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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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至此,绛夏捶捶自己开始愚钝的脑袋,自己最近好像太过于纵容阮墨为所欲为了。好像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停的为他付出。如果他有一点点回报,自己就会高兴的忘乎所以。
傻子!
她唾弃自己的不坚定行为,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傻瓜,现在似乎已经后悔莫及了,无法挽回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痛苦的互相纠缠。
就在她在思考自己最近不像自己也不像别人的行为时,楼上传来阮墨嘶哑的声音,“绛夏。”
绛夏回头,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吓呆。
他居然走出了房间,站都站不稳居然要下楼梯,老屋里的楼梯就算平时头脑清醒的人一不小心都会上演滚楼梯的剧目,他都一烂泥样了,还乱来。
“站住!不准动。”绛夏尖叫。
阮墨听到绛夏的声音,茫茫然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可是被装饰灯挡住,他看不见,就踏出一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视乎,绛夏丢掉手中的杯子,飞奔而去,在最后一刻用头顶住阮墨向下倾斜的身体,两只手则紧紧抓住扶手。
虚惊的冷汗冒了一身。
她松了一口气,忽然阮墨整个人如玉颓山倒,身体的全部力量都压向绛夏。
“啊。”
上帝保佑,不要破相。
知道即将发生的惨剧的绛夏向上帝虔诚的祈祷,然后等待两人一起滚下楼梯,明天让高峰看笑话。
忽然,一只手圈过绛夏的腰间,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天旋地转。
等最后落地的那一刹那,绛夏才知道,阮墨成了肉垫。
“白痴。”绛夏叹气骂道。
最后,阮墨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一样。绛夏拍拍他的脸,没有任何反应。她就把阮墨翻来覆去的检查,没有任何伤口。
再次确认阮墨没受伤,只是睡过去后,绛夏狠命揉阮墨的头发,转眼看着楼梯,咕哝的说:“哪有救了人后,就睡死过去的人。”
她也没气力再把阮墨拖上二楼了。绛夏拍拍身上的灰尘,拖来一床大棉被,把阮墨密密实实盖住,只留下一颗头露在外面。做完这一切后,绛夏伸个懒腰,回客房。
待会八点钟要去朋友家,拿拜托她帮忙买的机票,反正现在也睡不着,等睡着的时候,说不准会睡过头。她就打开行李箱,再次确认了一遍东西有没有遗漏的,重新把乱七八糟塞进去的衣服,整整齐齐折起来。
等收拾完毕后,行李箱居然空了一半。绛夏失笑,干脆天亮后去手工艺品店,买一堆工艺品,带回去给朋友。塞满行李箱,拖着沉重的行李回去,才是她一贯的扫荡作风嘛!
不过,估计明天,不对,今天,怕是不能留在这个家里了。依阮墨现在的情绪,根本不会痛快放她走。与其面对那个她不象面对的离别场面,不如,她去机场酒店住一天。
“真的要说再见了,小墨墨。”绛夏拿起桌子上阮墨的照片,向照片里那个笑容灿烂的阮墨告别。
舍去一切向前,她要找回那个自信、独立、坚强的自己。不再做阮墨的菟丝子,旧情难忘,难忘旧情。
毕竟曾经那样爱过,她不会说什么不求永恒,只求爱过,那是安慰自己的话,她一直都是不会安慰自己的人,爱情最可怕的不是在烈火中焚情,而是慢慢淡去。
她想要永恒,她以为她会喝阮墨永恒,可是那只是她自己的姻缘,世界上最身不由己的就是姻缘。
来过了,走了。再来的时候,就找不到那种感觉。只有感动,可是只有感动,她要的阮墨已经给不了。
她艰难的提着行李箱,越过阮墨,走到门口,回头看这个家。
“真讨厌,又要再一次离开。”绛夏在笑,不过泪流满面。
她转身,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走出去,一点点合上门,嘴巴无声的说:阮墨,我爱你,曾经爱过。
泪水不停的掉。
都已经决定不再流泪,还是控制不住。
门口的八重樱,在夜风中轻轻颤动,一片樱叶抚过绛夏被泪水打的冰凉的脸庞,她转头,再也不去看这栋古旧的法式小楼。
快步向月广场的另外一边走去,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上去。
忍不住想回头,她拼命掐自己忍住。
“司机,机场酒店。”
“好的。”
“嗯??????呃???。”宿醉让阮墨始终无法睁开眼睛,可是什么东西压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转头,看见客厅里悬挂的钟,十点钟了。
客厅?!
阮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楼梯口,让自己喘不过气的是那床他一直嘲笑是床垫不是被子的大棉被。
他爬起来,全身都因为在硬地上睡了一晚,而酸痛不已。
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张黄色的便签纸,工工整整的折成四方块,用一杯蜂蜜水压着。
他拿起杯子,一边喝蜂蜜水,一边展开便签纸。
阮墨
记得要比我幸福。再见。
绛夏
爱情如火,不过,它是温暖你的胸膛,还是烧掉你的房子?这就不知道了。
“我想,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正在疯狂大采购的绛夏两只手都拎这大袋小袋的礼物和食物,实在空不出手,去指着他的鼻尖骂。
“要帮忙吗?”阮墨像没脾气的人偶,恬着脸接过绛夏手中的东西。
绛夏都气的不会说话了。
敢情她就是如来佛手中的孙悟空,怎么蹦都蹦不出去阮墨的手掌心?
阮墨心疼的看着绛夏已经被勒出一道道红印的手,咕哝,“干嘛一个人来逛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绛夏几乎是用吼的,这一秒,她感觉昨晚哭的自己,是宇宙无敌头号大笨蛋!
闻言,阮墨可得意了,高兴的告诉绛夏,“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
“什么?”报纸,难道报纸上搞人肉搜索?不会吧?赶得上印刷?太扯了吧。
“那天的采访上报了,我出来晃一圈找你,好多人就说在哪里哪里看到过你。”然后他就一路找来,果然找到绛夏。
绛夏似乎抓到他话语里的一个重要的问题,“报纸上有我的照片?”
“当当当。”阮墨像献宝一样,把插在裤子后兜的报纸递给绛夏。
有着强烈不好预感的绛夏打开报纸,嘴角严重抽搐!“混蛋!你居然把结婚照片拿给出版社!”
“是呀,不然怎么是独家头条呢。”阮墨耸耸肩,遗憾的告知后知后觉的绛夏。
实在是有把他当街掐死的冲动!
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阮墨,我宰了你!”
不管不顾的绛夏,丢掉手里的东西就扑上去撕咬???
纪念日咖啡屋从来没有那么热闹过,也从来没那么冷清过。
咖啡屋外人山人海,咖啡屋内冷冷清清,几个店员都躲在柜台后,偷偷看角落那一桌的情况。
“真的是他老婆耶。”店员A小声的感慨。
“阮大明星的脸上有牙印,估计是他老婆咬的。”店员B分享她刚才送红茶过去看到的现场情况。
“厉害啊,居然敢咬大明星的脸。”店员C小声的崇拜一把绛夏。
“欸,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复合?”店员A猜测。
“难说,他老婆一副吃了原子弹的表情,估计可能性很低。”店员B再次分享情报。
“不过,真不愧是大明星呢。和老婆出来喝咖啡,都把店包了。”店员C的拜金主义抬头。
店员A小小鄙视了店员C,然后才慢吞吞的告诉新来的店员C,“白痴,你不知道这家店的大股东就是阮大明星吗?”
“欸——————”店员C差点尖叫出声,被店员B捂住嘴巴拖到柜台深处。
“我以为你这个花痴知道。”大部分的来这家咖啡店应聘的都是冲着阮墨来的,这小花痴来的时候不是还疯狂迷阮墨,她以为她知道,结果不知道。实在是太脱线了。
“小声点,会被发现的。”店员A很想踹身后的这两个家伙。
与此同时,在角落处的咖啡桌上,正进行这低气压谈判。
“我想复婚。”阮墨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和绛夏商量。
“睡神,你没睡醒吧。”还好意思和她提!她都没提这家伙离婚后占她便宜!
“我???我马上要进剧组,我想在进去前和你复婚。”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拍电视剧了。就算绛夏要去法国工作,颜絮那小破孩也不足为惧。
原来如此,阮墨想的可真美好呀!“你有问过我同意吗?”
“不是正在问吗?”阮墨理所当然的回答
绛夏很想理所当然的再修理阮墨一顿,她忍了,再打下去,阮墨估计进不了剧组了,理由是重要的脸蛋受伤。
“阮墨,你和我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说那么幼稚的事情。”她已经找不到话去形容阮墨了。
“和我复婚是很幼稚的事?”阮墨疾呼。
“是,相当幼稚。”好马不吃回头草,尽管草质还不错。
阮墨一下子就被噎住,气呼呼的别过头。
不行,她不能再叹气了,再叹的话,幸福真的会被叹跑的。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有条不紊的说道:“首先,我们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签字离婚的,其次,我承认我有把你当消遣的男人的嫌疑,最后,复婚必须是双方同意,我可是强烈反对。”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以他的个性来说,肯定是摔门走人。
果然,阮墨二话不说,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咖啡屋门口。这下,绛夏可安心了,端起桌上已经微凉的红茶,小酌一口。
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光线,她抬眼,差点把口中的红茶喷出去。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她会害怕的。
“我才不中你的激将法!”虽然他现在超级困,但是没说清楚前,他一定会努力撑住。
“哟呵,谁跟你玩激将法那么老土的东西,我是明确让你滚!”绛夏一点口德也不留。
某男气绝,指责绛夏,“你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跟我针尖对麦芒。”
对此,绛夏依旧悠然喝茶,一直到阮墨都快睡着了,才抽空回答一句:“和女人讲道理,你怕是疯掉了。”
阮墨被气的七窍生烟,却不知道从何发作,只好一屁股又坐到绛夏对面,“我又做错了什么?我认错还不行?”
这个男人,居然用这招,“你不要这么勇于认错,应该说是急于认错。这会让我误解为你做贼心虚。”
这下子,阮墨的脸忽白忽红,半天才吐出一句话,“给我个放弃的理由。”
“你不是放弃过了吗?参照上次放弃时候的理由。”绛夏火力全开,有一句就顶一句回去。
“绛夏!”阮墨低吼!
“我没聋。”绛夏淡然说道,“你看过那部意大利片子,旅情吗?”
“看过。”阮墨不理解绛夏突然提到那部片子的意图。
“那个女孩子在短短的日子里爱上一个陌生男人,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绛夏默然,她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阮墨会把她掐死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你把我当旅程里的一段感情,要走的时候就放弃?”阮墨挑眉。
“差不多。”而且有健康检查报告,她不必担心会惹上什么怪病。
谁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心碎。
第二十七曲 七日变•;土曜日
昨天,和阮墨对掐后,绛夏的心情无比舒畅。
结果差点在第二天睡过头,还好酒店就在机场旁边,绛夏自然是大松一口气,而后就慌慌张张的提着行李箱和一大堆战利品,匆匆忙忙的赶到机场。
可她没想到,等她的是一大堆记者。
“请问绛夏小姐,为什么要和阮墨离婚?”一只麦克风在千军万马的混乱中递到她的脸前。见状另外几只麦克风硬塞到她面前,绛夏似乎还看见头顶也有高麦在录音。
各种奇怪的问题接踵而至。
“请问绛夏小姐,你是否还爱着阮墨?”
“绛夏小姐,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和阮墨结婚时,他是否就已经有嗜睡症?”
“你是因为他的隐疾才和他离婚的吗?”
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绛夏彻底傻眼了。无助的任人群把她挤过来挤过去,手中的战利品也掉落一地,被混乱的人群踩得不成样子。
我招谁惹谁啦!
绛夏拖着行李想奋力拨开人群,却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被厚重的人墙挡了回来。
来个人,就算是阮墨也无所谓,她快要窒息了。
外围似乎出现了什么骚动,不一会儿,一双熟悉的手伸到她面前,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呆愣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那端传来,硬是把绛夏从人群中抱起来,脱离包围圈。
然后快步离开现场,杀到VIP客户室,让机场警卫料理那些疯狂记者们。
“小夏天,没事吧?”加拿大的邻居麦克居然就坐在她旁边问她是有受什么伤。
绛夏立刻抬头,果然是姐夫。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绛夏傻呵呵的问道。
“我们全家到中国来旅游,麦克也硬要跟上。本说回老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