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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芊泽花-第24章

小说: 芊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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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芊泽大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心底的不安果真应验。(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这婪妃一直笑的颇有玄机,此刻终是按耐不住了。

祀溪从地上有些踉跄的爬起,先是不解而惘然的睨视婪妃。但婪妃却抬起下巴,模样甚为傲然。当两个同样着红衣的女子,走在一起时,台下的人顿时哗然一片,啧啧惊叹起来。

溪妃本也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当婪妃一靠近,放在同一瞥风景处时,孰高孰低,一眼可辩。

根本,无法相比。

婪妃的美是毋庸置疑的,是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形容的。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摄人魂魄的魔力,眼波一流转,便是魅惑众生。祀溪一张小脸,在发现大家的反应后,忽的便羞的透红。相形见拙下,女子恼羞成怒的瞪起婪妃来。

婪妃却轻哼一声,淡淡道:“溪妃娘娘可知,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吗?”

祀溪一顿,疑惑的回望。

“多年前的莲灯宴上,先皇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妃子,便是舞的这曲。这舞本是平凡的很,但那妃子一舞后,便无人再敢舞之,溪妃娘娘可知,这是为何?”

祀溪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答之:“本……本宫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婪妃一听,不语反笑,众大臣们更是脸色铁青。婪妃所指的妃子,正是当朝皇帝的母妃。这个女子的名字对于他们来说,是禁忌,是绝口不提的隐疾。而现在,祀溪竟然以如此拙劣的舞技,跳起已故太妃的舞来,这不是自寻无趣吗?更何况,这舞不仅是太妃的独伎,更是……

“因为,这舞的压轴之处,已被她跳活。从她跳过之后,这舞不再是人间能有,能跳的人,除了她以外,也只有一个人!”

“谁!?”祀溪断然没有想到,这舞还有如此诸多玄机,当即问到。

婪妃美眸一眯,笑意盎然,但转瞬,她的笑意便忽然敛起。凛冽之光从瞳仁中闪过,她挥袖一掩,身子向下一曲。祀溪大惊,芊泽更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抹鲜艳的身姿,在曲身之后,如同猎豹一般,从地上转势弹起。

一转,二转,三转,四转,五转,六转!!

她旋身竟转了六转!!

六转之后,左腿一扭,凌空飞跃,当即在空中又旋了六圈!芊泽见她红色已在她的飞舞之下,幻化成了天际红云。所有的人均是瞠目结舌,这舞技只应天上才有,地上哪能轻易见得!?

短短数秒,婪妃已轻然点地。她抬首之时,美眸正好对上祀溪惨白的脸。

祀溪的绣拳攥的紧紧,她先是一楞,然后立马反应过来。

这舞是洛羽晴教她跳的!!

她倏地向羽晴瞪了去,芊泽虽着她怒目而视,也惊觉,她在死死瞪着羽晴!难道……难道这舞和羽晴有关?这舞既然如此禁忌,祀溪又怎么会随随便便的跳?莫非她并不知晓,且又有人从中怂恿,而此人……此人正是羽晴!?

洛羽晴感知到祀溪如剑般的视线,却波澜不惊,依旧敛着眼帘。

祀溪脸上乍青乍白,一时之间,杵在原地,有些无措。

“溪妃娘娘的舞技,就是如此这般,也敢在众人面前炫耀?你可知,舞这舞者,如若不能和本宫这般,是要被杀头的?”

“杀头!?”

祀溪吓的花容失色。

“只不过是个舞,为何舞不好,便要杀头!?”祀溪大惑不解,她囔出声来,台下的大臣们却均是摇头长吁,似乎十分惋惜。祀溪不敢相信,难道大家都知道,这舞的玄机!?难道,这舞当真舞不成那样,便要丢脑袋?

可……可为什么就是她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祀溪惊的后退数步,姣好的面容,此刻一丝血色也没有。婪妃得意洋洋的冲着她笑,而祁烨更是像在看好戏一般,一语不发的睨视一切。

“不,不,不!!我是边国公主,怎么能说斩就斩,你胡说!!”

祀溪摆起手来,惊慌失措的呼到。婪妃绝美的容颜,笑的愈发灿烂,台下死寂一片,气氛极为紧绷。不远处的芊泽也是大为吃惊,杀头!?难道,跳不成一舞就得杀头,这舞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涵义?就连异国的公主,当朝的四妃之一,跳不成,也不能幸免于难?

缄默了许久,沁岩台上的氛围,顿时,寒澈一片。

千钧一发之时,一个柔美的嗓音幽然而起:

“皇上,婪妃娘娘,奴婢愿意代溪妃娘娘一舞,还请皇上能够开恩!”

此声语毕,芊泽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

羽晴!

洛羽晴!

女子盈盈起身,淡定的容颜里,勾着一抹浅笑。祀溪见她从舞姬堆里站了起来,侧身便是一指,愕然道:“你,你!”

“娘娘,奴婢愿意为娘娘一舞,奴婢定不负所望!”

洛羽晴倏地换作一副替主拦刀的模样,祀溪觉得胸口灼热,气的说不出话来。洛羽晴满是担忧的瞥了一眼祀溪,然后匆匆踏了几步,霍然跪在皇帝面前,道:

“皇上,如果奴婢舞不好,就让奴婢代娘娘去死吧!”

其情灼灼,众人声声暗赞。

祁烨仍不起身,饶有兴致的睨视洛羽晴。许久,他才淡淡发话:“你倒是护主心切,好,朕应了你,让你替你的主子,把这最后一式,舞了。”

“奴婢谢皇上隆恩!”

洛羽晴喜极而泣,试了试泪后,起身冲着众人一拜,然后碎步踱到沁岩舞台的中央。众舞姬让作一边,祀溪也还处在怔忡之中,也乖乖的站在一旁。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集聚在羽晴轿瘦的身姿上。

她穿的极为平凡,嫩红衣衫,典型的陪衬意味。

无红衣裹身,她能跳出绚烂一片的迷离景致吗?众人不报太大的希望,只是浅浅的觉着,她说不定真的能成功,且给予他们出人意表的表现。

芊泽在原处,急得大汗淋漓。羽晴在做什么,她是在送死吗?那舞那么的难,万一要是跳不好,人头便不保了。她比不得溪妃娘娘,芊泽是不信,凭着溪妃边国公主的身份,皇帝还当真能为了一个舞斩了她。但是,如果是羽晴,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

急火焚心,芊泽手足无措。

“请把灯灭了可不可以?”

洛羽晴站在原地,先未急着跳,却淡淡启声道。内监听了她的话,冲着皇帝疑惑一睬,祁烨点点头后,他才挥挥手,令众奴婢灭灯。本是亮腾的如昼的舞台,在灯灭之后,却只剩下悄然皎洁的一袭月光。

月光清涟,落在女子肩上,银辉撒了一地。

她却仍迟迟不动。

芊泽急到不行,乘着灯光大灭,竟斗胆蹿到前方来。躲在祁澈身后,一脸焦急的望着羽晴。祁澈看的投入,也没注意芊泽,此时此刻,台上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女子的下一步。

蓦地,女子轻解罗裳,竟然把自己嫩红色的外衫脱了下来。

虽着外衫渐褪,女子的全身上下,开始发出迷离的荧光!此光遍布全身,令其整个人,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会发光!”

祁澈掷扇拍案,惊叹道。芊泽也是诧异连连,想不到羽晴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她是怎么做到的?

洛羽晴心下很是得意,众人的反应正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比美貌,比妖艳,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婪妃相提并论。只有祀溪那样的笨蛋,才会选择穿红衣,和她一较高下。与其,拼舞技,拼美貌,不如拼个出人意表,拼个独一无二!

她全身已擦了萤火虫的粉。灯光大亮时,谁都看不出这光芒,如若灯光一灭,盈盈月光之下,她就是唯一的光源!

祁烨坐在龙椅之上,一双幽深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惊艳。他稍稍立直了身,紧紧凝视女子。

洛羽晴拾起地上的红纱一片,银光下它更像是一色月白绫缎。她绕在身上,终是开始舞动。

一转,二转,三转,四转,五转,六转!!

芊泽默默的数着,心也虽着羽晴的舞动,铿锵的跳跃。

脚尖着地,扭势一转,蹬地跃起。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

薄绡纱裾,如同波光粼粼的绮艳湖水,轻漾起华美的波榖。荧光绕身,在空中划过无数道青痕,如梦似幻见,所有人仿若真的见到了月下仙子。这般妖艳的舞蹈,惊人舞得如此清丽,妖娆却不妖冶。

奇了!奇了!

台下掌声四起,洛羽晴完美落地,抬首时,目光里已是得势之容!

灯光从新被燃起,洛羽晴曝露在众人眼下时,众人已是满满的如痴如醉。祀溪不可置信的望着女子,全身僵硬不堪。她,她原来早有预谋!她先让自己出糗,然后已护主之名,献艺。她准备的如此充分,竟然把同一支舞跳的决然不同!而所有人都被她折服了,而自己却像小丑一般,任人嗤笑!!

芊泽喜的哭了出来,她深深的喘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跳成功了,没有失误,没有!!她不会被砍头,不会的!!

洛羽晴舞闭之后,便盈盈躬身一拜:“奴婢献丑了。”

娇羞之中,带着一抹淡定从容。

龙椅上的祁烨,听罢,先是轻然哼笑,而后,竟然一拍龙案,豁然大笑道:

“有趣,有趣!”

芊泽一听,心下又想起之前的担忧来了。洛羽晴如此费尽心思,她难道不会真的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吧!她是想要做什么呢,她……她……

祁烨睨了一眼洛羽晴,她脸上虽然装作十分泰然,但却掩不住眼底的一抹笑意。祁澈暗自冷笑了一声,然后又瞥了一眼一旁已面无血色的祀溪。她仿若灵魂被剥落一般,双瞳无神。可想而知,她受的打击有多大。

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很好,很好。

祁烨招招手,内监单喜识趣的靠了过来,祁烨与之耳语了一声,那单喜赶忙点头。耳语之后,单喜霍地站直身,又对着下面的奴才们窃窃细语了一番。那几个奴才得命后,便规矩的行至沁岩台中央,躬下身,在洛羽晴的耳畔说了几个字。

芊泽自然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但见羽晴的面容突绽笑顏,神色尤为惊喜,心里的忐忑愈甚。恰好,身前的祁澈,嬉笑出声,满是笃定说到:“看来我的皇兄,又要多名侍妾了,这奴才可真会耍心机。”

芊泽一听,身子忽的往前不稳的一倾。祁澈感知身后,有了动静,便调转回头,一见芊泽脸色铁青,目光无神,便赫然道:

“芊泽!?”

此声充满诧异,尤为洪亮。

主位上本是一脸意兴阑珊的祁烨,在听见这两个字时,黑眸倏地微瞠。一旁的婪妃也惊觉的扭过视线。

于是,这全场最高贵的两人,视线不约而同的一齐投向一个默默无名,正在失神的奴婢。

[缘起之卷:第三十二章 破碎]

“芊泽!?”

祁澈惊呼了一声,引得四座一震。芊泽亦被祁澈吓一大跳,瞠眸抬首,与龙椅上的祁烨四目相接。祁烨撑在颚边的手,忽地一抖,他并没有想到芊泽会在此地,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为何祁澈刚一脱口而出,他的视线便敏感的寻了去!

但转瞬,他便注意到,芊泽倚着祁澈甚近,两人似乎早已相识。男子微微眯眼,心忖:她是什么时候认得祁澈的,而且仿佛很熟稔?想罢,祁烨的黑瞳便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俊眉别味一挑,令台下的芊泽胆战心惊的低头。

芊泽认得他眼中的一缕杀气,慌的扯住祁澈的后衣,躲到他身后。祁烨见此,心里蓦地蹿升一股子莫名怒火,冷笑一声后,道:“这不是婪月宫的宫女吗,怎么跑到景王爷的座上去了?”

皇帝发话,本来并未有过多注意的大臣们,纷纷扭过头来,睨视这方。芊泽吓的脸色惨白,一时间不知所措。祁澈倒很自在,他见芊泽战战兢兢,便咧嘴一笑,释然的对着皇帝解释:“哦,原来她是婪妃娘娘宫里的人,今天,是我带她进来见识见识的,并无他意,还请皇兄莫怪。”

“见识见识?”

男子剑眉又是一扬,一双黑瞳至始至终都锁在芊泽身上。芊泽虽是敛着眉眼,但这目光实在太过摄人,如芒在背。

“她也只是贪玩,爱看热闹,皇兄,臣弟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见她有趣的紧,这一次就带她进来看了。皇兄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祁澈怕皇帝会因芊泽擅闯沁岩台而责罚她,便一个劲的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他却不知,他越是如此,皇帝的怒气便越甚。

这莫名其妙的怒火,就连祁烨也不知是为何。

“有趣?她怎么有趣了?”

本该就此结束的话题,祁烨却偏偏不依不饶,祁澈心下有些奇怪。男子一顿,不解的神色溢于言表,而与此同时,众大臣们也颇感不妙,一致的投来目光。就连一旁一直默默喝酒的祁明夏,也紧紧睨视芊泽。

“这……”祁澈略有思量。

有趣,怎么有趣了?他也没有多想,是什么引得他对区区一个宫女,兴趣浓厚?男子微微一懵,紧接着便拍了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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