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绮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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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的权益,也许是因为看在她到底是幼子的亲母份上,也许是因为他们背后那些人的复杂关系而让他不得不妥协。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于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重新得到江府主母权利的卫氏行事远比从前要来得更加的小心谨慎。待下人恩威并重,对红绸也比从前要更加的关心。在她的经营之下,江家内院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蓝锦“失踪”之前。
这种风平浪静形直到这个月才发生了改变。
红绸现在在炼器上也许算是初窥门径,可在炼丹制药上却比修行界中一寻常的炼丹师要强上许多倍。可以说她虽没有学过世俗中的医道可对各种药性却是了若执掌远胜于寻常名医。在药学上家学渊源的卫氏自然也不能跟她相比,所以当半个月前卫氏开始在她按定例的燕窝粥里加料时她立时就发觉了。
她终于还对自己下手了,原来她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能忍。看来自己抢先走的那一步,已逼乱了她的方寸。不然如今的一切也不会变得与曾经的历史那般的不同。
燕窝粥里所加的“料”并不是什么立刻就能要人性命的猛药是一种会慢慢让人越来越虚弱,直到致死也查不出死因的慢性毒药。
红绸并非是普通人,这些“小东西”对自不会有半点效果。可卫氏的这份险恶用心却让自己对她开始渐渐失去了耐性。
正在她想着怎么样不着痕迹地给她一个教训时。这种情形又再次改遍了。那种加料地燕窝粥在七天前又恢复了正常。红绸知道这是因为卫氏在亲自下药地时候让负责自己安全地高仁给发现了。只是在发现地时候也惊动了卫氏。于是一切又好像回复了正常。
不可否认。红绸在现实世界这几天里都在等着父亲对此事地处理。
虽也明白这府地任何异动都有着许多复杂地牵扯。父亲在许多事上根本就做不得正主。她在无聊地时候也想过许多种地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只是不知道这是父亲地意思。还是父亲背后那些人地意思。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收拾心情对此行早做打算。这此去地地方到底不比别处。而是中州呢。
红绸想着从那枚有着极大收藏空间地铜钱里取出一条金色地项
金链子上吊地地那把福寿金红绸不由在心中庆有这件东西。不然她会连踏足中州之地勇气都没有。
这条金锁链看上去与一寻常富贵人家孩子身上戴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实际上却是一件比法宝还要高一级的灵宝,这是炎吉特意为红绸弄来的。虽然他轻描淡写的说是回报她送与他那些天材地宝的小小报酬,可如今已涉猎到炼器之道的红绸很是明白这件东西的珍贵之处。
这金锁的主要用处是和克殒丹一样,只要一戴上能掩盖天级以下修行者身上的灵力波动。
虽然在戴上它的时候佩戴者的实力会下降一半这已是十分难得了。如果低位修行者的道行修为真那么瞒过修为在其上的修行者,那上琼宫的克殒丹也不会如此之珍贵了。更何况这东西还是一般的法器、法宝而是一件稀有的灵宝。要知道在修行界里一般的中小宗派也都不一定能拥有一两件灵宝。
有了这件灵宝,在中州只要自己多加小心并且不遇到那种圣者级别的高手,想来也应该能瞒得过人的。
在她看来父亲所定的归期其实做不得多少准,也许这次她滞留在中州的时间会比预期的要更长。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临行之还应该亲自再跑一趟流云庄。一来可以看看已经开始修灵力的蓝锦二来中州不比这里。与流云庄不但距离甚远而且自身所处的环境也会更加的复杂,到时想要来往一趟是十分困难的事。所以有些事,她也得在离开前与炎吉离殒早做些商量。
理清了这些头绪后心情~放松的红绸心中也升起一阵期盼来。中州,修行界势力最强最集中之地,自己真是久闻大名了。这次突如其来的远行于自己来说虽有些风险也未偿不是个机遇。
太清教、上宫的根基都立在中州,无寂院所处之也离中州不远。关于自家这一团理不清头绪的事与其在这里半想半猜不如借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却查访一番。也许会有想意不到的收获呢。
是夜,心情已许久不曾如起伏波动过的红绸按早先所想的去了一趟流云庄。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实在查控不出流云庄与江家一事有什么牵扯的情况下,本就因为互斗而无暇他顾的各家势力都暂时的放松了对流云庄的紧盯。所以红绸如今来往于两处已是驾轻就熟。
流云庄的有关事务红绸至今也没有真正的自己上手过以她将有一段日子不在并州对流云庄并没有什么影响。这一趟与其说是她来交待离开后的安排,倒还如说是来向他们打听有关中州修行界宗派势力的布局与相互之间的纠葛。
流云庄这两名声越来越大,来参与交易会和坊市的修行者也越来越多,打听到的各方消息也越来越多。中州之地宗派林立,其中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哪是短短一夜时间就能说得清楚的。红绸天亮必须离开时还未能说到一半,所以离殒便与炎吉商量,由炎吉护送她一程,好在路在这段时间里将这一切都向她说个明白。
暗中潜回家中的红绸这天了个大早,依着规矩向陈啸林、卫氏辞行之后便与孙氏和两个小丫头一道跟着陈家派来的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坐上了马车踏上了前往中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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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能感冒了,头一直一直的痛。今天就只更这么多了,明天上主站推荐,会加更一章。
第七十三节 劫持
第七十三节劫持
从西南并州金阳城到位于皇朝腹地的中州和安城的陈家一路上需要足足两个月的时间。虽然一路舟车劳顿可对于红绸来说却是一短难得的清闲日子。
重生之后的红绸对于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总有一种紧迫感。几乎每天都在不停的为着改变将来既定的命运而充实着自己的力量,一刻也不敢放松。像如今她以虚岁十岁之龄就有地级上品的修为一事若是传到修行界里,怕是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在修行界里有些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那些名门大派中的精英弟子要达到这个修为也起码是在三、四十岁以后了。哪怕是修行界中一些有着神秘灵童秘传的宗派,也根本不可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
只是红绸现在的道行毕竟也不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虽然在修行的过程中也有服用一些辅助提升灵力的灵丹,可她能有今天更主要的还是她自己勤奋。因着机缘巧合她得到了玉花境这样的逆天奇宝,其内时间的流动比外界快了许多倍,这为红绸更快提升在现实的实力提供了极好的机会。可她实际上用于修行的时间并不比那些与她实力相当的人花费得更少。所以打从重生以来她的日子只是表面上看似清闲,实际上却是十分的辛苦。
这趟出门跟她随行的除了孙氏和她亲自挑的两个小丫头外负责她安全的高氏兄弟也有跟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不想让来接人的陈家人有什么想法,孙氏这路上对红绸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就算她有什么不方便得暂时离开也会让两个小丫头绿莹或是紫萦守在她的身边。另外以红绸被金锁压制后所剩到一半的灵力修为她仍然能隐约察觉到在暗中还有两修行者一路跟随。不过红绸原本就没打算在这一路上再进玉花境,并且炎吉也只是小心的跟随了两日就离开了,所以她也不并不是很在意。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少天呢?”。红绸隔着船舱的窗纱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无意的识的问。
一旁正在教两个小头规矩的孙。氏听了只当她是嫌这船上的日子闷得慌,就笑着安抚道:“小姐再忍忍吧,我们早就进入了中州地界。听利管事说再过两日我们就离船走陆路了。到时只需要大约半天的车程就能到老爷的故里了。小姐要真是嫌闷气的话,不如我去和利管事说说看一会靠岸的时候让小姐离船上岸去歇一夜。明日一早再回船上路?”
“那感情好,咱们上这船都有半。个月了。头几天还觉着这船上日子挺新奇的,可那劲头一过去到是觉得挺无聊的。”向来嘴快的绿莹对孙氏的提议很是意动。
坐在她边上的紫萦听了她的话便取笑道:“你这人。生做丫头还真是糟蹋了,坐马车你嫌晃当得难受,乘船又说无聊。小姐都没有你这么难伺侯。”
红绸没有理会两个小丫头的拌嘴,而是回过头对。孙氏道:“今天要靠岸吗?在什么地方?”
“我也刚在听高守高护卫说的。他说今天会要在。一个叫小林镇的地方靠岸采办些食物,问我们可有需要带的东西。”孙氏一边拉住了正要和紫萦笑闹的绿莹,一边回答道。
“那好,玉娘你就。去问问利管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不能今天靠岸后就改行陆路,这船上的景色确实不怎么样呢。也许陆上的风景会有些不同,我从前听王先生上课时曾提到中州山奇水秀,人杰地灵与别处都不相同,让我很是心生向往。我原以为今生都不会有机会亲临其境,没想到却有了现在这个机会,如若是放弃了岂不有些可惜。”红绸提出了她的建议。
红绸到不是嫌乘船的这段日有多平淡无味,因为修行炼功可以这还要枯燥不知多少倍。而是因为她有一种感觉,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虽然不确信是什么事情,她现在是修行者,还是修为不俗的修行者,对于预感这种有些玄妙的东西还是比常人更相信一些的。陈家的人和高氏兄弟怎么样她不清楚,可她自己和孙氏及两个小丫头都不谐水性,如果真要发生了什么事在陆地上总比这水中要强些。
红绸的建议让两个小丫头也雀跃不已,都帮着她怂恿着孙氏去与那看上有些严肃的利管事商量。孙氏那上岸逛逛原本也只是随意说说,并没料到红绸不但想要上岸看看还要提前更改路线,这让她不由有些暗自后悔起自己多事来。
只是后悔归后悔,小姐既然开了这个口,再怎么为难她也得去这一趟。虽然府中别的人只说小姐性情有些孤僻但也只是小孩子性儿,可看着小姐长大的她却不是如此作想。她总觉得小姐有时在不经意间会从身上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容抗拒的气质来。所以就算那陈家的利管事再多么不好说话,她势必也得想法去说服他。至于原本应当规劝小姐出门在外理应客随主便的话她是压根就没有想过去提。孙氏用眼色瞪视了两个起哄的小丫头后就离开了客舱去找那负责行程的利管事了。
不久孙氏回转客舱后就让两个眼中满是期盼的小丫头回去收拾行李,等船一靠岸就离船。然后对红绸道:“小姐,利管事同意了。他说这一路上尽量走水路也是为了小姐的身子着想,毕竟水路不比陆路辛苦。只是如果小姐执意要改行陆路的,还须在这小镇上多呆上半日。陈家在离这小镇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庄子,从那里调拨用度的马车得费上半日的工夫。”
“那他的意思是今夜我们就在这小镇上住下了,而不直接去处庄上?”红绸问道。
“他就是这个意思。”孙氏也有些不解,为何陈家明明在这附近有产业,也不事先安排在那庄上歇脚。
“就这样吧,玉娘也去收拾整理吧。”红绸挥了挥手,然后又将视线调回了水面。
酉时时分红绸一行终于在那个名为小林镇的码头离船上了岸,上岸红绸他们连这里的码头大概的模样还没有看清就让熟门熟路的利管事带到了镇上最好的一家客栈里暂时的安顿了下来。将一行人的晚膳都给安排好了,那利管事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按那些同行的陈家家丁的说法,是利管事亲自去庄上为小姐安排车驾去了。
说实在的,接连着近两个月的时间都在赶路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如正主红绸和那高氏兄弟般有些底子的人以外皆都累坏了。玉娘她们几个女人更是草草的用过膳,就催促着红绸早些回客房去歇着了。
虽然睡在她身旁的负责守夜的绿莹早已进入了梦乡,可红绸却是一直都没有合上眼。她隐约的感觉到一路暗中跟着自己的那两个修行者其中一个已经离开了,另一个应当就在自己的屋顶之上。到底这两个人都是什么人呢?她有些疑惑。
因为她的力量现在被压制得只有先前的一半左右所以那两个人的实力很难做出个准备的判断。先时只简单的认为这两人应该同是父祖陈家所依附的太清教中人,可后来又觉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这两人是在自己一行人刚出并州境的时候跟上来的,也许是另两派的人也说不定。毕竟如果按翠云的那种说法,自己现在应该是唯一负有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