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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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乖巧点头,“我知道,我答应你!”她看了眼准备上楼的安沁,为难道:“可是,她若是不去,家里人会不会怀疑你的去向,对你们会不会不好啊?”
“不会!”安沁站立脚步,朝她微笑道:“想不到你这么会替人着想,不过是你想太多了,爸妈都是最开明的,到时候就说他有事,不会有人追究他的具体行踪!”
正好,她可以在家陪父母弟弟待到下午才赶去老宅!
南门尊眼神一闪,飞快地抓住了她语气中的一点点异样,他勾唇笑道:“说得倒是没错,但是明天我想你陪着,这样免得招人闲话,行吗?”
他轻轻将眉一挑,眼角流露出的霸气危险不言而喻,她还能说不行吗?
她冷冷笑了下,他与前任死灰复燃一起回忆过往却逼着她一路相随,是要她看尽他们的恩爱知难而退吗?
放心,她随时可以收拾包袱离开!
夜,深得很,关了灯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安沁抱着膝盖坐着,手机在枕头上一闪一闪,隔壁听不见一点声音,包括他的。
咔擦。
轻微的一声门响,房门已经被推开,她这时候快速睡下已经晚了,干脆便坐着没有动,抓着手机翻阅着。
“还没睡?”壁灯被打开,他站在床边皱眉看着她。
她扬了扬手机,没说话。
他一句话没有,伸手将手机夺过关机,扔在床头柜里,“睡觉!”
对他霸气合成的动作,安沁除了瞪眼什么表示都没有,翻身躺入自己的被窝,还未睡下去,被子被剥开,全数扔在了地上。
她唰地坐起来,“你做什么?”
“谁让你分被子的?”被她一点点挑起的火气全部压在心里面,即将汹涌而出,南门尊眯着眼眸在隐忍着。
她好笑,“是你说不再同床!”
“那我现在告诉你,休想!”脱掉家居服,他光裸着身体往被子里钻,她快速抵住他的胸膛,拒绝被带入他的被窝,擒住她倔强的双手,他语气森冷,“你想闹?”
“我不想碰你!”她清澈的眼眸荡着明显的嫌弃。
他忽的邪肆一笑,“正好,我想碰你!”
精壮的身体一压,轻而易举将她桎梏在身下,她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闻到他身上不属于他的女人味道,她厌恶地别过头,被他纠正过来,“看着我!”
她干脆闭上眼睛,“我记得你的样子,看不看一个样!”
不知死活的话将他气得够呛,他伸手孩子气的掀开她的眼皮,“给你最后一秒钟时间考虑,否则后果自负!”
话音一落,她将眼睛睁得老大,望入他眼中,莫名让他的心一凉,什么时候她看他的眼神成了这样?
“闭上!”心烦意乱,他低吼了句。
这次闭上的速度比睁开快,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惊慌,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抚摸着因为在床上坐得太久有些冰凉的肩膀,“算你聪明知道开暖气!”
“我现在很喜欢暖气!”
因为,不需要任何人温暖,犹自很舒服!
南门尊默然,只是搂得更紧了,见她始终将脑袋偏得远远的,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度绷紧,“你什么意思?”
“既然没有办法让你洗干净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我只有选择闻不到!”
“蠢女人!”将她脑袋一按,压入自己怀中,“你闻闻,有没有?”
强大的男人气息霸道地冲入鼻间,她想要躲避都不能,被迫一闻除了他凛冽的霸道与干净的清香没有任何可疑味道,她惊讶抬头盯了他一眼。
他冷冷一哼,“我在书房,公司有事要处理!”
安沁轻咳了咳,原来是她多想了,在怀中蹭了蹭闭上眼睛。
抚摸着她瘦弱的背,上面还不曾多一点肉感,他叹道:“你什么时候能长胖一点多好?”
“男人不都喜欢瘦美人吗?看着多漂亮!”
“摸着不舒服!”他邪恶一笑,“喜欢瘦美人,是因为只能过眼瘾,如果那些美人都能过手瘾,谁不喜欢肉感一点的?”
“歪理!”她嘟囔一句便不再说话。
静谧的夜似乎异常难耐,南门尊渐渐的开始不安分起来,安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抬起头来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他皱着眉,与她对视,手抽出来继续捣乱。
她抓也抓不住,干脆直挺挺躺下,眼神在他脸上来回,“隔壁住着你的前任,你们适才还在你侬我侬,现在你又到我的床上跟我做这些事,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南门尊手上的青筋一爆,按耐住一手掐死她的冲动,他冷冷笑道:“不知好歹的女人!”碰她,是想告诉她,其他女人他不要,只想疼爱她一个,她竟敢说他恶心?
“那你去找知好歹的那个人吧!”见他没了动作,她将被撩起的衣服放下,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又或者她压根就不了解他?
“好!”他豁然起身,正要下床,蓦地一回头将她按在床上,“想得美!”
他的孩子气叫她哭笑不得,拼命推搡着他,“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恶心是吗?”他动作一顿,恶狠狠的笑意间显得更为凶残,“很好,那我就让你更恶心!”
扣住她的下颌,唇舌与她缠绕在一起,最私密不想被侵入的部分,他拼命挤入,势要与她深入纠缠,让彼此拥有彼此,都休想分离。
即便分离,都割舍不了彼此的味道,这一世都要相伴永远!
搞不清他突然又发什么疯,安沁一再挣扎被怒火冲天的男人狠狠咬了一口,嘴唇上撕裂般的疼痛警告她,再不听话她会更惨,渐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任他在口中留下她的气息。
纠缠良久,他才不知餍足地松开了她,手指抹了抹她唇上嫣红的血迹,嘴角一勾,“还恶心吗?”
她瞪着他,冷冷收回眼神伸手在嘴上一擦,还未彻底擦干净,他再一次扑了上来,“我让你擦,擦得掉唇上的,擦得掉嘴里的吗?”
纠缠无休无止,听得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安沁意识到不妙,狠心将他一脚踹开,抓着被子坐起来,“南门尊,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红了眼眶,有凉凉的淡漠亦有深深的恨!
“我要你!”他厉声低吼。
她戚戚然一笑,“可笑!”手指朝隔壁一指,“你认为,有她在隔壁,我怎么可能跟你亲热?你就不怕她听见吗?你亲我的时候就不会想起她那头及腰长发吗?”
南门尊虎躯一震,灼灼然凝着她,眼中的火光一点点燃起,“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即便是一个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不是也没死吗?”她近乎残忍的笑道:“既然没死,这一切的纠葛就不会结束,就算死了,这么一来,你认为就可以结束了吗?”
她的话虽然真实,但是太过刺耳,多数人是几乎接受不了的,他冲动地将手一扬,“你是盼着她死?”
她仰面看着他,苦笑,“我们之间还存在沟通吗?”
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不可理喻?甚至连最起码的话语都不想表达!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极度痛苦地扣住她的双肩,挫败地来回摇晃,为什么自从云越一出现,他就越来越掌控不了她的心意,明明彼此有缓和的局面了,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她痛苦地望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非得一次次将她逼到无可退路,逼着她不得不与他敌对,哪怕他能多一点点的柔软对待,两人也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似乎无人愿意再退缩了!
她,不想沉静在幻想,宁可将全身长满扎人的刺来逃避自己受伤,他,不愿再度与她疏离,急于证明她对他的在乎,可偏偏每一次她的表现只是又一次将他扎伤而已!
沉默寡言,只有怒目相视。
久了也就累了,南门尊冷冷一笑,“明天,记得早起!”
宽大的双人床在彼此不贴近的时候,活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彼此都冰凉无助。
安沁醒来的时候,南门尊已经起床了,那一头的被褥那么凉,像是那儿不曾有人睡过一样,她抱着胳膊坐起来,才想起今天是除夕。
一年将末,与亲人一起度过。
想起那些年,每一个绝望的年都似乎过得很温馨。
门外,南二一次又一次的催促,她才穿好衣服下楼,南门尊已经容不得她的早餐时间,命令南二开车,四人匆匆往郊区赶。
沈清看了眼神色疲惫的安沁,关切道:“没睡好吗?”
她摇了摇头继续闭上眼睛。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南门尊扫了她一眼,流露出对她傲慢的失望,她应该是善良的!
“对不起,我是没睡好,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她睁开眼睛微笑着说完,然后闭上,头扭向窗外。
他拳头一握,怒目瞪向她,沈清忙握住他的手,“没事,我宁可这样也不喜欢虚假的客气!”
那就是说她刚刚那话都是虚假的客气?
安沁将眼睛睁开,讽刺地在她虚弱的脸上一扫而过,那一刻一种奇异的猜测浮现脑海,她会不会是在装病?
那若是装病……
她警惕眯了眯眼睛,笑问南门尊,“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呢,既然是找回忆,不如说来听听!”就当是个笑话,听得一乐!
越发刻薄的想法在心里涌现,安沁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对沈清就这么没好感?难不成,她真的吃醋了?所以变得刻薄无礼?不,绝不是!
她颇有兴趣的望着沈清,“不方便说吗?”
“那倒不是,只是……”沈清叹息一声,“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咱有一天时间说呢!”她眨眨眼睛,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那架势是非得要她说完不可。
南门尊担心沈清的身体,劈手拦住她的水,“瞎胡闹什么?”
“我哪有胡闹?既然是找回忆,那就一点点拾起所有的!”她微笑着望向他,一挑眉毛。
“还是不说了吧,过去的太过美好,我怕想起太多我会承受不了,总之最后是我对不起尊,私自离开了他的身边,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沈清说着又红了眼眶。
“为什么离开?”她追根到底。
沈清一下子就哭了,南门尊叹息一声,拿了纸巾给她擦拭,“都过去了,别再想了!这件事不怪你,如果当时我能早点找到你的话,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闻言。沈清失声痛哭,安沁抱着胸口笑看二人,真是你侬我侬,何苦叫她来看?
心疼沈清,南门尊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你,下车!”
“好呀!”她乐得自在,巴不得被赶下车,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车,她沿着来的路往回走,记得再走二十分钟有一个车站,那儿有公车!
看着她倔强远去的背影,南门尊死死捏起了拳头。
滴滴——
扰人的汽车鸣笛声从身后不断的响。
以为是南二追了回来,她一直没回头,直到那辆车横在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云越苦笑的脸,“干嘛不理我?”
她一愣,莞尔一笑,“我还以为是谁恶作剧!”
“去哪呢?”他示意她上车。
安沁想着除夕了,公车也不容易搭,搞不好会在路上滞留很久,便依言上了车,“我想去郊区的教师新村,我爸妈搬去那儿住了!”
“我送你过去吧!我正好也去哪儿有事!”他一转方向盘,平稳行驶上路。
“今天不是过年吗?你还在外面忙?”安沁知道,南尊集团崛起,这对云氏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他所要处理的事情比起之前多了许多。
“是啊,你不也在路上走着,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云越温和笑着,担忧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安沁笑起,“我是来做最后的旅行的,谁知道迷路了,还好遇见你!”
明知是谎言,彼此都没有再说穿了,一路都聊着不相关的话,安沁总想试探着问问他跟葛笑笑的事,都被他不着痕迹地遮掩过去,知道这男人风云不惊,却是个睿智的生意人,在他嘴里是探不出什么了,便跟他说起了公司的事。
两人一拍即合。
他正想在法国开一个贸易公司,专门对法国销售中国产品,若是与安沁合作,彼此都解决了生意伙伴的问题。
因为他的公司还未上市,安沁想了想,“我能投资成为股东吗?这样一来,我在国内收集产品的公司,正好有国外投放产品的公司,算是个长线的发展了!”
“当然可以,这个公司是与云氏无关的产业,我正愁资金了,你知道在国外上市所需的资金很大!”云越想了想,问她,“你哪来这么多资金?”
“是南门尊给我礼金!”她岔开了话题,“这件事,也许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那么过了年,我约你还有我的好搭档莫辰一起吃个饭如何?”
“好!”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社区楼下,云越体贴地给她打开车门,她刚一下车,就被陪爸妈购物回来的安彦一眼看见。
“姐,姐!”到底还是个大男孩,他扯开嗓子就喊,三步冲过来抓住她就问,“咦,这位帅哥是谁啊?”
父母也跟着走过来,他们认识云越,说什么都要邀请他上楼坐坐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