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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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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能将孙玉娇和刘媒婆的女声扮得活灵活现,真真是演出了神!

眼观这灯影戏,比之戏班子的戏子表演的,更有一番情趣,不仅需要艺人手上功夫绝妙高超,嘴上还要说、念、打、唱,脚下还要制动锣鼓。而且演出之时还需灭掉灯火,突出皮影在白纱后五彩缤纷的影像,颇有一种在现代看电影的意味儿。

戏终之时,流光连连拍手叫好。两个艺人表演完毕,从白屏后走出来,跪拜于地行全了礼,流光看得高兴,招呼了他们起身,叫了曼箐过来:“演得好,赏!”曼箐连忙拿出包好的荷包来,一人一个塞到他们手中。两个人连声道谢,流光又问了他们平时在哪里演戏,都演些什么剧目,才将他们放了出去。

用过晚膳,看完灯影戏,流光一瞅祁珩,问道:“你没有什么节目么?”

祁珩一沉吟,萧彧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上来,郁渐献出一出灯影戏,他什么都没有为她准备,确是不妥,便站起身走至屋外,选了个宽敞的地儿,衣袍一撩,在腰间别起,说道:“还是打套拳法给你看罢。”他的爱好不多。就一个武字,事先也没有准备,只得挑了一套拿手的拳法,就地挥打。

流光挑了圆凳和萧彧、郁渐一起坐到门外,侍女们将灯火移到外头,深夜里灯光下,祁珩一套拳法如行云流水般挥舞,虎虎生威。祁珩的脸本就生得刚毅,在夜里打着拳,竟然显得比平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身姿奇异得跟夜色融和在一起。一错手一撩手,挥舞出阵阵拳风,衣衫随之一张一弛,煞是威风。

一套拳打下来,祁珩的脸上微微出了些许汗,他接过侍女呈上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走进屋来,对流光说道:“这该满意了吧。”他不善音律,不懂诗词,偏生流光硬要他出个节目,不得已才打了一套拳,算是应付过了她。

流光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见他们俩今晚上都支了招出了力,独留你一个吃好了看够了,多不好呀!”

“说起来,”萧彧缓步走进,笑道:“独留可不是祁珩,恰是你呀!”

流光一怔,还真是了,不过,她出个什么节目呀?

怔思间,萧彧又接着说道:“你不是会唱歌吗?上一回在鸳鸯湖你唱的那一支就很不错。”

流光一想,对呀!别的不会,唱歌可还算拿手,一望外面空中的弯月,笑道:“那一支就算了,不应今个儿的景。今个儿咱换一个,虽然不是圆月,这氛围倒还应和。”

说完,润了润嗓子,清唱起来:

“春风吹呀吹,

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

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

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

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

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

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一起飞。”

这一晚,椀苑之内语笑嫣然,欢笑之声不绝于耳。流光好久不曾有这样的轻松和开怀,她很感谢萧彧他们,今儿给了她一个温馨的夜宴,家人的关怀和呵护让她倍感温暖。失了宁熹,算是他们有缘无分吧,可是她的日子还要过,她的人生还很漫长,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生命不负责任,将关怀爱护她的人抛却在脑后。郁渐说得对,她不是只有一个宁熹,她的生命多姿多彩,还会有无数的过客在她的生活中停留,将她的人生绘画得五彩斑斓!

沐浴净身之后,让侍女们俯视着擦干了头发,用发绳随意地捆了,挥手斥退了她们,转身回了悉嬅阁。一进屋,便见郁渐斜躺在她的床上,抓了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流光连忙将房门一合,还好,她就怕郁渐又来,早让曼箐她们先下去歇着了。

郁渐见她回来,扬起一个笑容来起身相迎道:“长姊回来了。”走到她的身前,撩起一丝青丝放至鼻尖一闻,赞道:“好香。”

流光猛地拍了他一下,伸手夺回她的发丝,又睨了他一眼,走到床前坐下,嗔道:“你倒是把悉嬅阁当你屋了。”

“长姊不乐意?”郁渐轻笑着走到她面前,一撩衣袍,坐于塌上,将下巴搁在床沿上,仰望着她的美丽的容颜,问道:“我瞧着长姊今儿晚上笑得挺开怀的,不像不高兴的样子呀!长姊就真舍得赶我走?”

流光顺势轻抚了他的脸庞,叹道:“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赶你走是吧?”

“哪儿的话?”郁渐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我见长姊今儿高兴才过来的,我可不想一个人回郁苑去,长姊就留下我罢?”

郁渐说得委屈至极,完全没有一丝赖皮赖脸的味儿,流光好笑得很,这个男人用得着这么撒娇嘛!她又不会真的将他赶出去。

“行了。”流光一指戳上郁渐的额头,“就这一回。记住了?”

郁渐将流光的手抓下,拈起她戳着他额头的手指,放到唇前伸出舌尖轻舔了舔,然后带着笑意望向她的明眸,说道:“记住了,长姊不赶我走了。”

这男人真是!他明明就在偷换概念!

流光将被握住的手指一抽,上床侧躺下,重新将手抚上他趴在床沿上的那张脸,问道:“怎么想起请了皮影人过来演戏?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个,真是挺新鲜的。”

锦义府近来流行的还是正经戏曲,种类虽多,但都是请了戏班子回府唱戏的,这灯影戏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却真是没有亲自看过,当初来到锦义她琢磨着怎么找乐子玩儿,就特地留意过,并没有听说有专门演灯影戏的皮影艺人。

“这是从南面西凃国传过来的,长姊自然没有听说过。近来这些皮影人走俏得紧呢,我想着长姊定然看着有新意,便请了他们过来。听说他们只在豪门宅邸出演,并未在外设场。”郁渐仍旧趴在床沿上,闭着双眼感受着她的手轻缓地抚过他的脸庞。

这张脸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两生两世,她对他有着莫名的眷恋,始终将他埋藏在心底深处。有时候,她觉得老天爷就是故意整她,让他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想忘而不能忘。偶有夜深难眠之时,她将他与宁熹一同比较,发觉自己对他们的眷念竟然是那样的深入骨髓,任何一个,她都不舍放下。可惜的是,他们俩,她都没能留住。

瞥了一眼屋里的香炉,放了心,将手撤回,挪了挪位置,轻声唤道:“上来吧。”

郁渐一睁明亮的双眸,他等的,就是她这么一句话。要不,他还真不敢捋了虎须,惹她生气。他将外袍一扯褪下,顺手挂在紫檀衣架之上,钻进了被窝,一看躺着的流光还穿着沐浴后宽松的衣袍呢,便笑道:“渐儿服侍长姊宽衣吧。”

流光瞪了他一眼,眼珠子一翻,翻了个身躺在内侧,不搭理他。郁渐挨着她侧躺,从背后伸手将她抱住,脸贴上她的后颈,埋在那儿吸取她身上的暖意。好半响,见她没有推拒,才试探着将手伸到她腰前,轻轻将衣袍撇开,探入手去,缓缓地开始了游移。

流光让郁渐上床,便是暗示他可以的,她并不排拒与他**。此时郁渐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便想起他上一回故意折磨她,于是翻转过身子,正躺在床上,将他的手拉上自个儿的胸口上,闭了眼睛感觉他在自个儿身上制造出的快意。

郁渐得了她的明示,便放了胆子开动。翻身覆于她之上,跻身在她****,低垂首一看,微微敞开的衣袍半掩半露出她圆润的一双浑圆,嫩白无瑕。正如书中所描写的: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躲避

水*乳*交融的一夜过去之后。流光总算是亲眼看见了一回郁渐是怎么溜出去的,他对府里侍卫轮班巡逻的时辰把握得敲到好处,对曼箐她们几个的作息规矩也了如指掌。乘着侍女们等候着流光早起,还在外间准备的时候,他起身麻利地将衣裳穿好,又把屋里他来过的明显痕迹都抹去了,揪准了两班侍卫轮替之时,掀了她的窗户一闪,就溜得不见了踪影。

流光目送郁渐从窗户出去,将窗户合拢,回到床上坐着,手撑着下巴发楞。难怪郁渐昨日挑了中午她午睡和晚上她沐浴的时候过来,那都是侍卫轮替的时辰。郁渐不去做采花贼,真是可惜了……

这时候还早得很,流光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还是决定先睡个回笼觉好了,想到此处,便认命地钻进了被里,拢了拢锦被,好生睡觉。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就跟宠物猫似的,混吃混睡。除了用膳睡觉,便是变着法子找乐子。

等她睡醒的时候,曼箐侍候着她起身梳洗完毕,将一叠拜帖送至跟前。流光这才想起,昨日她让萧彧把递进府里的拜帖都送过来让她过目之后才给答复。朱晨和侯明书的帖子早就抽开来放在了一旁,流光便抱着一叠拜帖一边用着早膳,一边翻看。

这一细看,流光真是膛目结舌。大易京都锦义府三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婚男子的,还有一部分挂着爵位的世家,俱都送了帖子过来,当然,也有一张是锦义府颇有名气的文人雅士自建的诗社,相约她参加诗会。所幸这里面没有楮亭誉的帖子,流光猜想他大约是忙着找王筱菲去了,也算他还有点儿良心。

将帖子一一翻阅了一遍,流光用完膳后,便想去昕苑找萧彧合计合计。进去的时候,萧彧正在案前忙碌着,流光走近了一瞧,是在核对账目,便同他招呼了一声,吩咐小厮搬了躺椅进园子,赏着花等萧彧忙完。

昕苑里种植得大多是金梅,此时不是金梅的花季,便看不到花骨朵儿。但是苑子偏角处也有几株桂树,此时已过中秋。但桂花开得还浓,闻着香气四溢。流光便让人将躺椅搬到桂花树下,打起盹来。

萧彧核好账目,走出厢房,便见流光在苑内偏角处桂树下小睡。他无奈地走至她跟前,轻唤了她:“流光,别在这儿睡,小心着凉。”

流光一睁眼,便见萧彧的一张俊脸在桂树叶冠下看着她,柔柔地一笑,问道:“你忙完了?”

“嗯。”萧彧应了一声,说道:“进屋去吧,你在这儿睡着了,可得当心着了凉。”

“没事儿,我闻着这儿桂花香气浓烈,没想一不小心睡着了。”流光摆了摆手,让出躺椅上一个座儿来,招呼着萧彧坐下:“坐下来说吧。”

萧彧依言坐在她身侧,她将几张放置在身边的拜帖拿出来,递到萧彧跟前,说道:“这些我都看过了。我的意思是应下朱晨和侯明书的邀约。你觉得如何?”

昨日萧彧将这两张帖子抽出来给她看的时候,想必就是这个意思,侯相爷和朱太尉的面子在那儿摆着,不好不给,别的倒也罢了。

萧彧轻点了下头,流光又从里面抽出几张帖子来,也都是锦义府的官宦子弟,她对萧彧说道:“这几张可推可不推的,便将他们挑个日子约到一起吧。就不单独赴约了,只一样,你帮我将朱晨的约在前面。”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这个朱晨了。他老子现在在邛南县,她就算欺了他,他暂时也找不到地方诉苦去,她就不信,他敢进宫去找楮云澜当面告她的状!

萧彧听出她话里别有深意,略一思量,明白过来,问道:“你和他有间?”

“那倒不是。”流光不想与他细说,祁珩曾被朱晨使个阴招,这关系到祁珩的脸面,她便对萧彧说道:“我就是看他有点儿不顺眼。”

“流光,你听我说,”萧彧用手按住她的手背,劝道:“不要鲁莽。他毕竟是太尉之子,朱太尉现今在邛南与西凃那边对持着,这个时候动他不是时候。而且,倘若陛下当真有意操办你的婚事,这两个人,就都还动不得。”

朱晨和侯明书极有可能是陛下看中之人。无论将流光嫁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对陛下垄权都是极有益处的。如果流光在这个时候动了他们,万一以后嫁了过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到时候夫家随意扣个罪名给她,她就是有理都说不清!再说她要动这个朱晨,不是明摆着在这个时候拆陛下的台,于她有害而无一益。

流光将萧彧的话略一深思,懂了。只得将此事作了罢,便将这个朱晨留一段时日再下手便是。于是她一耸肩,将帖子一推,帖子全掉在地上,接着对萧彧说道:“那就索性都不见了吧!”既然不能动手,她也懒得去见他们了。如果她只应了侯明书的邀约,太尉府知晓了会觉得很没面子,索性都不去了。

“别使性子。”萧彧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还是与他们一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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