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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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翊已经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掀开被子。
南门尊几步上前,按住他的手,急道:“她……没穿衣服,你注意下!”
准备掀被角的手一顿,不是被这话给激的,而是缩在被子中间那张脸,实在……狼狈!
肿得像个包子,鼻子眼睛都被挤成畸形,从那雏形实在看不出是美是丑,只是相当滑稽,这伤是掌掴留下的,动手者下手极狠,他甚至能想象当时下手的人内心有多愤怒有多急躁。
粗略一瞄可以断定,她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止这一处!
这样一个小女子,南门尊也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那双眼眸应该是清澈灵动的才对,怎么一片空洞,她瞪向南门尊的目光,冷漠如冰刀。他轻叹口气,“介意我看看其他地方吗?”
安沁转了眼眸,疑惑地望着他,眼神充满警惕,是小兽受伤后一贯的表现。
“我是医生,请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温和坦诚,换回来她满脸不信,不是她太过警惕,实在是刚才发生的那场伤害对她打击过大,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
皇甫翊无声叹息,哥哥他们总喜欢玩这种游戏,伤人伤己,记得上次萧傲私电他过去看伤,那个女人比她更惨!
他掏出工作牌给她看,安沁手一指,“让他出去!”
她声音嘶哑难听得出乎他的意料,皇甫翊为难看着脸色不悦的南门尊,他盯着女人,忽的冷笑一声,竟然转身走了。
皇甫翊云里雾里,这种唯我独尊的霸道男人居然会听一个女人驱使,还是被他亲手伤成面目全非的女人?那他伤她,到底是因为太不在乎,还是太过在乎?
楼下。
皇甫渊品着茶,了然道:“今晚,才到手的?”
“闭嘴!”
他挤挤眉,看南门尊不放心楼上,笑道:“放心,我弟弟纯洁无暇,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女人!”
南门尊紧拧着眉毛不语,咬肌僵硬得昭示着他的不爽,极度的不爽!
他一叹气,将茶杯放下,“我早就说过,别玩得太过火,不要把人弄得太惨,若是哪###栽到人家手上……”
眉毛一动,南门尊坐入沙发,“胡说!只能是她栽在我手里,懂吗?”
“那当然,否则后果太可怕了!”
皇甫翊从楼上下来,脸上微微有怒意,“她不让我看被子里的身体,我估计浑身都是伤,手指、脸、小腿、手臂上的伤我的处理过了,其他地方你自己处理吧,药箱在楼上!”
说完,他示意皇甫渊走人。
知道弟弟的脾气,皇甫渊好笑一眯眼,跟着起身。
末了,皇甫翊扔了一瓶药给南门尊,“这个,不方便给他,怎么让她上药你自己想办法吧,包装内有说明书,自己看!”
“是什么啊?”皇甫渊好奇问。
皇甫翊俊脸微红,赶紧走人,皇甫渊淫*荡大笑,使劲朝南门尊眨眼睛,“趁机会,再来一次,你那么棒,哦!”
南门尊没好气地凶道:“趁早滚!”
平日里舒适的家居服如今穿在身上变得扎人难受,他一把脱下扔掉,仔细看完说明书,眼神闪烁几下,果断上了楼。
推门进屋的动作很轻,轻到连他都没有察觉那一刻的柔软,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她浅而弱的呼吸,那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种恨不得把自己埋没于空气中,不叫人发觉的欲*望。
他无声叹息,轻轻掀开被角,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朝向他的背部只有些擦伤,他知道翻过来的正面,青青紫紫的伤痕遍布,是这妖精撩拨了他压抑太久的渴望,他无力自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失控的自己!
梦里,有一双手带着清凉不断在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
安沁抬了抬眼皮,无奈实在沉重,终于还是抬不起来,手指微微动了下,想去抓住那手,忽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紧而有力,有些像……
她喃喃道:“云……”
手指徒然收紧,捏疼了她,双腿被大力地打开,什么东西伸入了她体内,那火辣辣的内壁被撑开,感觉到钻心的疼,正要痛呼,那像手指一样的东西一翻,抹了些凉凉的东西在上面,火辣的疼痛得到纾解。
她松开了皱起的眉。
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那根手指一颤,退了出来很快又伸进去,不知是在给她涂什么,她睁不开眼潜意识中觉得不是有害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南门尊急促了呼吸,手指被她夹紧有些不舍退出,###烧得他全身着火,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该死的妖精!”他气恼咒骂,狼狈退出房间。
☆、第145章 你是被玩烂的女人
第145章你是被玩烂的女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入室内。
安沁慢慢从床上爬起,她刻意绕开了落地镜,可浴室里那面大镜子还是叫她无处躲藏。
这,还是她吗?
或者说,这还是个人吗?
“安小姐,少爷请你下楼吃饭!”张嫂关切在门外喊她。
安沁张了张嘴,嗓子说不出话来,即便发出丁点声音,都是沙哑到含糊不清,张嫂急了,昨晚那些惨叫声,历历在耳,她不能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能在房间里干着急。
少爷到底对安小姐做了些什么?
是怎样的折磨才能让一个女人哭叫成那样呢?
“哎!”张嫂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安小姐,怎么都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我给你热了粥,你若现在不想吃,我晚点给你端上来。”
她转身走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安沁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啊!”
张嫂一声惊叫,安沁的模样着实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南门尊不悦的问话透着些焦急,他几步走到楼上,见张嫂捂着嘴巴眼里含泪地缩在角落,而安沁则面无表情,回头看他。
那一眼,看得他心颤了颤,声音犹自冷,“下去吃饭!”
路过南大南二,他们低了头不敢看她,安沁冷笑着摸了摸脸,坐在南门尊对面,她嘴角撕裂出血张不开嘴,整张肿胀的脸也无法咀嚼,她含着吸管一口口喝着牛奶,急而猛,仿佛那是仇人的血,她非要一滴不剩的喝光!
心烦气躁,南门尊劈手抢了她的吸管,厉声道:“滚上去!”
她起身就走,活像是个傀儡娃娃,走到电话旁,她停了停脚步,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背后那道目光比火炙热。
皇甫翊带着药水给她输液,看着液体一点点滴入身体里,直到南门尊有事离开,她才扯了扯皇甫翊的衣袖,眼露哀求之色。
皇甫翊奇怪,低下头问她,“怎么了?”
“手机!”难听又模糊的声音发出,她呛红了脸,喉咙刀割似的疼。
“好好好,你别说话,我借你用用!”手机递给她,安沁拿在手上却无计可施,她手指上包扎着纱布,根本无法触摸屏幕。
皇甫翊转身拿了根棉签给她,她艰难夹在手指中间,拿着手机艰难按下那个号码,出现短讯界面后,却久久下不了笔。
她要对云越说什么?
门,响动,安沁一颤,手机掉落床上,皇甫翊快速拿起,进门的南门尊在两人脸上一扫,皇甫翊面色如常,而安沁那张脸,已经看不出表情了。
拔了针离开,屋内又只剩下南门尊与安沁。
她说不出话,望着什么地方,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每每触到她这样,南门尊就火大,扣着她的脖子低吼,“你再这副死样子,信不信我让你真的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植物人?”
她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是锥心地疼,疼得流出了泪水,她索性闭上眼睛。
她如今跟植物人,又有什么区别?南门尊,你可以将我变成这样,却看不得我要死不活,你是不是希望我仍旧硬着脖子与你争辩,跟你顽抗到底?
你这个变态!
“睁开眼睛,听到没有!”他手下了猛劲,捏得她脖子咔咔作响。
肿胀的脸,还是憋得红了,丑陋发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如他所愿。
他却受不了那样冷漠冰凉的眼睛,残忍冷笑道:“怎么?不能为你的男人守身如玉,心底很愧疚吧?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脏?”
“你不肯说第一个男人是谁对不对?没事,不必说,因为我总有一天会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你!”
她越是沉默不语,他越是抓狂难受,什么话难听尽挑什么话说,如刀的话语刺过去,又得不到她半点回应,他更是火爆。
狠狠一耳光甩过去,他摔门走了。
日日重复着这样的戏码,三天后脸上的肿消了,只是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利落,皇甫翊告诉她,只是皮外伤,按照他的方式好好调养,不会留下太难看的伤疤!
拆了纱布,皇甫翊走了。
安沁知道南门尊不在家,她慢慢走到楼下,只有张嫂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张嫂,能借我点钱吗?”她的包不知道被南门尊藏到了什么地方,她将几个房间翻遍不仅找不到包,连他平视喜欢乱扔的零散钞票都一张不见了。
“什么?”得了上次的教训,张嫂多了分警惕,“安小姐,你好端端的要钱做什么?”
“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可是,”张嫂为难,“少爷走的时候吩咐,说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让你一个到处乱走,你想买什么,你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好不好?”
“我的东西,你又怎么会买呢?”安沁苦笑笑,看这样子南门尊是下决心将她囚禁了吗?
张嫂正为难,瞧见南二回来,如释重负,“南二少爷,安小姐说要去买东西,你看……”
“你要买什么?”南二走到她面前,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直言不讳,“避孕药!”她问皇甫翊讨要过,皇甫翊其他还好说话,这件事他说他不敢擅自帮她,让她跟南门尊商量。
安沁清楚,以南门尊极端的性格,他若是知道她不想生下他的孩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意气用事,非要她生不可呢?
南二怎么都没想到她要买这个,半晌不知道怎么反应,安沁已经开口了,“你当我没说过吧!”她怎么忘了,南二是南门尊的人啊,那天晚上,他拖走了张嫂。
“好,我帮你去买,但是我不能瞒着少爷!”南二一思量,“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说,你安心养伤吧!”
“谢谢!”她瞧了瞧门口,“那我等到车库门口走走吗?”
“你是不是找你的手机?”南二从口袋里掏出,只有一张卡,“手机碎了!”
安沁有些激动地接过手机卡,受伤的手指都有几分颤抖,她快速拿起茶几上的家用手机,将卡安放进去。
一声讽刺冷笑,比初秋吹进门的风还要冷。
“想打给谁呢?”
安沁手一抖,惊恐抬头,南门尊逆着光站在门口,整个人淹没在阴影里,像极了那个晚上,她脚一软,缩在了沙发底下。
是,她怕他!
从那夜开始,她怕极了他!
她怕那夜的侮辱日复一夜的重复,她怕那夜的疼痛就此缠住她,她更怕他还有什么更极端恐怖的手段等着她,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别过来!”她吓得尖叫,双手胡乱的挥舞。
南门尊准确无误地将她扣住,“我才离开多久,你就不安分了,是不是我给你的惩罚还不够?真是……犯贱!”
“不,我不是,不是!”
“还不是?”他夺了她手中紧紧捏着的电话,界面上赫然是云越的联络方式,原来她还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南门尊笑了笑,“我帮你!”
安沁惊恐瞪大眼睛,他将手机贴近她眼睛,在她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按了删除键,手机扔回她怀中,她已颓废倒地。
“你也有脸?一个被玩烂了的女人!”南门尊残忍大笑。
她轰然起身,瞪视着他,“我不是!”
“你怎么不是了?”他靠近她一步,“要不要我给你复述一下那夜的情况,或者来一个场面重现?”
“你,变态!”她心神俱碎,知道那是她这一生的痛,而他清楚明白,却时常会刻意在那伤口上捅上一刀,然后得意看着她鲜血直流。
“我能有你变态吗?”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提着她衣领,“你打电话给那伪君子做什么?求他来救你,告诉他你被我强*暴了?还是,告诉他,你被我强*暴之前就已经脏了?”
后面那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见他有多在乎,安沁冷笑着,“我记得,不是处女你从来不碰,我这么脏,你留着我做什么?”
他阴森一笑,“折磨!”
他松了手,看着她瑟瑟发抖地跌坐在地上,“你弄脏了我的身体,当然要对我负责到底,你若乖乖听话,我也许不计前嫌,因为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符合我的胃口了!”
他弯腰,想将她抱起,“伺候爽我,你想打给谁,就打给谁!”
安沁猛地一缩,退到了沙发背后,她抓着沙发惊恐大叫,“救命啊,救我!”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一个人,早在南门尊出现的瞬间,所有人就自动消失不见了,心跟着跌落谷底。
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