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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相公如此有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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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容蓉已经在银子的海洋里醉倒了。

不过,容蓉是个居安思危的人。她总觉得今天阮玉安这么大方着实很奇怪。以往,这个一毛不拔的人什么时候多送过她一锭金子了?!

有蹊跷。一定有蹊跷。

一般,作为女人的容蓉来说,第六感是非常准的。

所以,容蓉偷偷留了一个心眼。即使在银子的诱惑下,也毅然决然舍弃了银子,跑到了阮玉安寝殿。

寝殿外,有几个家丁在守夜,但惟独不见守夜的丫头。

容蓉在阮玉安寝殿门前晃悠了半天。

她发现,今天阮玉安未免睡得太早了吧?!

这货不应该在晚上先看看书,看书看到半夜,再写些东西,然后才吹蜡烛的吗?容蓉心一惊,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如此熟悉某人的生活规律,但还是充分想象到了这个寝殿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她一把推门而入。惊得打瞌睡的守夜家丁都慌忙站起来拦住了容蓉。

“夫人……夫人……城主特别交代过,今天晚上不能打搅他!夫人……夫人……”

容蓉站在门前充耳不闻。

家丁们在这位女子的身前,感受到了一阵冷冷的气压慢慢压近……

然后,他们发现了,床榻居然是空的!

家丁们抓耳挠腮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刚才城主不是睡得好好的么?这睡着睡着……还能把人给睡没了?

容蓉二话没说,才顾不得这些糊涂的家丁,冲到陈英的房间。

陈英果然还没睡,正在算殿内今日的账单。

陈英瞧见容蓉破门而入也不吃惊,就轻轻交代了一声:“把门先关严实了,今天风大。”

容蓉喘着气,问陈英道:“阮玉安……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英抬眼瞥了一眼容蓉,然后继续在手里劈里啪啦的打算盘,最后慢腾腾道:“今天十五,少主应该是去了阁云台。”

“阁云台……十五有什么?”

“酒会。”

容蓉有不详的预感。

“酒会又有什么?”

“一般会有商会组织的拍卖。值钱的玩意,漂亮的姑娘,还有花魁的初夜,等等……”

虽然陈英的口气十分冷淡,但容蓉心里已经被火烧的火星燎原了。他奶奶的!她就知道这货故意支开她没好事!原来是去找花姑娘了!难怪就算是送银子也送得那么大方了!

容蓉冷笑了三声。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要出去找欢了,才舍得用银子套她!可是她会有这么好说话吗?!他不喜欢她打扰,她偏要去找茬!

容蓉去房间里换了套男装,夹着两把尖刀,在马厩里找了一匹快马,直赴阁云台。

容蓉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又在脑海里想好了,等下怎么把奸夫淫妇大卸八块……

☆、花魁

话说,阮玉安正呆着的地方,的确是热闹非凡。

由着是十五的酒会,来到阁云台的权贵也是格外的多。阮玉安今日就带了侍从贵子,往日里贵子是伺候用膳的,这会子跑到了阁云台见了见世面,面上的喜气都拦不住,一双眼睛使劲的到处打量。

门外来了一辆神秘的马车,马车上下来个肃穆的青年。高大英俊,十分的抢眼,只不过走进阁云台,一些姑娘不禁多看了几眼,人就脸红了。一双长腿刮着风赶紧跑到了楼上厢房里,和阮玉安呆在了一处。

阮玉安见昆岚如此惊吓过度的模样,有些好笑,直打趣道:“我说将军啊,你是不是又被姑娘搭讪了,怎么脸红成这样。”

昆岚往透过厢房的珠帘,往一楼望了望,确认刚才的姑娘们没有跟上来。此刻,看见阮玉安,也不禁耷拉着脸,道:“城主,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是个非常有节制的人,不能泡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

阮玉安摇了摇头,喝了口酒,故意清清嗓子说:“我觉得吧。不是你特别的有节制,而是你家夫人的节制力非常不错。”

昆岚竟然没有理由反驳。

他愣了三秒。然后灌下一口烈酒,一脸真挚道:“说的有道理!”

阮玉安笑看一脸苍茫的昆岚,挑起两粒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响。

不过,昆岚快马加鞭跑到阁云台可不是来白白喝酒的。

阮玉安切入正题问:“贺均来可是招了?”

昆岚重重舒了一口气。

“像我二八就上战场的人,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碰过?本想借此机会,好好试一试我的新刑具。哪知道这贺均来也是个油头老狐狸。看见咱们官兵来了,立马就跪了。还没送到监狱里呢,一五一十,全招了。还把他藏在床底下暗格里的贴己给我说了。哎!你说我要知道他这事干啥!”

阮玉安了然笑了笑。

“那我要知道的,你给我问出来了么?”

昆岚听见这问题,直高兴道:“问出来了,问出来了!这不快马加鞭的专程给你送消息来了么。”

阮玉安笑道:“那你倒说说。”

昆岚故作神秘的瞧了一眼阮玉安,然后说:“那我告诉你,等会最后一轮花魁竞价的时候。你记得领牌子要报暗号。梨花酒。”

“哦?那我报了暗号又怎么样了?”

昆岚解释道:“他到时候会给你一个特别的标记牌。花魁竞价完,这里的老板会请竞价者喝酒。”

“有意思。那就是说,有特别标记的客人,可以进入另一个地方?”

昆岚又喝下一杯酒,意味不明的笑笑:“那是自然。”

既然昆岚已经给了阮玉安方法。阮玉安能不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那就得凭自己的智慧了。

好歹,他也不是个愚人。

拿牌子的时候,阮玉安特地没让贵子代拿,而是自己亲自上场。那分牌子的小伙计听见阮玉安轻轻落了一声梨花酒,手里把刚准备要分的牌子又收了回去,重新给阮玉安配了一个十九号。

十九号?这个数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阮玉安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既然思考不得,他也只好罢了。

昆岚也报了暗号,领的牌子是三十五号。

阮玉安忽然好像知道了什么,环顾周身领了牌子的客人,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昆岚见阮玉安笑得蹊跷,于是偷偷问道:“少主,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阮玉安侧身回道:“你看你手里的号码牌,和我手里的号码牌。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昆岚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他们都是数字!”

……

阮玉安重重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惊色。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但今天,我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你了。”

昆岚听了这话,洋溢不住的开心,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少主过奖了……”

“我觉得,你是不是没有谋略,准确来说,应该是没有智商。”

昆岚一时无言,可忽的又扑哧一笑,满脸羞涩道:“俺婆娘说了,她就喜欢我这样的傻小子!”

阮玉安突然脑子一空。他居然觉得自己输了……

“哎呀!少主,你就不要拐弯抹角的了,赶紧跟我说罢!我真的没看出这些一二三四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阮玉安叹了一口气,只好对准昆岚的耳根子道:“你不觉得我们的数字都和三很有渊源吗?!”

昆岚此刻才明白的重重“哦”了一声。

“少主,你果然高见!”

阮玉安真的提不起与这位大将军交谈的欲望,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酒会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除了往日里都有的品酒,赏词,还有最后的压轴节目,拍卖。

这拍卖的东西,来自五湖四海,珍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收集不到的。其中人气最高的,还属最后的花魁夜。只要你出价够高,你就可以成为今年花魁的首位恩客。达官显贵们,都想趁此一亲芳泽。一是满足自己的求美欲,二是炫耀自己的身家地位。

拍卖一开场就亮出了许多珍稀物件,引起在场的权贵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

除了难见的玛瑙珊瑚,还有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和冻蜡油。这后面的东西,都被几个神秘的富商拍走了。

阮玉安坐在帘子后,看着对面珠帘掩映下的几个神秘富商,陷入沉思。

昆岚一心思沉浸在酒里,对场面上的拍卖没有丝毫兴趣。喝了半壶,自己醉倒在了蒲团上,又开始酣畅大睡。

阮玉安对昆岚如此心大有些无语,吩咐了贵子去好生照顾。

这拍卖的牌子,他还一次都没有举过。其实也实在是对刚才过身的物件没有兴趣,二来反正只为最后的花魁而来,其余的事还是免了吧。要知道,他为了支开容蓉,可是花了血本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今日看了跑男……笑死了~(≧▽≦)/~

☆、竞价

花魁的拍卖很有意思。因为这场拍卖并不是价高者得。你可以出价自己所拥有的任何东西,包括家世、才情、或者任何稀奇古怪的玩意。

最后的评选者就是花魁了。只要你能入她的眼,就算你竞价成功。

阮玉安之所以在乎花魁竞选的原因,是因为所有被特殊标记的客人,无论成功与否,都需要来竞一竞花魁。

到了花魁拍卖这。所有人都跃跃欲试。除了还在酣睡的昆岚。

不过想一想也对,昆岚无论睡着了,还是醒着,他也是绝对不会竞价的。只要他敢出手,明天就有人给他剁手了。

阮玉安浅尝了一口汾盅,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拍卖场。

花魁的出场,无疑是最撩人心弦的,所有人都无法得窥容颜,只能根据声音,姿态,判断这女子价值几金。

今年花魁的出场较以往来说,并未多出挑,还是以对词,唱曲,舞步见长。

只是这窈窕身影遮着层若隐若无的薄纱,勾得本就跃跃欲试的男人,各个心口荡漾。有几个好事者,只管起哄,劝拥着花魁把面纱揭下来。

不过这里的主管人可没那么好糊弄。直接一句,“价高者便可一夜春宵,从上到下都可看得够”,激起现场男人又是一阵激昂。

好几个本地名望乡绅,立刻抬出了几个大箱子,里头全是真金白银,在这座以富闻名的无忧城中,都不禁让人感慨其出手阔绰。

不过,本次竞选的花魁貌似不是个看中钱财的人。这些乡绅的金银一出,上头的美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一些颇有几分学识的秀才,此刻心中雀跃。这位美人是摆明了的不爱金银,爱才情。才子佳人的美话,古往今来就没有少过。

一个布衣秀才,此时拿上自己的几幅墨宝,好生炫耀了一番。台上的美人,却冷眼相待,一声不吱。秀才也只好悻悻拿回自己的号码牌下场。

一些自觉满腹诗论的士子,此刻也不想放弃。纷纷掏出自己腹内捣鼓了好几日的瑰丽诗文对着台上的美人大肆赞扬。从湘君到花草,从嫦娥到星月,只要是能比拟的事物都给用了个遍。

可惜啊,人家这位高冷的美人,却对这些诗文没有半分好感。一个颇有名声的的才子才拽了一半的文章就被人家给请下场了。弄得人家这薄脸皮好不尴尬。

在场众人可真不知道这美人是何种口味了,纷纷交头接耳,无人竞价。

阮玉安见场下终于消停了,直接从楼上丢了把金子下去,砸得楼下一些看客捂住脑袋骂娘。贵子趁此大喊了声:“十九号,竞价金子一百两。”

说实话,阮玉安的出手在这场竞价中也不算阔绰,甚至还算有点穷酸,这心思对比楼下那群人就更不出彩了。他为的,也就是随便竞个数,好等下进入真正的“竞价环节”。

场下的众人有好奇的就多往楼上帘子里望了望,一般的就嗤之以鼻,觉着楼上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不懂规矩的暴发户,也敢在无忧城里面拿着一百两金子撒泼。

在场的一些未竞价者开始换着法子变弄价码。哪知道这台上一直沉寂多时的美人,却突然托人报到:“十九号竞价成功。”

此话一出,吓得在场众人都没阖上嘴巴。一些乡绅自觉自己被糊弄了,开始闹场子。

“有没有搞错啊!我出了万两银子还比不上百两的金子?!这不是耍我们吗?!”

“就是,就是!要知道我为了画这幅画在山里待了一个月!这不是故意愚弄我们么?!”

这主管人似乎见这样的场面多了,十分淡然自若的行了个礼,道歉道:“请各位不要着急。这竞价之事,所谓的价值都是由每届花魁自己决定的。她们觉得,哪样东西的价值最高。就有权选择那位竞价者。”

这么一说,台下闹事的人纷纷焉了,可是依然掩不住涛涛愤怒。不过这主管人还有绝招。

“我们这是酒楼,每年都会请竞价失意者喝一杯小酒。还请各位赏个脸,不要先走,留下来一起赏月。”

说完,群情激奋的场面却忽的哑了火。

阮玉安是真的觉得好笑。看来无论怎么个低调法,只要是别人想找到他,他就算是出一文钱,也会被钓走的。

贵子也是傻了眼,惊惊咋咋的对阮玉安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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