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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偷狂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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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轻轻喉咙,一字一顿的说:“其实小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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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

哐当!

一身闷响,冰门大开,白虎青着脸,心如火燎:“殿下,殿下!”

墨北咽回到了嘴边的话,明眸一转,以后有了机会在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而且若是泄漏了身份,在宫中怕也不好混下去。

“本王在这。”耶律千枭答道,却是不动身子。

白虎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主子怀中窝着一个墨公公,嘴角抽搐了一下:“殿下,你没事吧?”

“嗯。”耶律千枭掀开眼帘,沉声问:“如今什么时辰了?”

白虎将墨北拉起来,毕恭毕敬的说:“三更天了。”

耶律千枭沉思了半响,没有说话,依旧不动。

墨北这才注意到为了护着自己,他后背靠的是一方冰墙。

坚持了这么长时间,连她都冻的手脚发麻,更别说挡去冰寒的枭枭了。

心间一暖,墨北咬着牙将他架起来:“殿下,你能不能走?”

“先去将密室打开,本王没事。”耶律千枭浓眉一拧,指指左侧。

墨北看了他一眼,将人交给白虎,踱步走到最西侧的黑门前,拉开背包,剪刀,手电,铁丝,偷盗工具应有尽有。看似锁锁相扣的机关找不到接缝,她两手一拨应声而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得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神乎奇技叫人叹为观止。

白虎愣在一侧,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耶律千枭只是轻挑眉目,看着墨北出神,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越来越浓,三人将白银运出,与玄武西城接头,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偷梁换柱,无人知晓。

翌日,礼部出银,军饷不翼而飞,全朝上下议论纷纷。

左龙痕一个褶子,状告曹豹玩忽职守,在府中设宴摆酒,丝毫不将王威放在眼里。

敦煌帝一怒之下,夺乌纱,收兵权,就差将曹氏一族收监入狱。

这一举,算是彻底寒了皇后的心,佛书拿了放,放了又拿。

“青袖,你去将太子找来。”

老嬷嬷福福身,道声是。不一会便将关了禁闭的耶律斯彻,带进了佛堂。

“母后。”耶律斯彻温润一笑,笑中含着疲惫。

玉指拨拨檀香,青烟屡屡磐升,备显妖娆。皇后拧着柳眉,叹口长气:“彻儿,母后打算去寺中住上些时日,你与哀家一同去可好?”

“母后,你这是为何?”耶律斯彻脸上一冷,心中怎么也无法理解。

皇后身子一顿,凄凉开口:“哀家总觉得这凰城的天要变了。”

“先是你被夺权,后是曹家失利。这一招招的棋,走的太狠。连母后都招架不住。”“雨妃,那个女子怕是再也忍不住了。”

“十年,整整十年,也是时候了。”

耶律斯彻冷笑,握紧一串佛珠:“母后,她一个女子,再如何算计。能敌得过我朝千万铁骑吗?”

“父皇虽是极宠她,却也不糊涂。”

“这江山哪能说放就放,您这是杞人忧天了。”

“杞人忧天!”屋外传来一阵邪笑,飘飘絮絮入耳,竟有几分嘲讽之意:“太子这般想,可就大错特错咯!”

我是太子

是耶律空恋,墨发红衣,一个回眸,怎生就颠倒众生,引的蝴蝶双双把家还。

“恋儿。”皇后惊呼了一声,继而褶起了眉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耶律空恋不否认也不承认,桃花眼一眯:“孩儿只想提醒太子一句,切莫轻敌,错把白虎当猫咪。”

皇后一惊,料定了他知道些什么,苦笑一声:“恋儿,哀家与斯彻身上流的也有龙家血。”

“正因为如此,孩儿才会冒险来趟佛慈堂。”耶律空恋垂目,长发飞扬,灭不尽风化绝代:“十年前,姑母以后位换的恋儿苟且与世。”

“然,龙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八条人命,亦是丧与权谋。”

“当年一杯花雕酒,你早已将龙家血脉断了叶,斩了根。”

“皇后,别忘了。”

“是谁背了情,弃了义,只为了一个男人。”

哐当!

一拳出手,血溅红杉,耶律空恋也不恼,只是慵懒的靠在树干上,看着眼前的男子,冰冷一笑:“太子,恼了?”

“闭嘴!”耶律斯彻温润全无,双眸赤红,受辱感像是延绵不绝的海浪,一波波的呼啸而来。

耶律空恋擦去嘴角的粘稠,望着指腹,轻勾薄唇:“连这般讥讽都忍不下,你又如何胜的过他?”

“呵,太子你真真是过的太幸福了!”

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左拳一落,掸了掸衣衫:“唉,道不同不相为谋,阿布出来,咱回府了!”

“阿布,阿布,阿布!”这小丫头又跑哪儿野去了!耶律空恋浓眉一抽,回头一望,只见佛堂中的莲花被去了一角,俊脸骤寒:“你最好给本王出来!”

耶律斯彻立在原地,长这般大,头一次挨揍,心口堵得发闷,却发现皇后挡在耶律空恋面前,他根本无法还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捏起小太监的耳朵,大摇大摆的出了佛慈堂。

可恶!

可恶!

可恶!

耶律撕彻双拳紧握,齿间绕着腥甜,咽不下这口怨念。

“母后,你为何要拦着孩儿!”

皇后背过身,嗓音嘶哑了许多:“空恋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哀家自作自受,是咱们负了龙家。”

“所以就不许我还手?”耶律斯彻一扬唇,笑里含着腊月冰霜,多年的温润,谦荣,暗自努力又有谁曾在乎过?

母后心中挂念的是耶律空恋,那个扬名万里的龙家独苗。

父皇夜夜思量的是耶律傲风,那个得宠万千的雨妃血肉。

纵然身为储君又如何,纵然尽心尽力又如何?他得到,也不过是一座空位。

“彻儿。”皇后也知伤了他心,伸出玉手,想要安抚。

啪!

长袖一甩,耶律斯彻冷着脸,淌着诀别的雄心:“我是太子,是敦煌王朝的太子!”

“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俯首称臣!”语落,转身,字音未消,回荡在佛堂之上,久久不去。

“彻儿,母后老了,终究保不住你了。”皇后垂下头,一时间仿若衰老了许多,手腕上的佛珠紧紧松松,啪嚓啪嚓,坠了一地。

见红

“哎呦哎呦,殿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小太监跳着脚,眉头挑了老高。

耶律空恋扫了她一眼,狭长的桃花眼半合:“怎么样?有没有看到你师兄?”

“没有。”阿布闷声道了一句,摆弄着身上的配饰:“是不是师兄不愿意见到阿布啊?”

耶律空恋折眉:“为何这般想?”

“自从那日后,师兄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阿布耷拉着耳朵,嘟着双颊:“他肯定是在故意躲着我,师兄那般聪明的人,早就瞧见我了。”

“下山的时候,他就不准我跟!”

“如今到了皇宫,定也是不想碰面。”

耶律空恋静静的听,抚抚下巴:“你说自从那日后,他便没有出现?”

“嗯!”阿布擦擦红润的兔子眼,抽泣着说:“师兄肯定是讨厌我了,自小我便粘着他,肯定被讨厌了,呜呜。”

大掌抚上小脑袋,耶律空恋揉乱她的长发:“不会的,他从来都不讨厌谁。”

“咦?”阿布眨眨眼,困惑的说:“殿下认识我师兄?”

耶律空恋一笑,皓齿明眸:“何止认识。”

“对了,让你打听知暖宫的消息,办的如何了?”那小太监真真是勾起了他的兴致。“一般般的我,一般般的亮,一般般的你,我看不上。”这话说的倒嚣张,连他这个凰朝第一美男子都哑口无言。

阿布啊了一声,绕着人转圈圈:“殿下,殿下!”

“你先静下来再说。”拉住她的手,耶律空脸嘴角一抽,他怎生就放了只兔子在身边。

阿布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吊胃口:“我找到殿下所说的暗影了,问了问他知暖宫近日有什么异动之类的。你猜那家伙怎么说?”

“阿布,别考验本王的耐心。”耶律空恋轻勾薄唇,妖娆的侧脸溢出一丝病气。

阿布哪敢继续绕圈圈,小脸凝成一团:“殿下,住在知暖宫的人都好生奇怪。那个俊俏爱笑的姐姐为什么要打扮成一个小太监呢?”

“或许就是因为生的俊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扮成了太监。你也不一样吗?”耶律空恋轻笑,以阿布的容貌,若是女儿身出现,必定会招来后宫妒忌。

阿布半解半不解的喔了一声,然后一把拉过他的手臂:“还有,还有!”

“那个傻王,也好奇怪啊。”

〃竟找人问些蠢问题。〃

眸光一闪,耶律空恋挑眉:“什么样的蠢问题?”

“我也是偶然碰着的。”阿布红着脸,低下头,把玩着手指:“他看见有个宫女姐姐就是,哎呀呀,就是那个,那个!”

耶律空恋一头云雾:“哪个?”

“见红了啦!”阿布吊着嗓子一喊。

届时,群鸟四分,路过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朝着这边望来。

耶律空恋嘴角一抽,再一抽,果断的拉着她进了宫,尴尬了半响:“你一个小丫头,怎生光注意这些事?”

“我,我,我。”阿布将头埋进长发里,羞的连话都不敢说。

长叹了一口气,耶律空恋拍拍她的头:“好了,那人究竟问什么?”

“他,他问宫女姐姐为什么总是抱着肚子,还说流血是不是很疼!总之傻乎乎的,还一直笑,一直笑。”阿布咬着手指,厌恶的说:“我不喜欢他的笑,好假!”

耶律空恋一听这话乐了,揽过阿布的脖子,一派浪荡不羁:“对,本王也不喜欢那家伙的笑。”

“好似什么事都掌控在手心,嗤!”

“不过。”

“他怎生就在意起女子见红来了?”

闭目,冥思,食指敲着桌面,耶律空恋懒散的支起双腿,倚在凉椅上。

突的,双眸忽绽,嘴角半勾,贼笑一声:“原来如此啊。”

看来今夜,他要再去瞧瞧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太监了。

误会

月明星稀,树影成阴,西侧知暖宫,昏昏暗暗依旧不似繁荣。

墨北打了水,灭了灯,却迎上一双探究的蓝眸:“殿下,怎么了?”

“没事。”耶律千枭把玩着纸鹤,眼底明明亮亮,让人猜不透。

墨北拧了下眉,端起木桶,嘀咕着出屋。

这只狐狸在打什么主意,整整一日盯着她瞧。

难道?

不!

不会的!

他应该还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摇摇头,墨北卷起珠帘,刚一进门,就愣在了原地。

只因那草床之上红杉亮如鲜血,笑颜灿比春阳,格外惹眼。

“二殿下。”墨北行个礼,不卑不亢。

耶律空恋一起身,摇摇纸扇,邪笑生花:“你究竟是谁的人?”

“奴才入的是知暖宫。”墨北皱眉,这只妖孽没事来她这儿蹦达什么?

“喔~”耶律空恋玩味勾唇,突的一飞身,大掌直袭墨北的左胸。

啪!一鞭起,斩风破衣。

“还挺凶悍。”耶律空恋身子一弯,坐的稳稳当当,脱去破烂了的衣衫,露出古铜色的胸肌:“这袍子可是冰蚕吐丝而至,就硬生生的让你毁了!”

墨北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小的眼拙,看错了位置,应当直接冲着手抽。”

“嗤嗤嗤,本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丫头心真狠。”耶律空恋一挑浓眉,微松的发,四散飞扬,男身女貌,竟让人有几分错乱。

攥紧长鞭,墨北退到墙角,隐进暗色,碰到脚下的木桶,清水滴答滴答溢了满地。

耶律空恋一甩长发,妖娆挽笑,朝着猎物一步步的迈进。

然,尾随而至的男子隔着纸窗看到却是一副出浴图,暗暗的人影,卸下的长发,坦如平原的胸膛,纤细却有力的手臂。

这每一幕,在远处看来,就铸成了极具讽刺的笑。

“呵,本王到底在期盼什么?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他是女子?如今。”耶律千枭支头扬唇,笑着的嘴角划出一抹血痕,他拂袖转身,面如白纸,萧条隐忍的背影让人看起来心疼不已。

屋内的墨北却浑然不知,长鞭横在两人中央,冷笑道:“二殿下,说这话是何意?”

“前些日,本王从落边捡回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太监,见那模样生的不错,便用剑挑了挑。这一挑,呵呵。”耶律空恋薄唇一眯,目露寒光:“你为何要女扮男装,埋在他身边?”他本以为这小太监是他选出来的人,便没有多做留意,没想到他竟然不知这丫头的身份!

墨北以前就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敌是友,听到这番质问就更为费解了:“二殿下,您这是在关心我家主子吗?”

手指一僵,耶律空恋拿起木椅上的衣衫,语速极快:“本王为何要关心他!只不过觉得好奇罢了。”

“那就请二殿下放心,奴才做不出伤害自家主子的事来。”墨北看了看他,腹黑一笑:“倒是殿下,究竟是站在那一头的?”

耶律空恋低下头,再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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