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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静水踏歌一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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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事情,先交给茹默。”

老人家说完,转过身子闭着双眼不理会林庭延。

“去,我已经让老周订好机票了,再不走就要误机了。”

见林庭延还杵在原地,林安华再次开口,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三叔公。”

林庭延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但愿她还在颐和山庄等他。

“三叔公,您真的同意他们在一起了?”陈茹默楚楚可怜的从角落走出来,眼中的泪水,惹人忧怜。

“茹默,我给过你机会的。”林安华看着陈茹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阿庭结婚后,我硬将他留在纽约两年;而你也在他身边两年,竟然能比不上舒歌在他身边两个月。”

“我……”

陈茹默气结,咬着唇半天也说不上话来。



舒歌站在窗台,望着周围苍茫一片,他们以前堆的雪人还在,林庭延的围巾还系在上面,舒歌忽然抿着唇低笑起来。

那天,她硬将他的围巾抢了下来,而他转手将她的另一段围巾系在脖子上,舒歌站起身的时候,他忽然尖叫一声,满脸涨红着疯狂咳嗽;原来,是被围巾勒住了,透不过气来。

舒歌当时无语至极,这人是有多二啊。

下一刻,他将她拉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说她谋杀亲夫。

舒歌笑笑,任由着他抱着。

忽然砰一声,大门被推开,舒歌惊吓的望了过去。

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在那,他身上穿的还是离开前夕的那件西装大衣,手里还拿着公文包,远远的见他喘着气,似乎刚刚结束一段长跑的人。

事实上,林庭延确实是跑了一段路;他让老周将车子停在大门口,然后下车一路跑进来;路过那些路灯的时候,他还在想,这段路以后要找人修整一下,不然周边密密麻麻的树木,路灯不够亮,会吓到舒歌那个胆小鬼的。

“你……”舒歌愣愣的,有些奇怪,他怎么那么忽然的回来了。

林庭延直直的看着她,看得舒歌有些忐忑,尴尬的别过头,转向窗外。

林庭延将公文包搁置在一边,一下子窜到舒歌面前,舒歌惊愕的对向他。

下一刻,林庭延用力将她扯入怀中。

舒歌死命挣扎,却被他拥得更紧。

“林庭延,你凭什么。”

舒歌终于忍不住哭泣尖叫……

林庭延沉默,只是用力的搂着她。

舒歌的拳头不断在他身上拍打着,他丝毫不介意。

等舒歌情绪平静下来的时候,老宅那边忽然来电话,将林庭延喊了过去;临走前,林庭延在舒歌嘴角上落下一吻,在她耳边低喃,等我。

舒歌望着他的身影消失,泪水再次滑落脸颊。

又是等。

她等的还少吗?

从爱上他的那一刻,一直等到嫁给他;等来的还是漫无尽止的等待。

到了这一刻,她还要继续再等吗?

夜晚林庭延风尘仆仆的回来,身上还沾了不少雪花,刚进屋子的时候,还打了几个哆嗦。

进门的时刻,偌大的屋子,只留了一盏灯,二楼竟然传来一阵钢琴的旋律。

惊讶过后,他走进房间换了一身衣裳,这才慢悠悠的走上楼。

房间的门没有关好,透过门缝,看见舒歌坐在钢琴旁,双手有律的在琴键上跳动着,林庭延嘴角泛着笑意,原来她还会弹钢琴。

曲子的旋律有些哀伤,又有些熟悉,听着听着,林庭延忍不住走神了,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舒歌反反复复弹奏同一首曲子,林庭延终于受不了,推门走了进去。

林庭延的出现,舒歌并不意外,跳动的手指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旋律也越发的快了起来。

“还在生气?”

林庭延站在舒歌身后,看着她发泄似的胡乱弹奏,心情却是愉悦的。

咚~~一声

舒歌停下动作,冷着脸。

林庭延从身后搂着舒歌,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颈部处;舒歌紧绷着身体,当闻到一股酒味的时候,忍不住微微皱眉。

“怎么了?”

林庭延感觉到舒歌的不快,沙哑的问道。

“你喝酒了?”

“嗯,七叔回来了,陪他喝了两杯。”

“他怎么忽然回国了?”舒歌疑惑,林荣晟不是常年留居纽约吗?怎么忽然就说回国了,而且回来得这么突然。

林庭延没有说话,用力的拥紧舒歌。

“不知道。”他现在懒得理会其他人,此刻心里只想着要怎么跟舒歌说清楚;她今天下午撕心裂肺的哭,揪得他都心痛死了;从走出颐和山庄的时候,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她,这是第一次,他尝到了思念的滋味。

原本喝了不少酒,母亲原想他留在老宅过夜,可是他想起,舒歌在等他,于是便叫了老周送他回来了。

“舒歌,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用尽祈求的语气,舒歌愣住,几乎错觉此刻身边的男人是不是林庭延。

“你的演奏会,我有在场;你的琴声,你的心声,我都听见了。”林庭延停顿了一下,“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林庭延心里想,若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会让她等他那么长时间。

在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舒歌平静的心,早已澎湃不已,眼眶溢满泪水,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林庭延板着舒歌,让她正对着自己。

“我那天,不是生气,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过去那段日子,我总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吵吵闹闹的,平凡而充实。”

“也许你没有注意,你身边除了兰泽,还有很多很多惊艳的目光……”

“你这个笨蛋。”

林庭延话还未说完,就被舒歌打断。

舒歌流着泪喘息着,“就算他们惊艳又如何?就算我身边有兰泽又如何?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

“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你。”

舒歌话音刚落,林庭延发狠似的吻上她;近乎粗暴的啃咬;在她的唇上辗转;然后一路烙下去;从脖颈的曲线滑到锁骨;直至胸前的丰盈。

舒歌嘤咛一声,攀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手指抚着他的耳际,引来他更加激烈的亲吻爱抚。

他的大掌滑到她的胸前,时轻时重,突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由肩背抚摸到腰上。

林庭延的呼吸乱了,将舒歌一把按在胸口,舒歌羞涩地回应他,双手穿过他肋下,摸到他背上微凹的脊线。

他的背猛然绷了起来,身上的毛孔仿佛随着她手指所到而开合舒张。

林庭延微微推开她,低头吸吮在她的肩上,留下一路的桃花,抵御不住他双手唇齿的进攻,舒歌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叫得林庭延头皮一麻,他一把抱起她,迫不及待的踢开、房间的门,按着她的腰就势倒在了床上。

床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糁着了她的背,舒歌忍不住叫他,想要换到另一面去,可是他并不回答,压着她的肩,一手捉住她腰肢,用力锲进了她的身体。

因为紧窒而缓慢,在撕裂的疼痛里揉进一丝酸楚,激得舒歌的眼泪刹那间涌了上来,轻声呜咽,半是受不住的柔弱,半是磨人的引诱。

林庭延全身都绷了起来,如满弦的弓,却生生停在那一刻。手臂紧紧地箍着她,身体某一处传来喧嚣的快意,让他一阵阵发抖。

“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他低头吻了吻他的泪水。

迷蒙的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舒歌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却将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磨在他身上,擦出了十分的妩媚情致。

他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往里面推进,微微有些强迫的姿势,占有无微不至,承受无处可逃……

一次又一次地进攻,一次又一次的绽放,直到两人都疲惫不堪,林庭延终于松开舒歌,两人同样喘息着,舒歌有些娇羞地低下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粉颈微垂,任凭这暧昧的气息在他们周围扩散。

一阵低笑,他的吻再次落下来,舒歌闭着眼,微仰了头承受,他的大掌再次抚弄着她的……

冬日清冷的灯光,房间内纠缠的两条身影,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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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12】

隔日,舒歌从被窝里醒来,浑身的酸痛,身体的难受感,她忍不住轻微蹙眉;林庭延还在睡着,紧闭着双眼,均匀的呼吸,眉宇间透着几分疲色,线条明朗的五官轮廓,舒歌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认真打量他。

她还记得,小时候,总偷偷藏在角落里看他,只是那个时候,他身边有一个陈茹默;而她,只能胆小的跟在后面,偷偷记下他的样子。

她忽然调皮的伸手上前,准备捏住他的鼻子,却在即将碰上的时候,忽然被扣住。

林庭延缓慢的睁开双眼,舒歌涨红着小脸,有一种偷窥被抓的感觉媲。

“原来你早醒了。”

看着林庭延醒来,舒歌不满的撅着小嘴,敢情他刚才是故意骗她,看她出丑来着。

“刚醒。”

林庭延抿着唇微笑,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吻。他也是在她醒来的时候跟着醒来的,感觉到她炽热的打量自己,所以才假装睡着丫。

“早安,林太太!”

“哼,骗子。”

见林庭延脸上挂着笑意,舒歌闷闷的哼了一声,翻过身不搭理他。

林庭延撑起身体,从被窝里搂着她的腰肢,“生气啦?”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小气啊,林小气。”

舒歌隐隐的笑着,因为洗碗的事情,自己给他起的一个外号,他当时好无语,说这名字难听,叫着嚷着要她换一个。

“不是说了,不许叫我林小气吗?”林庭延忽然靠近她,热气呵在她耳边,惹得她忍不住紧绷着身体。

“你本来就小气啊,不叫林小气叫什么?”舒歌调皮的转向他。

林庭延低头对向她,无意瞥见她微开的领口,裸露的肌肤隐隐的青紫痕迹,脑海中闪过昨夜的旖旎,她如三月的桃花,在自己身下绽放。

察觉到林庭延的异样,舒歌转过脸看向他,顺着他的视线……。

“你个变态,往哪看啊…。。”

舒歌慌忙拉住自己的衣领,尖叫一声,将林庭延从思绪中拉回。

林庭延皱眉,她说什么?他是变态?

这小妮子……

林庭延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舒歌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双颊透红的对着他。

林庭延诡异的笑起来,“我变态?那你不就是变态的老婆,嗯,你说叫什么好呢?”

“变态夫人?”

“滚好么。”

“我就不滚,能把我怎么样?变态夫人。”

“你……”舒歌瞪着他。

“二货太太,你生气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舒歌正欲开口,就被他的唇堵住,空气中徒留呜呜的几声。

林庭延原本只想捉弄她一番,却像上瘾似的失控,大掌又不自觉的伸进她衣襟内探索,舒歌在他的热情引领下沉沦……。

临近中午,舒歌从饥饿中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了林庭延的身影,浑身的酸痛无力,这个大色狼。

她在心里将那人给狠狠骂上几遍。

林庭延正在会议室开会,忽然连续打几个喷嚏,在座的经理主管均忍不住投来关怀的目光。

林庭延讪讪的笑笑,对他们额首继续会议。

傍晚,舒歌正在阳台外面料理植物,她弯着腰细心的修剪那盆薄荷叶。旁边放着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零散的薄荷叶,她想着待会儿煮茶的时候加一点,败败火。

林庭延闪身走了进去,从身后搂住她;脑袋探着前面,有些好奇,她还会园艺?

看着舒歌时不时剪下一两片新发芽的叶子,林庭延忍不住疑问。

“这是刚长出来的新叶子,干嘛把人家都剪了?”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小心我把你也剪了。”舒歌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林庭延听后,愣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常态,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笑出声,“剪了我,你就没幸福了。”

舒歌听后,一时无语,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的,一点正经都没有。舒歌站直身体,正对着他,“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么?”

舒歌心中暗暗腹诽,敢情他平时都假正经来着,现在完全露出本性了。

林庭延笑笑,下一秒快速在她脸颊上偷香一个,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这样算不算不要脸啊?”

舒歌捂着被他吻过的脸颊,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的说不上话来,“不要…。。”

舒歌还未说完,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将她余下的话悉数吞没。

他双手抚着她的后背,啃着她的唇品尝她的甘甜,舒歌在他狂热的攻势下,软在他怀中,沉醉的闭上双眼,任由他肆意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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