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约:老婆很抢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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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飞出车外。
他把车子驶到了一处景色开阔的江边停下,熄了火,一言不发,双眉双锁,一对眼睛如同接了电的焊枪,随时一触即发。我对这样的情景见惯不怪,也懒得去撩拨他,只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在等待风暴来临。我一句话也不打算说了,心里却唏嘘得无以复加,这种痛苦的关系,早就该结束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冷冷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如我所料,严俊被我脸上的抗拒和不屑激怒了,他贴着我的耳边,大声吼道:“你懒得和我说话是吧?好!明天我就让那个丁凡滚他妈的蛋!我让你们永远也说不上话!“我本能地用手护着耳朵,心想,再这样下去,我的耳膜非穿孔不可。我别过脸,视线飞到了远处的一艘货轮,船桅上是一盏亮亮的灯,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盏灯,尝试着从那里找到一点方向感。
过了一会儿,我的心情才安静了一点,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要发火!尽管冲我发好了!不要殃及无辜。“我用眼角就瞥见,严俊正恶狠狠地瞪视我,那种气势,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我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当他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我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怎么这个好好先生,单单冲我一个人发脾气,仿佛我上辈子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会忍气吞声,换了是别人,我早就把他碎尸万段!想到这里,我暗暗自怜,我这副窝囊的样子让爸爸妈妈看到了,还不心疼死了。我越想越觉得意气阑珊,别开脸,懒得和他吵架。
第369章 该结束了3
这时,他对我命令道:“把脸转过来,看着我说话!“我的大脑忽然升起反抗的冲动,我打开车门撒腿就怕。跑了二十来米,就被严俊一把抓住。他双手拼命钳住我的双肩,用几近抓狂的语气喊道:“想跑!?你跑不过我的!“说完,一不留神,我被他拦腰抱起,又回到了车上。
上了车,他旋即锁上车门,我打不开自己这边的车门,于是转过头,伸长腰趴到他那一边,尝试去开那个总控制器。可能是刚才跑步的关系,严俊的怒气蒸发了不少,竟然任由我胡乱地按动那堆按钮,可是我怎么弄,车门还是打不开。
严俊得意地看着我,滑稽地说道:“投降吧!钥匙在我这里。“我的胸口被一股无名火压抑着,气不打一处,竟然用自己的脑门狠狠地朝车窗玻璃撞去,严俊见状,吓得连忙用手拦住我,把我抱在怀里。我条件反射地挣扎,竭斯底里地喊道:“放开我!“严俊一把推开了我,眸子里升上了愁苦的表情,他叹一口气,说道:“那样撞是撞不碎的,应该是这样!“话没说完,他竟然亲自示范,把额头朝车窗撞去,接着是“砰砰砰“的几声闷响,车被震得有点摇晃起来。
这下子,轮到我惊讶不已,我顾不上生气,伸出手去阻止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我连忙抱着他脑袋检查,嘴里心疼地骂他:“干嘛这么用劲?!这样会撞成脑震荡的。“严俊趁势把我抱在怀里,贴着我耳边,像小孩子一样对我撒娇:“撞成白痴算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一听这种腔调,我浑身一颤,我知道他又把我当成妈妈了。
说也奇怪,严俊比我年长九岁,可是,他却喜欢冲我发脾气,向我撒娇,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没好气地推开他,说道:“你怎么一阵一阵的?有时像条喷火的恐龙,有时像乖巧的小孩子,让人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到西伯利亚去。“他哪肯松手,把我抱得更紧,依恋地说道:“小诺,我的头好晕,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的。“我的心又软了,把他身体重心支撑起来,问他头还疼吗,还能开车回去吗,他把头垫在我的肩膀上,撒娇地说道:“小诺!看来我们只能在车里躺一夜了。“然后,他一脸坏笑地向我介绍,他的汽车非常适合车床族。
我哪肯买账,随即提出由我来开车,这样一来,严俊抬起头,逗趣地说道:“你的车技太烂了,我要对马路上的司机朋友负责。“
他微笑着发动了汽车,那张英俊秀气的脸上重新焕发摄人心魄的神采。我的心头一阵悸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觉很不真实,有些飘渺的眩晕。
清明节那天,我用完午餐回到办公室,赫然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浅粉红盒子。盒子的外层是凹凸有致的蔷薇花纹理,似乎很有情调,而盖子上却写着几个滑稽的字:“清明节礼物“。
第370章 该结束了4
我忍俊不禁,心想:这么有视觉冲击力,除了高泽,别无他人!我笑着,打开盖来看,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的药盒,有的印着英文,有的是日文,还有一些不知是哪一国的文字,我认出其中一款是我一直在使用的人工眼泪。
这时,电话响了,是高泽的声音:“程诺,我回来了。“他平静地问我收到清明节礼物没有,我不感到惊讶,但有点儿激动,问道:“都是你送来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我听出他有话要说,于是没话找话问道:“你没来公司?“高泽受宠若惊,挪揄了一句道:“谢谢你没有用力挂断我的电话。“我的脑子有些浑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我拿着话筒陷入了沉默,他也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忍不住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说道:“你现在哪里?我想见你!“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好一会,我突然听到他说:“如果是想说感谢之类的话,那就可以不必了,就当是我还你的眼泪。“他的拒绝让我很意外,无可否认,我有点儿失落,抖动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高泽似乎发现了不妥,马上又改口说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我思索片刻,快速地回答:“下午六点十分,在公司对面的麦当劳等。“说完,不由他拒绝,我便挂掉了电话。
我比约定时间早到,发现高泽已经坐在那里,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穿着灰色的贝纳通毛衣,里面是白色衬衣,头发拉直了,也剪短了,变得很帖服。我冲口而出:“你换了个发型,我差点认不出来呢!“他好像有些紧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说道:“是吗?这样比较清爽。“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脸,他皮肤黑了,我调侃地问他是不是去了非洲,他扑哧一笑,回答道:“边走边玩呗,一不小心就晒黑了。“我由衷地称赞道:“你虽然黑了,但健康帅气了。“我不小心地向他露出一个坦然平和的笑容,高泽似乎被我的笑容和赞美蛊惑了,他出神地看着我,眼神有点呆滞。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先打破沉默,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幽幽地说道:“你不是一直嫌我轻浮吗,我怕我说话会吓走你。“我瞄了他一眼,打趣地说道:“你不说话更吓人。“然后,我们都笑起来了,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一边喝可乐,一边奇怪地问他:“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跑到哪里去了?“我觉得自己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睛有些迷离,回答道:“边走边玩,看到哪里风景好,就在哪里停下,几乎看到什么都想到你。“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责备地说道:“你还是那么轻佻,一点都没变。“
第371章 该结束了5
高泽露出一个苦苦的笑意,苍凉地说道:“看来你对我的成见颇深!我就是把心挖出来给你,你也不会感动的。“他心里的失落感溢于言表,我意识到自己过分了,连忙向他赔礼道歉,我明白,以高泽的条件,追他的女孩子可以排到大街上去。
可能是我的眼神非常诚恳,高泽的贫嘴病又犯了,他淡淡地笑了笑,冒失地说了一句:“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旁若无人地吻你,一解相思之苦。“我没有生气,因为他说话时的语气非常压抑,英俊的脸孔有点儿僵硬,我被他冷凝的表情吓住了,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全乱了章法,连忙转移了话题,高泽依然心有不甘,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我被这个问题怔住了,瞪视着他那张带着浓重阴影的脸庞,木讷地回答道:“我有男朋友了。“我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因而声音有点儿颤抖,高泽对我的答复不感到惊讶,他把脸凑上来,紧紧地注视着我,一双锐利的眼睛,忿忿不平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又会泼我冷水的!“我突然对上他那紧迫的眼睛,便慌乱地低下头,期望这样就可以阻挡住那炽热的视线。这时候,高泽又问道:“你的男朋友,是不是那个抽春泉香烟的男人?“
我又怔住了,一脸错愕地看着高泽,心想,高泽是不是在说韩晨呢?突然,他哈哈大笑道:“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的男朋友不是他!“这句话刺中我的死穴,我觉得他在挖苦我,可以想象,我的脸在瞬间变得毫无血色,我侧着脸,一言不发,不理他。高泽马上意识到不该拿我的痛处挖苦我,连忙向我道歉道:“对不起,程诺,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试探着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过来,正对着他。很奇怪,我并没有躲避,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容亵渎的孤傲,我冷冷地注视着他,从他的脸上,我看到阴暗和扭曲,高泽好像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掩饰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一回轮到我步步紧逼,我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质问道:“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高泽的笑容僵住了,像被下了咒似的,自言自语道:“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
这个回答让我觉得可笑之极,我不笨,我有自知之明,以高泽的条件,只要他愿意,起码可以找到一箩筐的女朋友,为什么他只喜欢我一个呢?是不是我身上有某种特质让他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大胆猜猜,或许他做了什么事伤害了某个女孩子,却没有机会弥补,所以变相地把我当成了那个女孩子,当是一种心理补偿。想到这里,我把自己的猜想直接地说出来,还有,我幽幽地补充一句:“你为我收集那么多的人工眼泪,说穿了,你只是在找一个替身罢了。“
第372章 该结束了6
高泽对我的还击毫无防备,瞬间,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一张脸写满了惶惶不安。我的确把他看透了,只是不肯轻易揭穿而已。我看出他的内疚,我心软了,换了一种诚恳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既是同病相怜,何必互相伤害?我能理解你对那个女孩子的情意,我不是故意践踏你的自尊,“说到这里,我的鼻子竟有点酸,于是,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去,我淡淡地看着他,坦然地向他提议道:“放开点吧,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面对这样的提议,我想他怎能说个不字?他默默地点点头,然后笑了起来,眼睛焕发着光彩,这算是同意了。我以为他改变初衷了,对他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第二天早晨,高泽又守在我家楼下,又是一身名牌的行头。他对我展示一个灿烂的笑容向我打招呼,我瞥了他一眼,心里奇怪,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他似乎猜出我的心思,连忙向我解释他家就在附近,我恍然大悟,催促着,兴冲冲地拉着他袖子去公司。
从此,我和高泽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从不避讳同事的目光。我家到地铁站的距离约十分钟,高泽就在这个时候陪我聊聊天,地铁三号线依然火爆,依然挤迫,他似乎越来越习惯这种出行方式了,人多的时候,他还趁机牵着我的手。午餐的时候,在员工餐厅里,他和我挤在一起,不停地把我爱吃的菜塞给我,我也把高热量的菜夹给他。也许对他来说,我是一支带刺的玫瑰!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总被我嘲笑得体无完肤。这一点,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但是,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仿佛只有我才有这种特权。
jk集团有着历史悠久的喝酒文化,部门之间常常以联谊为由组织饭局,实质上是比酒。每逢节日前后,不是开发部请资金管理部,就是开发部请设计公司,总之不喝趴下几个是不会散的。
五一节前夕,jk要请相关部门的人吃饭,严俊拉上肖总去陪喝,肖总叫丁凡去陪吃,丁凡说自己酒量差,拉着我去壮胆。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活跃起来,不断有好事之人,端着酒杯过来,左一句“老李”,右一句“消肿”的劝酒,连我也被扯上了。
喝酒能烘托宴会气氛,开始的时候,大家只是意思意思一下,点到即止,到了后来,越喝越动真格,花样也越来越多,层出不穷。
对方的李主任是个山东人,五十多岁,一个经验丰富的技术骨干,一个大大咧咧的好酒之人,我曾随他下乡勘察几回,一来二往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