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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苍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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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希敏锐地发现后面的小孩在微微发抖。

第一卷  第3章 孩子遭殃爹发飙

……这就是他所说的,害怕?

苍希微微偏头,看着三黑不大耐烦地走到了两人身边蹲下。

估计在来这里之前喝过不少酒,他刚一靠近,苍希就闻到一股很呛的酒味。小孩子细皮嫩肉的,三黑的动作又一点也不温柔,在解开绳索的时候,手和脚被摩擦得又辣又痛。

虽然很痛,但更怕惹怒了对方,宴启咬着牙不吭声,任由三黑粗鲁地动作着。反观苍希,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新来的小女娃出乎意料的乖巧,不哭不闹,倒是让三黑惊讶了一下,那边那个小子刚来的时候可是哭得两只眼睛都肿了,最后还是他冷着脸凶了几次才安静下来。

解开了两人的绳索之后,三黑指着扔在地上的两个盒饭和两瓶矿泉水,“呐,饭在那里,自己去吃。”然后自顾自地拿了一把老旧椅子走到门口双手环抱,明面上是闭目养神,但时不时会转过头看他们一下。

宴启小孩并没有马上去拿盒饭,前两天他的急切只是让他腿软地摔了两次,所以这次他很识相地坐着让身体舒缓一下。让他奇怪的是苍希居然也没有动。

手脚被绑住太久,血液循环不顺畅,容易导致肢体麻木。宴启是吃了苦才得出的结论,苍希是早已有了经验。

过了五分钟,苍希才扶着椅背站了起来,宴启悄悄地看了看门口的三黑,也跟着拿起了地方的盒饭。

里面是大白菜和可怜兮兮的几块叉烧,低下全是白花花的米饭,很简单的两菜一饭。苍希将菜和肉全部吃光,又扒拉了几口饭,吃得八分饱就将盒饭和筷子收拾好放到一边。

转过头一看,宴启手上的盒饭除了几块叉烧消失了之外,其他还完整得很。小孩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筷子扒拉着盒饭里的大白菜。

精神反映身体。苍希用精神力一扫,探出眼前的小孩正处于饥饿状态,各方面数据都比标准水平低。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不用多久就会变得更虚弱了。

她想了想,很态度诚恳地要求道,“你要吃饭。”

宴启垮着小脸,“我吃不下……”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自己哪里不是要什么有什么,现在没得选也就算了,居然还连续三天都吃大白菜。呜呜,他、他恨大白菜t_t……

肚子饿却吃不下,对于这种怪异的情况,苍希完全没有经验,只好建议道,“需要我帮忙塞吗?”她的表情和语气是完全的认真。

“……”

小孩转身,捧着盒饭默默地扒了起来。妈妈,这里好可怕……

吃完饭没多久,三黑又将两人背对背地绑到椅子上,然后锁上门离开。中午的太阳随着时间逐渐移动到了脚边,宴启难以遏制地开始打瞌睡。

这几天对于宴启来说是很可怕的回忆,初回来到这种陌生地方的他根本无法入睡,加上又时不时地担心受怕,心理上的压力已经开始挑战一个八岁孩子所能够承担的极限。苍希的出现让小孩有了同伴的欣慰感,一时放松了,几日来积累的疲惫就压不住了。

苍希察觉到身后的人正一顿一顿地打着瞌睡,也开始阖了眼。估计这身体在之前被下了药,上午刚清醒的时候脑袋有些沉重,让她的精神力也跟着大打折扣。现在她需要足够的休息,来让自己恢复了最好的状态。

两个小孩在呼呼大睡,苍家和宴家却炸开了锅。苍希并不是独生子女,所以苍家的情况相比宴家还要好那么一点点。

宴家夫妇结婚十年总共才生了宴启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捧着疼着都来不及,如今居然被一绑就是三天,而且音讯全无。唯一的独苗苗被绑架,宴老夫人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醒来后听说孙子还没回来又接着晕了。三十岁出头的宴夫人也是哭得两只眼睛红通通了,心力交瘁,才几天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大圈。

老娘玩休克,媳妇抹眼泪,儿子还没着落,宴杨天又心疼又焦急,心火蹭蹭地一个劲往上冒。

一边的警察局局长王杰这几天也同样急得嘴上冒泡,还不得不低声安抚这位在江城市有着重要地位的家族当家人,“我们的人员正在紧急追捕中,这次绑匪绑了目标却不打电话,具体位置一时半会无法确定。不过只要对方一打电话过来,我们一定能够在第一时间将其抓住,救出令公子。”

“一时半会?都已经三天了,别说人了,你们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绑匪是谁,目的是什么,你们通通不知道!”

“是,请放心,我们会加紧搜查力度的。”

因为经过判断,这次绑架苍希的绑匪的手法跟绑架宴启时是同一批人。是以苍家在得知结论后就立即和宴家联系,打算合两家之力,让事情可以尽快得到解决。

苍家去的人是苍家家主苍可劲,相比宴杨天的暴躁,他可以说是冷静得出乎意料,但那双眸子压抑着的狂风暴雨只让一干工作人员冷汗不断。

他环扫一圈,视线落在王杰身上,声音低沉,“我不想知道过程,我只要结果。”

王杰口头应着,心里直唾骂那一群吃饱了蛋疼的绑匪,你说你绑架谁不好,偏偏去动那两家人的宝贝疙瘩,这、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一旁大约二十五岁的男子忽然开口,“绑匪接连绑架了苍家和宴家的孩子,而且没有打电话勒索,目的很可能不单纯。”

众人一看,是宴家的另一人物宴明浩,顿时又埋头干自己的了。开玩笑,他们只不过是小虾小米,哪有发话的资格,乖乖等大boss发话就好了。

宴杨天对这个弟弟还是相当看重的,闻言一皱眉,“你是说对方有可能对司马家下手?”

苍家、宴家和司马家是江城市最为权贵的三大家族,彼此各有侧重却又不分上下,可以算得上三足鼎立。得罪其中任意一家都不是小麻烦,更别说还一下子得罪了两家。既然不为财的话,那就得考虑是否是为了复仇了。

苍可劲接道,“不无可能。”

“嗯,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对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司马家。我记得司马老先生最小的孙女今年刚好是九岁。”

宴杨天眼里精光一闪,“要是他们下手的话……”

王杰立时表忠心,“我马上派人去联系司马家!”

话音刚落,肩膀上就被搭上了一只手,宴明浩笑眯眯的表情没由来地让王杰身体一僵,“王局长,你的能力我们自然是信任的。不过生命攸关,三天过去了还没有消息,如果接下去还是这样,我们可能不介意让军方介入。”

军政本就各司一职,彼此互不干涉,大有表面合作暗地较量的意味,倘若军方介入此次事件的话,那就是大大地打他们政府的脸。真到那时候,可能连自己的局长之位也坐不稳了!

王杰顿时鸭梨山大。

第一卷  第4章 添同伴三足鼎立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你终于醒啦?”

四个小时的好眠让宴启一下子恢复了不少精力,让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上午所没有的活泼,属于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该有的活泼。

苍希的精神力也恢复了一部分,一探,发现小孩各方面的数据果然上升了不少。恩,果然吃饱睡足才是健康之道。

“嗯。”

长时间的捆绑让身体处于一种僵硬而极度不舒服的状态,指尖冰凉得没了知觉,苍希有些难受地动了动。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彼此的手几乎是相抵在一起,苍希一动,宴启马上就知道了,手腕处的伤口磨着粗粝的绳子,又是一阵疼痛。

小孩眉眼皱成了一团,却因为怕招来了绑匪不敢大声说话,“你别乱动!这绳子很结实,你是挣不开的。”

没有谁喜欢乖乖地任人宰割,宴启在之前已经偷偷尝试了无数遍,当然了,手腕和绳子较劲的结果,就是他把手腕的皮磨破了一圈而绳子丝毫无损。

苍希微微偏头,发丝不经意地扫过宴启的后颈,让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不能解开吗?”可是她的手脚都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被绳子绑得不能动弹,宴启想凑到苍希跟前扫描她的心都有了。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的处境吗,他们是被绑架了耶!连话语权都没有,这、这绳子是想解开就能解开的吗?

小孩垂下头,被打败似的,“解不开的。”他也想解开来着,手都麻得没感觉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瘫痪了t_t……

苍希敏锐地抓住重点,“是解不开而不是不能解开?”

宴启撇嘴,“有什么差别,你又解不开。”

意思是可以解开吗?苍希了然,刚要准备解开绳子,忽然抬头望着门的方向。

恢复了些许的精神力探测到有人正在往这里靠近。而且来人不是送饭的三黑,是另一个陌生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年纪大概□岁。

“咦?”又抓了一个?

宴启正无聊得数数字,听到这话不明所以,“咦什么?”

门突然就打开了。

宴启马上乖乖地闭嘴。

穿着宽大黑色t恤的男子提着女孩,大咧咧地走到苍希两人身边,一手扯过放在门边的旧椅子,照着他们的样子把女孩也绑了上去,然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恐吓道,“最好安静地待在这里,不许闹也别想跑,不然的话……哼!”

一个重而有力的尾音成功地吓得女孩抖了抖,咬着唇,红圈发红却不敢说话。男子又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绳索,发现没有问题后就满意地甩门而去。

苍希看着紧闭的门若有所思。

这个声音的振荡频率跟三黑通话的对象相同,好像是叫做……卓飞吧?不过武力值比起三黑,要低了一个档次不止,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老大又是怎样的。

另一边的宴启已经不甘寂寞地和新来的伙伴搭起话了,不过对方似乎对他视若无睹。

自顾自说着的宴启忽然迷惑了,“我见过你,你好像是……”小女孩靠着两人身侧的位置让他能勉强看清她的一个侧脸,小孩苦苦回忆,好几秒才恍然大悟,“对了,你是司马家的人,叫司马燕燕对吧?”

本来低着头一直无动于衷的小女孩,在听到司马一词之后,终于有了反应,“你是谁?”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忘了吗?去年你爷爷过生日的时候,我们还一起说过话的。”

爷爷两字又勾起了小女孩的伤心事,顿时又是两眼汪汪,“哦……我、我想起来、了……你是、宴启……”

她边抽泣边说话的样子让宴启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诶诶,你别哭了,待会要是把坏人引过来我们就惨了。”

一听到坏人会来,司马燕燕更刹不住了,“呜呜……爷爷……”

要不是动弹不得,宴启几乎是要去捂住她的嘴了,“小声点小声点,求你了……”

司马燕燕不领情,她的哭功向来是她所向无敌的武器,“我要爷爷……”

对于小女孩这无厘头的要求,宴启无措地结巴了,“我、我上哪里去给你找爷爷!”他还想找爸爸妈妈呢……

“呜呜……给我爷爷,呜呜……”

被司马燕燕哭得也跟着鼻头发酸,小孩情绪十分低落,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沮丧,“我没有。”

“不给我爷爷,你也是坏人……呜呜……坏人……”

“……”t_t怎么办,他也想哭了……

不知在司马燕燕的呜呜声中过了多久,宴启就听见苍希说,“时间到了,不能哭了。”

宴启还沉浸在司马燕燕带来的心酸中不能自拔,一张小脸苦巴巴的,“哭也有限制时间的吗?”

司马燕燕:“呜呜……”

苍希努力地转过头,很认真地劝解,“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

哭是人的本能,是人类的一种情绪表达,也是一种自我保护。适当的哭泣可以宣泄情绪,但超过十五分钟于身体有害。而且在这里每天只有一次补充水分的机会,要是哭得缺水就不好玩了。

司马燕燕:“呜呜……”

劝解无效,苍希用精神力一探,数据显示这个小女孩状态确实不是很好。她好奇地问,“你不口渴吗?”

“……”司马燕燕终于换了台词,“你、有水?”

苍希很老实地摇头,“没有。”

小女孩又扁嘴了,“呜呜……不给、我水……你也是坏、人……”

看到苍希跟自己一样被相同的罪名指控,宴启莫名地欣慰了不少,为同伴解释,“她就是有水也没办法给你喝。”

司马燕燕努力地用她的兔子眼瞪了宴启一眼,“走开、我不要和坏、人说话……”然后掉过头接着哭,“呜呜……”

“……”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司马燕燕才停止了呜呜。准确来说,是三黑的脚步声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安静下来了。

下午长时间的哭泣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司马燕燕蔫蔫只吃了两口就不愿意吃了,宴启识相地捧着盒饭躲到一旁,不多时果然就见苍希走了过去。

“你要吃饭。”

“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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