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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明星式离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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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顿时碎了一地。

“你要和我划清界限。”他怒吼着。

他做了这么多,绛夏还是要和他划清界限。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你那该死的自尊心可不可以放一边!”绛夏历来不是什么有好耐性的人,几句话说不通后,跳上沙发,和阮墨对吼。

看到绛夏也开始火大,阮墨也动真格了,拉过绛夏就狠狠啃下去,直到绛夏把他的嘴皮咬破,他才迫不得已放开绛夏。

他吃痛的后退了两步,抽出几张面纸,把嘴上的血擦干,好气又好笑的抱怨:“你上辈子是捕兽夹子啊。”

“呸,每次都用这种下流招数。”说不过就封口,有那么交流的吗?她是捕兽夹子,那么他是什么,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招不在新,有用就好。”阮墨摸着下巴说道,他余光又看到那张黑色的卡,脸色又沉了下去,走上前,抱住在沙发上蹦跶的绛夏。然后两人一起跌进沙发里,他咬着绛夏的耳垂,说道:“那个钱,给你了,就是你的。”

绛夏一巴掌把阮墨推开,说:“那我的钱借你,记得给我利息,按照中国银行的定期三年利率。”她又不是傻子,阮墨给她的那笔钱够他吃香喝辣下半辈子都用不完,现在她都矫情的还给他了,他还来劲。不收拾收拾他,他还以为自己是hello kitty。

“少来了,我如果缺钱的话,跟我那富有的老妈要就可以了。”阮墨捏捏绛夏的脸蛋,多少年了,绛夏这张脸一点都没变,还是当年他第一次在天台见到她时候的模样。

绛夏白了阮墨一眼,“您就撑吧,你妈都嫁去意大利多少年了,你从来没开口和她拿过钱,这样的你会跟你妈要钱才有鬼。”男人就是爱面子一族。

“有人会把送出去的礼物要回来的吗?”阮墨皱眉

“有!”绛夏举手回答,“我!我就会。”

话罢,阮墨就重新把绛夏拉回怀里,紧紧抱着,轻轻吻她的发迹,“回来了,你还想走,不可能的。”

他不是白痴,他不会第二次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

绛夏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无法拜托阮墨这只八爪鱼,只好乖乖窝着,玩着阮墨胸前的吊坠。

“我要养活我自己,而且那是我的梦想。”

“我养你,你只要在家相夫教子,我呢,就出去赚钱。一家人简简单单,幸福就好。”阮墨想起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自己总是抱怨家里沉闷,一成不变,令人无法忍受。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平淡的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

“谁和你一家人,我们两可是拿了离婚证的,少装亲切。”绛夏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成功看到阮墨黑脸。再说了,那种米虫生活她曾经是很憧憬,可是,那样的下场就是很快就被抛弃,她才不要被抛弃两次,她也是有面子。

啊呸,什么被抛弃,她都不要打算再接受阮墨,谈什么抛弃。

阮墨似乎在忍着什么,好半天都不说话,只是手臂更加收紧,紧的绛夏快喘不过气,怎么推,阮墨都不放松,被惹急的绛夏朝着阮墨的手臂就咬下去。

“哎哟。”不是阮墨叫,而是她,“你肉怎么那么硬啊!”

简直像咬到石头,咯到她可怜的牙齿了。

“捕兽夹子,要看到实力差距。”阮墨好笑的揉揉绛夏的脸。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只是一个颜絮而已,最重要的是他感到了绛夏的心已经开始渐渐远离他了。

对此,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无能为力。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绛夏疑惑的看着阮墨,说道:“你朋友里,居然有会按门铃的。”

太奇怪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是用踹吗?包括高峰,对了,高峰不是踹,而是像警察踢开犯罪分子的门。

“什么话。”阮墨揉乱绛夏的长发,起身去开门。

好奇的绛夏也尾随着他一起到玄关。

门开的一瞬间,绛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阮墨回头看了绛夏一眼。

“阮,好久不见了。”

门口伫立着一个身着贴身小套裙的高挑女子,又长又直的头发滑到她额前,被她优雅的抚到耳后,一举手一投足,都尽显着雍容华贵,嫣然一笑,便让人感觉春风拂面。

绛夏的脸变得很精彩,好半天才扯出一个笑容,“蔺小姐,别来无恙。”

“绛夏也在啊。”她笑得很美

绛夏看得很不舒服。

如果说这世界上,她可以肯定阮墨一定喜欢对方的人,那一定非眼前这个知性美人蔺芮莫属。

那个什么三线女和她的等级差远了。

“进来坐。”阮墨似乎知道绛夏的心结,也不敢太热络的招待客人。

“不了,阮,你现在有空吗?”蔺芮认真的看着阮墨。

阮墨感觉后背一阵刺痛,不得不在内心中哀号,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做。

“你有什么事吗?”最好问清,不然他待会和绛夏独处的时候,可有得受的,而且现在他还没搞定绛夏,稍微一疏忽,绛夏就玩离家出走的话,他到哪里去找人?

蔺芮似乎看出了阮墨和绛夏之间的火光,客气的再浇上一勺油。

“我想邀你一起喝杯下午茶。”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绛夏已经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这句话,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她干嘛要在意蔺芮,她真是傻瓜。不就是久久未见面的朋友,约出去小聚而已。她反应那么大,不是很不识大体,而且给人感觉,超级小心眼。

那可不好,不好。

绛夏大方的把阮墨推向前,笑吟吟的说:“你们去吧。我有些工作必须处理。”

咦,绛夏转性了,她不是一看到蔺芮就会和他闹不自在,还为此和他冷战过很多场,现在,是怎么一个说法?

“绛夏,你??你没事吧。”阮墨迟疑了一会,还是问出口。

对阮墨的疑问,绛夏开心的勾起嘴角,“我今天本就约好欧克雷老师和工作室的人开视讯会议。你不在,最好。”

省得他在自己的背后转悠,颜絮看见了不舒服。欧克雷老师对她的评价也会减分,工作室里的同伴肯定会看不起她。她以后怎么面对颜絮,怎么面对欧克雷老师,还怎么带领工作室里的同伴并肩战斗在工作的岗位上。

一番话让阮墨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郁郁穿上鞋子,跟着蔺芮出了门。

待蔺芮的车子离开家门,绛夏松了口气,走上二楼,收拾了一下客房,便把手机插到电脑上,再和德国那边联系上。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面孔,绛夏的心都笑了起来。向那边挥挥手,微笑。

露娜挥的最起劲,她的背后是低着头,飞速敲打键盘的颜絮,颜絮今天没像往常那样穿着一身清爽的休闲装,而是西装革履,几乎让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绛夏刚想让露娜帮她叫颜絮,欧克雷老师就抱着资料进入了摄像机的镜头内。

“今天,我占用大家的休息时间,我感到万分抱歉。不过,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希望大家能理解。”欧克雷老师沉重的开场白,让所有人都暗自掬起一把冷汗,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一个点。

“首先,根据财务部门给我的报表来看,最近我们为我们的投资商赚了不少钱,可是,投资商却不愿意把钱再次投入工作室,让我们开发新产品。”

这是人之常情,想让马匹跑,却不给马吃草。

“其次,德国工作室在短短时间就做出了漂亮的成绩,只是有员工向劳工会投诉,非法占用休息时间,最近将会有社工去工作室专门调查。我希望有关负责人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呃,这下可麻烦了。搞不好,会被巨额罚款。

SHIT!国情不一样,真是有交流漏斗。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在背后黑她一把。算!要理解别人的国情。不要计较,她没那么多精力去瞎折腾。

“最后,我郑重为大家宣布,颜絮将会成为我的接班人,并且在5年内接管所有欧克雷工作室。这就是今天我召集大家来的最主要原因。”

话罢,一直低着头的颜絮,扣起西装外套的扣子,站起,客气向众人欠身致意。

客气却疏离的目光扫了一圈,沉稳的宣布:“我将不负老师的期待,在五年内磨砺自己,成为工作室的支柱。”

此时工作室的一位元老发话,“欧克雷,你似乎太草率了。”

对待着不同的声音,欧克雷老师不以为然,预言:“朋友,五年里,你会认为我今天的决定是对工作室最大的贡献。”

绛夏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脑子现在都是轰鸣的,就像一群非洲野牛正疯狂在草原上狂奔。

“绛夏。”欧克雷老师的视线扫到视频里的绛夏。

“在。”

欧克雷老师的眉头是紧紧皱着的,绛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你最近还是回法国这边的工作室,我让颜絮过去替你。”

什么?!欧克雷老师要让颜絮去接她奋斗的成果?!

“我不同意。”绛夏抗议,“工作室刚刚上轨道,就阵前换将。”

欧克雷老师似乎预见到绛夏的不满,不紧不慢的说:“既然你是我欧克雷工作室的管理人员,就应该无条件的服从上级管理的命令。”

话音未落,颜絮接过欧克雷老师的话,说道:“工作室刚在德国建立,就引起那么多问题,作为管理人的你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故,老师才做了这个决定。”

那是一直在她后面温柔的喊着绛夏的他吗?

一盆冷水把她从头淋到脚,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欧克雷老师没有想到,绛夏会是这样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这个女孩子一向都是天崩地裂还是笑看天下的人。

对她最沉重的打击,是他身边的这个孩子做的吗?他一直很看好颜絮,知道这个孩子会是个栋梁之才,不想,他会成长的那么快。

超乎他的想象。

恐怕也超乎绛夏的想象。

“好。”绛夏艰难吐出这个字,就跌回座位,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欧克雷老师摘下眼睛,擦了擦,又戴上,问道:“那么谁还有异议。”

“没有。”

“那今天就这样。”欧克雷老师率先走出会议室,一干同事也鱼贯走出去。

绛夏回过神,准备切掉视讯。

“绛夏。”

她抬眼看了看既熟悉又陌生的他。

“恩,什么事?”

他揉揉鼻子,露出平日里的温柔,咧开嘴笑着。绛夏的心漏掉一拍,她甩甩头,让自己冷静一些。

“那个,没事。”颜絮欲言又止,最后,向绛夏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回来那天,我去接机。”

“好啊,你要点什么?我帮你带。”绛夏双手杵着头,自然的问。

颜絮摸摸下巴,认真的说:“两样东西。你的心和你的人。”

“不装大方啦?!”绛夏好笑的问。

“呸,那是孙子做的孬种事。我郑重警告你,敢和阮墨乱来,你就等着我抽你吧。”颜絮的话语里透着深深的威胁,不过他的脸笑的很开心。

闻言,绛夏遗憾的说:“已经乱来了,怎么办?”

颜絮的脸黑了一大半,嘴巴张了又合,终于蹦跶出一句话:“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了就结束。”

她感受着他隐藏在心底的伤,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反而是颜絮来安慰自己。绛夏对自己试探颜絮的举动感到无所适从,他似乎太温柔了,对自己太温柔了。

“恩————,颜絮先生,我绛夏,正式通知你,继杰弗瑞之后,你已经升格成我的对手了!”她的新对手,搞不好以后是她的上司。

“我很荣幸。”

那天,晚归的阮墨很开心,因为蔺芮的公司投资一部新戏,让他出演男二号,并且为这部戏谱写主题曲。

那天,绛夏也很开心,因为她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这里,所以她要继续她的梦想之路。

被时间的恶作剧耍的团团转。

把怎么细碎的现在都化为希望。

她的未来更加迷茫,以为清晰的过去,也渐渐变得模糊。

无论问自己多少次,该怎么办?心中出现的永远不会是她想要的答案。

“喝死你。”绛夏没好气的踢踢已经变成一滩烂泥样的阮墨。

据说是去喝下午茶的人,居然到深夜1——2点才归家,而且还喝得烂醉如泥。

完全就是个酒鬼!

“绛夏。”

阮墨的酒稍微清醒一些,眼眶湿润的看着绛夏,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让绛夏不忍再下毒手,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她叹气,吃力地把阮墨架起,两人摇摇晃晃走上二楼。待绛夏把阮墨丢到床上,自己也是满身的大汗。

好想踹他几脚。

绛夏忍住暴力的冲动,转身去一楼的厨房,弄个冰枕给阮墨,不然那个家伙半夜里肯定会睡不安稳。

“哎,我到底欠了这个家伙什么?”绛夏忙完后,为自己倒一杯水,喃喃自语。

算了,就当她还阮墨在加拿大照顾她的情,互不拖欠,这样才能相忘于江湖嘛。

思至此,绛夏捶捶自己开始愚钝的脑袋,自己最近好像太过于纵容阮墨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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