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贵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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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碍眼的人都走了后,段如丹没好气地道:“真是讨厌,就这样的品性还想嫁我大哥,未免太自不量力了,没人看得上她的,活该当老姑婆!”
“确实很讨厌,居然把老娘说成是小三儿,小三儿你妹啊小三儿!”陶言真也不高兴,脏话都说出来了,抢人未婚夫的第三者大帽子扣在她头上,她高兴的了才怪。
站在一旁的宫女们闻言脸皮直抽搐,谁能想到好看得花一样的世子夫人说的话会这般粗俗。
“原打算出来散散心的,谁想碰到这些恶心的人,谁知一会儿还会不会还遇到这样的破坏心情,咱还是回去吧。”段如丹提议道。
“正有此意,走吧。”陶言真起身,让宫女带路,与段如丹回了碧竹宫。
傍晚。
晚宴即将开始,皇宫里极热闹,来贺寿的人极其多,皇宫里备下上百桌席面,男方女方席面各一半,菜色极尽美味,酒均是好酒。
男女分开入席,中间以屏风隔开。
陶言真与蒋氏在一张桌子,同桌的还有代表甄府出席的萧氏,可惜小李氏没有来,甄府只来了甄大老爷和萧氏。
陶言真与萧氏说了会子话,互相问了对方的近况,然后萧氏道:“你二姐姐前日来信说她已经有喜了,最近正害喜呢,她成亲一年多,此时怀上也是好事。”
小白菜怀孕了,这真是好事呢,陶言真笑着说了恭喜甄桃嫒的话,原本她是想亲近这位嫡姐的,只是毕竟不是同母所出,前身又给对方留下不好的意象,两人关系也只维持在还可以的地步,再进一步不可能了,虽说有些遗憾,但她不勉强,有段如丹这么好的小姑子兼好友,谁还在意无法亲近的嫡姐。
“女人嫁人就是相夫教子,尽快生下儿子要紧,你成亲也两个月了,多补补身子,争取一举得男。”萧氏瞄了瞄陶言真的肚子道。
陶言真炯炯有神,哭笑不得地道:“大伯母,我还小呢。”
“不小了,都快十七了,我像你这么大时,你大哥都快出生了。”
陶言真不敢接话了,她这年龄在这个时代还没生孩子是有些大了,但是在现代她就是一未成年啊!未成年生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孩子这种事来了故然好,不来也不会勉强的,她到希望自己十八岁了身体长得更开时再怀孕生子。
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
“太后驾到。”
“皇上驾到。”
“皇后驾到。”
内侍尖厉的声音传来,场中瞬间鸭雀无声。
一身盛装打扮的威严老太太在身穿明黄的皇帝及皇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在正中座位上坐下。
文武百官及随之而来的命妇子女们无人敢直视三位世间最尊贵的人,均低着头跪下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年近四十,身体硬朗的皇帝笑着说道。
“谢皇上。”众人起了身,规规矩矩地站着。
“今日是太后六十大寿,众卿家及其家眷们晚上都要开开心心的,用过晚饭后都别走,一同陪太后看烟花去。”皇帝威严有力的声音响起,众人不敢有异议。
皇上说完后,太后说话了,老寿星微笑看着下面的众人:“今日哀家的寿辰,为图喜庆,大家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今日不是来了很多个多才多艺的姑娘们吗?若是愿意,可以表演一番,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最后一句话,自负才学过人的女子们心中开始打起了小玖玖,太后寿宴上表演特长,若是运气好哄得太后老人家开心,再不小心得了个才女名声,那于以后的婚嫁都大有好处。
想明白其中的益处,众多女子均开始蠢蠢欲动。
陶言真眼角余光瞄到十二至十五都待字闺中女子们脸上的喜悦的表情,明白今晚必定热闹非凡,这表演的事谁有本事谁就去吧,反正她不上台,谁让她什么都不会。
☆、43夫唱妇来随
这一晚出奇热闹;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贵女们开始献技;也有沾了点酒的年轻儿郎们见一个个娇俏可人的女子们或弹琴或吟唱地表现,他们也不甘寂寞;上台表演剑术的、拳术的;也有去到宽敞地方表演射艺的。
一时间,诺大的现场成了未婚男女们表现自身价值的场所,太后老人家看得津津有味;不管表现得好与不好统统有赏,表现得特别出色,她很喜欢的赏赐会多些。
于是为了得到更多赏赐以求在今晚贵人们聚齐的场合扬名;个个都野心勃勃地要争个高下。
有表现极出色赢得众多掌声的;也有太过紧张出错的,总之有人喜有人忧;表演的人心情起伏注定小不了,只有纯观众们能心平气和地看热闹。
这时,场中气氛再次被带动,叫好声一阵接一阵,正是马总兵大人刚满十七岁的次子马立东在打拳,只见拳打得行云流水,不仅动作好看,一招一式看着威力也令人惊叹,只见一旁随从高举的几层结实木板被他一拳捅破,瓷枕大小的石头也被他一举击成两半。
叫好声空前的高,年轻俊俏小伙子因叫好声双眼流露出满满的自信。
总兵乃正二品,立过大功,马立东又乃嫡出,模样似母,身手似父,前两年便开始入军历练了,是个好儿郎,在京中颇有名气,吸引了很多未婚配女子的注目。
表演完,满场掌声,太后大悦,重重赏了马立东。
马立东跪下谢恩,起身后没有立刻下台,而是向三位贵人行礼恳求道:“臣子早闻安国公世子文武双全,早就想找机会切磋一二,今日有幸给太后娘娘祝寿,恰好安国公世子也来了,臣子想求太后娘娘允许臣子在您的寿宴上与其比试。”
十七八岁正是男人热血的年纪,尤其自幼便出色的人更是觉得自己比谁都不差,早就听说段如谨如何如何本事,他很早就不服了,只是平时碰不到面,又没有学一些冲动之人下战贴,于是将这想法压在心底。
今日太后寿宴,他在吃酒时看到段如谨也来了,于是心头一动,便想趁今日圆了自己的梦想,输了的话也非输在弱者之手不会太丢人,而若是有幸赢了的话……那他可就要一举成名了!
越想越激动,马立东年轻俊秀的脸上写满了渴盼,一直维持着行礼的半弯腰状态。
皇上听到此请求一愣,随后笑道:“太后寿辰,大家表演一番技艺热闹热闹很好,比试武艺难免会有受伤,这大喜的日子有人流血可不妥。”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皇后这时突然开口了,道:“皇上,安国公世子武艺高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想必在场大多人都没有看到过,想必大家都想见识一下两位青年才俊的切磋,只要让他们点到而止,不用武器;小心一些,不会受伤的。”
眉头微拧的太后闻言也点点头,大方地向底下的众人问:“众卿家们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大多数人都开口道想看两位年轻人比试,个别人持反对意见,说拳脚无眼,有时一不注意伤到了对方会影响太后心情云云。
段如谨与几名年轻人一桌用饭,他一直没说话,神色淡然地饮酒,偶尔吃口菜,没在意场中的喧哗,仿佛大家谈论之人并非他一般。
一些毫无建树,嫉恨段如谨年轻有为又讨姑娘们欢心的官家子弟们不由得开始压低音量,但却能令他听到的声音说起酸话来。
“段世子一直不开口,莫非是怕了马家二少了?也是,方才他露出的那手功夫,一般人可是招架不住的。”
另一人道:“你胡说什么?段世子才不会怕的,大不了打不过认输。”
几道嗤笑声响起,然后又有人道:“小弟们都多年不曾见过段世子的身手了,今日就让我们大家开开眼吧。”
段如谨闻言淡淡地看了眼起哄的几人,神情有着几分不怒而威,成功令那些人闭了嘴。
太后见很多人想看,低声与身旁的皇帝说了几句话,然后笑着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哀家就大度些允了,不过安国公世子同意与否由他自己决定,哀家可不会勉强。”
马立东闻言大喜,高呼谢过太后之后便转身面向段如谨所在的方向抱了下拳,朗声道:“段世子可否屈尊指点在下几招?不论输赢与否,小弟都会感激的。”
众人瞬间全望向段如谨的方向,期待的、幸灾乐祸的、厌恶的,总之各种目光都有。
在众人的注视下,段如谨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起身向马立东回抱了下拳道:“既然马贤弟盛情难却,段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后便往台上走,路经安国公身边时,段如谨听到父亲说“手下留情些”时,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附近见到两父子互动的官员不由得心想这安国公对自己的长子可真是有信心,居然不担心长子输在拳脚功夫极好的马家小子身上,反到嘱咐长子要手下留情,可真是……
走到台上,段如谨拍了拍精神抖擞的马立东肩膀,夸了句:“身手不错。”
“谢谢段兄。”马立东被夸奖很开心,在只长了他两岁的段如谨面前,稚嫩得像个小孩子。
之前有屏风遮挡,女眷们看不到男方那边的人,此时段如谨一上台,女人们就看到了,见其一身月白色锦袍,一点不见紧张,神色安然地微笑着,挺拔的身姿,清俊的眉眼,泰然的神情,端的是风光霁月,风华无限,一下子,为之倾倒的女子无数。
陶言真见段如谨上台,放下筷子神情专注地看着台上,她还没有看到段如谨的功夫过,此时有机会定然要看看。
感觉到四周投递过来的火辣辣的视线,陶言真扫视了一圈,见都是年轻女子们瞪视她的嫉恨目光,不由得在心底叹气,某男不经意间又吸引了许多粉丝,可惜她又成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感叹着有这么一位风光无限的美男丈夫,她的女性朋友注定多不了了。
“大嫂莫担心,大哥一定会赢的。”段如丹信心满满地安慰陶言真,显然将其复杂的神色理解成担心大哥会输了。
“我也对你大哥有信心。”陶言真虽然没有见识过段如谨的身手,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他不会输,无视周遭怨怼的目光,心情颇好地望着台上俊帅无双的男人。
“承让了!”马立东抱拳说完后便先行出拳攻击过去,是他挑战在先,那就先出手吧。
台上出了手,台下之人便屏住呼吸盯着台上,两人都是京中有名的才俊,看他们比试比先前看千金们弹琴唱歌有意思多了。
马立东招招攻击都既快且狠,不给对方留余地的一招接一招往段如谨身上招呼。
如此快且狠辣的攻击换成别人早就被击中了,但换成段如谨情形则大不同,只见其在比试中依然神情安然,不管对方使出多凌厉巧妙的招势,他都能很轻松地躲开,没有回击,只是在躲,仿佛在研究马立东的招势特征,又仿佛是在陪着他玩。
看得懂的自然知道段如谨虽在躲,但躲得无比轻松,毫无败相,看不懂的则面上露出嘲讽,觉得被打得只知道躲连还招都不会,有够丢人。
“还以为段世子很快就能胜出,谁想这么久了还没赢,不会是因为被某人害得功夫都耽搁了吧?”陆二姑娘扫了眼陶言真冷嘲热讽道。
陶言真理都没理她,专注地看着台上,头一次现场看功夫片,激动都来不及,谁还有闲心搭理没事找事的家伙。
两人越打越快,不光是拳脚功夫硬,两人都有轻功,段如谨用轻功躲闪,马立东也用起轻功去追,一时间,台上两道身影迅速地你一招我一招地你来我往,只见马立东招招用力,于是动作上就无甚美感,而段如谨开始还起手来,不再一味地躲闪,一招一式之间动作丢云流水,有股子翩然的美感,每个转身出拳都是赏心悦目的。
若觉得段如谨光顾着动作好看,是花架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看马立东越来越狼狈的状态便知此好看的招势中看也中用。
“咚”的一声,马立东单腿跪在了地上,是段如谨转至他身后在他膝盖处踹了一脚。
待要起身时,马立东动作慢了一拍,被段如谨按住左臂,只听“咔擦”一声响,胳膊脱臼了。
胜负已分,一方是腿因跪的力道过猛受伤,且肩膀脱臼,而另一方不但分毫未伤,还一身清爽的,一番打斗下来连头发都没有乱,如此鲜明的对比,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场下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姑娘们望向段如谨的目光愈加火热,而瞪向陶言真的目光比之先前更加刀光剑影了。
“我输了,段兄的身手令小弟望尘莫及。”马立东神情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服输道。
段如谨见马立东小小年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输得这般坦然,好感顿增,上前按住对方受伤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脱臼的肩膀接上了,道:“马贤弟有这身手已然很了不起,再锻炼两年,想必我要赢你就困难了。”
原本因输而郁闷不已的马立东闻言一扫颓态,喜悦地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