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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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穆静雯扔下手里的包,就那样看着把手伸进樊旭东病号服里的简单。
“你说谁呢!”简单是懒得搭理,但此时进门的秦露露却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蹬着高跟鞋的秦露露在穆静雯跟前颇有优势,“她不要脸?不要脸的人能照顾的病人不生褥疮,那你也不要脸一个我看看哦,大小姐!”
“口口声声的多爱多爱这个男人,你倒是拿出点儿诚意来呀!一推二六五,就知道来耍耍嘴皮子!”
“我告诉你吧,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走什么,在这儿继续跟我装的高大上啊,名媛风啊,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坐在那些二世祖的小车里笑笑行!”
秦露露一直看穆静雯不顺眼,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竟然对简单下毒手,还骂的那么难听!
“露露,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要咱站在这穆小姐的角度上,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被一个曾有过暧昧关系的女人摸来摸去,你什么感觉?”
(一二零)如果是我(精)
面对樊旭东这事儿,简单淡定的让秦露露惊讶,她到底不明白简单这丫头是怎么想的,既然已经对樊旭东动了心、又整个人不管不顾的扎在病房里伺候,虽然她看的开,不说什么生死到老的话,可面对穆静雯哪种呢女人这简小单怎么就有这种把对方自动屏蔽的本事呢?什么樊旭东的未婚妻,那都是什么鬼话?如果真的在意,又怎么会拱手让人?就算有樊家在后面施压,她也不该这样软弱。
“单单,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穆静雯能这样的容忍?软弱,可不是你的性格。”秦露露不知自己怎样说才能让简单明白,如果她真的在意樊旭东、爱过樊旭东,在与情敌面对面的时候就不该是这种样子。
“简单,一直以来我也没有机会问你。在这里照顾樊旭东,你到底是出自于你对他的感情…还是,你只是愧疚,愧疚樊旭东因为叔叔而受伤……”秦露露冷下面容。有些事情,她一刻不板下脸,简单这家伙就有可能一刻跟自己装着糊涂。
“露露,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简单怅然若失的看着窗外,惊蛰以后,虫鸣鸟叫,冬眠的动物都行了,可某些人,还在沉睡。
“简单,你要我怎么明白?什么穆静雯是他樊旭东的未婚妻,又什么是有暧昧关系的女人…”
“简单,我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怎么摆你跟樊旭东的这段关系,这段感情,你做的这些,只能让我更加猜不透你的心。若真的喜欢,简单,若你真的喜欢樊旭东,怎么能放手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抱。我就不信了,樊家找不到一个比你强的护理人员、他樊旭东还真就醒不了了!”
“单单,樊旭东醒了,最先想到的也必然是你,是你的父亲,是和你有关的一切。你的软弱、你的顺水推舟、成其好事,就真的会令樊旭东开心,对得起樊旭东在意识最后一刻对你的眷恋吗?”
“单单,有时候妥协并不能换来对方的任何善待,他们只会变相的欺负你…你看看穆静雯那样子,分明就把你当小丫头、老妈子。”
秦露露替简单打抱不平。她生气,一来是因为穆静雯的嚣张,二来也是因为简单的无声的妥协。
“露露…樊旭东那样的男人,你见他的第一眼就对他动心,何况一个不曾有过风花雪月的我…”简单笑。“还需要再解释吗,露露。以前我以为自己被他吸引住了目光只是因为他长的帅,很显眼。后来,我才渐渐明白,那一种吸引对我来说已经是致命。”
“有些事情…。露露,不是我不争,是我除了妥协没有任何的办法。你也知道,樊家是什么情况,如果我不把话说到底了,樊母也不会让我呆在这里。”
“比起对我来说太遥远太遥远的长相厮守,我更愿意抓住这个我能抓住的,在有限的时间里陪着他,无论是否能感知的到,他在黑夜里前行的时候,我一直陪在他身边。”
“露露,可能你在国外生活久了,见到的恋爱男女都是无以复加的付出自己的热情,好像被点燃的火苗,释放着自己所有的热情。而我,却傻傻的不知自己这根热情之烛何时被点燃。相比那些炽热入火的感情,我宁愿,宁愿自己的这份烧的慢一点,即使它平静如此…”
“樊旭东对于我,就像是我的左右手。我早已习惯了他在时的所有,却并不有太清晰的感触,但哪天一旦失去,那我自己,也得丢半条病了。”
简单的比如,真实而极具代入感。秦露露眉峰高耸,眉目里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
“这些话,你都该对着樊旭东去说你知道吗简单…你该告诉樊旭东,你有多想他,多需要他…”
半条命……简单,你为什么不告诉樊旭东?
“你知道吗单单,见樊旭东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很上心,应该是很喜欢你,可你那种总是慢半拍的感觉让我对你很不放心,所以我也只是借着暗恋樊旭东的事情来试探一下你和他。”想起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秦露露少了几分替简单斟酌把关的荒唐想法,多了几分对自己那是行为的嬉笑。
感情这事儿那么难懂,自己不还没搞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又怎么能替她简小单拿主意?
看着简单的眼神中流露出惊讶,秦露露笑意更浓。这段时间,看着简单守着樊旭东,秦露露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东西。
“事情的结果,不言而喻,你对樊旭东三知两解,可樊旭东对我,却…”想起樊旭东对着自己那咬牙切齿的劲头,秦露露不禁心里慌张。那次自己斗胆去惹樊旭东,还真就差点把他给惹急了。“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露露…”
“简单,真的,把你的想法告诉樊旭东…他喜欢你,他那么早就开始喜欢你,可你最终却没给过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简单看看樊旭东再看看秦露露,心头一酸。
“告诉他,你喜欢他…告诉他,你每天都在等他醒过来…”
“樊旭东……”
简单转身,慢慢走向樊旭东。站在床前,她小心翼翼从各种管子间插进手,轻轻的抱了抱樊旭东。
“樊…旭东…我好想你,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习惯性的,简单对于樊旭东的称呼张口就带着姓,仿若他们之间以前一直没抹掉的一座屏障。
“真的,首长,俺想你了,快回来,好不好?”简单慢慢俯下身子,靠在樊旭东的颈窝,眼泪突然间止不住落了下来。“你这个死人啊,你不知道你有那么高,体重有多重,我每天给你翻身翻的手都酸了…首长…。”
抱着樊旭东,简单的语气一下子软糯起来。低声的伏在他的胸口,话说着说着就成了撒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让简单突然回到了以前,樊旭东还清醒的时候。这不过她生气、闹他,而他,躺在床上也只是逗他,装的而已。
“樊旭东…。樊旭东…你要是不装死你就起来啊,你成天这样算什么!我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还不行……”
抱着樊旭东,一直绷着自己的简单乱七八糟的说了好多话。她天天在这里,连小护士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她,更别提还有那些来探望樊旭东的亲属、朋友。知道简单跟樊旭东关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对她正眼看的,这里面自然包括刚刚抵京的邹家人。而不知道简单跟樊旭东关系的人,直接把简单当了护工。那日是邹蕊在病房里,樊母那边来了些亲戚,邹蕊自然是做起了‘主人,’招待来客。当着众人的面,邹蕊对简单吆五喝六,甚至因为不满简单给她到的水不够温度而直接把水推翻在了简单面前。
乍暖还寒的天,一杯温水,顺着简单的领口阴湿进去,透了一大片,没多久就变的冷冰冰的,而来客未走,简单也没有私自离开。
看着邹蕊唇角露出的笑意,简单怅然。她在樊家人的眼中究竟是多么让人厌恶,才能让一个年轻女儿露出如此阴狠歹毒的笑容。
上流社会的争斗,简单不懂,也不想参与,此刻她能守住的,除了一个樊旭东,再没有旁的了,除了樊旭东,也再没有什么让她留下、能让她隐忍的原因了。
简单哭累了,竟然伏在樊旭东的身上睡着了。秦露露看着趴在那里好久不动的简单,轻轻的摇了摇头。走上前,秦露露面前出现的是简单一张挂满泪痕的脸,却安然、安详的伏在樊旭东的胸口,呼吸均匀。
简单的委屈,秦露露知道。她本不用这样呆在这里,可是怎么办,她的感情生根发芽盛开的都不是时候,迟到的人,注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发泄了一番情绪的简单,最终的结果是病倒了,高烧到三十九度,那日还正好赶上秦露露去外面选店面,夜里来值班的护工也有事,要简单值夜。简单趴在樊旭东的床边,一睡就没起来。
简单生病这事儿秦露露着急却又不敢给简父简母通报,而樊旭东那边用人,为了减少跟樊家接触,秦露露直接请了一个护工白天照顾。
来回的忙碌,最终是让秦大小姐的嘴上起了两个大包。当简单清醒,看见顶着两个大包,带着一个大黑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自己屋里来的人时,十分不给力的笑了出来。
为了尽快恢复美丽容颜,秦大美人儿难得摒弃了自己钟爱多年的浓艳口红,为了素颜示人,秦美人特地不到时节就端出了大黑超架在脸上。昔日风情美人,俨然成了黑帮大姐,气场十足的秦露露来的时候还把一个来看病的小孩给吓哭了,抱着妈妈的腿直喊前面有强盗。
听着秦露露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简单许久未放晴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能真的把那小孩子的嘴巴缝上?你也只是说说,我给你针了,还怕你晕血。”
简单沙哑着嗓子笑,不多时就咳了起来。秦露露赶忙给她倒水,没好气的塞在了简单手里。“看见没,报应了吧!叫你嘲笑我!”
秦露露说话也不怎么利索,怨只怨她嘴唇上那两个大燎泡,到哪里都碍她的事。看着秦露露生气的模样,简单又忍不住笑了。秦露露直接发飙,“简小单,你笑什么笑,你把我气走了,看谁来管你!”
“还有你家樊旭东!”
简单‘吧唧’一下子收住了声音。简单多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朋友,也多窝心,她总是站在自己身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有那么点儿小小的口是心非。看似是时髦高调的御姐,其实发起脾气来还只是易推倒的软妹。
“露露~”简单柔着声音唤了一声,秦露露哼哼着白了她一眼。简单不放弃,又哑着嗓子喊了声露露,终于招致秦美人儿的怒吼相向。
“快别叫了,肉麻死了!”
高兴了就笑,生气了就吼,简单多喜欢这样直白的相处方式,还是跟秦露露这样的大美人儿,就算是一辈子被吼,她也不嫌烦。
一年的光景,就这样匆匆而去了。春节简父和简母依旧从h市来的帝都,到病房的那一刻蒋淑琴忍了半天还是流下了眼泪。
“都劝了你半天了,怎么还这样?年还过不过了?”简如琛拍了拍妻子的肩。“我,我忍不住嘛,那是我女儿,我自然心疼。”
蒋淑琴赶紧伸手抹眼泪,可是突然爆发的泪水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擦干。
“爸,妈!”
简单迎了出来,看见父母憔悴的神情和蒋淑琴发红的双眼,一阵愧疚袭上简单心头。简单不敢再张口喊爸妈,就怕自己也忍不住流眼泪。
“傻丫头,你都不知道妈妈多想你,叫你回去,待半天你都不肯…。”蒋淑琴看着女儿,更加激动,刚刚拭去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淑琴!”简如琛极力的阻止蒋淑琴继续说下去,可话已出口,蒋淑琴又怎么能憋得住。那到底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如今却日夜的不见面的照顾别人,樊旭东是好,可她的单单也不能连一天也不回去,难道真要这样死死守在这里吗?
“你又不是真的跟他谈朋友,连半天都不能给妈妈吗?”伤心、难过,蒋淑琴甚至不值得自己这傻女儿到底是要干什么。
“淑琴,我跟你说过了,小樊对单单,是真心的,无论他们是以怎样的情况开始,但起码后来小樊对单单是真心,单单现在是怎么想的,你都没有亲自问过她,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女儿跟小樊的事情,是事后蒋淑琴才跟自己讲的。这事他那辈子人做梦也不可能想到的桥段,能拿感情与婚姻开玩笑的,到底都是些敢作敢为的年轻人。虽然被事情的原貌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平静下来的简如琛不断回想着那个叫‘樊旭东’的年轻跟自己说话是的神情和姿态,渐渐也就坦然了。
年轻的孩子们,无论他们是以什么样的情况开始对彼此的认识还有情感,最终,只要最终他们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就足够了。
简如琛拉住蒋淑琴,横身挡在了自己女儿的面前。女儿在那样的时刻做出那样的决定,他已经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自己没法抽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