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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三国麻辣烫-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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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非要加个“已故”,分明意在打击与此事颇有牵扯的我。只不过现在姐姐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没空闲诸多计较。

最想了解的问题当然是虐待狂何时何地与美*女搞出这么一段青春爱恋?

怪不得那天在车顶听到有关“孙家”的讨论,原来如此。药罐子毫无预兆就将事实和盘托出,必定是怀疑我听到他们父女谈话的边角,为扼杀彼此间猜忌的种子索性坦诚相见。

哆嗦着嘴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口,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倒被我的呆样儿雷的会心一笑,“郡主……可还好?”

能好吗?平白无故接收这么爆炸性的讯息,总得容我点儿时间消化吸收。

“什么时候的事儿?”

“想来也有些时日。”

“是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

“这……”

话题才擦了个情爱边儿,药罐子就红着脸说不下去,这人未免腐儒过分为迁就闷骚男,不得已换谈话艺术,“请教郭老师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孙少爷知道世间有个人叫郭静吗?”

要是小样儿的答是,多半证明虐待狂与郭女侠之间有互动,要是小样儿的说否,恐怕就是美*女怀春单恋。

“这……”

这这这这倒霉孩纸还会不会说别的了

眼前人明眸微闪,似乎有难言之隐,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深刻的内涵?

“郡主不知,下士跟随主公之前,曾于投袁绍帐下,只侍奉短短时日间便觉其目光短浅,难成大事。之后毅然离去,赋闲六载,带领妻儿四方游历,便是在那时结交孙周两家……”

一不小心听到个关键字,迫不及待插嘴相问,“周?周瑜的周?”

药罐子对于我的“博学”似乎也有些吃惊,“郡主知晓周家小公子?”

心说不止我知晓,全天下都知晓美姿容精音律,多谋善断雅量高致的周郎是多少女性朋友的心中偶像,梦中情人。少女**兴许不知道你郭奉孝,绝无可能没听说过周公瑾。

虚咳几声掩饰心潮澎湃,“听说周公子少有所成,很有前途。”

郭老师闻言发出个几不可闻的“哼”声,随即面无表情地加了一句“正是”。

听小样儿的这口气,像是对周郎似有微词?

莫非……

那败家仔也与同郭女侠勾三搭四?

莫非……

两男一女发展三角恋情?

满心疑惑一波接一波,调整了足有半炷香的心态才捡回人性从头理顺,“郭老师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孙伯符周公瑾?”

药罐子嘴唇微张,似乎极力想往下咽什么话,控制了半天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郡主……竟然知道两位公子的表字。”

呃周瑜那万人迷的表字众所周知,孙策这小孽畜的表字我却是从他老子那儿听说的。

嘻嘻哈哈潦草敷衍,“从前听说过,没什么稀奇。郭老师还没回答我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孙策周瑜?”

药罐子垂下眼皮长叹一声,“下士曾协同家小旅居庐江舒城,两位公子乡里闻名,机缘巧合之下略有交往。”

就小孽畜走到哪都得拉风的行事做派,乡里闻名简直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咂巴嘴品评半天才觉出不对,“好端端的孙策跑到庐江干甚?”

郭老师笑着答道,“郡主有所不知,孙坚攻董卓之时,曾移家舒城。”

记忆里的文台兄的形象永远固定于生死场上奋力厮杀的骁勇战将。军营之外的那个他以及他背后的女人或是家族,我的确是知之甚少。

“照郭老师的叙述,静儿就是在那时看上了小孽畜?”

“郡主说谁?”

“孙伯符……”

甩掉脑门儿上的冷汗,暗中庆幸自己没一个嘴滑说“虐待狂”。

“这……”

这人又犯病了

“别这个那个的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喜欢就喜欢,爱就爱,遮遮掩掩的能中大奖是怎么着?”

药罐子见我躁狂发作,终于拿出正经态度答话,“郡主有所不知,孙周两位公子人才虽好,却有不能对外人言的缺陷。”

一句话敲的我脑仁疼,难不成小样儿的也知道孙伯符爱玩儿S和M?小孽畜也太不检点,一有时间就免费展示爱好。

清了清嗓子装不经意发问,“什么缺陷?”

郭老师盯住我看的眼睛深情的让人沉迷,一张嘴却锲而不舍地说破坏气氛的台词。

“这……”

第三卷 功德无量 第07章 旧人多情难相将 未若新人舞双翔

看痨病鬼明眸萃亮,猝然发觉他彼时所言的主导关键词并非“缺陷”,而是“两位”。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瞬间被洗脑的错觉让我胡乱指点的手都在剧烈颤抖,“你是说……你是说……他们……他们……”

药罐子对我报以鼓励的眼神,暗示我的猜测正是他的欲言。

心里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郭老师倒是说话呀,到底是不是?”

“这……”

不得不承认我被彻底打败了,再多纠缠逼他吐槽不如心平气和讨论问题,“算了,有些话郭老师说不出口,我也不会勉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

“郡主高见。”

这有什么高见不高见的

“正因如此,静儿对小孽……孙伯符的感情才没得到回应吧?”

眼看一个“这”字又要从这厮口中优雅地吐出,受尽打击的我不顾一切猛扑上前捂住他的嘴厉声警告,“你要是再敢说出一个‘这’字,客别怪我不顾师生情谊下黑手。”

被挡掉的俊脸只剩一双美目璀璨。此君眼中似有笑意,明显是在暗地里嘲讽我言行幼稚。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攻守半天,小样儿的终于败下阵来,郑重其事点了一个头。

死不放手乘胜追击,“你是肯定我的猜测,还是同意不再说‘这’?”

掌心传来微妙的触感,一丝酥麻始于药罐子的唇起舌落,他竟……动嘴说了一句“都是”。

如同被烫一样缩回手,之后还不自觉地把无意中遭调戏的爪儿放在裤子蹭了好几下。药罐子似笑非笑看我一系列丢人动作,半晌复又开口,“下士请郡主成全。”

倒霉孩纸太不厚道,招呼不打一声就换副家国天下的嘴脸让人“成全”。可怜我被其加重语气的沉声妙音动摇迷乱,神魂颠倒之下便胡乱应承,“你说什么,我都成全……”

药罐子向我略略躬身,道一句“多谢”。这厢尘埃落定才醒悟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慌忙挥手妄图把大话收回,“郭老师不如先说说要我成全什么,但凡刘天力所能及的,决不推辞。”

说潜台词给自己留后路。眼前人看到我慢半牌的略有迟疑,轻笑一声悠悠说来,“前因后果郡主都已知晓。还请郡主从中援手,助静儿得偿所愿。”

“你要我撮合郭静与孙策?”

“下士正是此意。”

你有此意我没有,从前与虐待狂一段不甚愉快的交往至今还历历在目,那混小子分明把本郡主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我低声下气跑去找他说媒拉线儿,难保不会帮倒忙。

试探着找正经理由推辞,“你找我当媒人……不怕适得其反?”

药罐子坦荡荡一锤定音,“郡主有所不知,我与孙家已走过媒聘之礼。”

这……我的确是有所不知

张口结舌手拖着一开始就被震撼脱臼的下巴,问出的话也集体走音,“郭老师是说……静儿现在的身份其实是小孽……孙伯符的未婚妻?”

“不错。”

揉着两侧太阳穴试图理解其中错综复杂的剧情逻辑,“郭老师刚才不是说小孽……孙伯符与周公瑾……怎么一回头这小兔崽子又两手都要抓地同静儿订婚?”

如今这年头谈“情有独钟”根本是天方夜谭。有其父必有其子,孙坚自己就是个三妻四妾沾花惹草的主儿,小孽畜一准儿是继承了他老子的风流基因搞多多益善。

病秧子撑半身起,出手扶已然站不稳的我重坐他床前,“吴夫人十分喜爱静儿,便与内子结下这门亲事。”

怪不得这厮曾说美*女给郭师母平添了许多烦恼,原来如这个此从前当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洪水猛兽,说起来姑奶奶也算是受害者之一,思己及人痛定思痛难免咬牙切齿,“既然你们两家已有婚约,直接把女儿嫁过去不就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郡主有所不知,孙策自父亡之后便退居江南,因其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与陶谦不和又移家曲阿,他自己却以服丧之名独自闯荡去了。”

这……我的确还是有所不知

听小样儿的高频率重复 “郡主有所不知”实在不爽,郁闷之下不顾措辞硬生生回一句,“说白了就是那小孽……孙伯符逃婚了是吧?”

即将被孵出蛋壳儿一个“这……”被我行动迅速地扼杀在摇篮里,直到手心又触到小样儿的朱唇才意识到不妥。来不及抽爪儿之时,一声百灵鸟叫已然传进耳朵。

郭女侠嘴里喊着“父亲”连蹦带跳跑进门,一手掀帘的瞬间又快步退了出去,整套动作像极了撞破奸情后的自然反应。

一秒内从药罐子床前弹跳起身,明明清白无辜,却也被充溢暧昧气氛的时间地点人物闹得未诡先虚。与绯闻男主角保持距离傻站了足有三分钟,屋外的人才陆续进门,其中间隔的空隙恐怕是“有心人”为我们留出的“善后”余地。

郭女侠笑靥如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养父面前嘘寒问暖,随后进门的影美人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屁孩儿。小样儿的立在门口对我展颜微笑,表情无一丝破绽。

如果小蹄子像从前一样冲上来质问耍赖,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现下他冷眼旁观毫无表示,反倒揪着我的心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正要开口说句重逢思念的开场白,就被影美人食指点唇示意噤声,“曹公子闹了一路,好不容易才犯困,别大声说话惊动了他。”

心说彼时郭女侠那一声“父亲”叫的可不怎么消音,奈何轮到我这儿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平白遭记软刀子捅在当胸,说不清内里滋味,唯有没出息地愣在当场。

小蹄子无视我红白相间的脸色顾自对郭女侠轻唤一句,“静儿你把子桓接过去吧,我同臻茗有话要说。”

这语气怎么这么像老公对老婆吩咐唤人哄仔,真有够刺耳。

美*女蹑手蹑脚走过来接过曹阿Q,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这情景怎么这么像老婆从老公怀里接手哄仔,真有够扎眼。

瞠目结舌被迫看了半分钟温情八点档的片段,人就被影美人拉手拖出了房。小样儿的扯人走出老远才容我开口,“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刚才我和郭老师,什么事也没有。”

影美人轻笑一声,淡淡说道,“谁也没说你有啊,急什么?”

自作多情的解释换来这厮佯装糊涂的大度,委屈不甘缠在一起拧成股捆绑人的绳索,催的我失态大叫,“我哪里有急了,你冤枉我”

我的确是被冤枉了,被冤枉的却不是“急不急”。可怜我的被冤枉遭对手演员冷处理,连擂鼓倾诉的机会都不给。

小蹄子露出个纵容的笑,那神情分明是把我当成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别不开心了,笑一个给我看。”

刹那间影美人面孔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略红的脸颊,含笑的明眸,微翘的薄唇,皓白的牙齿。他似乎真的没有不动声色地怀疑,他似乎是真的很欢喜。

恍惚间喃喃问一句,“无影这副表情,是从哪位仁兄那儿借来用的?”

很想得到肯定的答案,很想听他说他是戴着面具故弄玄虚,可惜“很想”并不代表“能得”,那人只轻轻摇头,微笑不语。

我们认识以来,影美人脱胎换骨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我对他每个日常里或大或小的变化都自动屏蔽。然而女人的第六感毕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这一回脑子里喋喋不休的噪音已经强大到没办法被忽略。

影美人对我渐渐变糟的脸色视而不见,上前一步轻轻拥抱我一下又迅速放开,“想我了吗?”

抿紧嘴唇想从他无懈可击的表情里看出点儿端倪,无奈只是徒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小蹄子闻言裂嘴笑开,“我也是。”

去你的也是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想我为什么不来看我?”

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他说的想念到底掺了几成水分。

影美人调皮地眨眨眼睛,捏我的鼻尖儿柔声笑道,“打赌输了不敢见你,生怕一见就要被你收账。”

这人若打定主意同我针锋相对,必然回一句“你又为什么不回来”,彼此真心的有情人会因为爱与被爱的多少而斤斤计较,唯有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才会找遍冠冕堂皇的理由示弱敷衍。

他的笑很暖,我的心却寒。从前用过的手段今天落回自己头上,嘴里一阵阵泛苦。自嘲地摇摇头,转身往宿舍走,影美人似乎没料到我突如其来的顾自撤离,愣一秒便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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