光柳叶,留下扭曲干枯的枝桠,一点都看不出它曾经竞相怒放的花朵以及生机盎然的绿叶。
阮墨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待他的视线与意识对接上时,他已经站在古旧小楼的院子中。晾衣绳还系在八重樱和小楼的窗户铁条之间,绳子一头的蝴蝶结是她最喜欢系的方式,但是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没精打采的耷拉着。
还完公司的违约金后,他一无所有。
也许,他应该回公司,拉下他高傲的灵魂,向高层祈求再一次努力的机会。
但,如果那样做了,他就不是他了。
客气向照顾过自己的工作人员道谢后,对石惠深深一鞠躬,感谢她一直以来的关照,毅然离开那里。
似乎,记忆从那个时候就断了,他记不住自己做了什么,走过什么地方,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傻傻看着小楼,好像感觉回到他们最初的原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墨有时候是清醒的,有时候是迷糊的。他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会不会是他的一场梦境。
母亲打过很多电话来,关切的问,需不需要她过来照顾他。
他笑着回绝了。然后发现,自己还有笑的气力。可怕的是,居然笑出了泪水。
叩叩叩——
老旧的木门传来闷闷的敲门声音,阮墨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家里来客人了。真难得,这里也会来客人。估计是上门推销的。
一打开门,阮墨揉着自己后脑勺,说道:“我家暂时不需要任何东西。”
“阮墨?!你怎么这个样子。”来人惊呼出声。
“是你啊。”阮墨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不太情愿的侧身,让提着一瓶红酒和一大堆零食的家伙进来。
“你那什么口气,哦——————我知道了,你是在等绛夏出现。”来人坏坏的调侃一脸失落的阮墨。
“闭嘴,高峰!”阮墨没好气的把门甩上,走到厨房,试图找两个干净的杯子,却发现,厨房里的杯子和碗全部都在水槽里,似乎上面还漂浮着一股绿色的气体。
此刻,在客厅里的高峰开始大呼小叫,“天啊,这里是垃圾场对不对?我是不是不小心走进了垃圾场,上帝啊,这里能住人吗?”
阮墨听到他的唧唧喳喳,立刻拿起沾了各种奇怪物体的抹布扔到高峰的脸上。中招的高峰拿下那块散发着怪味的抹布,看到抹布上某种东西后。
突然尖叫着跑到卫生间去洗脸。
“呸呸————,阮墨!你明知道我有洁癖,还用这东西。”拯救自己完毕的高峰开始拉高嗓门抗议。
“就是知道你有洁癖,我才用它。”阮墨皱眉看着这堆锅碗瓢盆,长那么大,他还没洗过碗之流的。
要怎么洗?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高峰想到阮墨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再责备他什么,一转语气,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和你商量。”
“你肯定是有事才会过来。”高峰一向不接近中古房,绛夏在的时候,他倒是会经常来串门,绛夏走后,他绝对不会踏入这里半步。因为绛夏和这家伙一样有洁癖,两个人都极度的爱干净,所以有共同电波的两人自然会经常探讨什么样的消毒剂和扫除方法最好。
“我朋友介绍了一个美国的心理医生,说是治疗这方面疾病的专家。”高峰看着阮墨的笨手笨脚,和第三只摔碎的盘子后,认命的接过活计,刷刷的开始干家务。
太阳斜挂的时候,干完打扫家务活的高峰抹抹额头上的汗。惬意的闻着空气中漂浮的淡淡清洁剂味道,感慨道:“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那是医院。”那个消毒水的味道熏的他差点跳窗逃跑了。早就从面纸盒里狠命抽了十几张面纸捂住鼻子的阮墨,从后方给高峰一脚。
“你这是对拯救你于垃圾堆中的恩人的态度吗?”高峰抡起吸尘器吸头恐吓。
“那个医生我还是不要看了。”阮墨把吸头扫到一边,满意的窝进重新刷洗过干净清爽的沙发里。
恩,还是干净的沙发比较舒服。
奇“你少在那里装悲情男,这次你不看也得看!说不定,好了以后,你就能回医学院了。导师一直在等你回归。”高峰把实情一股脑说出。
书导师?!
阮墨震惊了,他还记得自己吗?
他苦笑,如果不是他这个嗜睡症,他早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了。
现在,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我当初不是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了吗?”阮墨摇头,就算他治疗好了这个疾病。那里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高峰挑眉,顿了顿才丢下炸药,“导师当年给你办理的是停学手续,只要你回去,就能去。导师还说了,实在不行,就托自己的朋友让你去日本的医学院。”
此刻,阮墨已经是瞠目结舌。这件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了。以前的他总是和导师顶着干,事事都要发表自己那可笑的意见。可导师居然???
“你???高峰,你帮我谢谢导师,我受不起。”也许是导师听到他最近的近况,才这样关照自己的。
“受不起也要受!为了你的事情,导师和我把整个院系的领导都求了个遍,你现在不上也得上!”不然他才不要来这个垃圾堆,可怕死了,阮墨还用那种东西污染他的脸。
“我???”阮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呜咽了,眼眶里热热的。
他吸吸鼻子,半晌才抬头问:“那位医生现在在哪里,我要去!”
第二十曲 海边纪念册
冬天来临前,绛夏所在的工作室的伙伴们欢呼雀跃的踏上了海边烤肉之旅,颜絮在死皮赖脸磨蹭了四五天后,工作室里的人都同意了他的加入,不过要由他开车。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硬塞进两张SUV后,就像小学生郊游一样,载歌载舞的一路闹到法国,招呼上几个在法国的同僚,在他们的轻车熟路带领下来到海边。
一直戴着眼罩休养的绛夏,嗅到咸咸的海风,挣扎了几下,拿掉眼罩,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漂亮的白色沙子,白色的曲线不停歇的延绵至尽头,白色的碎浪温和的抚摸着沙滩,海天一色的交际处,红色的导航标随着一波波海浪上下摇晃。
也许因为是微凉的秋季,沙滩上只有星星点点的人,悠然散步。
“绛夏,快点过来。”远处传来颜絮开心的声音。
她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群家伙早就七手八脚的支起了一朵朵帐篷花朵,现在正手慌脚乱的想支篝火堆。露娜不经意的丢了一小把沙子在那摇摇欲坠的柴火堆上,柴火立刻轰然倒地,愤怒的支柴火三人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