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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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借酒装疯玩表白 老曹率众战吕布
老曹居中,陈珪居右、备哥居左。其余将士都按照阶级地位依次排坐。我的地理位置比较百搭,一通走下来被灌了不知多少升的酒水。
年纪大了酒量就会大受影响,从前明明千杯不醉,如今只不过稍稍燃烧小宇宙,就落得个神志不清,东倒西歪的下场。
人醉酒时最容易胡思乱想,虚脱着身体便会凭空生出万念俱灰的挫败感。慢悠悠试图回房,才走出一步就扑进一股药香。
“郡主醉了。”
“醉了醉了,郭老师怎么知道我醉了?”
“郡主还分辨得出我是何人?”
“自然分辨得出。没开口之前是你身上的味道,开口之后是你惑人的沉音。”
“既然郡主知道,可否先行起身……您压得我动弹不得了。”
我的天,我是走路打晃撞到这倒霉孩纸身上,又将人推倒了吗?
挣扎着想起身,手脚却不听大脑的指挥,更可恶的是人一激动,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了口。
“郭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吧?”
残存的理智叫嚣惭愧,惭愧,惭愧的要死,脱缰的意识却不知死地还在继续脱缰。药罐子被人被我压死,表情被我雷僵,手脚更是想推人又不敢推的尴尬在我的肩背上。
“郡主醉了……”
“醉了不醉都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不醉时不敢说而已。”
“郡主……”
“郭老师果真一辈子都不叫我的名字,预备这么‘郡主’,‘郡主’的称呼下去?”
“郡主……”
“没关系,今天我向您表白没别的意思。自从我来到这个鬼地方,遇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郡主今日怎么……”
“都说女人有英雄崇拜的情节,我自然也不例外。郭老师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慢性病患者,却每每言必中,行必果,受上司仰仗。下属敬仰。”
“郡主身份高贵,自然也受上司仰仗,下属敬仰。”
“不一样不一样,郭老师的才华是凭自己努力得来的,我所谓的才华。却是走后门搞回来的。我最羡慕的就是有真材实料的能人,包括小白脸儿,你的,明白?”
“郡主醉了……”《|Zei8。Com电子书》
“郭老师不必一个劲儿地重复事实,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状态。我想说的是……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完蛋了,完蛋了,我知道我在语无伦次,然而我控制不了我已然崩溃的中枢神经系统。
“郡主先起身,让下官扶您回房。”
“重于泰山。拔不起来了。”
“郡主……”
“郭老师别笑我可怜,我只是埋怨自己的不争气而已。要是我有一半聪明睿智,也不至于被无心人骗的团团转,搞得如今一无所有。”
“镜花水月本就难以捉摸,郡主又何必为儿女私情而伤神?”
“谁不知道镜花水月难以捉摸……我已经很极力的保持自己的风度了,可惜面子上掩饰的再好,也遮盖不住里子的放肆溃烂。”
“郡主言重了。”
是言重了,还是严重了?
“我羡慕郭静。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却尽得郭老师真传,容貌美丽,资质出众,更加重要的是,能抓住男人的心,无论是影美人,还是小孽畜,一个个都拜倒石榴裙下了。”
“郡主失态了。快请起身。”
“你要是不愿意我吐槽,伸手推开我就是了,欲擒故纵的语气真让人不爽……”
一语未毕,人竟被甩出三尺远。
甩人的不是药罐子,却是不知何时从天而降的影美人。
小蹄子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抓着我胳膊的手如同夹热铁的火钳,“臻茗……在干什么?”
想笑!看见他的脸就想笑!我从来都不觉得讽刺文学有多好笑,只不过看着眼前这一张要多讽刺有多讽刺的脸,我除了狂笑,没有别的冲动。
于是我就狂笑了。把自己笑傻逼了也笑晕菜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淡出我的知觉。
第二天一早,但见满床的凌乱,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影美人回来了,生活还要继续。
老曹自从得了徐州,心中的喜悦与脸上的笑容,都掩饰不住,嘉奖陈珪父子功劳,加封十县之禄,升陈登为伏波将军,才消停了没几天就召见手下商议起兵攻下邳。
对于领导的热情,下属们不好直面反驳,一个个都旁敲侧击地表态。
程昱献策,曰的是,“布今止有下邳一城,若逼之太急,必死战而投袁术。吕布与袁术合,其势难攻。如今不如派能事者守住淮南径路,内防吕布,外当袁术。况且现在山东尚有臧霸、孙观之徒不曾归顺,防守之事亦不可忽视。”
老曹道,“吾自当山东诸路。其淮南径路,请玄德当之。”
备哥听闻自己被点名,受宠若惊中带着点诚惶诚恐,口口声称丞相将令,不敢有违。
第二日,老小子留糜竺简雍在徐州,带孙乾并羽飞哥引军住守淮南径路,配合老曹引兵攻下邳。
小白脸儿在下邳,仗着粮食足备,且有泗水之险,安心坐守,坐吃等死。
过不几天,老曹兵下寨已定,丞相爷自统众将跑到城下大叫吕布答话,温侯儿上城而立,被老曹指着鼻子羞辱,“闻奉先又欲结婚袁术,吾故领兵至此。袁术有反逆大罪,公有讨董卓之功,今何自弃前功而从逆贼?倘城池一破,悔之晚矣!若早来降,共扶王室,当不失封侯之位。”
小白脸儿似乎被说动,道一句,“丞相且退,尚容商议。”
主子态度犹豫,谋臣立场却甚为坚决,陈宫在吕布身旁大骂老曹奸贼,还发狠一箭射中其麾盖。
老曹被求情人弄得如此狼狈尴尬,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纠结,指着陈宫怒道,“吾誓杀汝!”随即一刻也不耽误就带兵攻城。
据影美人的侦察兵回报,小白脸儿的谋士许汜王楷给主子献计,号称袁术在淮南声势大振,提议吕将军借着彼时婚约的牵连去求救。小白脸儿听从其计,即日修书跑路。
过不几日许汜王楷办完了任务回去见小白脸儿复命,言袁术先要吕家小姐嫁进门,才好起兵救援。
温侯儿被迷晕了心窍,本想带着爱女突围,却被围城的众人打的屁滚尿流,惶惶躲在城里不敢妄动。
老曹攻了两个月的城却攻不下,正在焦虑时偏偏探子回报,“河内太守张杨出兵东市,欲救吕布;部将杨丑杀之,欲将头献丞相,却被张杨心腹将眭固所杀,反投犬城去了。”
老乌龟听了消息,随即派遣史涣追斩眭固。跟着便聚众开了小小的战略研讨会,会议讨论的主旨是,张杨虽自取了灭亡,出去心腹大患一块,然而毕竟北有袁绍之忧,东有刘表张绣之患,眼下的下邳城还久围不克,到底该不该放弃难食的鸡肋休战还都。
众位闻言,面面相觑。大家你等我我等你等了半天,荀攸出面劝止,“此事万万不可,还请丞相三四。吕布屡败,锐气已堕,军以将为主,将衰则军无战心。陈宫虽有谋而迟,如今吕布之气未复,陈宫之谋未定,作速攻之,吕布可擒。”
老曹听罢这一席,沉默不语,我坐在下首看了一眼身边的药罐子,低声说了一句,“老曹明明就是在等你们出谋划策,拿出实际破敌的方略,郭老师不如帮上一帮。”
小样儿的看我一眼,沉声如静石投湖,“某有一计,下邳城可立破,胜于二十万师。”
荀彧听出了门道,笑着抢台词,“莫非决沂泗之水?”
郭老师一笑倾国,答一句“正是此意”。
老曹花了三秒钟理清谋士们的意思,大喜过望,立马传令军士决两河之水。曹兵居高原,个个搬凳子排排坐,坐视水淹下邳。下邳城只剩得东门没水,其余各门都被水淹。
尽人事,听天命,小白脸儿自觉于天,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弄得人心尽失。其部将窝里反,商量好了要卖了主子求新路。侯成盗了赤兔马,飞奔东门。魏续开门放出,佯作追赶。侯成一路奔到曹操寨,献上马匹,详细讲明宋宪魏续插白旗为号,准备献门的计划。
老曹得了赤兔马,对降将的话就信了一半,跟着便找人押榜数十张射进城狂撒。文曰,“大将军曹,特奉明诏,征伐吕布。如有抗拒大军者,破城之日,满门诛戮。上至将校,下至庶民,有能擒吕布来献,或献其首级者,重加官赏。为此榜谕,各宜知悉。”
小广告发出去没多久,作用是明显的有效。第二天一大早,城外喊声震地。小白脸儿提戟上城视察,连带责骂魏续走透侯成,失了战马。
城下老曹兵马望见城上白旗,竭力攻城,温侯儿只有亲自抵敌。
清晨打到正午,老曹兵稍退,小白脸儿布在门楼少憩片刻,不知不觉竟睡着在椅子上。宋宪等赶退左右,先投了他的画戟,并与魏续一齐动手,将人绳缠索绑紧紧缚住……
第55章 白门楼吕布殒命 小崽子备哥相见
宋宪在城上把小白脸儿的画戟扔下,一边大开城门,曹兵一拥而入。高顺张辽在西门,水围难出,被我带队人马生擒。陈宫奔到南门,被徐晃活捉。
老曹入城,传令退了所决之水,出榜安民后,便与备哥同坐白门楼,摆出处置抓住的一干人的架势。
吕布见熬侯成,魏续,宋宪都站在一边,愤恨恨咆哮叫喊,“我待诸将不薄,汝等何忍背反?”
宋宪轻哼,“听妻妾言,不听将计,何谓不薄?”
温侯儿当场被堵了嘴。不出一会儿,众人将高顺押上前,老曹操问他还有何言,小样儿的默不答话,老曹怒命斩杀。徐晃又解陈宫来,故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如今一个是人上人,一个是阶下囚。
老曹本一脸怒气,但见陈宫宁折不弯的姿态,怒气全都转成了哀色,道一句,“公台别来无恙!”
陈宫冷笑三声,语气凄厉,“汝心术不正,吾故弃汝!”
老曹提声,“吾心不正,公又奈何独事吕布?”
陈宫轻哼,“吕布虽无谋,不似你诡诈奸险。”
当初情投意合的两个人,究竟还是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老曹被故人用“诡诈阴险”四字作评,眼中情绪不明,嘴里的攻击倒是一点儿也不差,“公自谓足智多谋,今竟何如?”
陈宫瞧一眼吕布,长叹道,“恨此人不从吾言!若从吾言,未必被擒也。”
老曹见这二人到这般田地还有空做眼神交流,妒火中烧,“今日之事当如何?”
陈宫大笑不止。“今日有死而已!”
老乌龟见眼前人好不惧死,先前握在手里的筹码也少了一些,“公如是,奈公之老母妻子何?”
陈宫义正言辞,“吾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老母妻子之存亡。亦在于明公。吾身既被擒,请即就戮,并无挂念。”
老曹闻言,留恋之意再也掩饰不住。陈宫却只顾径步下楼。左右想拉他都拉不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觉得我有必要出面劝一劝,直飞下楼挡在陈宫面前。阻住他的去路,“公台,我们彼此都帮过对方的忙。也都拆过对方的台,从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陈宫笑的云淡风轻,“九泉之下,定会感念郡主好处。”
“公台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若有一日,你和我义父落到这种地步,就对他服个软。你可愿从我这一言?”
【文!】“人各有志,郡主何必强求?”
【人!】“你的志向就是自杀?”
【书!】“以死明志。死得其所。”
【屋!】“公台自以为明知,其实明什么了,从今晚后,大家都会记得你是那个事从吕布,一生不得志,还得陪着窝囊主子无辜往死的炮灰谋士。”
“郡主……”
“公台若是在不愿低头,我也不勉强。老曹明明就有留你命的意思,只要你不那么奋不顾身地求死,活就有望。老婆孩子是自己的,父母叔伯是自己的,你不去照顾,等着仇家的恩惠去关照吗?”
“郡主,我……”
“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辅主真堪敬,辞亲实可哀。你一死悲壮,活着的人何以自处?”
“郡主何苦逼我?”
“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今生也无法再同我义父有什么交集。当初你弃我他而去之时,饶了他性命,如今他放你一条生路,你们就算扯平,从此各无相欠。”
老曹缓步走下楼梯,却只远远站着,并不上前。
挥刀斩落陈宫身上的绳缚,刻意提声问一句,“陈宫可愿发誓,这一生再不与朝廷为敌,丞相为敌?”
陈宫看也不看老曹,只对我说,“应承郡主便是。”
“除了影美人,公台是我救下的第二个人,这一次没借助什么外力,也请你好自为之。”
老曹吩咐,“即送公台一家回许都养老,怠慢者斩。”
陈宫闻言也不开口,只向我拜上一拜,转身而去。
老曹哀哀回楼,才一落座就被吕布大叫,“明公所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