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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江东周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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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韩遂败给了董卓,忙里长跟着小头领一起投降了董卓,穿上了官兵的衣服,拿着国家的薪水,干的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事,每每看着老百姓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忙里长的心里就觉得非常痛快。

董卓为了拉拢士兵,给他们的待遇很好,平素也不约束军纪,只要打仗时作战勇猛,就能得到董卓的嘉奖。

忙里长马上功夫娴熟,历经多场战斗,已经砍下了三十八个敌人的脑袋,这是他经常感到骄傲的地方,也因战功被提升为管二十个士兵的小头目。

在西凉那个地方呆久了,忙里长感到很无趣。早就听别人说中原地区繁华锦绣,女人都长得白白嫩嫩的,不似西凉都是黑黑的粗粗的糙糙的。于是在梦里,忙里长也到过了好几次中原,每次梦见的地方都不一样,每次梦到的女人也不一样。

这次长途奔袭,连续急行军一日一夜都没休息,士兵们都叫苦连天,忙里长却不觉得苦,他告诉手下的士兵们,大帅这次是带他们去洛阳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去晚了那些金银珠宝都被别人拿走了,那些娇柔白嫩的女人都被别人抢走了,为了这些,我们吃这些苦还能叫苦么?他这么一说,手下的士兵们都被刺激得嗷嗷直叫,扎营后还在互相调笑,许久才沉沉睡去。

忙里长又做了个梦,这次梦见的却是家乡,“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自己的老婆在草原上挤牛奶,自己的父母在家门口闲坐,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玩耍……

睡到半夜,忙里长在梦里正甜蜜着,身边士兵们的惊呼声将忙里长吵醒,他方待发作,四处传来“敌袭!”的警告声,忙一骨碌爬起来,简单穿戴一下,手持砍刀跑出营帐。

月光下,远远地看见一个黑衣人,身材高大、行动敏捷、手中一杆亮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已经有数十个士兵死于他的枪下,众多的西凉士兵只敢远远的围着,竟无一人敢上前。好在西凉士兵众多,那黑衣人虽边战边往河边的方向退,一时间倒也无法迅速脱身。

“那人杀死了胡轸将军!”

“不要放走了他!”

“大家操家伙快上!”

西凉军的将领们纷纷指挥各自的手下往黑衣人的方向涌去。

“忙里长!速速跟上我!”一员大将手持长刀出现在忙里长的面前,正是华雄。

“是!”忙里长也忙领着手下,跟随在华雄身后,杀将过去。

刚跑了两步,忙里长突觉身后有异常,脚底也有轻微的震动感,回头一看,唉呀妈呀,只见无数的军马长声嘶鸣着从营地的一侧冲入,气势如云,它们冲破了营寨的栅栏,直奔中军帐而来。那些马匹彷佛红了眼一般,见人就踩,每当马蹄落下,便有一个西凉士兵被踩伤。

忙里长长喊一声:“军马炸营了……军马炸营了……”,也顾不得跟着华雄去攻击那黑衣人了,两条腿抡开,撒丫子就跑。

军马们如一股滚滚洪流,将西凉兵的营寨冲击得乱七八糟,众西凉兵鬼哭狼嚎。有的士兵还在做着发财的美梦,在梦中就被马践踏而死。

董卓见状,忙令各将领收拢士兵,以防备被马踩伤。众士兵们有的仍向周瑜围去,有的被马匹踩倒不断发出惊呼省,更多的则是纷纷往营地边缘奔跑,以躲避马匹。

正当整个营地处于一片混乱的时候,王越一身黑衣骑着一匹白马冲入营地,掌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如砍瓜切菜一般,从西凉兵堆里杀出一条血路,直直奔到周瑜身边。

周瑜舞枪捅翻了几个士兵后,敏捷地翻身上马,坐到王越身后,狠狠地一拍马屁股,白马一声长嘶,奋蹄往营寨外冲去。

周瑜的枪、王越的剑在马上舞动,二人一马如同一台绞肉机一般势不可挡往前直直冲去,凡是上前阻挡的士兵不是缺了条胳膊,就是少了条腿,其余的士兵胆怯了,缩在一边,自动地让出一条通路。

周瑜再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欲急冲而出。突然,一人一骑挡在了他们的马前,厉声大叫:“西凉华雄在此,休得猖狂!”

王越举剑,周瑜挺枪,人急马快,眨眼间已到了华雄面前,华雄忙用手中的长刀去挡,“铛”一声,将周瑜的亮银枪格开,周瑜只觉手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自己手臂有点酸麻,不由心中暗道:“这华雄好大的力气!”

华雄格开了周瑜的枪,却挡不住王越的剑,王越变剑为刀,一剑如闪电般向华雄的头部砍去,华雄手中的长刀来不及收回,只得偏头一躲,忽感觉左耳处一片清凉,有黏黏的液体顺着脸部流到脖子上,忙用手一摸,自己的左耳竟被王越一剑削去。

华雄大吼一声,方待举刀向周瑜二人砍去,奔马其势如风,已然载着他二人离开了数步,华雄一刀砍了个空。

董卓气急败坏地吼道:“熊样!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放箭!”

有士兵开始张弓放箭,夜色下根本瞄不准,那些箭支不是被周瑜二人用兵刃挡开,就是失去准头,落在他们身后的地上,还有再偏点的,直接射到自己战友的身上了。

重渡沟。

周瑜和王越二人一马顺着河岸往上游而去,回头远远望去,西凉军的营地里灯火杂陈,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周瑜微微一笑,英俊的脸庞上挂起了两个酒窝,对王越说道:“今晚董卓气愤得肯定要失眠了,只可惜没有杀掉他,让他捡了一条命。”王越回道:“从今晚之事看,董卓此人狡诈如狐,也怪不得你。”

周瑜暗暗叹了一口气,毕竟改变的历史的大好机会就此错过,董卓还是要进京的,还是要祸害天下百姓的,自己……已经尽力了。

马蹄声急响,军马疾奔,西凉军的营寨越来越远了。

寻到一处浅水域,周瑜和王越二人骑着马慢慢地涉水而过。上岸后,二人将马放走,遁入树林,往原先藏马的地方走去。

周瑜问王越道:“师傅,今晚还是多亏了你驱动马群,我们方能如此顺利地脱困。你是怎么让马群跑到营地里来的?”

王越回道:“我自幼在辽东长大,对马的习性还是比较熟悉的。马在夜间睡觉时都是站立着的,听觉却甚是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反应过来,而且马群都有头马,我找到那匹马在它耳边运足了气猛吼一声,那头马受惊后在营地里乱串,我又瞅准机会骑上去,往营地的方向冲过来,其余的马受惊后都自觉地跟着头马走,就这样马群就冲到营地里了。”

周瑜羡慕道:“想不到师傅你这么强大,连马群都搞得定。”

“嗯……搞定是什么意思?”王越问道。

“呃……搞定嘛,就是……把事情办得很好。”周瑜忙解释道。

“哦,那以后就看你如何……搞定了”王越微笑道。

杀气。

浓浓的杀气。

一股浓浓的杀气扑面而来。

周瑜和王越二人寻到自己的马匹,方才驰上官道,就发现前方出现了一支人马。

一员武将骑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月光下,见此人五官分明、面如冠玉、身材高大健壮,头戴一顶紫金冠,手中一杆方天画戟。

王越轻声对周瑜说道:“奇怪了,董卓的人马怎么来得这么快?”

周瑜尚未答话,对面那员武将的声音传了过来:“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姓名来,我吕布手下不斩无名小卒。”

吕布?三国第一猛将吕布吕奉先?他怎么会来到此地?他不是在丁原手下么?周瑜大吃一惊。

面对如此强敌,是战还是逃?周瑜有些犹豫。

王越却不似周瑜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知道吕布的厉害,当下大声喝道:“哪里来的狂人?我乃……”

王越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周瑜急急地拉了拉他的胳膊,悄声说:“今晚事关机密,我们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说罢,将自己颈部的黑巾拉上。

吕布见此二人神态可疑,便将方天画戟往上一指,身后的数百精锐士兵便齐吼一声,将背后的弓取下,张弓搭箭,指向周瑜二人。王越催马向前几步,扬起青锋剑,示意周瑜由他来迎敌。

狭路相逢勇者胜,王越明白,此等情形之下,要想生存,只有一战!

高温!高温!战高温!离开空调就热得不行,人类越来越脆弱了。

第四十六章 救驾有功

吕布先动手了,催马向前,将方天画戟向王越直刺而来。

一时间,劲风袭体,百草尽折。

王越的长发被风吹得飘飘扬扬,他的瞳孔收缩,从未见过这么快的招式!

吕布的方天画戟划破空气,如一团火般耀眼,带着一种莫名的魅力。

天下再完美的招式都有破绽,唯有快可以弥补破绽,吕布这一招看似平淡无奇,却因为极快的速度而毫无破绽。

天下谁能挡得了这一招?

王越出手了,他的身体突然舒展开来,彷佛融到了天地之中,手中的青锋剑竖起,斜斜推挡,正点在方天画戟的右月牙上,刹那间,如同一桶油浇淋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一股红黄色的光芒腾地跃出,灿若星辰。

二人擦身而过。

吕布愕然,随即仰天大笑道:“好剑法,能挡得住我吕布的全力一击,阁下的剑法已是独步天下。”

王越亦大笑道:“好戟法,能使出如此快速威猛的招式,迅若奔雷,当今世上不做第二人想。”

吕布将马勒回,问道:“方才你接了我一招,我来接你一招如何?”

王越拱手道:“如此……得罪了!不过我不擅马战,你敢与我步战么?”

吕布哈哈一笑道:“我吕布何惧步战!”当即下马,持戟待战。

二人的话语之间竟充满了惺惺相惜之意,不似战场上对杀的敌手,而是日常朋友间在切磋武艺。

王越下马,周瑜默默将马缰绳牵过,偏过一旁静心观看,对于王越的武艺他有充分的信心,大汉第一剑师的称号可不是虚名。

天下第一剑师对天下第一猛将,这场对决将会是多么地精彩!

王越亮剑,身形鬼魅般移动,好似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持续的魅影,人已经迫近吕布三步之内,青锋剑已经斜斜地刺向了吕布的左肋。

吕布冷哼一声,将方天画戟快速地向左下方一划,堪堪挡住王越剑的去路,王越的脸上露出一缕微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突地将青锋剑转了个方向,剑身颤抖,吐出七朵莲花,直奔吕布的左肩而来。

吕布也早有防备,方天画戟一收一转只间,快若流星,急急地向青锋剑磕去。

哪知王越的剑又改变方向了,回剑一收再一顶,顺势顶在了方天画戟的月牙上,薄薄的青锋剑受力弯成了一个弧形,吕布顿觉手中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如翻江倒海一般,方天画戟几乎要脱手而出,幸得自己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其牢牢握住,脚下却再也站立不稳,“噔噔噔噔”连退几步。

王越没有连续追击,而是潇洒地挽了个剑花,将青锋剑横在身前,朗声说道:“吕将军承让了!”

周瑜不由睁大了眼睛,吕布,竟是败了。

吕布沉默片刻,抬起头来哈哈一笑,说道:“阁下的剑法好生精妙,借力打力,真是妙到巅毫。我吕布佩服!”

吕布说着将方天画戟在地上一顿,左手叉腰道:“我也不管你们是何来路,既然你胜了,我便让道。”他向众军士做个手势,那些士兵们便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

王越翻身上马,向吕布拱手道:“吕将军的武艺我亦佩服不已,若在马上,我定不是你的对手。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王越、周瑜二骑疾驰而去,渐渐地只留下了模糊的背影。

一个亲兵走到吕布身前,说道:“将军,为何放他们走?我们这么多人,杀他们还不易如反掌?”

吕布哂笑道:“想不到以我之武功,不能战胜那个使剑的人。你们注意到他身后那个持枪的黑衣人没有?那人在马上时气宇轩昂,姿态如苍松般稳定,那股暗藏的浓烈杀气令我都有些害怕,他的武功不在那使剑人之下。这样的对手,不打也罢,就是打也未必打得过。”

吕布提戟上马,说道:“我奉义父之命,要早日进入洛阳城,这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何必横生枝节,树此强敌?众军士听着,我们……继续赶路!”

洛阳城北,北邙山。

北邙山西起三门峡门,东止伊洛河岸。旧说此山是陇山之尾,乃众山总名,连岭脩亘400余里。自东汉城阳王祉葬于此后,遂成三侯公卿葬地。

北邙山不能称其为山,顶多是个略高的丘陵,翻过去不远,就是黄河渡口。

山脚有条河流,河边有个小村落,只有参差不齐的几户院落,显是破败已久。

在一户人家的破旧院落内,张让等人昨晚歇宿了一晚。没有榻,只有地当榻,没有垫,取些茅草来当垫,没有被,就和衣而卧。一直在**中呼风唤雨的他们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身上硌得不舒服,也只得忍了。

只可怜了刘辩、刘协二人,一个是当今天子、一个是御弟陈留王,小小年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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