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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三国麻辣烫-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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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梦中言!又是梦中言!发送梦中言的主人,不用问我也知道,西门垏地干活!不知道那无良星君给文台兄托了什么梦,莫非是预言孙大少搞基有损吴氏根基?

若当真如此,那还真不用他预言。搞基有损根基,这是众所周知的情况。况且封建时代对于继承人血统的纯洁十分在意,小孽畜的问题注定不能用领养来解决。

“伯符吾儿,他对你并无用心,你又何必一心执着。

啥?

说周公子对小孽畜不用心?那小样儿的看孙大少的眼神儿都不对头,要说他不用心,恐怕天雷都不会放过胡言乱语的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日,我要得到他的身心。”

“我不允!”

“母亲!”

“不必多说,除非我死,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应允。你只乖乖娶了静儿,若来日想收别人,都可行的。”

哇塞!郭女侠此刻就在旁边就敢鼓动儿子纳妾招贤,这恶婆婆的名声,老太太算是背定了。

“母亲,你为何一而再逼我娶郭小姐,我对她并无绮念。”

“你以为娶妻是要顺遂你的心意娶狐狸精进门?为人妻者,须得像静儿这般温柔贤淑,聪慧善察。”

听罢吴夫人对美少女的评价之后,我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影美人的表情,终于发现小样儿虽善于精装伪造的表情,该有真表情时却没了表情。

凑到他耳边幸灾乐祸喃喃笑语,“你说孙大少到底会不会从母命娶了郭女侠?”

倒霉孩子强忍愠怒,冷笑道,“我如何知晓。孙伯符娶不娶只看他孝不孝。”

“他不娶自己无感的女人就是不孝?”

影美人轻哼一声,外加长叹,“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娶的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妻。”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感而发的架势啊。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亲热,不分人物对象听众地表白,就是你的不对了。何况对着前女友交口称赞现女友。对着用最恶心的方式甩了的前有女,明目张胆倾诉不能与现女友长相厮守的苦,的确是过分中的过分了。

“无影不就是幸运人中的一个吗?从前陪在你身边的那一位,可亲可敬,相依为命。”

意识到我在说如花姐的同时,小样儿的就漠然变换了脸色,“臻茗实在挖苦我吗?”

“我哪里有闲工夫挖苦你,我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影儿如今怎么这么敏感,动不动就生出被害倾向。”

其实……

他的焦躁我可以理解:自己的心上人站在别人面前等着被承认,等着被收房,自己却要默默站在一旁的滋味,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人,比我要清楚。

“无影,我今天问你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就这么一次……你到底是想要静儿成为你的,还是要成全她的心愿放她与人喜结良缘?”

影美人品出我话中的极致真诚,点头答话时也礼尚往来地极致真诚,“遵从静儿自己的心愿。”

“静儿的心愿便是嫁给伯符,你确定医药放手?”

“就算不肯放手,我又能给她什么?”

是啊,郭女侠要的是唯一,一生不肯屈居人下的唯一。影美人若扔被功利心掌控不肯放弃与我有关的那个牵连重大的秘密,的确是给不起心上人这个唯一。

然而从吴夫人刚才的语气与小孽畜对待未婚妻的态度,我却不敢肯定美少女的花嫁是否能帮她得偿心愿。

“无影,你对似玉的感情,是自来就有,还是日久生情。”

影美人平白被问了这么个问题,答话时自然有些恍惚,“臻茗为何无端问起这个?”

“并不是无端问起。我是在试图根据过来人的供词推断郭女侠婚后的幸福几率。”

小蹄子恍然大悟,怅然所失地微微颔首,“我对似玉,的确称不上是一见中意,却实实在在是日久生情。”

长叹一声,也不知是单纯的叹息,还是为人的舒气,“这就好了……只希望静儿与小孽畜成婚之后,也能日久生情,尽得夫君欢心。”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抱的希望可不大。小孽畜与影美人的情况完全不同。一个弯的不轻的基友,且心中已经有了执意要共度一生的基友,能舍弃青梅竹马的好基友被个女子掰回直。美少女当真是任重啊任重,道远又道远。

影美人不知是不是也同我怀着同样的想法,我猜他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更加复杂,一方面希望心上人能与夫君琴瑟和鸣,家庭幸福,一方面又忍不住心中的酸涩不知所措。

此时此刻,屋内的对话与屋外的伤感都与我无了关。突然间迫切地相见西门垏。见那个无良星君问问清楚,到底他给影美人传达了什么样的讯息,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放弃所爱,同我两厢折磨地纠缠。

心里有了想法之后,身子便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无影想听就自己听吧,我有事先走一步?”

才要像逃一样地离开,就被身边人死死拉住了手,小样儿的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神情竟有一丝慌乱,“臻茗,你要做什么?”

第33章 众星君龙套一笔 地界主缄口寓生

这倒霉孩纸当我要去找美少女麻烦吗? 我没那么无聊喜欢多管闲事。

甩开他的手,微笑留言,“没事儿,去见个人,问点儿事。”

“见什么人,问什么事?”

“你管的太宽了。”

“臻茗,你我之间,已经什么都不能说了吗?”

我靠!这人还有面皮问这种问题,“哪里有那么严重,你想多了。放心吧,我不是去见什么危险分子,出不了什么意外的。”

话说的敷衍,行动却相当迅速,冲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张扬着尽快脱离这块是非之地的状态,“我去去就回,你继续替我侦察敌情。”

好久没飞这么快,今天破天荒迎风招展,整个灵魂都被风洗涤了个干净。跑到荒无人烟处放开脖子大喊“西门垏”,喊到嗓子眼儿冒火了也没那无良星君现身见我。

嘶吼牌打不灵就打哀求牌,“西门垏,我的猪,我对你无所求,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套套近乎。他们都不相信我‘上头有人’,很郁闷的。”

无回应!

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要是死翘翘了,这出戏还怎么演?”

无回应!

“你可想好了,我死了,你可就没猴子耍了。”

无回应!

持续的无回应激的我直接行动。飞到十层楼的高度放弃自己做自由落体,本想最后一秒没人救我就自己稳住,谁料下落加速度太过以致完全失了控。

落落落,眼看年糕要砸脚面,脸着地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横遭剧痛。激烈的肢体感官只持续了一秒钟,摔得七零八落的身体就转圈升了天,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眼前出现了一张愠怒的神脸。

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到冒烟!

“你竟然真的去死?”

事实是我真的没想死,只不过耍宝要挟的功力不济,到关键时刻失了控丢了缰。不想死也摔了个半死。

绝望等死。即将升天的时刻,该天杀的西门大官人终于出现。

痛痛痛,全身都痛!低头看看这壳子的里子面子,似乎什么都没有损伤。血肉模糊的肢体全然复原,唯有落地时肉面骨散的痛,附在身上弥久不散。

呲牙咧嘴满口抱怨。“西门垏啊西门垏,求见你老一面可真不简单。你么这些在天上当领导的是不是都这么不理民情,竖着耳朵罔顾百姓绝望的呼号。”

“无缘无故求见我干什么?还敢妄自去死。若是我晚来一步,就算多生出几只手也救不回你了。”

“堂堂地界之主,连个死人都扯不回阳间,谁信?”

“人死了就要堕入鬼道,灵魂漂游,**腐朽。鬼首是我地界最铁面无私,不讲情面的死脑筋。若想救你回来,唯有递申请再借尸还魂一路可走。”

“胡说。当初给我的这个壳子明明就是你自己创造的。就连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也不过只是一本书而已,死个人活个人哪里有那么复杂,再说你当初救无影不也是只用了一颗仙丹?”

“但凡超乎常情的时空,都是我地界所在,然而这地界并非我一人后花园。最初给你的**是众家讨论的结果,你的存在本身也早被我等记录在册。”

“‘众家’是谁?‘我等’又是谁?”

“你不需知。”

“您老不说我也了解。当年面试我的三位龟孙经理,东方澄,北堂镧,钟离煌。”

倒霉孩纸眼睫不自觉地一动,“不止上首三位星君,还有我下首地界五杰。”

脑子里被触动了什么弦,“地界五杰,精爵,灵主,鬼首,妖王,魔君。”

败家星君听罢我的话略有惊诧喃喃自语,“你还记得?”

“什么……叫还记得?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怎么会有这项知识储备。只不过,封建迷信的这些东西,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应该都有耳闻。”

“难得你还记得他们,就已九世轮回了。”

无良星君幽幽盯着我的脸,眼中竟透露出一丝莫名悲凉。没工夫理会他的悲从何来,“那三条面试我,又拿了本书把我弄到这鬼地方的混蛋,同你一样是天上的星君?”

“你可还记得他们的名号?”

“东方澄,该是岁星君吧;北堂镧似乎是辰星君;钟离煌为镇星君;您不用说,是太白星君。”

该死的不点头不摇头,呆呆看着装傻充愣。

“不对头啊,除了你们四位,还应该有位南宫才合理啊。”

“南宫掌管天界,你要过了我魑魅魍魉的劫才会得见其面。”

“荧惑星君南宫梓……我说的不错吧?”

……

“你为嘛不说话,我说的到底对还是不对?”

“果真有封印也封不住的东西,天知地知你也知。”

“除了你五位……还有首曜星君归海晴天,暗曜星君素和赤月,彗星君搀抢……”

“好了好了,你忆起的过往越来越多了。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你叫我出来,不止是帮你恢复记忆的吧?”

一会儿封印,一会儿记忆的,闹得我脑子好乱。忍着痛噼里啪啦拍了好一会儿头才找回正题,“叫你出来还能干什么,当然帮忙救命的。”

“救命?救什么命?救你的命?”

“除此之外,还有谁倒霉到死翘翘了吗?”

该死的一脸愠怒,“所谓的救命就是表演自杀秀来挑战我的耐性?”

见领导不高兴,立马低头丧脑装孙子,“我哪里有那么无聊,就算我有那么无聊,也没那个胆量冒险。我叫你出来是为了问你点儿事。”

“你若想问我于梦中说了什么话,那我无可奉告。”

我的老天爷,这年头的星君老爷果然都是会读心的。

“您老猜的不错,就是想问你影美人说的我与一桩秘密有牵连指的是什么?”

星君老爷顾自沉默了好半天,脸上露出的表情也略有挣扎,“星尘,我在这场游戏里只是一个旁观者局外人,你想知道什么,唯有从局中人口中听闻才做得准。”

星尘??那是谁?

“你叫我什么?”

原以为这无良败家仔说漏了嘴铁定一脸尴尬,谁承想这神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微微笑着重复了一句“星尘”。

如此温柔……暧昧……又熟悉的声音。

如此温柔……暧昧……又熟悉的语气。

凌乱的片段飞速在脑子里旋转,乱窜碰撞的速度仿佛要击碎承载的容器,仿佛沉压了几千年的岩浆要顺遂喷薄而出,一飞冲天。

……

“我……不是叫刘天吗?”

回答我疑惑的是眼前人水一般柔软的神情,“许久不念这名字,无料再回味来却是如此自然。”

话说我和这神儿是在同一部戏里吗?为嘛我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这该死的在念叨什么。

模棱两可的知觉对脑细胞有损,所以我预备收起多余的心思关注于发狠动用上头关系的初衷,“我的主啊,拜托你就告诉我一下……你有事儿没事儿跑去跟备哥老曹文台都说了什么吧。”

“再问也没有用,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想要答案,就得自己去找答案。”

自己能找到我叫你出来干嘛,你以为这是一加一等于几那么简单。

“你东跑西颠儿到处给人托梦,不就是为了证明预言的力量与榜样的威望?”

“我是地界之主,你既然沦落到我地界,自然要奉我为主。我虽能从中斡旋,却也没手段掌握你的命运。富贵荣华,情动情殇,与我我一概无关,我也统统不管。”

“还说一概无关,统统不管,你擅自跑去宣读什么莫名其妙的神祗神谕,影响了不止一两个人的心智。”

“所谓的预言,只不过我为你指出的一条命运的走向,至于与你有牵扯的那一群人,是否会依照我的所言行为,那完全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你说的倒轻巧。这年头有谁不封建,哪个不迷信。你一个五颜六色的神仙,胸前挂着个‘地界之主’的牌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别人家的梦里去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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