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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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逃出去。
可是!
刚刚还灯火通明的厂房内,在十五位神枪手*后,突然眼前一黑,断电了。
“怎么回事?喂喂,那个小滑头呢!”
他们问的小滑头当然是戚博,可此时眼前一片漆黑,哪里还能找得着人。
杀手们几乎都预感到不好,似乎自己被人给耍了,但他们反应也太慢了点,到了这个时候,再想找一条活路都很难。
而离之不远的小山包上,随着方槿荨地一声“炸了吧”,就听见这片厂区在夜空里传来轰天的爆破声,火光和那灰蒙蒙中的一朵蘑菇云直上云霄,简直像是一幕奇观。
欣赏了一会那艳色的景色,方槿荨沉着脸冲早就准备好的兄弟们一挥手,下令道:“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都下去送他们一程。”
章节82
79.
立时,山包上冲下无数个帮众,不再迟疑地团团将各个出口包围得如铁桶般,而另外一队专门训练过枪法的帮内精英也手持机枪冲了进去。
用这个最简易也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术,实属无奈,方槿荨一时可拿不出能和专业杀手娉美的枪法高手,何况对方足有十五人,若不能把他们都引至一处,再将他们炸飞,她可想不到一个损失又小又能一举灭了他们的办法。
想来量他们再怎么神奇都是血肉之躯,被这么一炸,不死也得半残,之后再不给他们任何反应之机,围上去一一歼灭。
戚博在这次行动中,功劳非常大,起着相当关键的作用,断电之时,他就从一处隐秘通道如灵猫般地消失了,此时缩在外墙下,和一干兄弟等着捞个最后一战玩玩。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刚刚那几个看守,此时毫发未伤,嘴角浮起一丝大家都明白的笑,并不担心还会有什么危险。
方槿荨手中持枪,领着那队精锐*还烟火弥漫的厂房内,搜寻着可能还幸存的敌人。
不用谁特意去指示,那些弟兄们自然而然地将方槿荨护在中间,是因为她的身份也罢,年纪也罢,这在帮中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遵守着,不知是如何形成这个默契的,也许在他们的心里,方槿荨已经被神化了吧,以至于他们会想去仰望她。
方槿荨没说什么,任由他们护着,一步步往硝烟笼罩着的建筑逼去。
所有人的枪都上着膛,耳朵高高竖起,细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很快就将出口包围得如铁桶般了。
“进去看看。”
护在方槿荨一边的阿乐挥手示意了一下,领着五个枪法较好的弟兄就进了建筑物里面。
呛人的浓烟和尘土还在迷漫,能见度很低,不过这都不是要紧的,关键是找到还喘气的人。
杀手们的尸体一具具的,完整或支离破碎的一一被从土堆里翻出来,为了不留后患,阿乐让他们都得补上一枪,彻底断了他们的活路。
知道有人靠近,一堵矮墙后面藏着的伊罗,睁着血红的一双眼睛,如一头随时会扑向猎物的巨狼。
他的一条腿中枪,身上也到处是伤,再不送往医院怕是凶多吉少,他旁边另一个杀手也还剩下一口气,看样子也活不成了。
做杀手那么久,没有哪一次像今晚这般狼狈,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
并不是很高明的骗术,因他们的疏忽大意和轻视,才使得全军覆灭。
不,他不服,他有着神乎其神的枪法,他的敌人仇家遍布全球,可最后还不是被他通通杀光,而他却活得好好的。
他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他一定要拿枪把那个该死的方槿荨,打成筛子。
此时听见有人来送死,他也爆发了所有的潜能,握紧了那把陪伴多年的手枪,只等有人一冒头,就能洞穿他的脑袋。
阿乐止住脚步,直觉告诉他,离自己不远处就有敌人藏着,借着墙角遮挡着,他冲其他人示意一下,让他们把外套都脱下来,然后先扔了一件出去。
“砰!”
衣服才飞出,未来得及飘落到地面,就在空中被人打穿。
其余几人都是一脸惊诧,人家果然是专业的,要是他们莽撞地冲上去,那绝对是送死。
阿乐却是紧盯着那人身影闪出的瞬间,果断地开了枪,可惜杀人的动作又快又隐蔽,那一枪并没有伤到他。
“继续扔!”
又是一件衣服飞出,大概是上过一次当,这次对方显得谨慎一些,开枪时只是微微露了一点衣角,但也一枪命中了目标。
阿乐手指扣在扳机上,没有开枪的机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其他人都把目光集中过来,跟着脸上均露出一丝笑意。
武器时代就是好啊,有这玩意还怕逼不出敌人么。
随着咝地一声响过,手榴弹就扔往墙那边,当然,也没指望那东西能把敌人给灭了,只是要逼他现身而已。
“FUCK YOU!”
伊罗骂了一句脏话,恨恨地抓紧枪,一个俯冲就往安全距离跑去,同时不忘记冲后方开几枪。
而阿乐这边,也揪住这个时机,哒哒地拼命射击起来。
“砰!”
“砰!砰!”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枪声响起,及炸起来的那玫手榴弹,一时大家都只能被迫躲避,也不知道打没打中那个杀手。
此时四下一片安静,两方都屏息而伺,不知道彼此的现在所处方位,敌不动我亦不动,可这种未知的压抑也让人受不了。
缩在暗处的伊罗此时一身的鲜血,也搞不清到底伤在哪儿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地撑着,一动不动地等待时机。
而阿乐带的几个兄弟毕竟经验短浅,其中一个很快就憋不住了,带着枪腰下猫,不顾旁人的劝阻,快速地往前面的拐角处靠近。
阿乐眉头紧锁,没怎么犹疑也只得贴了上去,才动*子,就听见身旁传来微微地一个闷哼声,心里暗叫着糟糕,却也顾不上查看那人的伤势,举起枪就冲着发出火光的位置连开数枪。
一时间,枪声四起,对方在暗,自己在明,即使自己这方人多势众,毕竟人家才是专业的杀手,所以很快好几个人倒下了。
阿乐额头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微合了合眼,暗自稳了稳心神,然后突然踢飞脚边的一把同伴扔下的手枪,算计着时间才猛地站起来。
伊罗在开枪回击的那一刻就隐隐地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正中胸口的几发子弹让他摇晃了好几下,不甘心地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平淡无奇地东方男子,然后轰然倒地,再也没了生气。
海鲨帮牺牲了几个兄弟换来了一场胜利,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让人不怎么痛快。
战场和伤亡兄弟的善后事宜处理完,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方槿荨拖着一身的疲倦回到自己的窝里,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敌人暂时不会再出现,海鲨帮开始了新一轮的整顿,除了对未来的地盘规化,还有扩充人力及提升帮内兄弟的技能。
这一时间,帮内上上下下都忙成了一片,就在这一天,方槿荨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曾文前段时间也再次遇到了大火力的追杀,好在他的运气几乎是能逆天的好,总是能化险为夷,听说了方槿荨让杀人集团派来的十五个高手有来无回,便有了来观光的兴致。
“小荨,哈哈,好久不见!”
方槿荨不着痕迹地躲开他做作的殷勤,让朱朱去厨房弄一桌好吃的来,自己坐在沙发上,淡定地看他一眼,不满道:“曾哥倒是自来熟,我们有那么亲近么?”
曾文嘿嘿一乐也不在意,四下打量一下,才坐下来,他身穿一件深色皮夹克,里面是一件花俏的衬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铁铮铮的胸膛来,显得随性又豪放。
“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啃嘴,四回上——”
“打住打住!”
方槿荨忙挥手不让他继续胡侃下去,不是她脸皮薄,而是懒得跟他聊这些没营养的话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来得干脆。
“你就直接说吧,找我啥事?”
“嘿嘿,还是跟小荨说话爽快,都不用绕弯子。”
“行了行了,少整这些有的没的,需要我做什么,只要事关钱途,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曾文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越看这小丫头越意思啊,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妖孽,以后还得了,嗯,早早拉拢才是正理啊!
原来因这阵子被追杀的满世界跑的曾文,最近手里存货太多,一时间联系不上买家,想找个底子厚一点的吞下他的货,所以就想问方槿荨国内有没有好的介绍。
方槿荨垂下眼睫,转动了几下眼珠就计上心来,不过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实在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她多大的年纪,还真会觉得面对的是一个老奸巨滑的狐狸。
和曾文的关系自然是要好好维持下去的,何况上次在他手里也得到不少利益,要有好处免不了要继续合作。
方槿荨*着手指,半响抬头,一双大眼睛带着从容的笑意,看着曾文道:“你手里的货,要是价钱合适,我全包了。”
曾文怔忡两秒,一扫刚刚不正经的表情,严肃地回视方槿荨的脸,用质疑的语气问道:“你要得了那么多吗?喂,别告诉我,你想搞什么恐怖袭击反动武装之类的。”
“呸,你想像力真让我钦佩。——总之你就说说看,能给我个什么价吧!”
“啧啧,看不出来你还真有暴发户的潜质,买那种东西可不是让你拿去玩过家家的。——好吧好吧,你要真的全要的话,我会给你最大的优惠,嘿嘿。”
方槿荨闻言白了他一眼,一句话熄灭了他想从中大捞一笔的企图,“优惠什么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问你,能让我赚多少?”
曾文是做军火买卖的,又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听明白了方槿荨的意思,只是这行的水深,不得不提醒她慎重考虑。
“小荨,贩卖军火这件就跟把刀子架在脖子上没什么两样,我孤家寡人倒没什么,你一个小女孩,做这个合适吗?”
方槿荨嘴角不易察觉地牵了一下,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对她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慈悲怜悯的心态呢,她的表现还不够让人忽略她的年龄和性别吗?
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不被重视,更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心里的阴悒升上来,险些压不住,她垂低视线,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没那么闷了,仰起来看向曾文时,她的笑脸仍是那么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
“曾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个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曾文当然也没打算说服她,生意人嘛,不就是图一个利字,有钱不赚是傻瓜,既然人家小丫头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接下来两人谈的就不怎么顺利了,曾文只能感叹,想从方槿荨身上捞着便宜,除非明天的太阳永远也升不起来。
不过曾文手里的货也确实需要赶紧出手,而方槿荨就是看准了一点,才能肆无忌惮地狠宰他一顿,好吧,落在她手里了,曾文也敢指望发多大的财。
方槿荨送走曾文之后,站在窗口看着前院的嫩绿的枝头,再次寻思那个计划是否可行。
熟悉她的人,若看她此时的样子,都能感觉到她又要去算计谁了,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被她归类到猎物范围内?
四月初的天,阴雨绵绵,带着早春气息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树枝,卷起落地窗帘,扬起了她长了很多的发丝。
她还是安静的呆在窗前,本该明媚的笑颜消失不见,却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仿佛周身都被一层郁郁的寒冰所笼罩,无人能靠近。
从曾文嘴里,听到了卓嘉越的名字,似乎遥远的好象已经上辈子的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在回避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他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吧,也会有人关心他的生死,轮不到她去在意。
她此时那么的迷茫,皆是因为亏欠吗?若不是他挡下那一枪,也许这个世上就不再有方槿荨这个人存在。
他护着她,自己却血流如注的那个画面,一次次的回放,一次次的定格,冷漠的心仍是不由地揪起来,好象中枪的人是她。
捂紧了胸口,她无端地就觉得累了,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问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什么?手里沾染那么多的血,她都能睡得安稳吗?
哦,不不,她不能给自己任何退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软弱,方槿荨呀方槿荨,想想曾经那些无助害怕的日子吧,想想流浪时贫穷时逃亡时,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惊惶。
是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忘却的黑暗记忆,死也不要再过那样生活。
抱着发凉的胳膊,她歪在沙发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里的她爬在一个漆黑的地道里,四面都是坚硬的棱石,划破了她皮肤,无数道伤口都血淋淋的,可是她必须拼命地往前爬,似乎只要放弃,就会被黑暗吞噬。
来人出现时,睡着的人儿就以很奇怪的姿势蠕动着,就像一条想冲破茧蛹的毛毛虫。
可是他的眼里,毛毛虫也有勾起人馋虫的本事,所以,他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