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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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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可是我喜欢你啊,我在中国的妻子,我如果留在澳大利亚长久不回国的话,我也要和她离婚的,儿子还小,离婚后他愿意和她母亲留在中国,他便留在中国,他愿意来澳大利亚,过几年,我把他弄到澳大利亚就是了。”薄义讲起来,不像在讲他自己的事,,倒像在讲一个和他毫无关系人的事。

“为你自己留在澳大利亚,这样,你太薄情寡义了吧。”赵卫红讲。

“为了前途,不得已而为之,中国的观念是舍己为人,外国的观念是以自己为中心,自己怎么过的好,怎么来,我为了追求自己的生活,难道有什么错吗?”薄义走到赵卫红面前。

“你看样子像个文化人,其实是个无耻之人!”赵卫红说。

“无耻就无耻吧,我真爱你,姐!”薄义像狼一样扑了上来。

早上,薄义才离开赵卫红的房间。赵卫红坐起,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心想昨晚自己怎么就范了呢,其实薄义刚扑上来时,自己用力一推,差点把他仰面推到,是自己又一拉他,才把他拉到自己怀中的。

这男人的气息一贴上自己的身,真真切切地闻到,自己全身的骨头怎么就酥软了,像面条似的,难道自己真的渴望男人,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不要脸。她在心里责怪自己,但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吧,外国人的道德观念和中国不一样,入乡随俗算了。

此日后,薄义便隔三五天到赵卫红屋中过夜,赵卫红看到其他房客仍旧微笑地和她打招呼,知道这些人明明知道薄义和她偷情,但事不关己,漠而不视,心里也就安心了。

过了数月,赵卫红想:自己也不能只当他情人啊,要和他结婚才是目的。

于是饭后,赵卫红问:“你说和我结婚,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早就想和你结婚,可是我爱人不同意离,寻死觅活的,拖她一段时间,拖的她烦了,就能离婚了。一离婚,咱们马上结婚。”薄义信誓旦旦地说。

又等了两个月,赵卫红又问:“你离婚的事怎么样了?”

“她不离,我正在慢慢开导她。”赵卫红心头便有些烦。

又过了几月,赵卫红又询问薄义,薄义说:“大姐,我实在离不了啊,我爱人就是不和我离婚,并说如果真和她离婚,她就把我三岁的儿子卖到中国偏远山村,让我们薄家绝了后,你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婆可以舍掉,可是儿子怎么能舍掉呢?”边说,边露出一脸涎笑。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假结婚

“那我算什么?”赵卫红问

“说好听些,你算我的情人,说不好听些,咱们是各取所需,你缺男人,找个男人解解渴,我缺女人,找个女人填补一下,没什么感情问题可谈。”

“真的吗?”赵卫红冷漠地盯视了他一眼问。

“对你我还隐藏什么,你又不是个黄花闺女,已变成二锅头三锅头了。”赵卫红心中一阵冰冷,对眼前这个小男人寒了心。

但是薄义为什么情变的这么快,这么大胆呢?赵卫红陷入沉思,她花钱雇了个私家侦探,只一星期,便把情况侦查清楚了。原来薄义仗着自己年轻,长得帅气,是个有文化的小白脸,勾搭上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四十来岁澳籍老姑娘,两人出入成队已经一两个月了。

听到这消息后,赵卫红叹道:“情人百夜有何思,见了新人忘旧人。刚勾搭上蓝碧眼,翻脸践踏旧人心。”

她不禁一脸愤意涌上心头,想: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对我始乱终弃。小子,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也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你不是有条巧簧之舌吗,我让你有口说不出,当晚,便准备了一桌酒菜,自己沐浴后,穿上一袭粉白色丝质长袍,坦半胸,露半乳,发似巫山暮中黑,唇如早霞两片红,虽是半老徐娘,倒也打扮的别有一番风韵。

薄义晚上果然来了,酒足饭饱之后,便搂赵卫红上床,赵卫红也装作情意款款,细雨轻言,百般扭捏,勾的薄义**大发,他在眼中看到的已不是平日看到那十分强悍的赵卫红,而是千娇百媚垂柳般软腰,似出水莲花般芳唇,自己留在北京那娇媚听话的妻子,他便在接吻时把自己的舌送进赵卫红的口中。

赵卫红准备了一晚,就等这个好时候,今见机会来临岂能放过,吭哧一口,银牙紧闭,带着愁,带着怨,还带着怒气,一下便将薄义的唇尖咬下一大截,痛的薄义一下从床头跳起,呀呀呀的叫着,赤着身,却说不清一句话。

“我告,告你!”薄义终于说出一句还能听清的语言。

“你告我,好啊,告我去,我说你**我,你是闯进我的屋发生的事,打起官司来,是把你给送回中国,还是把我逮起来,说不准呢!”

“你,你个母老虎!”薄义一边穿衣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知道我是母老虎你还敢捋老虎毛!”赵卫红冷笑。

不用轰,薄义搬走了,那间房只空了十来天,又一个看房的人来了。这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温州人,个子不高,略有秃顶,见赵卫红和其他房客都笑眯眯地点头,一副和气可亲的样子。

她花钱很阔绰,一定下房,就先付了三个月的房租。他来澳大利亚也说是留学,可是,留学又不怎么去上课,一星期能上一天课就不错,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呆着电视和报纸。

“老王,你怎么今天又没去上课?”赵卫红在院里碰到这个王仁义的温州人问。

“大妹子,不瞒你,我来澳大利亚不是为了留学,只为了移民。”

“移民,怎么移民?”赵卫红大感兴趣问。

“移民,无非就是知识移民,金钱移民和婚姻移民,只是移民,咱也没多少知识,金钱移民,咱也没那么多钱,只能走婚姻移民这条路了。”王仁义缓缓的说。

“你没结婚?”赵伟红问。

“哪是没结婚啊,我有一儿一女,都十多岁了,我和我爱人办个假离婚,现在我算单身,我想找一个澳大利亚女人,我和她结了婚,我就可以办移民了。我儿女都不够十八岁,也可以随我办移民。”

“你这么大岁数,个子又不高,找澳大利亚女人不好找,这的女人,你个个都长的那么高,像大洋马似的,**一扭一颠的。”

“我不是要找个真结婚的,我是想找个假结婚的,我给她一部分钱,我们假结婚几年,等我拿到长久居留卡,再办离婚,和我内地的老婆复合,把她再办到澳大利亚来。

“还有这样假结婚的?”赵卫红初次听说,便大感诧异。

“你有多少钱,人家和你假结婚一次,钱少了,女方也不干吧?”

“七八万美元吧!”王仁义说。

“你有那么多钱?”

“我在温州开了个小五金厂,干了十来年,也挣了点钱,感到国内人太多,竞争太激烈,所以想这个办法办个移民。大妹子,如果有什么合适的,你替我问问,我会给你中间介绍费的。”王仁义一副谈生意的口气。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也有这样花钱买婚姻想移民的。赵卫红问了自己熟悉的几个外国老姑娘和小寡妇,人家都不同意,又问了一个越南移民过来小寡妇,她倒是点头同意了,可是她那个前夫,第二天便从二百里外打工的地方跑了回来,举着菜刀要砍死她,吓得她也不敢应承了。

“大妹子,你给我问到主了吗?”王仁义问赵卫红。

“不好找寻,我问了好几个人都不行。”

“我妹子,我在这也住了好几天,听其他房客将,你现在也是个单身,也有永久居留证,我看你人也挺好,要不,干脆咱俩办个假结婚行不?”

“这不行。”帮忙怎么缠到自己头上了,赵卫红没想到王仁义假结婚相中了自己,忙推脱。

“咱们是假结婚,又不是真结婚,扯张证,装装样子,三四年,你就能挣七八万美元,你吃什么亏啊?”

赵卫红一想,是啊,谁和钱有仇,自己和他假结婚,三四年就挣七八万美金,一年两三万美金,合人民币一二十万呢,有钱存银行,养老活给女儿办留学,都用的着啊。于是说:“这事,你容我想想。”

“你快点啊。”王仁义叮咛。

想了几天,赵卫红寻思:也就是这样了,不偷不抢,不犯法,能挣的钱为什么不挣呢,于是便点头同意。

领结婚证这天王仁义付给赵卫红四万美金,余下的四万美金待结婚三四年后,王仁义拿上长久居留证后离婚时再付。

虽是假结婚,王仁义和赵卫红也办了个婚礼。没有去教堂,但也按中国人习惯,在一个饭店里举行了结婚仪式,赵卫红穿上婚纱,王仁义穿上西服,请朋友和赵卫红的房客吃喝了一顿。

结婚当晚,赵卫红就感到别扭,两人怎么睡啊,法律上是夫妻了,按说可以睡到一个床上,可是实际又是假结婚,又不能睡到一个床上。

夜阑珊,鸟入林,星稀月淡,已经入夜了。望着屋里的双人床,赵卫红问这个新丈夫:“你睡哪啊?”

“我回我原来租的那屋睡。”王仁义穿上外衣便要走。

“且慢,咱们虽是假结婚,但也要装成真结婚的样,你如果新婚当夜便和我不在一处住,别人会起疑心,移民局的人眼尖着呢,时刻盯着像你们这些要移民的人,如果发现时假结婚,转身要把你遣送回中国,我也要犯欺诈罪的,干脆,今天你就在我这屋睡。”

“这不好吧,咱们弄的假结婚,哪能我在你屋里睡呢?”王仁义睁大小眼睛,面露迟疑之色。

“哄哄人吧,咱这院里除了你我,还有好几个房客,你我不说,他们要瞅出些端倪,对外人说漏了嘴呢。”赵卫红继续分析。

“好吧,为了遮人耳目,大妹子,我就打搅你了。”王仁义对赵卫红笑笑,走到沙发前,一侧身,躺下,面冲里,盖上外衣睡将起来。

赵卫红由于白天婚礼上喝了几杯酒,又饮了些茶,热闹了一整天,大脑的皮层细胞处于亢奋状态,所以久久也未入睡。她合着眼暗想:和自己结婚这个小个子男人,会不会遵守假结婚的诺言呢,别弄来个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趁自己睡着,爬到自己床上,那不就坏了,假结婚弄成真结婚了,自己告都没地方告啊。他法律上是自己丈夫,和自己睡一起,怎么告啊。

那怎么办呢?防着他些,他人矮力小,估计也就一米六三,自己一米七呢,看他个头身板,也没自己胳膊粗,他要钻到自己床上,自己把他推下他奈何。

想了一阵,眼皮有些打架,睡意来了,她细听一下沙发上的新丈夫,竟然鼾声已起,虽声音不太大,却是清清楚楚的。

“哼。”他倒是个宽心人,该吃吃,该睡睡,是没肝没肺,还是心胸开阔呢。睡的那么香,他睡,自己倒要防他,去他的吧,他睡我也睡,他有老婆有孩子,我又是孤身一人,怕谁啊,赵卫红打了个哈欠,一闭眼,也睡着了。

心中有事,终究谁不踏实,半夜三四点钟,无缘由的赵卫红醒了。迷糊了一会儿后,想起昨日结婚的事,不由得去看沙发上的新丈夫。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心一惊,沙发上竟然空空如也,新丈夫消失了。他去了卫生间?赵卫红想,忙去卫生间查看,卫生间也空空无人。

那他去哪了呢?赵卫红忙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王仁义以前住的屋,刚好屋里的灯未熄,透过玻璃窗的缝隙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赤身仰面睡着,只穿一条短裤。

赵卫红细一看,正是王仁义,他怎么半夜跑到他的屋子睡了,莫非在沙发上睡的不舒服,还当着我的面不好脱光睡来的爽快,这个东西,还真叫上了劲,假结婚还真是假结婚的样。赵卫红边想,边暗暗摇了下头。

第二天,王仁义来到赵卫红屋时,赵卫红问:“昨晚后半夜你回你自己屋了?”

“嗯,不回自己屋,我还整夜都在你屋睡,那还算假结婚吗,对你,以后也不好交待啊。”王仁义认真地说。

之后近一月,王仁义都是前半夜在赵卫红屋中的沙发上睡,半夜悄悄回自己屋。对这样,赵卫红已渐习惯,觉得王仁义是个正人君子,说话算话的男人,虽和自己独处一屋,却没碰过自己一下,真有点柳下惠那坐怀不乱的意思。

一天半夜,王仁义刚离开赵卫红屋,来到自己屋还未拉开门,两个穿制服的人就进了院门。王仁义问他们:“你们找谁啊?”

“他们找谁啊?”

他们几哩哇啦地用英语说了一通,王仁义刚来澳大利亚几个月,听不太懂,便忙去敲赵卫红屋。

赵卫红关上门刚躺下,见院里有人用英语和王仁义说话,听了两句,立刻听明白,原来是移民局的来查,便忙穿上衣出屋。

赵卫红来澳大利亚多年,英语说的较流畅,便向那两个移民局的稽查人员介绍王仁义:“这是我丈夫。”

“是你丈夫,怎么不和你睡在一起?”一个移民局稽查人员问。

“他出来看看星星。”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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