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钟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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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桓看她那副小绵羊的样子,忍不住想捉弄她。他便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双手搓着被角,娇滴滴地说:“你忘了吗,昨晚上你喝醉了,就把我给,给那个了。哎呦,我不管啦,反正你要对人家负责啦。”
“什么?”这一定是噩梦,是噩梦,钟情敲着自己的头,似乎想把自己从这场噩梦中敲醒。姜桓赶忙抓住她的手说:“逗你玩的,昨天晚上你发完酒疯后,就睡得像头死猪样,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会对你做什么啊,我是怕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钟情真是欲哭无泪,用枕头打着他说,“你怎么睡在我床上的啊?”
姜桓抬起手臂挡着她的枕头强攻,连忙说:“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啊,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而已,就睡在你身边了。你看你衣服不是完完整整地穿在你身上的吗?”
钟情一看自己身上,的确如此。姜桓开始怨怨地嘟囔起来:“还说你不会对人家做什么,你忘了你昨晚上为了两台ipad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我的事了吗?”
他这样一说,钟情便细想了一下,这下好了,昨晚上她做那些丢脸的事她全都想起了。她难为情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喝醉了。”是他捡了便宜,她竟然还跟他道歉,他的阮阮真的是可爱极了,既然如此,他就顺着杆往上爬吧!“我不管,你夺走了我的吻,你就要对我负责。别想着肇事逃跑。”姜桓摆出一副委屈,不依不饶说。
钟情把脸埋进被子里,哀嚎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姜桓担心把她逼疯了,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捧起了:“好了,你要对我负责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说啊!我们现在来说点正事啊,你还记得你昨晚上我们潜进辛大福家,辛大福对我们说的那些话吗?”
钟情点了点头。“那好,看在我那么爱你不忍你受苦的份上,我跟你剧透一下后面会发生的事。”姜桓说。
钟情敲了下他的头:“搞清楚点,这不是你小说里的故事,你是不可能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的。”
“你听我说。”姜桓抓住钟情的肩,严肃地看着她,让她好好听他说话,“我们昨天在警局遇见那个打电话说要让辛大福看住辛大凯的那个人就是袁顺,而那个原来是当警察的王远里,在没当警察之后去搞了房地产,现在是我们住那个市里很有钱的房地产商。”
钟情听他说得有头有尾,还真像那么回事,但还是很怀疑:“听起来跟真的似的。”
“本来就是真的。”这可是他昨晚上打电话给继母的特助,让这个特助连夜查的。“我跟你说啊,你想帮辛大凯打开心结,我有一个办法,两年前,王远里帮袁顺销毁了他杀人的证据,我推断王里远应该会偷偷地保留了一份证据,狼与狐狸拥抱,它们手里肯定会握一把刀指着彼此的后背,所以我们就从王远里下手,在他的手里去找那把能把袁顺捅死的刀,解开辛大凯的心结,治好他的病。”
钟情眨巴眨巴眼看着他:“照你这个逻辑说,我们好像真的可以那么做。”
“当然,都说了你们是我故事里的人,你们的命运都是由我掌握的,包括你会成为我老婆的事。”姜桓不怀好意地耸着肩朝钟情笑了起来。
钟情白了他一眼说:“走吧,我们去辛大福家,给他们说说我们的计划,然后回去。”
阮钟情和姜桓去了辛大福的家,跟他们说了他们的计划后,钟情提议道:“我知道你们担心再把辛大凯送回他原来住的精神病院,会遭到袁顺的伤害,那你们就把他送到我所在的精神病院吧,我会照看好他的。”她的提议却被姜桓否决掉:“不行,辛大凯是犯事的精神病患者,他要在哪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是被警方指定了的,你把他带到你那里去,最后只会被送回去的,还是逃不过袁顺的魔爪。”
“也是啊!”钟情欠考虑了,她叹了一口气,“那该怎么办?他病得很重,必须要有医生照看啊!”
“没关系。”姜桓拍了拍钟情的肩,说,“我不是有钱又有势的吗,我给他雇一个私人精神科医生来。”
钟情犹疑地看着他,他很认真地跟她说:“我没开玩笑,不过你得欠我一个大人情。”
“谢谢你啊,姜桓。”钟情被他感动了,这边也被他俩人感动了,辛大福拉着他老婆跪在了他们面前,哭着说:“要说什么好呢,你们真的是大好人啊!”钟情赶快把他们扶起来:“这是我身为医生的职责所在,你们别这样。”
“对,我们的阮医生就是医者仁心的代言人。”钟情真是让姜桓引以为傲,不愧是他姜桓相中的人。
处理完辛大凯这边的事后,阮钟情和姜桓便搭着回乘的大巴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暮色已经把整个城市笼罩。钟情和姜桓到医院门口时,一个长得很乖巧的女生像一只野猫一样蹿了出来,抱住了姜桓:“姜桓哥,我终于等到你了,向吕说的没错,只要我在这等你就能把你等来。”
“不是,那个……”姜桓把她从自己身上扒开,一看这丫头的正脸,原来是冯明明。这下出大事了,冯明明是他的前女友,可是冯明明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前任,因为他痴迷着钟情而忘了跟她说分手。
“那个,明明,我跟你说啊……”
“明,明明。”钟情突然叫道这个女孩。冯明明闻声瞧着她,面露厌恶之色:“是你,阮钟情。”
“你们认识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冯明明自然挽上姜桓的胳膊,恨恨地说:“我才不想认识这个贱人。”
在姜桓心里,谁都不能骂他的钟情,包括他自己。他便不爽地推开冯明明:“对不起啊,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快回你家吧!”
“什么?”冯明明那水灵灵的眼睛一下就湿漉漉一片,那楚楚可人的模样真令人心怜,“为什么呀?”
“因为你嘴臭。”姜桓逮到机会帮钟情将了她一军。冯明明气得脸色通红,抽泣着指着他鼻子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向吕说你看上了一个女医生,是不是阮钟情?”冯明明眼里含杀气地看向阮钟情:“阮钟情,你这个虚伪的□□,你抢走我爸爸,你现在又要抢走我的男朋友,你这个贱人,有本事露出你的真面目给别人看啊。”说着,她扑上去要打她,幸好门口的保安眼疾手快,冲过来把冯明明拉住了。
“钟情,我们进去吧!”姜桓护着她跟她一起进了医院。
“姜桓,你这样放着她不管,好吗?”姜桓把钟情往医院里推:“我都得妄想症了,就别去耽误人家姑娘了。”
“姜姜!”姜桓一走进医院,一个锥子脸大胸女踩着高跟鞋欢喜地朝他扑了过来,娇嗔着,“臭姜姜,你脑子生病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了。现在你脑子好些了吗?”
姜桓窘迫地看着一下懵了的钟情,把这女的推开,无奈地说:“谁跟你说的我脑子生病了?”
“向吕啊,他在你的前女友俱乐部里发了一条消息说你脑子病了,住在这家病院里。不过你脑子病了,为什么要住在精神病院里了?”这女的摸着她那尖下巴思索着百思不得其解。呵呵跶,胸大弱智。
“我的,前女友俱乐部?”这是个什么组织,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是啊,这个俱乐部里面全都是你交往过又被你甩掉却对你余情未了的女人们,入会两百元,每月续费一百元。”
“还收费啊!”那死向吕是想钱想疯了吧,姜桓心里默默骂人的同时,冷汗直冒地看向钟情,这下他在她面前经营的痴情好男人形象全毁了,这该死的向吕,别让他看见他,不然他一定要把他塞会他娘肚子里。
“姜桓哥哥。”又一个打扮很朋克的美丽的人儿不知从那里蹿出来,推开钟情,飞向姜桓,捧着姜桓的脸蛋,说,“我这两天一直在这等你,我终于等到你了,姜桓哥哥。”
“喂,喂,姜姜是我先遇见的,我们说好了的,谁先在医院遇见姜姜,谁就留在医院陪他。”大胸女扯开朋克女说。
朋克女口里嚼着口香糖,一摇一摆地说:“谁跟你说好了的?你谁呀你?”
“我是他前女友。”大胸女推着朋克女说。朋克女也气势汹汹地反推大胸女:“前女友了不起啊,我还是他前前女友了。”这两人说着说着,便扯着姜桓吼起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姜桓夹着中间被吵得头直晕,无语地真想挖个地洞把她俩给埋了。正当他想大动肝火的时候,钟情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对那两个女人说:“二位,他是妄想症患者,如果你们真的在乎他,我希望在他康复之前,你们都不要来医院打扰他。”
“妄想症!”
“患者!”
朋克女和大胸女面面相觑了一下,再望了一眼躲在钟情背后的姜桓,嘿嘿笑起来向后退着说:“得了妄想症啊,怎么不早说啊!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他了,我们先走啦!”然后,她们像逃瘟疫一样逃开了。
“虎落平阳才见得了人心啊!”姜桓在那里感叹着,幸好他早早把她们甩了,都是些贪恋他美色的肤浅女人。
“你艳福不浅啊!”
“不是,阮阮……”钟情不想听他说话了,叫了一个护士来:“许护士,麻烦你把这位病人送回病房,量下他的体温,再监督他把药给吃了,看好他不要让他乱跑。”
作者有话要说:太开心了,找到用蓝牙把电脑文件传到手机上。
☆、赖上钟情十三
姜桓今天要回家一趟,他开着他的架座兰博基尼在路上的时候,他继母的母亲,也是他的外婆打来电话。
“喂,我亲爱的王母娘娘,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啊!”姜桓打开蓝牙耳机跟外婆通话,王母娘娘是他对他外婆的爱称,因为他的这个外婆是个极其霸气有威信力的女性。
“桓桓啦,今天你妈要去相亲,你去帮我看着她,不要让她再整什么幺蛾子。都四十岁的人,还像个小孩子那么任性,她到底想守着那个醒不过来的男人什么到时候。”听老人家的语气,心情不怎么好啊!
“外婆啊,那个醒不过来的男人是我爸啊!”在他儿子面前,老人家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嘛!
“说的就是这个,他是你爸,该守他的人是你,不是你妈,你就帮我劝劝你妈让她重新再组建一个家庭。一个没有完整家庭的女人算什么女人啊!”外婆为她的这个宝贝女儿心都操碎了。
“嗯,好,我知道了,你把妈相亲的地点发给我。”其实姜桓也是希望自己的继母能放下对爸爸的感情,去寻找她的幸福。
按照外婆给的地址,姜桓把车开去了金福大酒店。姜桓一进酒店,就听见一个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姿态非常优雅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依旧肤白貌美的女人说:“恕我冒犯,阁下可否给我描述下你家的家产呢?”
“秦女士您应该相信你母亲的眼光,在下的财力是绝对衬得上秦女士的。”坐在这个女人的对面的一个秃顶中年男人说。
姜桓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笑了笑,这世上有一种男人的悲哀,叫做读不懂女人心。他的秦姐问这个男人的家产,绝对不是想以钱取人,而是要以钱推人。他的秦姐问这个男人的家产,如果这个男人的家产比她少,她就会以连唾沫腥子都带毒的语言来鄙夷这个男人家产怎么比她少,说得这个男人直认为得他前半辈子都白活而伤心离去;如果这个男人的家产比她多,她就会发神经跟这个男人念叨,如果她以后嫁给他,她希望他允许能让她那成了植物人的前夫和她前夫的儿子能做为她陪嫁跟着到他的家里,而且如果他死了,他的财产就由她和她的植物人前夫还有她植物人前夫的儿子继承。她这样相亲,那些男人就是跟鬼过也不想跟她一起过。
在那个与自己继母相亲的男人如数家珍地说完自己的家产后,姜桓实在不忍心现场目睹他秦姐像宰猪一样对这个男人大开杀戒的血腥画面,赶忙上前阻止,他可不是闲心来了同情这个男的,而是他不想看见他秦姐为了摆脱那男的,而失了自己优雅的姿态。
“关先生。”姜桓走过去跟这位关先生握手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桓,我想你来跟我秦姐相亲的时候有所了解,我是她继子。”
“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关先生客气回应。
“宝贝,你怎么来了?”秦白沐诧异地看着姜桓。
“奉了王母娘娘命来的。”姜桓朝她嘀咕了一句,然后在关先生耳旁低声耳语。也不知道他跟他说了些什么,那关先生的表情眉飞色舞,然后发出如鹅一般“咯咯”的笑声地对秦白沐说:“秦小姐,我们下次再见,我们下次再见。”
秦白沐看着这个男人蹦蹦跳跳离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