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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胭脂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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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威胁也是没有用的。

她真的很敏感。

情迷的将军似要惩罚她,原本还是轻咬着那嫩红的茹尖儿,闻言却忽然顺着周围的红0晕将她深深吸咬。少顷,粉色茹晕周围便是一片成年男子津0液的湿湿滑滑……那酥酥麻麻的痛感醉入骨髓深出,明明恨他,却又贪他,瞬间痛得阿珂再难以说出话儿来,只是任由着男子在左右间反复搓0揉吃弄。

这一刻,忽想起柳眉说过的话儿来:“只是这感情上的事儿,却不是由得你戏耍的。耍着耍着,不知不觉自己便陷了进去,到时候想脱身可就难咯。”

万劫不复。

罢罢,反正从前小时候不是十分欢喜他么?若是挣扎不了,就当自己尝了一次荤儿!……眼见得那抵在某处的青龙越发昂0扬,阿珂绝望的想。

☆、第28章 魅舞青龙

初沾情爱的男女,心中恰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只觉得那痴痴缠缠间,罪恶却又美丽到极致。一边儿沉醉,一边儿生涩探索,完全不须得人教。

周少铭汲吮着阿珂的雪嫩,那少女之地应是从未被人染指,此刻两颗沉甸饱满的乳儿在他皓齿间躲闪轻颤,就好似那山林中受惊的野兔……这时候的女人,只是被他掌控与于膝上的绵羊,随意他抚弄。

他少年时最是厌恶那丰乳肥臀的妖艳女人,多少年也不曾对女子生出过情动,然而这会儿却只觉得着了魔一般,早先的时候还只知啄着阿珂的乳尖尖儿,到了此刻却是将周遭的一片粉色乳晕亦整个儿含咬入口。少女嫩婷的乳尖儿又湿又甜,在他的深吸浅咬下,好似都要被他吸出乳汁儿来,盈鼓鼓的,在昏暗光线下闪闪润泽。

他便猜想,应是对她做足了火候。他的手不由渐渐往下,往那密林之地探去。

“……淫贼周少铭!……啊……”阿珂龇着牙,气息喘喘。暗处里其实早已经如小溪一般溢淌,她心中恼着羞着,到底是自己没节操经不住撩拨,还是世间的女人惯是如此?赶紧将两脚紧紧闭拢起来,怕被周少铭发现了自己的荡漾。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他的手已经够着了那里。

隔着薄薄的亵裤,周少铭触摸到玫瑰园外一片润润潮潮。他用手轻轻将那液沾染,指尖湿滑着,带着轻微的粘腻……亦如他的青龙一般。

他心中悄喜,又有些处子的羞涩,便凝着阿珂,磁性嗓音涩哑着:“赵珂,我见你…对我亦是有反应的,为何你总是这样抵触我……”

“胡说,我哪里有反应?你、分明是赤果果的诱奸!”阿珂不承认,脸红成了苹果,狠狠地将周少铭的大手甩开来。

心中百转千回……分明是自己给他挖了坑,哪里想到这厮杀伤力原来如此强大,默默无闻便反攻为上。这下完蛋,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发现了!

——又是淫贼,又是诱奸

周少铭额头掠过几缕黑线,没想到阿珂竟然将自己骂得这样不堪……他少年时悄悄看过不少话本,那书里的情情爱爱都是两厢情悦;而性于相爱的双方而言,亦是件美好的融合,如何却被阿珂形容成这般?

从混沌中遁回现实,周少铭这才想起二人的一年之约,不由敛下双眸:“对不起,总是克制不住冲动。”

……其实他多么想说:“诱奸我也要了你!”不过他不想让她对自己的厌恶再加多半分,他要她心甘情愿臣服。

“哼。”只觉得胸口呼吸顿畅,阿珂咬着牙恨恨地瞥了周少铭一眼,迅速将胸前红肿的一片遮藏起来。

模样儿看得周少铭心中好不失落,他自幼人中龙凤,几时竟被人这样讨厌?

然而身下蓬勃的暗涌依然难以容忍的充斥着他的欲念,憋了二十三年的精华如何肯轻易褪下去?堵得他胸腔都要窒息了!便吻着阿珂的唇,气息滚烫的命令她:“我不动你……但你必须帮我——”

“唔……怎么帮?”阿珂挣扎着。下腹奇异的空旷感依然还在,她心中空空落落,理不清是该要庆幸他放过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帮我,弄出来。”周少铭精致薄唇抵在阿珂耳畔,俊逸脸颊分明掠过一抹红晕。

见阿珂不语,便试探地持着阿珂的小手往那青龙上抚去。

阿珂只觉得手心忽然多出一杆诡异的硬0热,紧接着男子玄色长裤下跃出来一条巨龙,那柱身根根青龙盘旋,顶端早已湿黏成一片,大得一只手儿都环它不住……她忽然想起昔年看到的少年之物,脸颊越发红得烫人。彼时才七岁,哪里知道情欲是什么?他那时定然很想杀了自己吧。

“……你这个,从前可有被人弄过?”阿珂狠狠地握了它一下,眯着眼睛说。

“唔……真该死……”

阿珂不知,她的手心湿润柔软,只那轻轻一下,周少铭连五官都抽搐了。

周少铭把阿珂抱得更紧,大手从她胸衣里探进,才被遮掩的雪0嫩顿时又敞露于旖旎的昏暗室内,张口便咬上她香甜的乳0樱。

“嗯……”痛得阿珂浑身一颤。

就知道他不承认,阿珂心中不适极了,手中越发将那青龙重重一掐。然而她稍微动它一下,他便狠狠地吸她一下。那乳尖儿被吸0吮的滋味又痛又痒,都快要将她掏空,逼得她不得不将身子整个儿往他面颊贴去……阿珂欲罢不能,下腹部的空虚更难受了,她想松手,周少铭却不允许她放开:“就一次,求你……”

他竟然在求她!

看着年轻武将英气逼人的面庞上那毫不遮掩的痛苦,阿珂终于亦沉迷了。

“砰——”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一股冷风呼呼灌进来。

“将军,步家大小姐在外……”张葛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瞅见眼前春欢一幕瞬间帅气的脸颊都绿了。将、将军竟然……没有了,完全没希望了。

该死……周少铭杀了他的心都有,秒秒间迅速掠过长袍将二人的身体悉数裹藏。

阿珂还不及反应过来,瞬间便栽进男子滚烫的胸膛。手上的力道来不及收起,只觉得那青龙在手心忽然重重震颤,然后下一秒,她的手心便被一剖热烫之液溢满了。身旁的男子浑身轻颤,整个儿的重力抵着她,抵得她呼吸不能,似乎在承受着一件极大极大的痛苦……

……要死了要死了,不会是把它掐废了吧?

……哼,若是他敢杀了自己,她至少要与他功归于尽!

阿珂绝望中生出恶念。

“我、啊……我……”张葛结巴着,反正说什么都是错,赶紧迅速退身出去。

周少铭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被掏空,然而那通天的绝望后,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经了人生的第一场欢爱(如果这也算欢爱的话),他觉得阿珂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心中欢喜。正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这一刻,他真的没有将她看作是不归。

周少铭挑起阿珂的下颌,看着阿珂胸乳上、下腹上点点滴滴都是自己的精华,俊逸脸颊泛红,嘴角难得的扬起一抹笑弧:“你这个恶女,我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岂料女人一抬头,却愕然看到她恶狠狠的目光:“周少铭!下次再乱喷小心我掐了你!”

阿珂挣扎着站起来,捡起布头将满手带着麝香味儿的乳0白津——液迅速擦拭。那津液染在她红肿的乳0樱上,咸咸涩涩的,怎么擦都还是他散不去的味道……还好不是血……她心中也不知道是怕是羞是恨,反正就是不想再看见他。

阿珂瞪了周少铭一眼:“周、将、军,下次见我,请你离我至少三尺远,哼!”

然而这因为羞窘与后怕而故意做出的凶恶,对于那尚在欢喜中的男子而言,却是杀伤力多么强大的冷水。

周少铭尚不及温存,那女子已经气汹汹的拉开门走了。

……

进去时才是晌午,出来时已近未时。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大雪,片片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阿珂肩头,她抬起头来,看到几步外一道美丽的香影正站在风雪中。穿一抹鹅黄镶边儿襦裙,着一袭殷红色披风,颈上裹着一条名贵白狐狸毛围巾,精致又清雅,原来是步阿妩。

步阿妩手上拿着一匣子粥,她原是鼓足了勇气要来向周少铭畅怀的,她的母亲近日着迷佛事,少有管她,然而她都已经快满十八了,再等待不起。更何况她的家世与容貌,又哪里与他不相配?

可是此刻见阿珂脸儿娇羞的从屋中出来,小嘴巴红红肿肿,她的眸光却暗了下来。眼前浮起周少铭将这匪女揽在怀中宠溺的一幕,那场景却是她思想过无数回而从未得到过的,心中的忌恨根本不由她控制。

“又是你。”步阿妩轻蔑的说。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子,只当阿珂是那粗糙的野草,眼里头根本不屑容她。

“为何不能是我?”阿珂冷冰冰的瞥了步阿妩一眼,撞过她薄薄的肩膀擦身而过。

走了几步,步子却慢下来。

听到那屋里头传来女子娇娇柔软的嗓音:“少铭哥哥,听说你要走,阿妩便煲了点儿粥送来。”

“唔,难为阿妩妹妹这样热心。”紧接着是成年男子磁性的低沉嗓音。然后便是静默了。

阿珂侧耳倾听,听不出那声音里有什么异样。

想到周少铭方才对自己那一番冲动的霸道模样,她又忽然忍不住想要走回去看看。走了两步呢,又转了身子回来。罢罢,不是说不喜欢他么?他若是果然对步阿妩做些什么才好呢,免得自己下不去狠心。

阿珂懑懑滴走开了。

瞅着那清俏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不见,张葛很惆怅的迸出四字:“狼女屠夫。”

——————

莲花巷秦楚阁楼下的窄道里,周家二爷周文谨低低哈着腰儿,面色好生尴尬。

丽爷一袭红衣黑裙,甩着帕子尖声叱责:“二爷您也真是,明知道咱秦楚阁最是疼爱孩子,清倌就是清倌,荤倌就是荤倌,那孩子不过十三四岁,你却让他日后怎么过活?不怪他要上吊自杀。”

周文谨只觉得有苦难言,他家中两个女人,那正房整日个守着钱财对他吵闹使唤;翠柳呢,近日也守着身子死活也不肯让他近身。他自不归走后,本是多少年都不敢再沾染过倌儿,然而那张太监给的红颜,吃得他一身热0欲无处发泄,末了便糊里糊涂将那孩子占了去。哪里想他却是个清倌,如今要死要活的,让自己哪来银子陪他?

只是一劲的求情:“丽爷不知,却是那孩子主动勾引我,不然我如何这般糊涂?”

丽爷斜眼瞄着,一眼就看出他吸了红颜,却假装不知,末了叹口气道:“罢,看二爷您也是个老实的主顾,我不为难您,您就在这纸上画个押吧~”说着命人递过一张纸来。

周文谨接过来一看,上头却没有说到要偿还银子,不由有些疑惑。

丽爷解释道:“我们秦楚阁虽规矩甚严,却不是不能通融的。二爷既不想赔偿银子,那便摁了手印。也不过就是买你一个人情,日后我们有什么需要了,你要还来就是。”

“人情?这人情可大可小,却如何衡量……”周文谨也不是傻子,哪里敢轻易按下。

街角一抬黑轿内,李燕何摇着玉骨小扇一直默默听着,闻言便很不耐地对帘外做了手势。

门旁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得了少主吩咐,拿着寒闪闪的匕首走过来。

丽爷无奈叹气道:“那便只能是按规矩办事了。三根指头儿,二爷自己选了就是。”

“啊呀,不可——”周文谨自小最怕吃苦,如何能受得住三根指头?眼见得那保镖将自己双臂一握,赶紧软趴趴的哈下腰来,满带哭腔道:“丽爷手下留情则个~!实在是家中两个女人吵闹得心情不好,不然也不至于……罢罢,我暗了手印就是。”也不舍得咬破指头,从怀中掏出给女人买的胭脂,在上头染了红,狠狠心按了下去。

丽爷眉眼间掠过一缕冷笑,将纸契接过来看了,又复回一贯的妖矫阴柔:“这就痛快了~!反正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么,又不是二爷您一个人按过手印,您怕什么~”

“是是是……”周文谨期期艾艾的走了,那风流背影空落落凄惶惶好似在地狱门前走过一遭。

眼见得他走远,丽爷这才把字据向黑轿内的李燕何递了进来。

李燕何冷冷看了一眼,让小远收起匣子里去。

这秦楚阁虽是他从主上手中袭承下来,然而他最恨的便是那些糟蹋清倌的世家风流子弟。少年清致容颜上拂过一缕阴戾:“近日让张公公别给那渣二‘红颜’,苦他一阵子再说。”

“是。”丽爷恭敬作揖,又甩着帕子继续回去招呼生意。

不远处走来一道水红色窈窕身影,那少女十六七八,低着头闷闷走路,有小狗儿摇着尾巴撒欢讨食,她却给它扔去两个铜板:“去,自己买。”

这无良品性,不是那恶女赵珂还能是谁?

小远咳了咳嗓子,用眼神示意:“少主……”

呵,吃过一次苦头还不怕,竟然还敢一身女子妆容大吃吃的继续来鬼混么?

李燕何嘴角掠过一丝轻笑,瞅着阿珂那副小嘴肿肿的模样,一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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