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山寒门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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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安北小公子,您该是看到了,姨娘好的很!深夜里那贱婢跑到夫人院子里哭嚎。所以,老身做主过来看看。姨娘院子里这些丫头婆子如此欺主,诅咒姨娘,都是该打!” 陈姑姑板着脸。
“夫人未发话,陈姑姑您这就是逾越了。” 许安北笑着。
陈姑姑冷着脸,“安北小公子,这内宅的事情,夫人交给了老身,这点小事,就要惊扰夫人?您这一肚子学问,该是明白这道理深浅!” 陈姑姑说罢,冷眼扫了这随着进来的丫头婆子,“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小公子的!夫人的话,都忘记了!按惯例,每人十大板子!”
许安北一张脸也是挂不住了,当即高声怒斥,“谁敢!”
“来人,把安北小公子送回院子!” 陈姑姑扫了一眼那些粗使婆子,“你们忙不过来,就喊护卫帮忙!” 这十个板子,是绝不会少了,否则,就是打了万青的脸!陈姑姑很是坚持!
“好一个背主的老奴,竟是假借夫人的名头,欺到了小公子头上!” 琳儿姨娘高声喊到,这声音足以传到外面。
陈姑姑摸出了帕子,擦了嘴边,“姨娘,您这深夜闹腾,把小公子惊动了。”
院子外面的两个护卫听了陈姑姑的话,心下已经是明白,这姨娘母子,是想逼着夫人出面,想必也是知道了夫人身子不好。
粗使婆子当然也明白这道理,暗暗点头,已经是手脚利落的抓了许安北身后的丫头,抓了两个,直接按到了凳子上,挥着板子打了下来。这般打这小公子的脸,几个婆子也是不愿,只是,此时若是不打,就是打了夫人的脸。
许安北气的浑身哆嗦,琳儿姨娘更是尖叫连连,琳儿姨娘的奶娘挥手就冲着陈姑姑,赏月脚下一动,把这奶娘踹了个跟头,嫁给了武将,也学会了几招,打个婆子还是不成问题。
瞬间这院子里乱作了一团,两个婆子拉着许安北到了门□给了护卫,那护卫沉声言,“安北小公子,莫要下属等为难。” 伸了一只胳膊,把这许安北夹到腋下,大步融入这夜色里。
琳儿姨娘这才明白,这陈姑姑到底有多大胆子,拎了一只小圆凳子砸到了赏月的肩上,大声斥骂着“奴大欺主!”
赏月忍着痛,转身,把这圆凳送回了姨娘,也结结实实的砸到了琳儿姨娘的腿上。
一翻混战,到底是把琳儿姨娘和许安北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打了一翻。这边女人混战着。 这总兵府西面却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厮杀!十几个人,身手颇为利落,摸到了总兵府的墙边,还未靠近这高墙,就被护卫们射伤了两个,信号一放,明处的护卫就拥到了这西面,这十几个人一见那烟火,就带着受伤的同伴跑,总兵府的护卫追了过去,双方人马打成了一片。片,刀光剑影,血肉纷飞。
赵边早就传了令,暗卫不可动,所以,只有那些明处的护卫们前去支援。
丑时末,从西南边来了几十个蒙面人,这些人几个起落就进了总兵府的院子里。等到这些人临近许安北的院子,赵边才放了焰火,暗卫们放箭,射杀了十几个人,这一来,就把这几十个蒙面人圈在了这角落里。
这些人只看身手就是江湖人,只一个交锋,护卫们倒下了一半。赵边亲自带人又一次交锋,生生逼得这些蒙面人在这角落里挪动不得。
拼了命,也要保护这总兵府内宅,保护少夫人,保护小公子。
那丢丢一直在狂吠,红袅也是呜呜啊啊的拍着金宝。金宝凝神听了片刻,终究是带了两包药粉出了屋子。这院子外面已经藏了十几个护卫,金宝只听那呼吸声,就已经是明白。又是犹豫了一翻,终究是脚步飞快的冲到了西南面。
护卫们和黑衣蒙面人正在血拼,金宝突然漂了进去,撒了一把粉末,那粉末极细致,如一缕青烟,不管护卫还是蒙面人都是沾了一头一脸,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已经是头晕目眩,恩,**药,而且是速效改良版**药。
大家都歪歪斜斜的倒下,赵边才擦了擦头上的热汗,走到了金宝面前,“小公子,您也用这。。。。”
金宝木着脸,“这东西管用。” 说罢,甩了袖子几步就进了林子,突然想起,顺手扔了一只小瓶子,“放在鼻下,即可清醒,” 声音传到赵边耳中,那瓶子也是到了赵边眼前,赵边伸手接了个稳当,抬手又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个时候,对小公子只能是佩服,这手段。且不知,不管军中还是江湖,对这**药都是颇为不屑,更是鄙夷。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没脸说抱歉了,明天开始正文一章,文下一章。大家中秋快乐。
97第96章
金宝回了院子,终究这总兵府里最重要的人,都在这院子里。那些蒙面人,自有赵边处置,金宝很是放心。
翌日清晨,赵边总算是审出了这两批蒙面人的底细,引走总兵府护卫的都是军中出身,那些进了内院的,是实实在在的江湖人,都是为了银子,拿了银子与人办事,从西面进院子,也是事先定好的。赵边敲打了一翻,是在问不出更多话,就是拔了一条腿上的皮,蒙面人也是说不出更多。赵边到是认定了一点,这事情怕是与那圆觉寺的和尚脱不开关系。
赵边把这情况如实告诉了金宝,目前这总兵府里,也只有金宝是个能挑起大局的主子。转眼已经是十月,这海口的形势也已经随着那储君之争越发严峻,总兵府在这海口很是微妙。
金宝打着呵欠,这一夜没睡,和赵边一样,都是满眼血丝。一杯浓茶下肚,总算是有了两分精神。这个时候,还能如何,以静制动罢了。海船还未回来,母亲还在卧病。这个时候,只能硬扛着。那些刺客,在金宝看来,是故意惊扰这总兵府。对付府中这些护卫,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金宝也是江湖人啊。虽说,一只离江湖那么远,那北道老爷子肚子里那些故事就够金宝银宝听上很多年。
于是,金宝和赵边说“ 赵叔,那些人刺客关进地窖里。府中加强警惕即可。”
赵边点头应声,听凭小公子做主,定是无错,耐心等吧,只能等到许昭回来。其实赵边已经查出,圆觉寺里四皇子的人,只是摸到了线,绝不能斩断这根线,顺着这条线慢慢捋,才能抓出那些暗处的钉子。
对于琳儿姨娘母子的事情,金宝是没有耐心的。直接传了令过去,许安北禁足,琳儿姨娘进柴房,又赏给那些丫头婆子每人十大板子,不论死活打完为止、
陈姑姑看金宝如此雷厉手段,把那从许安北院子里带出来的发带和画着小人写着死字的布条都给了金宝过目。金宝冷着脸,“十大板子,死活不论!” 金宝心底是把万青病倒的缘由都算在了这许安北母子的头上,这一句话放了出去,随即就派了五个护卫,许安北受的板子定是要护卫执行。许安北若是死了,就算他捡了个便宜,若是命大还活着才是顺了金宝的心。诅咒千金,金宝当然记恨,记恨到了骨子里。有胆做,就要有命来承受这回报。金宝信手捏了颗瓜子,轻轻一谈,把那窗纸打个小洞。
随着金宝这一道口令穿了下去,琳儿姨娘的院子,最先遭了谴,两个粗使婆子直接拖着琳儿姨娘往院子外走,“ 嫡长公子下令,请姨娘换个地养身子。” 婆子底气足,音量高,本就是大嗓门,这一句话,震得的这屋梁上的灰尘扑扑直落。
琳儿姨娘身边人都挨了打,确实哭了一夜,满身火气正是不知道发给谁,被这两个婆子一拖,愣是挣脱了一只胳膊出来,脆生生的给了这婆子一个耳光。“ 还轮不到你们两个老贱婢来动我!” 琳儿姨娘咬牙切齿,一夜之间,这一生的脸面都没了。那婆子嘴里唤着的嫡长公子,更是让琳儿姨娘心如刀割,这个时候,也算是彻底的后悔了,妾啊,即便是千宠万宠如何,生下了许昭的长子又如何,终究一个嫡庶之别,一辈子都挣脱不开。万青那个女人的儿子,竟然真敢把他父亲的小妾关起来,哈哈,一个嫡子好不威风,这世界真有敢关起父亲妾室的嫡子。
好好,等许昭回来,且看看这嫡子还能这般张狂!只要熬着,留得性命,倒是要那许夫人看看,这总兵府的嫡子如何欺负长兄的生母。
琳儿姨娘冷艳着高贵着,仰着脸,随着这两个婆子去了那大厨房后面最为破烂的柴房里。说起来,总兵府的柴房也是比那贫苦人家的草棚子要舒适安逸,只是这一只骄养着的琳儿姨娘从未住草棚而已。
且说这琳儿姨娘院子里的婆子丫头,每人又领了十大板子,那位老奶娘只一板子就断了气,还有一个丫头,十板子后也没了命,守门婆子和另外三个丫头,倒是真的挨了下来,却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五个护卫到了许安北的院子,正看到粗使婆子们给这满院子卧床不起的丫头婆子们赏板子。护卫们也是无奈,这许安北小公子竟然给弟弟们下诅咒,巫术一向是这内宅中的禁忌。十个板子,也只能让许安北小公子受了,否则,金宝小公子亲自打过来,怕是一板子就要了安北小公子的命。
满院子哭叫哀嚎,许安北也是卧床不起了,这十个板子,护卫们是不敢提了。
千金听了护卫的回信,冷冷一笑,“那就记账,等父亲回来再处理。”
万青这些日子里还是往常那般,只是偶尔醒来,清醒上大半个时辰,说上几句话。那小丫头又是胖了一圈,小人长得瓷娃娃一般精致,平奶娘把这小姐伺候的很好,如今看来,已经和正常的孩子没有太大区别,这小丫头能吃能闹,也能哭,已经学会了认人,每次看到千金,都会摆上一个笑脸。
许昭已经到了南疆,二皇子不现身,就是皇上亲自来查,也还是这样的结果,任凭多少精兵,也是查不到二皇子的消息。自从收到赵边的信,许昭一直脾气暴躁,日夜都在担心着海口的妻儿。派了咕咕噜噜回海口三次,带回的信中只说万青身子有了起色,府中一切安好。许昭很是清楚,这是赵边等人故意瞒着消息。
借了万青的光,那些皇子妃子们派来的眼线,又被许昭刷洗了一翻,杀神的名头不是虚的,一翻血洗,倒是把那些眼线震住了,反而不敢再露面。
皇上这心啊,纠了一年。明处暗处的消息都传了过来,二皇子曾经在北疆现身。皇上的心,实实在在哆嗦了一翻。当年的东临王府,一穷二白,不管是兵力还是财力,都是兄弟几个中最弱的,那福薄的东临王妃想尽了法子,慢慢把那海口变成了这大成国国都之外最繁华的城市,老大已经没了,若是这老二也没了。即便是皇上也是没脸去见那结发之妻!
冬月初,二皇子突然出现在皇宫外!
这消息瞬间飞遍了大成上下。
只听说皇上是落了泪。
许昭在这南疆大开杀戒的同时,也是没忘了赚银子,两个月里,网罗了四船货。且不管珠宝首饰,还是那绫罗绸缎,许昭都是兴趣浓厚。从那藩国更是低价收了几车翡翠毛料,就连陆九都是震撼了。
二皇子这一年多时间,只是查清了一件事,就是先皇后的死因。当年的东临王妃确实身子弱,那是一位容貌并不十分出色,却有一颗蕙质兰心的王妃,出身于书香世家的东临王妃十岁时就已经被传为江南第一才女,嫁给东陵王到了海口,一心帮着东陵王爷治理封地,把这一片沿海的贫穷封地治理的富裕太平,只是,还未等两个儿子成年,就早早走了。那时的二皇子才七岁,不声不响的记下了所有和母亲有关的人,从大夫到那熬药送水的丫头,但凡接触王妃的,都记在了一本小册子中。
东临王摇身变成皇上,二皇子到了南疆,随着这皇储之争,二皇子被身边人算计落了水,在那湍急的江底,生死之间,二皇子想到的是母亲,这一次若是不死,定是把母亲的死因查明!生死之间的一个心愿,二皇子落实了。江水浑浊,水底看不清人,只能是见了人影就一刀捅了过去,二皇子当然想活着,所以,生的机会只能留给自己。直到被卷到了一片大石中,二皇子一刀插入大石,稳住了身子,浮出水面,已经是离开沉船之处很远。
有几个从小跟在二皇子身边的护卫,也被卷到了这大石中,二皇子索性带着这几个人摸上了岸,一直隐匿子在民间,后来买了一队行商的户籍路引,就彻底扮装行商走遍了大成全国,查遍了千山万水,终究是找到了一个东陵王府中歌姬,这在这位老歌姬的指引下,竟是知道了更多当年的隐情,总算是拿到了一条证据,当年给东陵王妃看病的大夫的徒弟和杜家的一个老奴是同乡!到了这个小村里,二皇子才是明白。这两户人家早已飞黄腾达。一个家奴一个大夫的小徒弟竟也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一路追查到北疆,找到了那个当年的小徒弟。二皇子逼问出消息,得了血书后,随即回了国都。东陵王妃之死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