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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龙争大唐-第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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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

“大将军,敌军已乱,末将请求率军突击!”眼瞅着高百联军的气势稍弱,策马立在薛万彻身后的杜政新自是心痒难搔,纵马上前,躬身拱手请命道。

“不急,再等等。”面对着杜政新的求肯,薛万彻连头都不曾回一下,不以为意地吭了一声。

“是,末将遵命。”薛万彻了话,杜政新心里头虽略有不爽,却也不敢违抗,只得恭敬地应了一声,勒马退到了后头。

“冲,再冲,给老子上,杀,杀进去!”眼瞅着战事不利,高泉生双眼瞪得浑圆,不断地嘶吼着,驱赶着一众军兵动狂袭,试图冲垮唐军的第二道防线,只可惜此时高百联军的气势已弱,尽管拼死向前,却始终难以逾越唐军的防线,反倒自身死伤累累。

“大将军,大将军,弟兄们伤亡太重了,攻不动了啊,大将军,我等撤罢。”一名高句丽校尉被己方惨重的伤亡吓坏了,丢下部众,策马冲到了高泉生的身边,苦苦地哀求了起来。

“放屁,尔竟敢乱吾军心,找死!”高泉生此际急火屋书龙敌无攻心,一听那校尉的话,登时便气急,挥刀猛地一劈,生生将那名校尉砍成了两截,也不管血溅了自己满脸都是,大吼一声道:“全军听令,随本将杀贼,杀啊!”话音一落,拨马狂奔,亲自率军扑向了唐军步兵方阵。

高泉生这一搏命之下,高百联军原本已经低落的士气登时便是一振,呼啸着鼓起余勇再次向唐军动了决死的冲锋,如此一来,唐军所面临的压力顿时剧增,饶是唐军勇悍,可久战之下,却也难再挡住高百联军最后的搏命了,唐军第二条防线终于被高百联军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欣喜若狂的高百联军立刻蜂拥地顺着缺口杀进了唐军阵列中,双方立马陷入了一场乱战。

中央战场此时已全然乱了套,双方士兵绞杀成了一团,彼此都已无阵型可言,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厮杀着,局面对于兵力较少的唐军显然不利,然则立在阵后观战的薛万彻不但不惊,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扬手中的马鞭,高声吼道:“杜政新听令!”

眼瞅着己方形势不利,杜政新本正着急着,这一听薛万彻总算是点到了自己的名,哪敢怠慢,忙不迭地纵马上前,高声应答道:“末将在!”

“尔即刻率军出击,给本将抄了贼军的后路,快去!”薛万彻看了杜政新一眼,阴阴地一笑,下达了出击令。

“是,末将遵命!”杜政新飞快地应了诺,纵马奔回屋书龙敌无本阵,从得胜勾上取下长马槊,高高扬起,高声下令道:“全军听令,随本将杀贼,杀!”话音一落,一马当先地向战场侧面杀了过去,三千余待命多时的唐军铁骑紧随其后,如蛟龙出海般冲进了战场,与此同时,薛万彻也率领着两千骑兵开始加,直接了当地奔着高泉生便杀将过去。

两路唐军骑兵这么一冲,战场的平衡瞬间就被打破了,担心后路被抄的高百联军中军再也没了先前拼死搏杀的勇气,根本不管己方将领们如何约束,纷纷丢盔卸甲地转身向回逃窜,高百联军中路一败,本就不支的两翼哪还有丝毫的斗志,自是纷纷败下了阵来,一开始还是有次序的撤退,可在唐军凶狠的追击面前,撤退很快便成了溃败,数万将士跑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矣,幸亏唐军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追赶了一段之后,很快便收了兵,任由高百联军残部逃回了留周城中,此战遂以唐军歼灭高百联军两万余众而告终……

第五百二十六章  巧取乌骨城(上)

卑沙城,又名毕奢城,始建于东晋末年,坐落于鸭绿江边的大黑山南峰山脊上,外围石墙随山势构筑,绵延约五公里,伟岸奇俊,蔚为壮观,城内峡谷蜿蜒,城外四周悬崖绝壁,安营扎寨于城中,进可攻,退可守,乃是高句丽的军事重镇,原本驻有军兵五千余人,自贞观十九年为唐朝大将郧国公张亮所破之后,城池便败落下去了,到贞观二十一年依旧尚未恢复旧貌,城中居民寥寥不说,驻军也就仅有千余人而已,值唐军李大亮所部抵达城下之时,城中竟连一丝的抵抗意识都没有,连军带民全都跑得一干二净了,追之不及的唐军也就只能在空无一人的卑沙城中驻扎了下来。

卑沙城真的很美,依山伴水,山清水秀,风光无限,叫人一见便会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然则屹立在城头的李大亮却似乎没心情去观赏眼前的美景,一双寿眉紧紧地皱成了个川字,脸上的皱纹深得如同山下的鸭绿江一般,虽没长吁短叹,可身上的忧愁劲儿让人大老远就能闻到,一众亲卫自是知趣地远远躲开,谁也不敢上前去打搅李大亮的沉思,以免自讨没趣。

李大亮的忧虑并非诗人那般多愁善感之忧愁,也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那等的无病呻吟,而是实打实地为眼下的战局所担忧――自打来到卑沙城至今,已足足半月有余,见天就要七月了,眼瞅着太子殿下给出的最后期限即将到来,可李大亮对于如何攻克乌骨城却依旧茫无头绪,再加上关山重隔,他也不清楚此际南线与北线的战事究竟打成了怎样,心中又如何能不忧虑丛生的。

战争打的其实不是仗,而是后勤,这一点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李大亮自是心中有数――这些年来大唐连连对外用兵,尽管大多都以胜利而告终,然则粮棉辎重的损耗却是惊人得很,国库早已大不如前,粮秣也算不得充足,可以说此番对高句丽用兵其实并不是个太好的时机,在李大亮看来,若不是陛下坚持的话,这场仗本该是推后几年方才合适,可如今既然已开打了,那就只能是战决,否则的话,只怕又要重蹈前两次征伐的覆辙了,再者,李大亮虽长期在外为官,可毕竟身居高位,对于朝廷里的那些阴暗勾当多少还是了解的,自是清楚如今的朝局看起来平静,其实暗底下波涛汹涌,加之陛下病重,一旦乱起,只怕就将不可收拾,李大亮身为国之重臣,又岂能独善其身,忧心也就是正常之事了罢。

乌骨城,该死的乌骨城!李大亮一想起挡在己方大军与太子所部之间的乌骨城,立马便是一阵头疼――乌骨城建于公元前三十四年,其历史比起卑沙城要久远得多,也远比卑沙城来得险峻――乌骨城位于今丹东附近,该城利用左右两山的悬崖为壁;山势低凹处以楔形石块垒筑城墙。南西各口用土石横筑一高大城壁 城有外城和内城,外城城沿山脊逐段而修,呈卵形,周长近十六公里,虽说城中仅有万余守军在,可要想正面攻破此城的话,没有二、三十万强军,那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情,而今李大亮如今手下仅有五万兵马,其中还有着一万五未曾专门训练过攻城战的水军,又如何能破得此坚城?更令李大亮烦心的是――当初出征之前,李贞所交待下来的锦囊明确限定了攻城的时间,要求不得早于六月二十三日,破城之日也不得迟于七月初三,如此多的限制之下,叫李大亮如何能安得下心来。

“亮公,又在看风景了?呵呵,军营里找不见人,就知道您又在这凭吊古人了。”就在李大亮愁绪满怀之际,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立马将李大亮惊醒了过来,转身一看,这才现来者是自己的两位副手,那哈哈大笑着的是右卫将军常何,出言打趣的是水军都督左难,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却并没有开口多说些什么。

左难是儒将,自是比较含蓄些,此时见李大亮强颜苦笑,倒是没急着说些甚子,只是微笑不语,可常何却是个粗人,心里头憋不住话,一见李大亮如此作态,登时就哈哈大笑着道:“亮公可是为取乌骨城烦心么?不用慌,有客来也。”

“嗯?”一听常何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李大亮不由地一愣,狐疑地看着左、常二人。

“呵呵,亮公有所不知,先前有一人自称系太子殿下所派,前来协助我等作战,我等皆不知真伪,但听其言及有一信物,可与亮公对证,我等这才急着来见亮公的。”左难见李大亮疑惑,忙笑着解释了一番。

“竟有此事?某怎不知?”李大亮一听之下,不单没有兴奋,反倒更疑惑了几分,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走,看看去。”话音一落,也不管左、常二人如何反应,埋着头便走下了城墙,往城中的中军大帐赶了去……

“尔是何人?”中军大帐中,高坐上的李大亮面色肃然地端坐着,冷冷地扫了眼被两名军士押解进帐的一名中年汉子,沉着声问道。

“禀李大将军,在下姓金,排行第九,没个正名,大将军唤小的金九便可。”那中年汉子并不因身后有着两名手持横刀的军卒而胆寒,也不因李大亮的威严而退缩,恭敬却不卑谦地躬身回答道。

“金九?”李大亮一听这个名字便知晓这绝非此人的真名,然则也无心去细问,只是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声,便即作罢,紧接着问道:“尔既言乃是太子殿下所派,可有凭证否?”

“有。”金九点了点头,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小包裹,细细地解开包裹上的绳头,取出了半面小木牌,却并没有马上递交上去的意思,而是双手紧紧地握着,躬身道:“在下来前,殿下曾有交待,李大将军手中必有另一半木牌以为凭证,在下恳请大将军出示一见。”

“嗯?”李大亮一愣,刚想说太子殿下何时给过自己信物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头,狐疑地看了看金九手中的那面残缺之木牌,心中突然一动,也没开口说话,大步转入了后帐之中,其动作之突然,令陪坐在一旁的左、常二人都看傻了眼,浑然不明白李大亮这是在搞甚子名堂来着。(八  度吧6

李大亮进去得快,出来得也不慢,仅数息之后,便手捧着枚锦囊从后帐里转了出来,也没急着撕开锦囊,而是恭恭敬敬地将锦囊搁在文案中央,躬身行了个大礼,这才走回上坐定,取出一把小刀子,挑开了锦囊的线头,露出了内里的事物――一张写满了字的小纸条,再有便是一块残缺的小木牌,看形状与金九手中所持的那半块颇为相似。

李大亮将那张纸条细细地看了一番,长出了口气,将先前搁在文案上的小木牌拿在手中,半举着,对金九点了点头道:“金九,尔所言之信物可是此物?”

金九看了眼李大亮手中的半块小木牌,并没有出言,而是低下了头,将手中紧拽着的小木牌用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递上来。”李大亮吭了一声,自有侍立在金九身后的军士将金九手中的小木牌取过,双手捧着递给了李大亮。

“金先生辛苦了,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安排?”李大亮将两块残缺的小木牌一对,立马现这两块小木牌原本就是一块,一对之下,严丝合缝至极,心中已是信了金九的身份,言语间立马客气了不老少。

“不敢。”金九见李大亮如此客气,并没有因此而作色,依旧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太子殿下曾有交待,此事重大,法不传六耳,在下只能说与大将军一人听。”

“这……”李大亮很是为难地看了看左、常二将,实不好径自出言逐客的,倒是左、常二人知趣,知晓此事乃是太子李贞所特意交待的,尽自心中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多言,各自起了身,对着李大亮行了个礼,便即怏怏地退出了中军大帐,那两名押解金九进帐的军士见状,自是更不敢逗留,并肩跟在左、常二人身后也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金九与李大亮独自相对。

“嘿,左老弟,你瞧瞧,这都搞的是甚名堂么?打仗就打仗,整这么些神叨叨的妖蛾子能有个啥用,咱老常打了一辈子的仗,啥战阵没见过,还没见过这般折腾的。”常何就是个粗人,先前在李大亮面前不敢胡言,可一出了中军大帐,立马不满地叨咕了起来。

左难是水军统领,对6战并不熟捻,只是略知一二罢了,虽说往日里听多了太子殿下如何神机妙算破敌之事,可没亲眼所见,却也不怎么信服,先前被迫出帐,自是也开心不起来,只不过他城府比较深,并不敢表露出太多的不满,此时听常何大厥词,心里头虽甚有同感,可口中却劝慰道:“常老哥,言多必失啊,小心祸从口出,嘿嘿,别怪作兄弟的没提醒你。”

“哼,怕个

毛的,咱就不信了,光凭那么叫啥金九的家伙便能拿下乌骨城,娘的,到时候还不是要我等兄弟上阵搏命,真他娘的晦气!”常何原本是张亮的副将,一向与张亮关系甚洽,先前李贞拿下张亮之时,常何虽不敢帮着张亮出头,可心里头却对李贞的狠辣大不以为然,此时被左难一激,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了。

“噤口罢,你老哥不要命,小弟还想多活几年呢。”一听常何这等口无遮拦地胡言乱语,左难登时被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退开一步,四下看了看,紧张兮兮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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