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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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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吃了如何还能回公主的话?”流光说得小声,可惜还是影响到了慎儿的安眠。他自她怀里坐起,揉了一下眼睛,好奇地盯着安阳看。忽然意识到面前的陌生女人不怀好意,又往流光怀里缩了缩。

“哼!你真是命大!”安阳环顾四周,嫌恶地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目光再次与流光相撞地之时,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着流光清亮的明眸和她怀中的孩子,她又傲然地说了一句:“总归你们活不过今晚!”然后便要转身离去。

“公主。”流光提声唤住安阳。她闻声脚步一顿,转过来挑高了纤细的眉角。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安阳吟哦片刻,语带怜悯地说道:“你且问罢。”

“我是否得罪过公主?”

安阳露出一副思考地表情,须臾之后,她说:“不曾。”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丧气,似乎在为遍寻记忆终未找出流光开罪她的事实而懊恼。

“那为何公主对我如此厌恶?不惜下毒害我性命?”流光思虑之后,却是觉得皇后和宁塬不该有下毒之举,而安阳此刻前来,又知食物中有毒,她便认为下毒之人即是安阳。自从她到尚阳以来,安阳就和她不对眼。她不能理解安阳为何厌恶她至此,方有此一问。

“谁说是我下的毒?”面对流光的责问,安阳不假思索地反问过去,继而说道:“我不过是来看你死没死罢了。至于我为何讨厌你……只怪你有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厌恶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流光庆幸安阳至少给了她一个理由。猜想大约是皇后常在私底下和爱女诉苦,才会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安阳,让她将对莫殇的仇视转移到了流光身上。

“下毒的不是你?”流光问道。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爱信不信!”安阳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是想要你的命,才不会这么拐弯抹角!”她的语气一如往常一般娇蛮,似乎对下毒这种手法十分不耻。

流光沉思了片刻,微微叹息道:“是太子侧妃罢。”她这一句其实是自言自语,不想给安阳听到了,安阳随即愕然了,不由问她:“你从何得知?”

怀疑坐实,流光看向安阳,此时方惊觉她其实有些可爱,还未脱却女孩的纯真,虽然过于娇蛮,却将思绪明摆在脸上,对人的态度毫不掩饰地在面上显露出来。流光不由笑道:“侧妃娘娘昔日欠我一条人命,亦只有她,会在此时妄图杀我灭口。倒是她太沉不住气,公主都知道我活不过今晚,她却是按捺不住呀!”

流光提及熊施意时的语气十分不屑。还心情好地顺口赞了一句安阳。哪知安阳听了她的话之后,脸上表情却变得有些古怪,迎向流光的目光也躲闪开来。流光对她的反应正觉纳闷,此时殿门口人影一闪,又进来一个女人。

流光下意识地把慎儿护在怀里,扫视来人,蔑笑道:“不知侧妃娘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倘若是来为我收尸的,那抱歉得很,我尚且还活着。”

“你又来干什么!”安阳的眼眸中掠过不加掩饰的嫌恶,语气十分不耐。平时请安的时候倒还真没注意到安阳和熊施意两个之间有隙,流光一直以为她们都是一伙的。

熊施意忙将殿内一关。做了一个襟声的手势给安阳,说道:“别惊了外面侍卫,我悄悄来的。”

流光摆过头,不想看她。

安阳看了流光一眼,就要拉着熊施意走。却给熊施意挡了一下,她小声说了句“等等”继而撇开安阳看向流光,流光因别过头去没能发现她此时眼眸中的一抹狠厉。

熊施意不着痕迹地扫视过桌上未动的膳食,目光在桌上的发簪上停留了一下。她习武,眼力自然比安阳好得多。脚尖轻提,手腕微微往内一敛,匕刃随之滑落在手心,一步步不露声色地靠近流光。

刃锋透过指尖的缝隙反着亮光,熊施意蓄力于腕间,右手微微扬起,只待这么往前一刺……

“呲!”匕锋入肉,随着一声女人的闷哼,紧接着传来一道抽气声。

与此同时,流光转头看到面前的情形,一脸愕然,随后下意识地捂住慎儿的眼睛。

“你!”安阳看着刺入自己腰间的匕刃,想要出声喝骂熊施意,却为她一手捂住了口。腰前的剧烈疼痛亦让她在一个“你”字之后再发不出呼喊,“嘶嘶”地抽着气。

“我,我……”熊施意吓得说不出来,本能让她捂下了安阳的呼声,迎向她恶狠狠地目光,手一哆嗦,连握着匕刃的手都松开了。

方才就在她扬手蓄力要刺向流光的那一瞬,安阳不耐她磨蹭,想拉着她离开。于是,她的左手臂被安阳一拉,身子顺势一转,匕刃随之刺入安阳腰腹。

“公主,你怎么样?”熊施意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将受不得疼痛就要躬身倒地的安阳扶住。

安阳强忍住疼,扬手将熊施意推了一把,厉声道:“别碰我!”接着又是一道嘶气。继而恶狠狠地瞪视着熊施意,竟然发出一声讥蔑的轻笑,“侧妃娘娘莫非是想过河拆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不是?”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五章 逼宫

流光错愕地看着瑞福殿内两个因失手误伤起了内讧的女人。这一幕实在太过乌龙。等她从两人的对话中回过味来,眼神一黯,心中波涛翻滚。

熊施意杀她灭口,她能理解,但是安阳那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是何意?难不成,雁忻遇害之事,安阳亦是知情?

“公,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您刚才……我是要杀她的!”熊施意手足无措,想要扶安阳却又给她阴狠的目光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不能地解释这是一场意外,并未有意。

可惜安阳娇惯,腰腹上的剧痛让她此刻盲目,往昔隐忍着的对熊施意的不屑此时一古脑儿爆发出来,口不择言地骂起来。

“侧妃娘娘能耐了啊!当上侧妃就想甩了我不是?”安阳讥嘲般一笑,捂着伤处周侧退到椅上倚着,身躯因受伤有些向前倾躬,偏那股子凌厉的气势不减,十足是的公主范儿。

“我知道,你攀上了皇兄,只等今儿过了。皇兄的皇位就是十拿九稳。你即便做不了皇后,做一个妃子还是稳稳当当的。你怕她泄了你的秘密,何尝不怕我泄露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呢!在皇兄面前装得贤良淑德、天真烂漫,只怕皇兄疼你这么久也没发觉吧?哼!少给我装委屈,你那副德行,也只有皇兄不明所以才会当你是心肝宝贝似的,在我面前何必这般虚伪?我还能不知你的面目?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瞧着恶心!”

“不是,公主,我怎么会……我感激您着呢,不是您,哪儿有我的今日。”熊施意看着那把插在安阳腰间的匕刃紧张不已,“公主,您这伤……容我帮您取出刃物包扎一下吧?”

“别靠近我!”安阳公主一挥手,引得伤处更加疼痛。听得熊施意说要拔出来再包扎,索性自己闭目强忍,强自一抽,拔出匕刃来。伤口处血液喷溅,熊施意站在安阳的面前被溅了一脸的血滴,也顾不上自己擦拭,掏了帕子出来要帮安阳捂住伤口。

安阳本是疼得不行,手上捏的匕刃一松,即刻落在地上。她倚在椅子上完全不敢挪动一丁点,一身力气全无,阖眼拧眉忍痛,偏在熊施意要上前之时,眼睛一睁。杏目一瞪,将她生生地瞪退了回去。自己掏了帕子压在伤口,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离我远点儿,我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熊施意急得一副垂泪欲滴的娇羞模样,见安阳此刻不愉,便上前一步拾起了匕刃,转身步步逼向流光。

流光心下一紧,不由自主地把慎儿往怀中按了按,左右张望着找寻逃命的时机。殿内此刻紧闭,周围空间再是空阔,可熊施意毕竟会功夫,她如何能躲?

“你别动她,她是皇兄的护身符。”安阳撇了流光一脸,虚弱地说:“反正她活不过明晨,你怕个什么劲儿!到底是草莽出身,太过小气!”安阳已是气若游丝,却不忘嫌恶地讽刺熊施意。

熊施意踌躇不定,一双灵动的眼睛转悠不停,似乎在思绪着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我告诉你,你敢现在动她,我就将你杀大易公主的事儿抖出去。到时候,你连个妃子都没得当!”

她咬着唇回头看了一眼安阳,只得收匕作罢。转身问道:“公主,让我帮您处理一下伤口罢?”她是真在为安阳担心,安阳倘若有闪失,宁塬那儿不好说。

“嘶!”安阳抽了一口气,瞥了她一眼,吩咐道:“你去叫个太医来。”

熊施意犹豫了,安阳不耐地责问她:“你去是不去?莫不是等我死了免得有人拦着你的正妃路?告诉你,你想都别动!皇兄是我的!”

流光身子一僵,彻底给震傻了。

安阳不是宁塬同父同母的妹妹?

“公主,您误会了。”熊施意连忙解释,“此刻出去不妥。”

安阳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亦知她是说此时出去会将流光处身之地暴露,只得缩了缩身子,将重量都依在身下的座椅上,闭目歇气。

此时,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流光疑豫地看了一脸紧闭的殿门,又转向熊施意。熊施意也听见了,脸上露出些许忧虑来。

“嘭!”殿门猛然被撞开,熊施意本能地捏着匕刃望向殿门口。

“娘娘,不好!殿下出事了!”来人是张润,他是禁卫军中一名小头目,熊施意曾在太子身边见过,太子对他很是信任。她立即问道:“殿下怎么了?”

张润避而不答,只说道:“殿下让属下来提昌王妃和世子为质。”

熊施意忧心宁塬,未及多想,便点了头,应了一声“好”。转身时,才看见安阳已经昏厥过去。犹豫了片刻,思及此处应该无人会来,便走到流光身边将她提起。

流光展臂挥舞,挣开她的钳制,傲然道:“我自己会走!”说着,抱起慎儿,无视地走过她身侧,小心地瞅了张润一眼,往殿外走去。

殿外守卫的禁卫军让出一条道来,张润前面引路,流光抱着慎儿走在中间,熊施意则跟在她身后。

与此同时,长乐宫中军戎满殿,一众禁卫军将宁熹圈围于正殿中央,为兵剑相指其中的宁熹却是一脸的淡漠,格外镇定,脊背挺立得笔直,仿若殿下雕龙圆柱直耸入顶,气势磅礴。

帝后二人立于上首,陛下错愕不定地看了看被禁卫团团围聚其中的宁熹,又疑豫地望了一眼他的皇后和太子,回眼再看宁熹时。神情间有了一瞬的恍惚,似如无法抉择。

位于包围圈外的宁塬拨开一侧禁卫军,双目隐含着泪光,悲怜般看着宁熹许久,回身跪于帝后跟前,重重地磕下,沉重地说:“父皇,三弟一时糊涂才有此大逆不道之举,儿臣身为三弟兄长,负不可推卸之责,请父皇责罚儿臣。宽恕三弟!”

“太子糊涂了!”赵皇后语重心长道:“你顾念着兄弟间的情分,此逆子可有一分顾念?倘若今日不是你机警,觉察到他意有不诡事先派了禁卫军护驾,哀家和你父皇岂不是就要藏身于此逆子围攻之下?身携私兵利器见驾罪其一,诬陷当朝皇后罪其二,意欲行刺圣驾罪其三,且不论他江州兵马三千为何驻营宫外,就是这三桩罪状,哪一桩不是死罪!”

“这……母后……”太子状似词穷一般,一张嘴唇闭合了老半天,再没能说出求情的话来。

宁熹无声一阵冷笑,看向皇后的目光锐利而冷寒。皇后与他对视一眼,不由地一颤,他眼眸中的冷厉仿佛千年寒冰,直直扫向她,让她周身寒毛耸立。宁熹不过扫了她一眼,即别过头淡漠地转向皇帝,赵皇后悄然打量身侧的皇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苛责之意,心意一狠,转向皇帝,道:“臣妾请陛下严惩昌王!今日放他安离,他日太子即位尚且不说,就是你我夫妻二人,都将为其所戕啊!”

皇帝从宁熹身上移过目光,看着身前的妻子,一双龙目隐含泪意,皇后抬眼与之相遇,竟觉丈夫眼中一股悲鸣之意,顿时胸口一紧。思绪辗转间,她又说道:“昌王私调江州兵马围宫,今夜带兵潜入长乐宫,为我皇儿发现之后,又诬赖臣妾私扣王妃世子,他打的正是……逼宫篡位的主意啊!这一殿的兵戎,即是铁证!”

皇帝没有说话,仍旧凝视着妻子。宁熹冷笑一声。道:“皇后口称本王私调兵马围宫,且问,本王调派的兵马身在何处?三千兵戎甲卫,可是不好藏匿的。”

赵皇后扫了宁塬一眼,宁塬即刻上前道:“三弟调派的兵马此刻正在西宫门,乔老将军早已带兵阻拦,方才的呼喊声即是因两兵交战而起。”

“呵。”宁熹淡然一笑,上前两步,即刻就有禁卫军围堵上来,他用手轻轻一推,禁卫在陛下的示意下让开了些许地方,他便撩袍一拜,说道:“父皇,儿臣携来的‘兵众’只有王府是十数名侍卫,不过因得了皇后私扣儿臣的王妃和世子,这才一时冲动冒犯龙颜,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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