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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花开突如其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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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把这个不断打电话来烦人的小孩处理掉,已经很紧张的雪更不会安心地留在他身边,名执锐干脆接了电话,马上听到易扬漪担心的声音叫道:“雪!”

名执锐答道:“她在忙。”

“怎么是你?”易扬漪质问道,“你不是说送雪回家吗?”

“已经到家了啊。”

“我怎么没看见?”

“到我家了你当然没看见。”

“名执锐!”又是易扬漪排山倒海的叫声。

早有准备的名执锐还是晚了一步拿开手机,他的耳膜被震痛了,他没好气地说道:“易大小姐,请你叫我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小声一点,我听得见的!”

极度紧张的易扬漪才不管,继续叫道:“名执锐,你马上把雪送回来,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名执锐不让步地说道:“我不碰她我会杀了我自己!”

“那你自行了断吧,你这个劣等男人!”

“可以考虑,等过了今晚再说。”

“马上叫雪听电话!”易扬漪已经出离愤怒。

“我说过了她在洗澡,很忙。”

名执锐才想拿开手机避开易扬漪如雷贯耳的声音,却是听见易大小姐温柔地叫了一声:“锐哥哥。”

真不容易啊,在易扬漪这里享受到了和拓哥哥一样的待遇,名执锐感动地回了一句:“乖乖!”

扬漪低声下气地说道:“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我马上送十个八个美女过去跟你换雪。”

名执锐体贴地说道:“这么晚了,不劳烦你和那些美女,我有雪就够了。”

“名执锐!”惊天动地,真是温柔不到十秒钟!

名执锐坚决地说道:“我今晚要雪要定了,你安心睡吧。”

“你找死!”易扬漪咬牙切齿。

“我关机啦,以下的内容儿童不宜。”

雪的手机才关掉,名执锐的手机就响了,当然还是易扬漪,他把自己的手机也关掉,世界终于清静了。

刚与人争执完的名执锐看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更加地躁动不安,为了培养耐性,他去拿了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进来,倒上酒,自己喝了一杯,想想,把另一杯放到床头柜上,还是别让雪喝了吧,她喝完这杯也该睡着了,那他就熬不过今晚了!

雪进了浴室很久,名执锐担心她会不会出事,要去敲门问她,雪却开门出来了,她看到名执锐停在半空的手以为他要推门进去,雪吓了一跳,锐急忙把手收回,真是解释不清楚!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名执锐拿过雪手上用来挡在身前的婚纱,把它远远地抛到沙发上,真是罪魁祸首的婚纱,害他不可抗拒地被诱惑,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穿着婚纱进到他房间里的,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了吧?

向南雪看着被远远抛出去的婚纱感到失落,真是罪魁祸首的婚纱,害她仓促地出嫁了,什么名分也没有地出嫁了。

眼前的雪紧紧地裹着浴巾,还特意把长发都遮掩在前面,她不知道这样做会欲盖弥彰么?名执锐嗅着雪身上和他一样的淡淡沐浴露味道,把雪半干的长发拨到她的身后,他最爱看的雪如白玉雕琢的双肩就莹莹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名执锐用指尖划过雪香肩的弧线,细滑的触觉传来雪的轻颤,就把他的心火烧火燎地点着了。

名执锐迫不及待地抱起雪,最后步子竟凌乱得将他自己绊倒,压着雪重重地跌到柔软的床上,雪还来不及感触疼痛,已经被名执锐吻得无法喘息,雪去推锐的胸口,越推越无力,感觉不对的名执锐放开雪,她就急急得喘着,锐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酒含一口灌进雪的嘴里,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雪感觉更不好了,全身像被炙烤般地火热,她娇喘着问道:“锐,你会很快吗?”

很快?名执锐“咳”地笑了,还没有开始呢就敢取笑他,待会有你知道错的时候!名执锐忍着笑问道:“你很赶时间吗?”

雪懵懂地说:“回去太晚了漪会担心的。”

还回得去吗?名执锐把脸埋在雪的颈窝说道:“我已经和她打过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嗯,因为我们会忙到天亮。”

雪的耳根感受到名执锐呼出的热气,颈上就慢慢被吻濡湿了。雪动也不敢动,全身却不由自主地轻颤。

名执锐的右手摸索到雪的胸前说道:“现在你该把我的浴巾还给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们住一起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们住一起吧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124…第一百二十四章我们住一起吧

花开突如其来124_向南雪被“砰”的关门声惊醒,她不安地推开揽着她的名执锐。/

“可能是小怡要进来清洁房间。”迷糊的名执锐把雪揽得更紧,不让她动弹吵他睡觉。

“你……你没锁门吗?”

名执锐昨晚进来时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杯子,哪里还有手锁门,后来也忘了,但是这个问题睡意正浓的他懒得解释。

雪仍孜孜不倦地发问:“她会不会看到我?”

哪有这么多话呢?名执锐抬抬眼皮,看了雪一眼,笑了:“她能看见你什么?”名执锐去扯雪用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单,雪牢牢地抓着不放,锐放弃了,说道:“那我把被子全部给你吧。”说着要去掀自己身上的被单,雪一声惊叫,紧紧地闭上双眼。

嘿嘿,好好玩,昨晚不是都看过的吗?名执锐在雪光洁的额上亲了一下,说道:“才睡了两个小时你不困的吗?我要再睡到吃午饭时间哦。”

许久,雪不见锐有动静,她慢慢张开眼睛,锐已经睡着了。号称向猪猪的雪此时却是睡不着,她望着呼吸均匀的锐浅浅地笑着,平时他张狂又凶巴巴,睡着时却乖得像个小孩。

雪记得锐有力的心跳,她把指尖轻轻放在锐的左胸口,见锐没有动,就慢慢地把整个手掌覆上去。雪在想,是不是每个男人的心跳都这么有力呢,下次去摸摸向北霁的比一比吧。感应着锐的心跳的雪有种安心的沉静,慢慢地睡过去了。

一推开名少爷房间的门就被吓住的小怡赶紧退出去,门却被慌乱的她带得“砰”的一声响,她在心里暗叫惨了。让名少爷知道她进来过!

小怡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撞到了上楼的管家吴妈,吴妈板着脸训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在大户人家做事不要失礼!”

小怡面红耳赤地说道:“名……名少爷昨晚……回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吴妈瞪着小怡,“名少爷回蓝山别墅不经常都是半夜到的吗?”

“他……他带了女孩子回来!”

哦?名少爷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蓝山别墅呢。吴妈欣喜地问道:“真的?她在哪里?”

“在名少爷……房里。”小怡干笑两声,她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这……这……”全都乱了规矩了!吴妈比小怡还慌张。想上楼梯,走了两步,又忘了刚才要做什么;想下楼梯,走了两步,又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小怡望着兜兜转转的吴妈呆呆地问道:“中午是不是要多准备一个人的饭?”

这还用说吗?

名执锐果然一觉睡到午饭时间,他翻过身,雪放在他胸口的右手便滑落下来。雪就睡眼惺忪地醒了。

名执锐侧身看着雪笑而不语,雪不敢和他对视,垂下眼睑,锐也不为难她,轻声说道:“我们起床吧。”他就先起来穿睡衣。

雪没有衣服,裹在被子里不敢动,名执锐转头看蜷缩得很搞笑的雪,突然坏笑着,恶作剧地把被子掀到床下,雪就全走光了。她慌乱地去抢被子,整个人跌到地上。

名执锐看向昨晚留在白色床单上的突兀血迹,雪慌忙扯着床单,落寞地说道:“我弄脏了。我会帮你洗。”

名执锐沉着声音说:“别动它,佣人会收拾的。”

名执锐不再看躲在一堆被子里的向南雪,他换了衣服,拿他的睡袍帮雪穿上,他的睡袍对雪来说又长又宽,他卷了几层袖子,雪小巧的手才露出来。

名执锐把小怡叫进房间,向南雪对小怡羞愧地笑了一下后就一直不敢看她,小怡却看着穿着名少爷睡衣的雪小姐咬着唇偷笑,她要去拿新被子重新铺床,名执锐对她说道:“先去我劳斯莱斯那辆车的车后座上把向小姐的衣服洗好烘干了拿过来。”

小怡应了一声,抱着地上的床单和被单退了出去,她才不着急洗衣服,激动地跑去找吴妈八卦去了。

对着一脸凝重的吴妈,小怡兴奋地问道:“您猜名少爷带回来的女孩子有没有雪小姐漂亮?”

吴妈严肃地说道:“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

“只爱名少爷!”小怡学着吴妈一本正经地说着,马上又嘻嘻哈哈地笑了。

“没正经样!”吴妈嗔怪道,又好奇地问,“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和雪小姐一样啊,因为她就是雪小姐!”小怡眉开眼笑,“我说名少爷喜欢雪小姐吧,您还不信!我说对了吧?”

“这……这……”吴妈又结巴了,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您帮我洗吧,名少爷要我先去帮雪小姐洗衣服给她穿上。”小怡把怀里的床单和被单塞给吴妈。

吴妈看着两手空空的小怡问道:“衣服呢?”

“在名少爷车子的后座上。”小怡说着跑开了。

吴妈目瞪口呆,天啊,衣服脱在车上,那她昨晚怎么进来的?名少爷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不行,不行,一定要叫他的尚善爷爷回来管管他!不过名少爷下楼吃午饭时微笑着叫了她一声“吴妈”,吴妈就动摇了向远在瑞典的尚先生投诉名少爷接二连三做出出格行径的念头。小怡说得没错,雪小姐在名少爷身边时,名少爷心情会很好,自从巧莹小姐去世后,在蓝山别墅哪里还能见到名少爷脸上露出现在这样开心的笑容?吴妈轻叹一声,她看着名少爷长大的,当然也期盼着他娶妻生子的那一天,凭心而论,雪小姐是个好女孩,虽然很多人在追她,但是是好女孩才多人追嘛,只要她只喜欢名少爷就行了!这样想的吴妈就坦然了一些。

小怡很快就把雪小姐的衣裙洗好烘干拿到名少爷房里给她穿上。名执锐和向南雪去吃午饭,小怡留下来整理房间,她看到沙发上的白色纱裙。觉得那应该是件婚纱,但是又疑惑雪小姐为什么会穿婚纱呢,婚纱又不是平时穿的。于是小怡问要出门的名少爷:“这套……衣服要放到哪里呢?”

这套雪只穿了一次的婚纱,后来名执锐一直收藏在蓝山别墅的阁楼里。

吃过午饭。名执锐带向南雪上阁楼,雪现在知道了阁楼是锐的私人领地,她犹豫着不敢上去,锐笑笑说道:“你又不是没进去过。”名执锐要去阁楼,他的小拉布拉多犬憨憨就跟着窜上来。

阁楼里和雪第一次来蓝山别墅时看到的一点变化都没有,这里的每一件物品好像都有它不容移动的归属地,每件精心安置的物品看起来都很温馨。但怎么让雪隐隐感到有种压抑的肃穆。

憨憨似乎不记得雪了,它一直在名执锐的脚边绕,雪试着叫了一声“阿布”,憨憨停下来对她叫了一声,朝她跑过去,用湿乎乎的舌头在雪的脚上舔一下,把雪吓住了。憨憨有种奇特的灵性,雪叫它憨憨它不理,要叫它阿布它才答应,而对于别人却相反。雪蹲下来逗狗玩。名执锐却递给她一根鸡毛掸子叫她去扫灰尘,难怪这么好心让她进阁楼,原来是找人帮他干活的。

向南雪被派去清洁书架,她注意到书架上的书的作者、编者都是同一个人。是一位叫尹馨柔的女士,那些杂志是按册排放的,杂志的编者也是这位女士吧,但是雪不敢贸然翻看。已经有这么多作品了,尹馨柔应该不会是锐以前的女朋友,扬汐给过雪的资料显示,锐的妈妈叫兰巧莹,那她也不是锐的妈妈,那这位女士会是什么人呢?咦?尹馨柔?怀馨?有联系吗?雪叹息,这个问题是不会有人给她答案的,所以她也就不再想了。

清洁完书架,向南雪看到了摆在阁楼中间显眼位置的钢琴,钢琴对于她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架钢琴上放着她在云铁大桥上坐锐的法拉利跑车时曾经抱过的小提琴盒。

雪想伸手去摸一摸琴盒上有没有灰尘,马上听到名执锐急促生硬地叫道:“别碰它!”

雪急忙把手缩回去,尴尬地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名执锐意识到他刚才由于心急语气太重了,他放缓声音抛出一句“你又不会拉小提琴”作为不能碰的注解。

向南雪低落地说道:“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会不会拉小提琴又没什么所谓。”名执锐瞟了一眼笨笨的向南雪,切,连小提琴都不会拉算什么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啊!名执锐有时候觉得雪笨笨的样子很可爱,有时候却觉得很烦,现在他的心情属于后者。名执锐不理烦人的向南雪,继续一边擦他的酒柜一边欣赏他的红酒。

名执锐莫名其妙的奚落让雪很委屈,她又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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