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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变态养成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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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皓小胸部中了一剑,鲜血随着心脏的跳动往外冒。

“皓小。”夏语一声惊呼,扑向凤皓小吃力的拖着他。水泽之胸部也同样中了一剑,不知疼痛发狂地哈哈大笑:“我想杀的人,赔了自己的命也要杀了他。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张书轩从未遇到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心中懊悔,赶紧他抱住奄奄一息的凤皓小,与夏语一起把他拖离水泽之,双手捂住流血的伤口,急切的叫:“皓小,皓小。”

夏语看着气息微弱的凤皓小,悲恨地说不出一句话来,眼中没一滴泪,双手颤抖的摸上了凤皓小苍白的脸。凤皓小嘴唇微微动了下,无力地念叨:“你带她离开。”

夏语忍不住哭起来,她握住凤皓小的手说:“我们一起走。”凤皓小还有知觉,手微微动了下。夏语把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声说:“我们一起走,你不会有事。”

滚烫的泪水滴在凤皓小手上,让凤皓小有了强烈的求生欲。他使上所有的力气回应夏语,吐出三个字:

“一起走。”

两队人马正打得火热不分下上,无暇顾及这边。

水泽之银发顺下,一滴滴的血像朵朵梅花开在纯白的雪地里,刺目寒冷。断剑还还握在手中,血不停地往下滴。身上的两处伤完全不当回事。白色的眼珠杀气依旧。像个野兽般要把猎物撕碎,向凤皓小三人走来。

夏语见水泽之没有倒下的迹像,生龙活虎地走来。她双手捏成拳头,克制住颤抖的双手使自己镇定,压低声命令张书轩:“你带他离开。”

没等张书轩应下,夏语忽地扑向水泽之抱住他的大腿。水泽之看清了身下的人,他扯拉着夏语。夏语使出全力死命地抱着不松手,小小的身子竟能拦住水泽之。

张书轩有些犹豫,夏语冲他喊,“他不会杀我,你快走,他还活着,快走……”

水泽之不肯就此放过凤皓小,抬脚踢向夏语的腹部,夏语胳膊松了松。水泽之拉开夏语上前要再补上一剑。张书轩已背上凤皓小跃出了春风阁。

春风阁后院内,死了八九人,水泽之手下的四位门主一死两伤,损失惨重。偷偷窥视的姑娘们个个目瞪口呆,老板的头发原来是白色的。

水泽之扔下断剑,狂妄地说:“哼,就算死不了他那双腿也废掉了。看他以后拿什么跟我争地盘。”

25

25、二五章 。。。

夏语听到水泽之的话更担心,没等她表现伤心的机会。水泽之便命人把她关进了屋,日夜守着不能踏出半步。

水泽之休养了几日,便又是生龙活虎不见有一点内伤。他不再吃药一头银发在春风阁内走动。几天前的猩风血雨,让春风阁的姑娘们见到他后都躲在屋中不敢踏出。

老鸨跟着他有了几年,不似姑娘们大惊小怪。只是见水泽之的脸色一直铁青,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水泽之整天忙碌着春风阁重新开张的具体事宜。每日打理到很晚,倒头就睡。几日来倒把夏语放到了一边。

夏语出不了门,只得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混日子。想着怎么出去,想了多种方法但没一种行得通。

这样过了七八日,水泽之的一位门主,询问怎样处理内奸小碧时。水泽之这才想起该见见给自己下毒的夏语。派人把她带到前厅。

夏语在两个打手的拥护下来到了前厅。她看到高堂上一头银发,悠闲喝茶品味的水泽之,恨得想撕了他;直直地盯着他不转眼。

水泽之见她站在门口,挥挥手示意两个打手下去。他见夏语像头小狼似的盯着自己看,心里像是被人锤了下。原本平静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拿起茶杯扔在夏语脚下,暴躁不安地说:

“怎么还想着杀我?这几天还没想清楚?”

夏语冷哼声,道:“想的很清楚了,你死了我才踏实。”

水泽之冷笑道:“你这辈子都别想踏实。”

两人像一头叛逆的小狼对上了母狼。母狼对小狼又爱又恨,小狼对母狼只想摆脱。

夏语扭过头咬牙切齿,不再说话。水泽之心里失落,愤愤然大吼:“人呢?人都死到那去了?再上杯茶。”

听到叫喊的侍女哆嗦着端来了杯茶,水泽之茶还没喝上一口,门主带着小碧来到了大厅。他向水泽之弯身行礼,放下小碧站在一边。

夏语是从玉城的已婚妇女扫荡春风阁后才算是认识小碧。两人说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句,大多都是凤皓小让她带话给夏语。平时见面也只是相视笑笑。若说感情深厚倒没有。只能算是平时常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在同一部门的同事。

小碧被皮鞭抽得遍体鳞伤,衣不遮体,双眼无神,神情枯槁。夏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她看着小碧身上的血痕,忍不住哭起来。

“小碧。”她轻轻叫了声。

小碧没听见,她又叫了声。小碧有些反映,口中喃喃自语:“我说了,我都说了,我是一年前来的春风阁。我是一年前来的春风阁……”

小碧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夏语轻轻碰触她的手,小碧惊吓地跳开,蹲在地上哀求:“别碰我,别碰我,我肚子痛……”

夏语赶紧把手拿开,看见了小碧蹲下来后,□滴下的血染红了地板,顿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愤怒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冲向水泽之。水泽之手抬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夏语哭喊道:“你个畜生,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水泽之轻笑道:“我当然是人,我又没碰她。我只是找了不少人来而已,都说她身材不错,床上叫得可大声了。我发觉十多个男人玩一个女人,男人很兴奋。”

“畜生,畜生……”夏语左手扯拉水泽之,水泽之另一只手制住她。手腕摆动,一个擒拿手夏语背地对水泽之双手被制住无法动弹。水泽之站起在夏语小腿上踢了一脚,夏语小腿吃痛跪在地上不能动弹。

水泽之温柔地在她耳边细语:“你是不是心疼她,你求我。只要你求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夏语心中一急,脱口而出:“你放了她,放了她。”

水泽之问:“你求我?”

夏语服软说道:“我求你,你放了她。”

水泽之摸摸她光滑奶白色的小脸,在她耳边吹口气,邪魅地说:“放她可以,你跟我上床。我喜欢你在床上叫。”

夏语看看颤抖的小碧,咬牙答应:“好,你说话算数。我跟你上床你放了她。”

她快速的答应在水泽之预料之外,没想这么容易。他怔了下松开手推开夏语,警惕地问:

“你打什么主意?”

夏语回道:“什么主意?你放了她。我就跟你上床。”

水泽之眯眼打量夏语,随后不相信地问道:“你真要救她?”

“是。”夏语坚定地说。

水泽之勃然大怒训斥夏语:“以前拼死了不跟我上床,为了她答应的这么容易,可真善良。她如今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你救她有什么用?”

夏语有自己的坚持,她说:“跟你上床能救一个人,怎么算都是赚。”

水泽之恨铁不成钢,阴郁地说:“你还不明白,人都是自私的。你现在救她,她不会记住,有一日有了利益冲突,她会为了自己而出卖你。”

夏语依旧坚持,“出卖,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要救她。”

水泽之怒火冲天,大骂道:“不用以后就现在,我看你会不会有这种想法。”他走到小碧身边,指向夏语,居高临下地命令:“你杀了她,我放了你。”

小碧眼发亮地看向夏语,刚刚柔弱无助的样子全无。她站起快步向夏语走去。

水泽之对在场的人下令:“谁也不许插手。”

众人畏惧靠在一边,看着两个女人的要开始的战争。

小碧两眼发着兴奋的光芒来到夏语身边,“小……”夏语想对她说,水泽之是在骗她。小碧不听她解释,抓住夏语的脖子,凶狠地掐起来。夏语脖子吃痛,双手拉住小碧的双手撕扯起来。两个女人倒在了地上打起滚,夏语偏弱拉不开小碧。呼吸困难,面色赤红。两人扭打滚到水泽之脚边。

夏语抖动手指向水泽之求救,水泽之冷冷地看着夏语不出手。夏语在垂死边缘挣扎,水泽之丢下一把匕首。

夏语看到了一线生机,手指搭弄那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划伤了夏语的指尖,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使上最后一点力在小碧拼命的掐动下,挪动了点身子。空手抓住匕首,锋利的匕首划伤了她娇嫩的手。她感觉不到痛,求生的本能让她拿起匕首刺向小碧。

小碧背后吃痛,手松了松。夏语挣脱出她的制钳,爬向门口。小碧拖住她的腿,拔下背后的匕首如厉鬼般向她索命。一剑插在她的小腿上,夏语动作迟缓了。小碧拿着匕首刺向夏语的胸部。

眼见快要刺上夏语空手拿住匕首,潜力在死亡边缘爆发了。她力气大增,反手刺向小碧。正中小碧胸口,胸口喷出的血落在夏语脸上,滚烫灼人。夏语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瞳孔放大惊恐地看着不停抽搐的小碧。还没反映过来。

小碧回光返照,突然再扑向夏语。沾满鲜血的双手,拉扯夏语的衣服,口中不停地说:“杀了你就能出去,杀了你。”

夏语如见厉鬼,惊恐地拿起落下的匕首再次刺向小碧,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她忘记了她是小碧,她忘记了人性。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停的捅着,直到小碧没有一点气力,直到小碧的手抓不住,直到小碧的背上看不见一块完整的皮肤。夏语感觉到了安全才停下。

她如灵魂出窍的傀儡,摇头晃脑不知所以。只有那点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坐着。

围观的几人见着血肉模糊的尸体,触目惊心闭眼在心里嘘叹。

水泽之非常的满意,他捏住夏语沾满鲜血的小脸,高兴地说:“啧啧,当年我第一次杀人时,一共捅了五十八刀,你还比我捅的多了两刀。一共六十刀,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啊!”夏语灵魂归位,看清了眼前血肉模糊的尸体,再看看手上沾满鲜血的双手,抱头发了疯地大叫。手不停地扯拉自己的头发,撞击水泽之坚硬的胸膛。

“夏语!夏语!”水泽之惊慌地大声叫她。

杀人后的恐惧与懊悔让夏语听不见水泽之的叫声,拼命的想去寻死。

水泽之见叫不醒她,一个刀手打晕了夏语。

夏语做梦了,梦中沾满鲜血的手不停地冒出,拖住她的腿,把她拉入血红的地狱。她逃不停地往上爬,不停地。刚刚挣脱一双手,又来一双。拉着自己不能动弹,一双双手堵住她的口,堵住她的鼻子,让她呼吸困难。她不停地挣扎,不停地要摆脱,可没有一丝用处。最后她累了不再挣扎。地狱就地狱吧,地狱就是给自己这种沾满鲜血的人准备的。

她认命地躺在这些血红手的中间,望着血红的天空,做着无尽血红的噩梦。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死,或许是另一种开始。死,可以喝下那碗孟婆汤把一切都忘尽。

就这样死去,才是最好的结局。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水泽之吩咐下人:“她烧退了,刚喂过药,估计到晚上才会醒来,等醒来后通知我。”

“是。”

随后听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带上了门。听脚步声两人已走远。

夏语张开眼,正值下午屋内明亮。窗头柜上放着碗没喝完的药汁,安静的房间弥漫着草药的气味。

夏语坐起,抬头看看屋顶的房梁,心想自己差点两次被人掐死。上吊死也不是那么难受。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用嘴咬破床单,撕成了两半打了个死结。她把凳子拉到横梁下面,站到了凳子上。把床单扔向横梁,第一下没穿过去,又扔了下才穿过。打了个死结,用力拉了拉,把脑袋伸了进去,勒住自己的脖子。她长长地吐了口气。闭上眼踢翻了脚下的凳子,她感觉身体被拉长,呼吸猛得被塞住了。比被用手掐住喉咙来的猛烈的多。她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了父亲与母亲向自己招手。

眼角落下滴泪,她在心里叫着,爸爸,妈妈,这只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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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六章 。。。

水泽之走出后院,想起了药碗还在房间里。他鬼使神差的折了回去,推门而入时,看到夏语的身体僵硬在半空中。他大惊失色,快速地挥刀斩断床单,夏语的身体掉下来时,他接住了她,赶紧地探鼻息,呼吸微弱,气弱游丝。

他紧张地冲下人嚷,把窗户门都关上,关上。下人关上了门窗守在门外不敢进入。

水泽之扒开夏语的嘴做人工呼吸。一口一口的吸入吐进,没有一丝用处。

夏语呼吸全无,没一点感觉了。水泽之不相信她已死,抱着她使劲摇晃,气愤地喊叫:

“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无能的懦夫,你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你别睡,你给我醒来,醒来……”

水泽之哭喊着夏语依旧没有醒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神志不清地拿起地上的床单,不停地抽打夏语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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