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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错宠天价名媛-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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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汤太热了,她慢慢感觉整个脸都像是在燃烧一样。

皇甫翊被再三催促,他急匆匆地往尊厦赶,听说是烫伤,第一反应以为是安沁,冲进门却发现安沁无精打采地坐在餐桌边,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奇怪,像是病了!

他二话不说走了过去,看见她整张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他狠狠皱眉,“烫伤哪儿了?”

安沁抬起沉重的眼皮,“不是我!”她口腔干涸,说话的声音也干巴巴的有些嘶哑。

皇甫翊多了个心,伸手在她额上一探,果然高热!

拿出电子体温计一测,居然烧到了四十度,他吃了一惊,“怎么弄成这样,伤口我处理得很好,就算有发烧现象,也绝不可能烧到这种程度啊!”

安沁没力气抬头,正好遮掩住满目苍凉,难道她还要说昨晚南门尊竟然禽兽不如地对重伤的她做出了那种事,又一次弄得她伤口裂开,还无力去包扎吗?

“伤口是不是裂开了?”皇甫翊看她满头大汗,身体别扭地成疼痛被迫体位一下子就猜了。

她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上楼,我给你包扎!”皇甫翊向助手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马上去扶安沁,还未将她扶起,楼上曝出了一声厉喝。

南门尊站在楼上,冷冰冰地盯着楼下,“南二,你怎么回事?”

爷是在发火,怎么请了皇甫翊来还不上楼给沈清看伤,却在楼下耽搁,因为皇甫翊此人身份尊贵不说,脾气还古怪,爷现在有求于人家,肯定不会朝他发火,所以他自认倒霉。

“皇甫医生,病人在楼上呢!”南二抱歉地朝安沁鞠了一躬,其实在他心里看来,少奶奶重于沈清,可爷不知道了什么邪!

“我看烫伤程度不高,涂点烧伤药膏就好!”皇甫翊低头,拿起安沁红彤彤的手指,她烫伤得更严重,“走,我给你上药!”

即便是有护士搀扶,她也没有力气起身,虚弱地摇了摇头,“你还是先上楼看看吧?”

“我是医生,我职责是按照病情的危险程度依次给病人看病,你病得这么重我不看,难道要我看一个无病###的人吗?谁要强迫我如此,那就另请高明吧!”

皇甫翊撂下一句话,带着护士就走。

张嫂见状,急得够呛,忙拦住他,“大夫,算我老张求求你了,赶紧给我家少奶奶看看,她昨天伤成那样,我刚刚就觉得她不对劲,她就是逞强,我看着都心疼,她父母若是见了,心都要碎的!”

说到激动处,想起安沁往日里像自家女儿的好,她泪水涟涟。

安沁感动也心酸,张嫂于她,不过是相处了几个月的外人,偏偏比她的丈夫,比她的婆婆更心疼她,那句若是父母知道,她的泪水再也蹦不住了,滚烫地冲出了眼眶。

皇甫翊回头,怜惜地看着默然落泪的安沁,她内心到底藏了多少苦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有多少的苦难心酸呢?

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他一弯腰拦腰将安沁抱起,在她惊诧的目光坦然一笑,眼里干净得似从来没有被污染过的清泉,“我只是一名医生!”

楼梯口,南门尊双手指关节泛起白色,精美的木质扶手被捏得咔咔作响,狠狠厉了下眸色,他在卧室门口一拦,“我的女人我来抱,放下!”

☆、第225章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

第225章我的女人,我会负责

闻言,安沁连连冷笑。

皇甫翊也觉异常讽刺,“还是那句话,你若早点意识到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会这么对她!”将她的手指在他面前一递,“你有肉眼可以初步分析,谁伤得更重!”

听到争吵声,古云安顿好沈清赶紧赶了出来,见安沁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南门尊正全身戾气地挡在那儿,“怎么了,这是?”

她一眼看见安沁的手指,吓了一大跳,“呀,你怎么烫成这样,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快快快,放在床上!”

皇甫翊冷笑一声,这一家人真是奇怪!

护士快速打来冰水,将安沁的手指放在了其中,极度的热遇上极度的冷,重大的冲击让她虚弱的身体抗受不住,她狠狠打了个颤抖,牙齿磕得嘚嘚作响。

皇甫翊配置好退烧的药水,吩咐护士给她输液,他则将她趴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南门尊脚步一动,触到侧着脸冷冰冰划了他一眼的安沁,他顿住了。

紧皱着眉头盯向她的背,厚厚的纱布全都被鲜血渗透了,纱布掀开一些刚刚长好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开,甚至包括皇甫翊缝合过的地方。

皇甫翊气愤地将纱布一扔,“你这都是怎么弄的,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作为病人跟家属,这么不把伤势当回事,我做医生的医术再高明,也没这个能力医治你!”

古云见状倒抽了口凉气,她问一旁默默流眼泪的张嫂,“这都是怎么弄的,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没一个告诉我,我还让她去端汤,这真是这真是……”她有说不尽的自责,差点酿成了大祸。

“妈,一点小伤而已,你还是去看看沈清吧,她一个人在隔壁!”安沁避开南门尊,直接看向皇甫翊,“医生,拜托你再给我治治吧,我一定会小心的!”

“我还以为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呢!”皇甫翊软了语气,沉下心来给她医治。

安沁苦笑,她怎么会不在乎呢?谁又不是受虐狂,如果可以选择,她只希望健健康康平平凡凡的一辈子。

“要缝合的地方不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承受不了局部麻醉了,我直接给你缝,你受得了吗?”

她毫不犹豫,“你缝吧,没事,我扛得住!”

“那好!”皇甫翊做好消毒准备,用钳子夹起缝合针就准备下手。

就在即将动手的前一刻,南门尊凝然走开,一关门去了隔壁。

安沁跌到谷底的心又下了一场雪,所以第一针落下来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亲眼看着那锥心的一幕,古云抓着黄妈的手看也不敢看。

“尊,你怎么才来啊?医生呢?”沈清明知故问,她其实早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南门尊眉头紧锁,整张脸垮下来阴沉沉的,许久他才开口,“在隔壁!”不忍心看下去,他选择了逃避,可耳朵还是竖得很高,在留意隔壁的一举一动。

沈清黯淡地看着他的心不在焉,抬起手指吹了吹气,“好疼哦!”

他的心神被成功拉回,她真想扬起嘴角胜利的笑,谁知他瞥了眼她,冷声道:“只是蜕了一层表皮,没什么碍事的,她都烫成那样了,一句哼哼都没有!”

他记得,那女人对她那双手在乎得很!

想起钢琴被搬到了隔壁别墅,他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那架钢琴上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呢!

“可我,我的身体会更敏感,我也不想你们担心的,我实在是……”沈清委屈一皱眉,泪水就滴落了下来。

想到她有可能受过的苦,南门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拿起桌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昨晚,我喝醉了,不该霸占着你房里的沙发睡的,估计你被我去酒气熏得没睡好,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烫到吧!”

一听昨晚,沈清眼底就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虽然即便他醉酒都不肯碰她,但安沁睡在隔壁听着那暧昧的声音,一定以为发生了什么吧?这也不错呢!

“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南门尊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沈清一再呼唤,径直闯入了主卧房,他焦急地厉声发问,“怎么回事?”

古云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脸朝着门口,暗暗叹了口气。

皇甫翊宛若未闻,继续给安沁冲洗伤口,那疼痛度最低的消毒水朝伤口上一灌,白色的泡泡不住地冒,安沁整张脸都疼得扭曲起来,她再一次忍不住痛呼一声。

那一声,就像是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南门尊的胸口上,很疼却是那种闷闷地疼,无法言语。

“可以了吗?真的好疼啊!”一贯坚强的安沁,忍不住求饶起来,那虚弱的一声声,听得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在为她心疼。

最后一点消毒水,皇甫翊顿时有些灌不下去了,一狠心他还是浇了上去,长痛不如短痛,他以最能减轻她疼痛的方式将伤口包扎好,她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一身冷汗。

当皇甫翊做完一切,朝南门尊道:“这伤口绝对不能再裂开一次了,否则会留下更丑陋的疤痕,而且愈合会很差!还有,她高热未退,这些药物输完也不一定退,那时候就不能用药物降温了,必须用温水擦拭,做物理降温!”

“好!”他咬牙应下,拳头一松,才觉得掌心很痛,原来不知不觉指甲掐入了肉里,还带出了血迹。

“都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我留下护士照顾她!”皇甫翊实在不忍心多看虚弱昏睡过去的安沁,一个人径直走了,关于隔壁病人的情况,他不闻不问。

站在窗口,沈清阴森地看着他开走的车,嘴角恶狠狠一勾,“好,都向着她,小心付出代价!”

安沁已经昏睡过去,护士寸步不离地守着,南门尊坚持要守在房间,她也不好反对,远远坐着并不想打扰两人,终于南门尊先受不了屋内有人,冷声道:“你出去,我会照顾她!”

“她现在情况不好……”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想到她是医务人员,南门尊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你出去休息下!”

护士知道拗不过南门尊,只好重复了吩咐几遍如何观察病情,将门给带上了,将主卧室还给了原来的主人,只是物是人非,心已不同往日!

☆、第226章 竟然是无言以对

第226章竟然是无言以对

“渴……”

深夜,被高热烧灼得难受的安沁发出梦吟般的呢喃。

南门尊一个激灵,迅速起身给她端来了温水,细致地喂入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喝着,缓了口气,“还要!”

他立马又去倒水,发现房间里的水都没了,焦急道:“你等着,我下楼给你倒,等着我啊!”

仍旧昏沉,安沁模糊的视线甚至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身体虚弱地靠在床头,背部一阵阵的疼。

等第二杯水喝完,饥渴的身体才舒服了一些,她叹出口气。

南门尊凝视着她的变化,也跟着舒了口气,还是不放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总算是没有再次发热,为了精准他拿来温度计测量。

三十八度!

看着这个数字,他重重舒出口气,皇甫翊说她有伤在身,体温保持在三十八度左右就算是正常。

为了给她降温,他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温水,给她一遍又一遍的温水,连床单都换了三次,期间没有假手任何人,他疲倦地靠在床边坐下,手握着她的手,“好些了吗?”

她略显呆滞的眼睛梭动了几下,定格在南门尊脸上,视线停留了几秒,什么都没说转开了。

竟然是无言以对了!

南门尊心口一痛,一时间也不舍得在多说什么,就这样安静哪怕是疏离的祥和,似乎也不错!

在退热的过程中,他没来由生出了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差点将她的心神给击碎,一回想到那种钻心的难受,他手指收紧了些。

安沁觉得难受,欲大力抽出,刚用力他已经松开了,“你手上还有伤!”

她仿若未闻,看着缓慢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整整一夜了,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总有一个人在忙前忙后,那种温暖在梦里都传达给了她,醒来发现竟然是南门尊。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天皇甫翊都会过来给她换药,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她竟傻傻地觉得成为这样好医生的病人也是一种幸运。

手指的伤彻底好了,还有细细的疤痕在,南门尊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药,一言不发地扔给她,她每天都会擦,她不想身上留着那样讨厌的伤痕。

躺得厌倦了,她披上衣服,站在阳台上看夕阳落下。

肩头一暖,她诧异回头,居然是南门尊拿了块小披风给她包上,他什么话都没说,视线落得很远很远。

沈清搬出尊厦,住回了澜苑,这几天南门尊一下班就会过去陪着她,期间他回来过几次,她的默然以对,将他一次次气走。

今天还是这好几天来,他第一次回来。

安沁将视线落入后花园里,树上长出了嫩芽,天地都渐渐有了新的气象,春天似乎要来了!

沉默,终是难熬。

可这近十天一个人呆着养伤,她的心早已喜欢了这种寂静,南门尊却越来越不习惯,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话,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他用下巴去摩擦她的头发。

她伸手挥开,退后了一步,身体抵在了围栏上。

他靠近过去将她桎梏在手臂之间,再度朝她靠近,这一次是想去吻她的嘴唇,她厌恶皱眉,冰冷道:“别碰我!”

那种冷,像是一把刀,狠狠朝他扎了过去。

他疼得皱起眉毛,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还在赌气?”

她冷冷发笑,至于吗?倦得不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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