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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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谢谢你!”安沁由衷一笑。
“今天,也许你还得谢我一次!”男人偏头,眼神望向她身后,嘴角是微微调皮的笑意,调皮的神情出现在如此深沉的男人脸上,是胜过昙花一现的惊艳。
偏巧,安沁没心思欣赏,她猛然回头,身体迅速朝后退了几步,身后除了安安静静的帘幕什么都没有,虚惊一场,刚想教训一下故意吓她的男人。
男人忽然将她一把搂了过去,动作突如其来,安沁僵持了身体欲挣扎,一阵好闻的淡淡木香之味夹杂了红酒的香味飘来,他柔柔道:“外面,有人!”
她只能静下心神,却什么都听不到,疑惑男人是不是又在耍她,外边真的响起了声音,“原来是云少在里面,抱歉抱歉,幸亏没有打搅,真是该死,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那声音猥琐卑微,很明显是暴发户的!
还算他有心眼,她藏在这儿,都能被他发现。
帘幕忽然一动,安沁的身体一绷,云越嘴角勾笑,“没事,是我的人!”
进来一清秀青年,他附在云越耳边说了几句,离得本来就近,安沁听得仔细,脸微微有些红了,云越将她松开,“你还挺能惹事,花篮散了一地,这舞会都差点办不成了!”
这话里,分明夸张了些,安沁却知道,这场演出的费用,又泡汤了!
心情难免低落惆怅,再想到弟弟的入学资格,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朝云越礼貌点头,“今天也谢谢你,云越!”
“不谢!”微醺的男人靠在雕花木栏杆上,半眯起眼睛将她打量,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上,嬉笑道:“下一次,希望你别这么……呃……狼狈!”
说完,示意青年将他扶了出去,他步履间分明有些蹒跚,醉意浓了,思绪却还能如此清晰,这男人理智得可怕,其他书友正在看:!
帘幕一撩,有淡淡的光射入,再落下时,角落又归为黑暗,辛苦一晚上的工钱又付诸东流,安沁疲倦地瘫坐在地上,全身累得像是要散架。
手机铃声在安静处显得尤为狰狞,她吓得一跳,心似擂鼓地接起,“爸……”这是父母独有的铃声,几乎不用思考是谁来的电话。
“是不是妈妈又不舒服了?”
“你妈妈很好,就是想你们,还有几天弟弟就该入学了吧?趁着放假带弟弟回来看看,以后上了学啊,可没时间了!你最近好不好?有时间回来吗?”
稀松平常的话语,不过是平日里的语气,安沁一瞬间热泪滴落在了脸上,这次通话隔得不算久,这期间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几乎让她的心无法承受,多想还在父母的羽翼下,天塌不怕!
“怎么了?是不是很忙?那我先挂了!”听那边没有声音,安父以为女儿又在忙,一般这种情况,他们会选择默默地挂断电话,不去打扰却在心里记挂着,怎么又在忙呢?
安父几不可闻的一叹,叹得安沁心间刺痛,在他即将挂断之时,笑道:“爸,我没忙呢!在喝水,才一下子没说话!”
“哦哦,”安父显然开心了些,“别把自己弄得太累,知道吗?”
“我知道,最近不是在看书嘛,所以没时间回去,可能过几天吧,反正也还有十来天,弟弟入学还要考试呢,也在看书!”谎言,顺口说出,那般自然。
“还是看书要紧,没有学问以后怎么能有出息,那我就不打扰你看书了,晚上早点睡!”说完,不等她说什么,爸爸就挂断了。
那嘟嘟的盲音,是不舍得占有她们一分钟的疼惜,透过耳膜刺得心疼!
眼睛一闭,泪水再度滑落脸颊。
第二日一早,她去找了校方,副校长几乎开门见山,她得罪了尊少后果自负,学校绝不会因为一个学生而得罪尊少,即便那学生再优秀也没有例外!
气得她当场用烟灰缸砸了这大言不惭的副校长的脚。
回到租赁房,兼职回来的弟弟满是期盼地跑过来问,“姐,怎么样了?”
他期待的眼神,几乎叫她不敢看,垂了眸轻松道:“我听田欣爸爸说,可能是搞错了,学校正在调查,过几天应该就有确切消息了!”
“真的吗?”只不过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叫这少年高兴得几乎蹦起,“姐,你说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学校?”
渴望,满屋子的渴望,安沁就在那渴望中重重点头,转身泪流了两行,背后少年高兴道:“等这事有了结果,姐,我们就回去看爸妈好吗?我兼职的工资也要发了,给妈妈买身新衣裳,她已经好多年没买衣服了,还有老爸,买条好烟给他,怎么样?”
“姐,你怎么不说话?”
“好!”
憋了好久,才能说出完整一字,推门她入了屋,手指都在颤抖,硬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通了,那头无人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传来,手指抖得手机与耳朵高频率的撞击,那头的人似乎终于不耐烦了,“换一部没有杂音的手机打来!”
狂傲凌厉,高贵似帝王,又邪魅似魔鬼。
在他即将挂断电话的最后一刻,安沁慌乱开口,声音尖锐得吓了自己一跳,她记得自己在说,“我签!”
☆、第十五章 你把衣服脱光再进来
将坐直的身体慵懒靠入奢华的老板椅,南门尊闲散地把玩着手中价值上万的钢笔,“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电话挂断,那边还未来得及说完的等等,被无情关在门外。
皇甫渊转动红酒杯好笑望着明明因为那个号码打来坐直身体的人,在听到对方妥协后,竟又拿出这等高姿态来,不得不说这男人对女人甚是了解,又甚是邪恶。
“你笑什么?”
那眼神,看得他极不舒服。
“我笑,有人可能会后悔!”一口饮尽红酒,皇甫渊笑得欢快,他又忘了这次的猎物与众不同,岂是对付女人的一般方式就能凑效的?
一语提醒,南门尊寒了眼眸,拨通了保镖的电话,说了两个字,“送客!”
皇甫渊不怀好意地起身,在他办公桌上敲了敲,“不必相送,他日到手,别忘了请我喝酒!”
“去!”赶走了碍事的人,南门尊吩咐来迟的保镖,“告诉安沁,帝湾vvip888,过期不候!”
保镖一愣,半秒时间立即明白,“是!”转身出去,心中暗暗吃惊,尊少好快的速度,真足够自信!
将信将疑地把尊少的原话说了,出乎意料,那弱弱的一个“好”字坚定清晰,待回尊少时,尊少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两人,这是……
捏着手机,安沁的泪落了满脸,跟着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单单是做情人的屈辱?只怕,她情愿做个行尸走肉,他也不会答应!
帝湾,富丽堂皇的夜,富丽堂皇的地儿。
安沁站在门口,心苍凉如死去,每迈出一步都宛如踩在刀尖上,疼得心都在抽搐,前台妆容精致的女人斜斜看了眼一身朴素的她,“找谁?”
“vvip,我找南门尊!”声音哽塞沙哑,她差点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嗓音。
女人眼神怪异地瞄了她一眼,羞辱的话刚要说出口,旁边资历较深的领班扯了她一把,“尊少吩咐过,赶紧带她上去!”
女人诧异,紧紧盯着她,一脸艳羡,偏偏那艳羡于安沁不是欢喜之事,她眼神黯淡地转开,麻木了全身迈上镀了金色的电梯,那是专门给vvip包房客人专用的。
电梯门一关,一滴眼泪无声滑落,折射了灯光有微微的闪了一下,立在另一个电梯旁的云越回头,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恰巧看见那双水汽朦胧的眼睛,眉微微皱起。
“云少,请,好看的小说:!”
收敛神色,他礼貌点头,迈入电梯,直登最顶层的奢华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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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具标志性的门牌号,帝湾的人都知道,这儿是南门三少的御用包房,方圆五米之内不许吵闹,前台小姐礼貌一鞠躬,轻声离开。
安沁愣愣地站在门外,手抬起又放下,眼前那扇奢华大门犹如地狱之门,教人不敢轻易叩响,那几个动作,是多少回的心灵挣扎,手指蜷缩成一团,她颓然蹲在了地上,脸埋入膝间,任泪水冲刷。
门内,有响声传来,修长的双腿立在她眼前,她昂头仰视,男人的眉眼上刻满不悦,明灭的眼神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长腿一迈从她身上跨越,他扬长而去。
身后,跟随出来的一保镖,低声提醒,“尊少说,过期不候!”
她一个寒战,飞快起身跟上,他走在前面横冲直撞速度极快,她跟在后面踉踉跄跄,一路低着头连抬一下都觉得无颜。
诡异的前后距离,路过的人在望见那张绝色俊颜都不敢发出半句议论,乖乖退到一边让他先行,三楼的西餐厅,他高贵坐下随意点了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却不曾饮下一口。
对身侧垂头而立的稚嫩女人,视若无睹!
“倒酒……”一口饮尽,他慵懒发话。
如影随形的保镖,用脚踢了踢身边呆呆愣愣的女人,安沁回神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南门尊扫向她,嘴角冷冷发笑,她倒比他还沉得住气!
要斗,就斗到底!
刻意点了香味浓郁的晚餐,配上一杯诱人的果奶,他不曾喝,却时不时搅拌一下,任香味飘散,他吃得优雅备至,所以极慢。
安沁始终垂着头不为所动,他又怎知她满心悲怆,压根不会有半点心思去想着这点美味,到最后他兴趣寥寥,怒意浓重。
房门,被狠狠摔上,安沁跟在后面差点被厚重的门夹住,她飞快一退躲过一劫,扭头却见保镖眼神怪异地望着她,然后转身走远了些。
她被拦在门外,始终不曾敲门,心中在想:南门尊不让她进去,是想要她在外面守一夜以示惩罚吗?那这种惩罚,倒是比进去,容易得多!
很快,她天真的想法破灭!
门开了,穿着睡袍的南门尊捋了把湿漉漉的短发,“去,告诉尼尔商学院,终生禁止安彦入学,永久不许改变!”
“是!”保镖点头,掏出手机就要执行命令。
安沁慌了,这才明白男人为何不动声色,他是在等待她的卑微求欢,而她天真的以为就此幸免,却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比她想象中更可怕的现实!
“南门尊,南门尊!”
她疯了似地敲门,手拍得生疼,厚实的门却发不出什么响声来,里面始终未曾有人应,她只得含泪妥协,“对不起,我错了,我答应你,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嗯?”
慵懒的怀疑传出来。
“真的,我……”还来不及表示坚决,里面已经给了最好的证明方式。
“你把衣服脱光了再进来!”
☆、第十六章 硬了,就证明媚了!
脱光了,在门外,安沁左右一望,泪,猛地冲出,一脸都湿透了,冷汗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湿冷可怖。
今夜,注定了折磨,她明白,可真正面对,又觉得如此难以接受,一时间无法言语。
“我要睡了……”
啪嗒——
像是关灯的声音,这是最后的时间吗?
“我……能进去脱吗?”她差点哭了出来,强忍的呜咽之声在喉头打转,好看的小说:。
“你觉得你进来脱会比在外面脱更诱人吗?”邪肆的笑声就在门边上,显然他即将开门,或者即将彻底反锁了门。
最后的抉择,男人不给她半分犹豫——
“会!”
一字,咬碎了牙。
门应声而开,男人懒得连浴袍都没披,将光裸的身躯坦然外露,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包裹着性感,邪魅的眼在她身上打转,终于忍无可忍猛然一扯,将她拉进了灯光昏暗的房间。
砰——
门关,后路断。
硬着头皮站在屋内,她连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呼吸像是被那缕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给占据,可怜巴巴只留得一小块地方,有稀薄的空气供她使用。
五秒钟后,就连那片空气,都被才彻底剥夺,他将她往床上一推,“要么脱,要么做,我没耐心!”
“做吧!”
倒下,她就不动,眼睛死死闭上,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暧昧意味,只有英烈赴死的狠劲!
那两字,从她嘴里如此干脆的迸出,他赶忙看了她一眼,一看便气得不小,上前将她拽起,“你这幅狠劲是留着上战场用的,在我的床上只要媚劲,媚不起来,就给我滚!”
他再也不是那个邪肆索欢的恶魔,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等待着他的女奴卑微求欢!
睁开眼睛,安沁直盯向他,“怎么叫媚?”
她稚嫩得真想让人好好蹂躏,越是这样,他越是邪恶,勾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眼神朝下,“我硬了,就证明你媚了!”
她面红耳赤!
南门尊勾她下巴的那根手指就顺着她红彤彤的脖颈往下划,没入领口消失沟壑当中,再朝上一勾,满意邪笑,“还不错!”
安沁僵持的身体还是抖了抖,耳畔是买主验货的语气,她心惊肉跳半晌动惮不得。
她这僵硬模样,南门尊略微有些不耐烦,在他身边的女人见惯了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