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兽医奇遇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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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一个主意:官司打赢以后,自己再也无颜面对这些熟人,即使生意再好能够发大财,亏本也得把医院交给石姐,自己远走他乡浪迹天涯也不能在这里干下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间刚到,小牟就出现在法院旁边的律师事务所。尽管觉得自己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有法可依稳操胜卷,但小牟还是对自己的法律知识和诉讼技巧没有把握,为了作到万无一失,还是决定花些钱请律师。交了咨询费后,小牟把自己的经过向一位律师详细地诉说了。律师开始还认真地听着记着,后来脸色就逐渐地从温和变得严肃起来,再后来就问:“你当真要告公安局,告宫局长?”
小牟毫不含糊地说:“这些是他们的罪过,我不告他们告谁去?法律不是赋予了公民这份权利了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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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把正在写字的笔套上套子,说:“我建议你最好是别告了。这一类的案子的裁决权,按惯例归于公安局。你直接告公安局和它的领导,就好象是被公安系统的人打伤了,到公安系统的法医处来验伤,这个法医怎么会作出一个对你有利的结论?运动员和裁判比赛,你有赢的希望吗?何况,宫局长在政法战线、在全区以至全市,都是响当当硬邦邦的正面典型,你有足够的后台背景支撑你把他扳倒吗?既然扳他不倒,我退一万步说,你即使暂时把这一份官司表面上打赢了,他公安局向你认错,甚至于赔礼道歉、平反、退赔,可是,宫局长人还在位子上,他都不会放过你,以后会在你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不好说了。另外一个方面,我们律师属于司法局管,而公安局长是政法委常委,你替我想想,我怎么来为你辩护和提主张?我奉劝你也不要请其他的律师,他们的处境和我一样。律师的队伍里也是鱼龙混杂的,你要是瞎着眼找上了一个没有良心的,不是真心地维护你的权益,而是暗地里通风报信泄露机密串联了你的敌手来坑害你,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象请了一匹狼来帮你抵御老虎一样,你的下场就更可悲了。姑娘,我这是吃了狮子胆来跟你说这些话的,你不要拿它往外传,否则我自己就引火烧身了。总而言之,我是不能接这个案子的,请你原谅。”
小牟理解律师的好心和无奈,不敢强人所难,只好走了。
整整一天,出了这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又进了另一家的大门,结果一样,除了白花了些费用,留下了自己始料未及的祸根,小牟一无所获。
晚上,小牟仍然住小旅社。躺在床上,她辗转难眠。
小牟毕竟是个大学生,她猛然想到了政法大学的法律专业。自己在公安局里,不是借政法大学法律专业这张虎皮,替陈山大夫打过掩护吗?警察没有将陈山当嫖客抓去处罚,主要的不是嫌他穷,他们是连枯骨头也想要熬出油来的,说明他们还是因为有些怕这张虎皮而手软的。大学不是属于地方政法系统管,命根子不攥在人家手里,那里有师德高尚仗义执言的老师,有意气方刚不畏权势的学生,总不会患得患失前怕狼后怕虎,对,明天就到那里去请人。
第三天一大早,小牟就来到了法律系教务处,说明了欲请一位经验丰富的诉讼代理人最好是教授的意愿。
负责接待工作的教务处主任、中年女老师廖老师了解了案件的梗概后,十分同情小牟。她给小牟出主意说:“我们学校和地方公安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学校的治安靠他们支持维护,他们经常介绍一些业务给学校,增加了学校的知名度和经济效益,经费上对我们也有资助,还聘请了我们的老师当他们的辅导员,双方官方的来往很密切,我们派出老师同他们打官司,如果他们败诉,他们会觉得我们拆他们的台,这不利于今后的合作。我们的硕士研究生即将毕业,我给你介绍一个品学兼优不畏权势也颇有经验的学生,他姓包,包文正的包,是著名教授苟老师的学生,在外面有律师兼职,他可以不以我们学校学生的名义,而以社会人员的名义来打这场官司,这样更无后顾之忧,你就更有把握,你看行不行?”
小牟没想到这个社会是这么地盘根错节,权势的力量无孔不入到如此程度,自己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同意了。
小包非常仔细地倾听了小牟提供的每一个细节后,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存在这样令人发指的罪恶深深地激怒了。他当即对小牟说了三条意见:第一,他一定要帮小牟打赢这场官司,让邪恶得到惩处,让冤屈得到伸雪;第二,他不收小牟一分钱代理费;第三,他当晚即开始起草诉状,明天早晨你把已有的原始证据送过来,一起研究修改诉状和着手收集其他证据,诉讼代理人委托书你也带回去签了,明天一并带来,以便尽早起诉。
小牟禁不住热泪滚滚。这一次她流的是感动的泪水。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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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黑以后,小牟回到自己的宠物医院,发现大门紧锁,幸亏自己带着钥匙,于是打开了门。进门以后,拉开灯,见值班室的门也从外扣着,把门拉开,莲莲被关在里面,从来不随地拉屎撒尿的莲莲把屎尿拉撒在床前的空地中央;再打开大狗的小房间,看到里面更是臭气熏天屎尿成堆一片肮脏没有人的插脚之地,显然陈山这两三天完全没有来打扫;再看到两只狗又饥又渴见了水和食物都狼吞虎咽急不可耐的样子,肯定连喂食给水都没有回来做。小牟赶紧打扫干净了地方,给两只狗喂了水和干食,并让莲莲呆在干爽的前厅。她相信陈山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绝对不会玩忽职守,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事件发生了。想到自己请他打听小马的消息,而小马一直杳无音迅,莫非是她有什么不测?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立即拿起电话想找陈山。还没有打通陈山,门外又来了一辆警车,那个第一次审讯自己、讲了一个妇人的故事、打人打得最凶的警察和另外两个同伴一起闯进门来。
小牟的双手被扭住,冰冷生硬的手铐又重新给她戴上了。
“我又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又来抓我?”小牟怒不可遏地高喊。
“你犯了什么法,你自己还不知道?你不是想告状,告我们公安局和我们的领导,告我们刑讯逼供制造冤假错案吗?你已经涉嫌诬告陷害罪了。你问我凭什么抓你,问得好,”警察拿出一份拘留证,说:“你看看,这是检察院签发的正式批捕通知!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到我们局里去问吧,走吧!”
小牟来不及打电话,也来不及写下纸条,连大门也来不及锁上,被两个警察象拎小鸡似地拎到警车上,拉到了公安局。
在那间熟悉的审讯室里,小牟又经历了如上次同样的审问。之后,满脸冷笑的宫局长走了进来,仍是双手反操在背后,用一种平淡的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你还不错嘛,居然想到告我。我上次不是对你说过,没有我办不下的案子,凡是我办的案子没有人能翻得过来的。你的案子也是铁证如山,你自己也签了字认了帐,你没有能力小王八翻得了天,更没有能力小胳膊拧过我的大腿。我实话告诉你,你在我的辖区之内,你就是我的子民,我就是这里的一方之王,这里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还不老实认输,我一句话可以把你关上两年三年。”他问那个警察:“她的‘收容教育决定书’填好了吗?”
警察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印制的‘收容教育决定书’,填上了几行文字,最后请示说:“这收容教育的时间,填多久?”
“先给她六个月吧,以观后效,如不听话就再给她加,笔在我们手上,”他边说边踱出审讯室。
那个警察紧跟了出去,问道:“宫头,明天把她怎么处理?”
“照老规矩,送拘留所呗。”
警察小了声说:“她在外边做了Chu女膜检查,要是还坚持说自己是Chu女……”
“外边的检查结果顶个屁用,我们指定的医院写的报告才有效,”宫局长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压低了声音说:“你的硬功夫那么好,就不会动动脑子,叫她的检查结论永远无效?”
警察的脸上露出别人无法觉察的微笑。他回到审讯室,拿出一副扑克牌,和另两个同伴玩了起来,中间不时地斜着眼瞟上小牟的身体,那眼神叫小牟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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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夜,他对两个同伴说:“这几天突击扫黄,你们都很累了,可以先去休息,这里我一个人坚持一下,有事我就打电话给你们,明天上班早点来换我吧。”
两个同伴走后,这个警察关上大门,在审讯室转了几圈,考虑了一些什么问题,然后抓住小牟的手,把她拽到上次绑她的大楼后面的操场上。出大楼走廊后门的时候,他用钥匙反锁上了后门。
小牟觉得大腿上重重地挨了一脚,身子“扑通”一下倒了下去,刚想喊叫,接着头上也被拳头似地东西打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就晕了过去。
警察顺利地放倒了小牟,本能地朝四周望了一眼。夜阑人静,月暗星稀,大楼后排的电灯全部都已熄灭,只有周围地方的灯光碰上大气中的分子和微尘再折射下来的若明若暗的光线,将任何鬼魅似地动作遮掩得是这样的恰到好处,从远处看来黑暗一团而近处则依稀可辨操作无误。空旷的操场上,除了自己和地上这个楚楚动人、在大庭广众之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孩子,再也看不见其他的生物。想到这个女孩还是个道道地地的Chu女,警察心里的热情就如火山一样地喷发出来。他嘴里咕哝着:“Chu女,多么美好的圣物啊!这是上天,不,是我的头儿给我的最高的奖赏!你还企望做什么Chu女膜检查,让你的检查结果见鬼去吧!从此以后,你将永远不是什么贞洁的Chu女了!……”
警察觉得遗憾的是,这里的光线太暗,使得他不能清晰地浏览和欣赏手中这具珍贵的宝物的每一丝细节。要是在明亮的室内的绫罗帐中,在喷着香气的丝绒被褥上,让我从容不迫地细细品玩,那是多么地浪漫和惬意啊!他熟练地解开少女的衣扣,将她丰满的胸怀袒露开来,再解下她的裤腰带,扒下她的裤子,然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伏下身子,迫不及待地就要实施自己的滔天的罪恶。
突然,“哇呀”一声凄厉的惨叫,竟然从警察的口中发了出来。他猛地转回头,昏暗中有一条不大的野狗圆睁着双眼,倒竖着蝴蝶似的耳朵,将全身的狗毛反耸得像枪矛挺立,喉咙里发着只有在极端仇恨的状态下才有的穷凶极恶的“呼呼”的声音,张大开长着尖锐如刀锋般牙齿的嘴巴,咬住了他的一条大腿。狗狠狠地甩着头,拼命地使着劲,三拉两咬,切割并下,约有一斤来重、比瓷饭碗还大的一块鲜血淋漓的带皮的温热的肌肉就从他的腿上撕扯了下来。狗嘴里咬着胜利品,“哼哼”地得意地叫了几声,慢悠悠地荡起四腿,带着有点醉意的样子那种蹒跚的步伐,从操场的围墙上那个不起眼的小洞里钻了出去。
警察还能做什么坏事吗?他不能做,也没有力气做了。他抽出自己的内裤,给自己的大腿包扎起来。因为剧烈的疼痛,他的手哆嗦得厉害,软弱无力,包扎不紧,鲜血从被撕断的动脉静脉不断地涌流出来。他胡乱穿上外裤和衣服,瘸着腿打开大楼的后门,连钥匙也顾不了抽出来。他想,这一定是一条病入疯狂期的流浪疯狗,狗的牙齿和口水带有致命的狂犬病毒。他要尽最大的速度赶往急救中心止血缝针,要到卫生防疫站去打狂犬病疫苗,一切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
随后,小牟苏醒了过来。她发觉了自己的上衣被人扒开,裤腿被褪到了脚踝处,心里立即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昏迷的时候被坏人强暴了。她摇摇晃晃地进了大楼,在走廊里,就着灯光,仔细地检查了女孩子最珍贵的地方,发觉没有脏物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到损伤,而且没有什么异常的痛感,这才将衣服和裤子穿好。这么多天反反复复的锻炼,使她对难以忍受的猥亵和侮辱有了一种奇特的耐受力。只要保住了自己的Chu女膜,自己伸冤就有希望,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已经被强Jian,她就立即在这大楼里坚硬如铁的墙上结束自己脆弱的生命!
大门被逃命的警察从外面锁上了,小牟出不出去。地上有很长的一溜血迹,小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猜想是在自己失去知觉的时刻,前面发生了一场生死决斗,有人受了重伤,警察们都应付更加严重的情况去了,只好把她单独锁在了这里。她觉得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