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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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时候,姐再忍不住路见不平一声吼,“子柔此言差矣,子柔此言大大的差矣。黄祖现如今陷在孙策手里,刘表哥怎么忍心弃他不顾?”
景升兄沉默着不接话,反倒是蒯良拉开架势与我针锋相对,当庭质问,“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
他拽文,我说白,就算辩论也似专业选手对阵业余菜鸟。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就算没实力没底气也唯有硬着头皮顶着。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哥哥与黄祖是心腹之交,舍之不义。江山易得,良将难求。黄祖一人是小,荆州上下人心是大。今日弃黄祖,明日还有谁肯全心全意侍奉哥哥?”
蒯良冷笑一声,据理力争地发表第二轮煽动言论。小样儿的手段实在厉害,自己噼里啪啦地说到最后也没容我插上半句话。不消多时,其华丽的辞藻,激情的论调就让我彼时自以为还能拼死一搏的论点论据都成了一堆废柴。
眼看着刘表哥就要对他一边儿倒的动摇,影美人却在大势已去的时候站起身来,迈着中速步伐走向刺史大人。
我们低调进门时,景升兄并没有给影美人一个正眼,匆匆一个扫视自动归类小蹄子是协助我行动的家丁仆役,现下要近距离地面对面才开始花注意打量带着不卑不亢的姿态突兀行动的人。
“你……”
颤抖的音效,老小子果然识货
影美人对刘表哥拜了一拜,凑到小样儿的身边要求单独会见。景升兄皱眉盯着小蹄子研究了足有一点一二炷香的时间才点头应承,对众交代一声便引人进内堂去了。
明明没有多少时间,我在外头却等的度日如年。二位爷再现身的时候,刘表哥便宣布送桓阶回营,并相约以孙坚换黄祖。
蒯良还要再说,被文台兄一个潇洒的挥手噤声。影美人顾自回到我身边,抱起我怎么来怎么去,姐还没来得急同刘表哥告别就被迫闪人。
起飞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发问,“你到底跟刘景升说了什么才让他下决心和平了事?”
'文、'影美人看看我,眼睛里闪出一丝故弄玄虚的狡黠,“你想知道吗?”
'人、'“废话?这么有梗的故事,我怎么能不打听?”
'书、'“想知道,就得拿东西来换。”
'屋、'发扬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精神发话问道,“你想要什么?”
小样儿的笑的得寸进尺,“别的不说,给我生个孩子先。”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4章 叹浮生日日熬煎 笑沧桑段段飞砖
“你说真的?”
“你认为呢?”
“我认为个鬼啊我认为……你想要孩子想疯了?”
“是想疯了,你再叽叽喳喳我现在就办了你。”
听小蹄子的口气实在是不像开玩笑,亏得姐整日天不怕地不怕,看到小样儿的这副表情也不敢惹他。
上一回他这个模样的接续就是我们狂风暴雨的第一次,当时的他也是用这副吃人的眼神看我,吃人的动作办我。
打哈哈支吾,“亡人尸骨未寒,江东丧事未毕,还是等我离开之后再说吧。”
小样儿的听罢这句笑的一副奸计得逞的怂样儿,“这可是你说的……”
呃我怎么给自己下了套钻。好怀念从前柔顺似水的西施影,却不知那美人儿被眼前这个奸猾毕露的混蛋球儿弄哪去了。
不咸不淡地气他,“从这里到长安,long…long…journey,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厮果然受了打击,姐抓住时机接茬儿呛他,“我话说在前面,3*可以,对手是如花姐不行。”
以为凌虐他的精神正到爽处,自己的肉体就失陷敌营。小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选址降落了,双脚一落地就扑着我往地上倒。
慌乱中不小心碰到腿上的伤,我夸张地嗷叫,吓得他慌忙支开紧紧贴合着我的身体。本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过我,没成想这厮态度认真地将我的腿分开两边,自己爬到中间,还笑着警告,“老老实实呆着,自己乱动碰了伤口,可怪不得我了。”
妈**,眼看着要被搞定了还不让动,欺人太甚。
挑着话音儿说反话,“不能动也就不能互动,看你一个人忙活多不厚道?”
明明是一句嘲讽,正面的作用没起到,副作用倒是一级强烈。我准备的长篇大论刚开了个头就被铺天盖地的吻一并顶回到了肚子里。小蹄子的手也忙着在我身上到处肆虐。
这厮难得这么不知温柔,不知今天又是谁点了他的导火索。
“刘表哥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成了这幅德行?”
趁着他的嘴转移阵地的空当,我斟酌着用词发问。
顶着我下巴的头又重现回到脸上方,影美人的笑的坦荡荡,“如果我受了委屈,你愿意安慰我吗?”
真是腻味到死的台词,更何况什么情话说在他嘴里,都带着点儿天可怜见的不容拒绝。
大事不好,要沦陷了。
打死我也不想承认自己经不得起诱惑,唯有暗骂这混蛋球儿玩儿人来疯乱发*。
“安慰我,安慰我……”
晶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佛是一道隐形的刑具,威胁,诱供,让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逃。
认真看进他的眼睛里,妄图发现点儿蹊跷,可惜只有一派不经雕琢的云淡风轻。
来不及深度思考,小样儿的就落吻亲我的眼睛,耳边传来他的喃喃自语,“这么深情地看我,我会受不了的。”
隔着衣服的触碰已经不够,眼看着被他亲手穿上的衣服又要被他亲手脱下来,再得过且过地放纵他就要造成事实了。
“影儿,别在这儿,地好凉,我好冷。”
姐难得露出千年不遇的小狗眼神,小蹄子苦笑着看看我,长叹一声,颓然趴在我身上,随后立马抱着我站起身来。两个人搂着取暖的动作,到最后也变成若有所图的揉捏。
一团软面求揉面的人,“宝贝儿,来日方长,见好就收吧。”
礼尚往来的久违称呼一出口,果真效果显然,小蹄子停了手,呆呆看了我,又凌乱地吻了几下才抱人重新开车。
一路上说说笑笑,没有什么主题重点,似乎只为了谈话而谈话,妄想把这些日子该说没说的废话都一次性补偿完全。我在心里期盼这一段路永远都不要结束。如果到达了终点,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便会一去不返。
回到馆驿的时候饥肠辘辘,如花姐见到老公并没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络,反倒一改事事针对我的态度,虽不情愿却也尽心尽意地我们安排食宿。
吃了饭又开始犯困,迷迷糊糊之间影美人也爬上了床陪我。
再醒来时,天是黑的,小蹄子揉着被我压麻的手臂,笑着问道,“要不要吃晚饭?”
这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在他怀里打滚。姐坚决拒绝做猪,“还不太饿,你先抱我出去办点儿事,回来再吃宵夜。”
“你想去干什么?”
“我想去一趟孙坚府上。”
“去干什么?”
“见一个人。”
影美人闻言有些犹豫,半晌也不搭话。
“放心吧,我既不是去砸场子也不是去明吊丧,只想私下与某人说几句话。”
“孙伯符还在战地等待换人,莫非,你要去见孙仲谋?”
“原本预备求西门垏援手救孙坚,可是堂堂七政星君,毕竟不是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何况现如今天下皆知长沙太守已经死在刘表手上,什么都晚了。前尘往事,终到尽头,我想见见孙权,求他帮忙做个了结。”
影美人弯弯嘴角,扯出来的却不是个笑,“为什么非要是他?你见孙策的时候不是都把话说清楚了吗?”
心中升起许多感慨,不自觉叹息着摇头,“同孙策说,了结的是恩怨,与孙权说,了结的是情仇。仲谋敏感温柔,不似其兄长急躁乖戾,有些话,我只能说给他,有些事,也只能托给他。”
影美人试探着问道,“是为了传国玉玺?”
笑着点点头,“是啊……玉玺是聘礼,现如今人都不在了,我总该送还给孙家人才算妥当。之所以没给孙策,是因为我有我的私心。仲谋为人,比他哥圆滑稳重。待时机成熟,江东安定之日由他交公或是自留,任凭处置。”
影美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我知道你对孙仲谋另眼相看,却没想竟已到了这种地步。”
说我对他另眼相看,的确是事实。《三演》里,我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碧眼儿君是名人中的名人,豪杰中的豪杰,对于来日雄踞一方的霸主,另眼相看也无可厚非。何况那厮美的像精灵,却顺的像侍从,任人看了都不得不爱吧。
“你觉得孙仲谋长的好不好?”
陷在自己的思维里,一不小心就把不该问的问出了口。
影美人终于变了变脸色,冷笑着说道,“好与不好,又能怎样?”
可恨我一点儿危机意识也没有,还在顾自大放厥词,“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旁人都说这孩子长的丑,在我看来,单凭长相他绝对称得上是冠绝天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小蹄子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笑道,“全天下就独臻茗一双慧眼,孙仲谋这颗‘明珠’投到你这里才不算投暗。”
笑着去捏他的脸,“说什么胡话?且不说那崽子的心机深不见底,我没那个自信驾驭,就凭我和他老子这一层关系也没那个立场深度发展,更何况……”
影美人见我垂下眼紧盯他的红唇,把小脑子转到到一边,扭扭捏捏地问,“何况什么?”
索性伸两手揉他两边脸,出声地笑个够本之后才凑到他耳边诉说,“何况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呀。”
小样儿的明明在乎,却还装作忙不在乎地问话,“哦?你的心上人是谁?”
“咦?整日里形影不离的人对我的私生活该一手掌握,是谁你不是最清楚吗?”
“人太多太杂,我怎么知道是哪个?让我猜猜看,是你的初恋,你的情人,还是你的老公?”
这小子故意挑衅,我却还忍不住表露真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言一出,换来两厢沉默。顺势靠在小样儿的肩膀上感受他微微的颤抖,眼前飞过许多凌乱的画面,有些是过往的,有些却从没得见。
一辈子很长,日日都是煎熬;一辈子很短,段段都是飞砖。
“纵使咫尺,也是天涯。”
脱口而出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小蹄子把我伏在他肩膀上的头抓起来与他对视,“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脸上已经流了两行泪,不知道为什么悲伤,只觉得一瞬间绝望到难以忍受。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搂的紧紧的安慰,“没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
“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
“我怕有一天……”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天都患得患失,喜怒无常。
胡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不管情况变成什么样……吵架也好,打架也好,看不顺眼也好,腻了也好,烦了也好,爱也好,不爱也好……”
嘴被堵住,惩罚性的一吻过后是他的柔声告诉,“我爱你,即使有一天你觉得我不爱你了,你也得深深地相信我爱你;即使有一天我亲口承认我不爱你了,你也得牢牢记得我爱你。因为我也会做同样的事,一辈子……”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5章 念悼词借花献佛 议王者心机谋策
再来孙府,面目全非。
从里到外的白,从上到下的哀。
刻意等到夜半深处才登门,两个人胡找了半天,才摸到碧眼儿君的榻处。
屋主人此时却并没在房中,而是站在院子里发呆,小样儿的忽见影美人抱着我从天而降,惊讶地张了张嘴却又立时变幻一脸泰然。
小蹄子四平八稳地在他面前立定,孙仲谋才施礼问话,“臻茗怎么会在这里?我本以为你同哥哥在一处等待父亲灵柩回乡。”
笑着示意影美人把我从公主抱中释放出来,靠着小蹄子的支撑站直身体,“不久之前是同你哥哥在一起,如今尘埃落定,我也要走了。临行前特意过来同你辞别。”
碧眼儿君盯着我不敢使力着地的腿,问话中带着一丝无懈可击的关怀意味,“臻茗的腿受伤了吗?”
笑着答道,“被箭射中,受了点儿轻伤,没什么要紧。”
孙仲谋急忙将我们迎进房里,出于礼貌搀扶我落座的时候平白收了小蹄子一记眼刀。
碧眼儿君收敛着将目光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来回游移了几个回合,随即微笑释然。
“仲谋节哀。”
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然而说这三个字时的语气的确是我难得使用的庄重。明明对孙策说不出的只周旋于礼节上的话,对着他,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口来。
“臻茗亦然。”
碧眼儿君绿眸中流露出的似伤似哀准确无误地击中我,彼此心照不宣,都该节哀。
“仲谋,这次我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