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请靠边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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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玉大小姐这么金贵的双手,怎么能沾上罪恶这两个字呢,当然是买凶了,对吧,不过,这好像也算是主谋吧,一样要判刑坐牢的。”
抢劫?砸车?绑架?买凶?这些可怕的事她什么时候做过?
“你一个大男人,说个话别阴阳怪气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玉自佳瞪了他一眼,把头转到一边,这个男人的眼,不能看,她看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想发火,不知道为什么。'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阴阳怪气?这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了,不过我这么说不是为了给我们玉大小姐留点面子嘛,如果玉大小姐要我直说的话,我就直说好了。”臣司傅瞥了她一眼,“我说你玉自佳设计害乔昔雾,一件一件,一桩一桩,我都知道,都清楚,所以,你不要狡辩了,如果她打算追究的话,我就是头号证人。”
她设计害乔昔雾?
“我什么时候害她了?你别诬陷好人!”玉自佳气得简直要跳脚了。
“你是想说你做得这么天衣无缝,我没有证据是吗?”臣司傅微微弯了弯嘴角,勾勒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那条项链,就是证据,从你家里取出来后,我就找人取了上面的指纹,现在还存着,就是你的指纹,如果你没有做的话,她的项链上怎么会有你的指纹?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玉自佳的脑子乱套了。
“不说话?不说话也不能代表什么……”
“小臣啊,你看,这渺渺还在里面,我们就不要再在这讨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了,好吧,有什么事伯父改天请你喝茶的时候再说好吗?”玉纪闻终于按捺不住了,上来劝说臣司傅。
子虚乌有?他还真是会说啊。
“爸爸,这件事您不要管了,这关系到我的清白,怎么能就这么算了?!”玉自佳拉开玉纪闻,拔高了声音:“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别想诬赖我!”
“你们能不能安静安静,做个手术就听见你们在这吵架了,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有纠纷到法院去,别在这瞎吵吵!”一个小护士从手术室里面出来了,嫌恶地看了看正在大吵的臣司傅和玉自佳。
“护士,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没死吧?”玉自佳一看有人出来了,马上跑到小护士跟前问。
这一句问得让所有人都更加厌恶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希望她死?她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臣司傅冰冷的眼神利剑一样地射了过来。
玉自佳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问,低下了头。
“托你的福,没死。”小护士又道,“不过小腿骨折,一声已经处理过了。”
“小腿骨折?怎么会这么严重?”玉自佳又叫出声。
“废话!人在没有防备的时候从2米高的台子上落下来,骨折算是万幸了!”臣司傅快被玉自佳给气死了。
“我不是故意的……”玉自佳好生委屈。
“你看看她倒地的样子,分明就是你推下去的!还敢狡辩说你不是故意的!”臣司傅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万幸倒是真的。”小护士意味深长地看了臣司傅一眼,“病人已经怀孕3个月了,有些骨质疏松,所以才会骨折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没有流产,可真是万幸了。”
怀孕?乔昔雾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一大堆疑问冒了出来,臣司傅蹙了蹙眉。
“她怎么会怀孕的?”玉自佳刚问出口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怎么会?应该是怎么不会?她那么多男人,怎么不会怀孕?想到这,立即觉得气愤万分;哥哥快要死了,她居然有了别人的孩子!
“我怎么知道,请让开一下,病人要出来了。”小护士推开其他人,手术室里医护人员把还在昏迷中的乔昔雾推了出来。
乔昔雾被送到了加护病房,现在还不允许其他人去探望。
臣司傅现在的心情才是复杂万分,一是希望乔昔雾不要把孩子打掉,虽然他知道她极有可能把这个孩子打掉,不过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如果她要打孩子不是早应该打掉的吗?二是在考虑怎样处理这个孩子的事情。
孩子他要定了,即使不能和乔昔雾结婚,他也希望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能来到人间,他的婚姻不能做主,也许他可以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孩子来弥补一下遗憾,至少,他是爱着这个孩子的母亲的,这件事说出来一定没有人相信,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会爱上这么一个女人,忽远忽近,他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是他还是爱上了她,一年为期,完成一段没有人知晓的恋爱。
爱这个字对他来说太渺茫了,嗯,怎么说,这还算是暗恋吧,真没想到他臣司傅活在这可笑的世上近30年居然也会爱,会暗恋,会拥有一个他所爱的女人生下的他的孩子。
“臣臣,你在想什么?”单一拉了拉臣司傅的袖子,扬起一个微笑,“你说这孩子,应该是暮暮的吧,他们关系这么好,孩子肯定是暮暮的,暮暮和你差不多大吧,如果我们快点结婚的话,说不定能赶上暮暮和乔乔的婚礼呢!你说如果这样的话多好啊……”
臣司傅眉头锁的更紧了,孩子是暮远之的?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
“哥,你怎么来了?”那边玉自佳看到本应该在医院的玉自箫和他的主治医师冷厉一块走了过来。
玉自箫的情况似乎好了些,皮肤又恢复了正常,不过他脸色好差,阴着脸,倒是冷厉在一旁喜笑颜开。
“你肯定不希望我来。”玉自箫淡淡地看了玉自佳一眼,表情看不出悲喜。
玉自佳的眼泪又来了,哥哥的态度……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听说乔昔雾受伤的事情了,真是,那个女人都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了,哥哥为什么还这样?
“你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玉自箫丢下这样一句话,从玉自佳身边走过,走到加护病房门前,向里面看了看情况。
看到乔昔雾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玉自箫才转过身,朝向玉纪闻。
“爸爸,这个时候才告诉您,实在对不起,渺渺肚子里的那孩子是我的。”玉自箫很镇定地说,不管众人惊诧的目光。
特别是冷厉,眉毛都快挑到脑门上了,还朝着玉自箫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既然这个孩子是玉家的,我就有义务保障他和他母亲以后的生活,我擅自做主修改了遗嘱,我希望我死后我名下的不属于玉氏的个人财产全部留给他和他的母亲,还请您见谅。”玉自箫这番话更是让玉自佳大吃一惊,哥哥的财产全部留给那个女人?别开玩笑了!
玉纪闻倒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你做主吧,这么多年了,我亏欠她的,一直都没有机会还,也许这样可以减轻一点我的罪过吧。”
臣司傅对玉纪闻的话很有异议,用钱来还债,呵,这倒是他一向的作风啊,债是前能还得起的吗?
这么说不过是逃避谴责和内心的歉疚罢了,真是可笑。
“哥……你怎么能”玉自佳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自箫一个冰冷得毫不带感情的眼神吓得停住了,哥哥从来没这样看过她。
“我说了,现在起,不要跟我说有关你个人看法和耍小性子的话,我很忙,真的没时间。”玉自箫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臣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吧。”玉自箫对着同样不怎么高兴甚至是生气的臣司傅道。
“当然,洗耳恭听。”臣司傅把手插在裤兜里,闲闲地回答。
虽然他现在几乎算是满身是血,不过并不影响他耍帅啊,现在他一定要看起来是最不担心的那一个才对,虽然只是看起来而已。
因为,玉自箫找他,哦哦,肯定有什么大事。
战火的蔓延
就近的一家医院,没想到在医院里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里,有一棵很茂盛看起来很壮观的树,据说这种树叫黄金急雨,花开得细细碎碎的,密密麻麻地挂满一树,然而花期极短,只开一瞬便像雨一样纷谢,绝不苟喘残延。
因为别名许愿树,所以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许愿的纸条,应该都是病人家属挂上的。
臣司傅靠着这棵大树,朝上看看,恰好有风吹来,一些零散的花瓣被吹下来,落在他肩头上,本来该是很不和谐的一副场景,竟然见鬼地和他那一身血衣很配。
玉自箫站在他对面,可怜的冷厉就待在不远处看着他,以防有什么意外。
“找我出来什么事?”臣司傅捻起肩膀上一片花瓣,放到鼻端嗅了嗅,然后又吹掉。
“没什么事。”玉自箫笑笑,“只是,话话家常而已,不必紧张。”
话话家常?哦吼,这句话从玉自箫嘴里出来怎么这么惊悚呢?
“我没有紧张,玉兄你看错了吧。”臣司傅站直把身上的花瓣都抚掉。
“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那孩子的确是你的。”玉自箫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不过他的心却是乌云密布。
臣司傅似是哼笑了一声,“那还用说?孩子只能是我的。玉兄你不是嫉妒了吧。”
“我哪有资格嫉妒,一个将死之人,也不配拥有孩子,臣兄你多想了。”玉自箫浮出一个苦笑,“我来找你是想问你孩子的事,你和单一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想必肯定是不能和阿雾结婚了,那孩子呢,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不能同意让阿雾当一个单身妈妈。”
臣司傅对他的话愣了一愣,他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不过现在……确实很棘手。
“孩子,我要定了。”臣司傅转了个身,“况且孩子在她肚子里,我们都没有决定权吧,现在说这个尚早。”
“她有惧婴症,你不知道吗?孩子她肯定不会要的,而且她是不婚族。”玉自箫叹了口气。
惧婴症??别开玩笑了吧,现在还有这种病吗?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不必担心,只是一种心理疾病,不愿意要孩子、抱孩子,甚至看见孩子都觉得恐惧,这是她童年生活留下的阴影,如果你能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美满的家庭,说不定能治好她这个病。”玉自箫微微低了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在鹅卵石上歪歪斜斜的样子。
臣司傅没有说话,老头子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和单一赶快结婚,他一直接口项目的事情迟迟没有答复,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必须做好准备了。”玉自箫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和阿雾在一起的话,一定要对她好,呵呵,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很潇洒地走开了,冷厉见他离开马上小跑着去跟他回合。
臣司傅看着冷厉攀着玉自箫的肩膀,活蹦乱跳的背影,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什么叫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世界真是要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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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昔雾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一起身,感觉小腿钻心地疼,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被弄上了夹板和石膏,用纱布包裹得大大的,简直和大象腿那么粗,好难看。
动不了,她又挺尸到了床上。
哈,这个玉自佳,也太狠了吧,这么用力,台子不高,她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掉下去了,因为是工地上,她的头和身子还被石头什么的硌得难受得要命,估计身上肯定有淤青了。
好吧,她真想说一句,她这冰肌玉骨啊,怎么废了呢,用了多少玫瑰精油、牛奶、鲜花泡澡,居然被这个小丫头弄得遍体鳞伤。
真是,流年不利。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的?”玉自箫急切地问。
乔昔雾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腿一动还有点疼,其他没什么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见他现在比前些天情况还好些,才放心地笑了笑。
“我再待在医院里也没什么用了,倒是你。”玉自箫为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以后可要注意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可有我们两个的孩子,这次是万幸,如果在发生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玉自箫微微笑着,眸色显得特别温暖。
孩子?她肚子里的?她和玉自箫的孩子?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她和玉自箫整整一年没有怎么见过面了,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孩子?!
“孩子?几个月了?”乔昔雾迷蒙着问,难怪她最近很嗜睡,食欲不振。
“3个月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呢。”玉自箫拉着她的手,语气很温柔。
3个月?乔昔雾猛得想起来,应该就是臣司傅从国外回来之后那一次,不是吧,就一次没有采取措施,就……这对她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而且这次她从台子上摔下来,腿都骨折了,难道孩子没有流掉吗?
“这次孩子是保住了,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知道吗?”玉自箫好像特别高兴,搞得好像这孩子真是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