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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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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一种浓烈的恐惧将自己裹紧,麦克尔想要逃走,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分别用铁链锁着吊在半空,而自己的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在镣铐之后,挂着一个巨大的铁球。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吊起来,那看似十分沉重的铁球会不会把自己的身体拉成两半。

“看来你还记得我。”青宏的伤势已经不用再把手臂吊在脖子上,他在麦克尔的恐惧中向他缓缓靠近,好像是有意这样做去欣赏对方恐惧加深的感觉。

“不,不,别过来。青老大,我知道我错了,不要过来。”麦克尔哀嚎着。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本来就不像年轻人一样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加上这段时间被关押,整个人早就憔悴不堪,就连双鬓都变得花白,让他原本栗色的发色变得发灰、暗淡。

麦克尔的双颊深陷,眼窝也凸了出来,望着向他不断靠近的青宏,只能发出哀求。

可是,青宏哪里会这般轻易的绕过他,若不是他,那些出云社的兄弟怎么会惨死他乡,如果不是他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青宏走到麦克尔跟前,感觉到对方都不敢呼吸了。裂开嘴唇,残忍的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把我们都杀死了,你就能青云直上?抱上大圈帮的大腿?”

麦克尔拼命的摇头,他害怕,真的很害怕。如果他以前加入出云社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能够在纽约趾高气扬的活着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是真正的知道了出云社的厉害。

他宁愿死在大圈帮的手里,也不想被出云社捉住。

看看,出云社都做出多少令人害怕的事……

他们,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那些被自己儿子带过去的杀手家里,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斩下了头颅。

他们,在大圈帮的老巢如入无人之境,在大白天里把那些人头摆在戒备深严的院中,留下四个血字‘血债血偿’。

他们,还在今夜把自己一家从大圈帮的牢房里带了出来,来到了出云社的牢房……

此刻的麦克尔并不知道出云社在加拿大所做的事不止这些,事实上,就连现在的大圈帮和地狱天使开战,也是被出云社一手促成。

如果,让他知道这些事,他会更加畏惧出云社的力量,可惜,他不知道,甚至不会再有机会知道。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麦克尔已经不再去求青宏让他一条性命,而是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可是,日日夜夜想着要将眼前的人剥皮锉骨的青宏,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

“想死得轻松?”青宏笑了,笑得森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轻轻松松,我会让你知道,得罪了我出云社,杀了我出云社兄弟,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动手!”这两个字是给其他出云社的人的。

但是在麦克尔眼中却变成了催命符,而且是他亲人的催命符。

青宏没有直接对他下手,而是从他的妻子和儿子,特别是查理斯,这个原本对出云社这个兴起不久的帮会丝毫不在乎的年轻人,在这一刻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恶魔。

是他的无知和愚蠢,让自己家破人亡。

至于麦克尔的妻子……青宏到没有过多的折磨,本来她就是受到了这对父子的牵连。按道理,这件事怪不上她,只不过,因为这样的事件实在是太恶劣,让出云社蒙受耻辱的同时,也让世界上的黑道等待着出云社的处理方式,所以,安云兮不得不采用最狠辣无情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

而那个被查理斯摧残得奄奄一息的女生,还不等安云兮决定如何处置,就一命呜呼,倒也省了她的事。

麦克尔的目睹了家人的死亡后,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宣判,在身子被慢慢撕裂的痛苦中,他不断的叫喊着……

站在楼上走廊上的安云兮收回视线,在麦克尔的尖叫中转身返回仓库中的办公室。这里是她旗下新成立不久的货运码头附近一个私人仓库,这段时间出云社的人都一直待在这里。

这里属于私人地区,又未对外开放,整个码头都属于封闭状态,所以大圈帮的人进不来,也查不到其中居然藏着上百个他们挖地三尺想找的出云社成员。

严格来说,这里的人都是云中城的臣民,而非单纯的出云社成员。

麦克尔的事总算是到了一个段落,安云兮觉得自己对那些枉死的出云社弟兄有了交代,而剩下的就只是最后的战役。

这一站将决定加拿大新的霸主到底花落谁家,而在开战之前,安云兮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一旦被说服,将是出云社在加拿大发展的一大助力。

他就是,加拿大的总警务署长——威廉·帕里森。

根据得来的地址,安云兮来到了威廉·帕里森的住所。本来,她是不打算以云少的身份来见他的,可是,安云兮没有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乔博琰藏在暗处盯着自己,所以只能继续顶着云少的身份在加拿大游走。

威廉·帕里森,这个对于名声和权利的执着大于一切的中年男人,最终被安云兮选择成为合作的对象。

她希望这一次的合作是顺利的,因为她的条件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十分有利,而且是双赢的局面。

加拿大总警务署长的家可不是像华夏的官员一样,住在专门给政府要员居住的大院,每天24小时都有警卫看守。

其实,国外的官员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居住在自己喜欢的地方,而且并不是每个官员都会有专门看家护院的守卫团。

他们的警卫更多的是在他们工作的时候进行守护,除了一些身份特殊的官员外,其余的人都和正常人一样过着日子。

帕里森的家就是一栋外表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别墅,只是他的花园却被打造的十分的精美,让即使不懂园艺的人也能一眼看得出,这个花园倾尽了主人几乎所有的心思。

安云兮来到这里之后,虽然已经在照片中见到这些被修剪成各种动物的植物,但亲眼看到之时,还是觉得会有一种身处于通话之中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她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剪刀手爱德华》中,爱德华的院子里一样。

已经了解了帕里森家庭所有成员资料的安云兮知道,这个精美至极的花园是出于帕里森的夫人之手,珍妮·佩里·帕里森。

这位帕里森夫人曾经是一位雕塑家,后来因为长期的雕塑工作,导致她的气管和肺部受到感染,从此告别了她心爱的事业。

她在沉寂一段时间之后,就开始迷恋上园艺,家中的这个令人羡慕的花园,是她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打造的。可以算是她的作品,也可以称作是她的孩子。特别是,这位帕里森夫人无法生育。

威廉·帕里森和妻子的感情很好,所以就算是知道了妻子因为生病而不能生育后,也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只是最近好像准备收养一个孤儿。

对此,安云兮只是在心中自信的笑道:收养的哪里比得上亲生的?只要自己能治好珍妮·佩里·帕里森的病,让她怀上孩子,那么和威廉·帕里森的接触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当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安云兮不能保证珍妮能够怀上孩子,但是治好病还是没问题的。

花园中,一位气质高雅,外表秀丽的妇人正穿着居家的衣服在为每一个园艺细心的浇水。她的每一个动作在阳光的照射下都显得十分的圣洁。褐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眸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冷漠的人,可是,她一直挂在嘴角边的淡淡笑意却又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安云兮站在花园外观察良久,感受着珍妮·佩里·帕里森的恬静,同时也是在用异能为她诊治。

在珍妮·佩里·帕里森浇完水后,发现花园外的不速之客时,安云兮刚巧结束了诊治。

翡翠面具让珍妮有些害怕,毕竟对于一个连真面目也不想被人得知的人,每个人都会产生这不是好人的想法。

但是,那面具下柔和的弧度和那一身奇怪的白衣又给人一直值得信耐的感觉,所以她不自觉的就开了口:“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安云兮微微一笑:“我是来拜访威廉·帕里森先生的,可是还未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夫人的花园吸引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原来是来找威廉的。珍妮·佩里·帕里森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但听到对方的夸赞后又红着脸,羞涩的道:“你过奖了。威廉还没有下班,你如果不急的话,就进来等吧。正巧,我做了点心,你可以品尝一下。”

安云兮缓缓点头,接受了邀请。

珍妮&8226;佩里&8226;帕里森打开院门,让安云兮进来。男主人不在家,自己现在这身打扮也不方便进入室内,索性她便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坐下。

安云兮的选择,让珍妮心中十分的舒服,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而且接受的都是传统的贵族教育,对于一个高贵的女性来说,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与陌生的男人独处一室,既会危险,也会产生误会。

所以,安云兮的选择免去了她的尴尬,让她一下子对安云兮生出不少好感。

不一会,珍妮就端着茶盘和点心回到了花园,为安云兮斟茶之后,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坐下。客人在这里,她自然是要陪着的。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珍妮&8226;佩里&8226;帕里森在坐下后,对安云兮问道。

安云兮笑答:“我姓云,华夏人。”

珍妮&8226;佩里了解的点点头:“原来是云先生。”

她很有分寸,不会去探询安云兮来找自己的丈夫有什么事,她在知道对方如何称呼之后,就沉默了下来。

安云兮望着距离最近的一个兔子形状的园艺作品赞道:“夫人真是有一双巧手,能把普通的植物修剪成这样,想必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聊到自己擅长的东西,珍妮&8226;佩里就显得没有那么拘谨了。只是她实在是容易害羞,只要是夸奖的话,她都会情不自禁的红脸。“这个可是我第一个作品呢,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它修剪出来。虽然看上去依然很粗糙,但是在我的心中它有着特殊的意义。”

“看得出来夫人对这只兔子情有独钟。”安云兮笑道。

珍妮这时红着的脸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这倒是让安云兮感到奇怪,这只兔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特殊意义,会让珍妮一个外国女人露出这么害羞的表情?

于是,她试探的问道:“莫非这是帕里森署长为夫人准备的?”

此话一出,珍妮&8226;佩里的脸几乎就像是熟透的吓人一样,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回屋里,只留下一脸愕然的安云兮。

过了一会,珍妮&8226;佩里再次出现的时候,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了许多,她脸颊两旁的发丝有些湿润,看来刚才匆忙跑进屋里是去洗脸降温去了。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难怪即使不能生育,作为国家高官的威廉&8226;帕里森也没有想过离婚再娶。

“对不起,刚才我失礼了。”重新坐下之后,珍妮&8226;佩里就对安云兮道歉。

安云兮用内疚的语气道:“是我失礼了才对,不该乱说话,惹恼夫人。”她心中一急有些怕了珍妮&8226;佩里的害羞。

珍妮&8226;佩里赶紧摇头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

说完,小脸又是一红。

安云兮嘴角一抽,不知道该怎么接嘴下去。

但是,此时不用安云兮接嘴,珍妮&8226;佩里已经自动说了下去:“我曾经是一个雕塑家,从读书的时候就开始接触石料。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在十三年前,我的医生告诉我,我的身体已经被石料的杂质和粉尘感染,脏腑都有了病变的阴影,必须要从此断绝雕塑这一行。当时,我很害怕,也很痛苦,因为雕塑就是我的生命。在后来的一段很长的时间内,我都过得很痛苦,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甚至还任性的发脾气,让威廉辛苦一天回到家都没有一口热茶喝。”

说到这,珍妮&8226;佩里的眼中闪过愧疚的神色。“但是,威廉从来没有责怪过我,甚至一直安慰我,开导我,更加的疼我、宠我。”

仿佛,在述说的时候,珍妮&8226;佩里陷入了丈夫的疼爱之中,五官都明媚起来,带着那种浓浓的幸福:“后来,有一天,威廉突然把我带到花园,在他揭开不知何时出现在花园里的一个东西时,我才看到在这个帷布之下居然有一只很像是兔子的植物。”

故事说到这,安云兮心中已经能猜到几分,看来这只兔子园艺的意义就是,这是威廉&8226;帕里森为爱妻寻找到的新的寄托方式,并自己弄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出来,让身为艺术家的妻子看不下去,不得不去上手修剪,慢慢的培养出对园艺雕塑的热爱,在健康、安全的环境下,继续自己的事业。

帕里森夫妇的感情确实令人羡慕,就连安云兮这种一向不知道爱情是何物的人都被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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