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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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现在大众对我地关注度还没消失,也不到把白露与我的事情披露出来的时候,如果咱们在市内吃饭,很容易就会被那些记者们发现,那……”
她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平静的心里一点一点的酸涩起来,心底像是突然涌上了许多小泡泡,每一个泡都圈起了她与他现在还困顿的现实,慢慢的融入她的血液之中。奇。сom书她刻意忽略掉自己的这种情绪,强作笑容,“好,那就别墅见,如果秦妈做的饭不好吃,那就罚你做给我。”
话筒那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声音爽朗。“好啊,如果你不觉得吃蛋炒饭单调的话,尽可以提出要求!”
到了夜晚九点,林弈辰才风尘仆仆的赶到别墅。因为秦妈是聋哑人,她又没办法和她交流,百无聊赖之下,竟躺在沙发上已经打起盹来。忽然间,只觉得仿佛有毛茸茸的小刷子在她脸颊划过。温温热热地,还带了一种打趣的挑衅意味。她胡乱挥了一下手。想把那把刷子甩开。突然颈间一阵清凉,湿湿痒痒的感觉涌了出来。
安冉立即清醒,正发现林弈辰半俯着身子在她脖颈间缠绵的细吻,刺鼻的酒味绕进了她的鼻尖。她推开他的身子,皱眉,“你喝酒了?”
“有应酬。”他脸上的暧昧之色依然微减。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情欲地缘故,脸上蒙起淡淡的绯红颜色,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又要凑上前来。
“你怎么不打电话说一声?”安冉突然觉得有些不高兴,他在外面欢天喜地的喝完酒,却到自己这儿撒酒疯,“你吃的饱了。亏我还一个劲儿的等你,秦妈做的饭都凉了。”
这句话让林弈辰募得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歉意的坐在安冉身边,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对不起,今天的客人很重要,实在脱不开。”
她还是觉得生气,便扭过头去不说话。最近总是不知不觉就气性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仿佛心里就有一种烦躁的情绪在主导自己的生活。她觉得不安。觉得压抑。觉得难以理解的困惑和迷茫。
林弈辰突然站起身来,仿佛也生气了似的。什么话也不说,直直地向餐厅走去。安冉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不自觉的感到委屈,正要收拾收拾东西起身离开时,林弈辰却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只见他脱了西服,只穿一件上好的条纹衬衫,下身着一款休闲的牛仔裤,与平日里地西装笔挺不同,现在竟有一种潇洒的家居休闲味道。更可笑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团花布,用力抖开,正是一件围裙。
林弈辰边往自己身上套边向安冉走来,看到她讶异的表情之后转过身子,“快点。”
“干什么?”
“老婆生气,老公亲自下厨呗。”他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围裙,“快点,帮我把后面的绳儿系上。安冉嗤地一声轻笑,“你胳膊那么长,明明可以自己系上地,怎么还劳驾我?”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家庭的感觉吗?”林弈辰转过身来看着她,趁她不注意猛地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老公下厨,老婆在一边服务,这是最好地事情。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浪漫。”
最后的那句责怪让安冉忍俊不禁,那样一个习惯了优雅姿态,习惯了西服革领的人,竟也能说出这样的“嗲”话。片刻间,一晚上的郁闷与不安,最终在林弈辰带着围裙走向厨房的背影中烟消云散。
林弈辰说的不错,他所会做的饭,真的只是蛋炒饭而已,而且那鸡蛋和米饭都是分离的,甚至还有鸡蛋壳夹在里面,可是安冉还是吃的心满意足。
“你看看你,秦妈做的一桌子好饭不吃,偏偏吃我做的这个。”林弈辰坐在一边宠溺的看着安冉。
“我这是以实际行动督促你,技艺还有待精进,同志还需努力。”安冉嚼着米粒,大概又吃到了鸡蛋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那儿有饭粒。”他指着她的脸。
“哪儿?”她拿出纸巾擦了擦,“好了吗?”
“还在呢。”他好笑的看着她,“其实就在下巴那里,你一舔就能舔到了。”“恶心,还舔。”她笑,转身找过包,想掏出镜子把那粒饭粒去掉,可是还没等拿出镜子,胳膊就被他牢牢握住,林弈辰突然凑到他身边,温热的呼吸扑到她脸上,激起她一阵心跳。
“我不嫌恶心,现在帮你去掉。”他的声音低迷,犹如蛊惑,忽然将唇凑到她的唇边,辗转游移起来,她只觉得他的舌尖在她的下巴轻轻一触,片刻间酥麻的感觉便弥漫到了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舌与她的舌在同一片天地里缠绵起来,鸡蛋的清香混合着他口中的酒精味道慢慢调制成热烈的情欲,更让两人沉迷的无法自拔。她满脑子里都是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霸道的在她世界盘旋。
【111】私情
这一次,两人加倍缠绵。或许是生活压力太大,或许是两人分离已久,林弈辰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而安冉也是筋疲力尽。在到巅峰的那一刻,安冉的脑子里却突然想起关嘉俞说的那句话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志得意满的人。
这句话,说的是他和她吗?
她因为这句话,突然陷入了无限的怅惘中,莫名的盯着有着精美花纹的天花板发起呆来。以她对装饰的了解,上面的雕饰似乎是采用的印度风格。古朴却又典雅大气。很多华丽的线条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很奇怪的形状,像是很多人的发丝在苦恼的纠结。她不由得叹息一声,原以为见到他就会把这样的重重心事给放下了,没想到却还是这样,真的像是绚烂一时,却消沉半生。
他的头就侧在她旁边,急促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像是睡着了。她看着他的睡颜,想自己肯定是紧张惯了,害的自个儿神经过敏,便也找了个舒服的地儿,想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却听到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语气却有一点不确定与犹疑,“安冉,如果现在不能在一起,你会一直等我吗?”
她愣住了,片刻之间竟然忘记呼吸,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压抑向着她涌来。
他见她不回答,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将她的腰肢更加揽紧了些,用力之大,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
“我会。”她最终还是回答,心里那股酸涩又止不住的涌了上来,但是她还是尽力让声音变得轻松澄澈,“弈辰,我会等你。”
他却毫不松手。只是将头埋进她的发丝中,仿佛有一种怯意。绵长的呼吸声在她的头顶绕旋,她忽然心疼起他来。表面上他是初战告捷,但是她看出了他的不容易,一人要应付老奸巨滑的合作对象地谋算,因为,这是他能否在雅高站稳的最佳机会。
“安冉,我和你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林弈辰不抬头。所以声音闷闷的,几乎让她听不清楚。“白露她最近很不好。”
“她怎么了?”
“因为听到我有了你,再加之前段时间发生媒体事件都向她逼问,她现在精神方面好像有些问题。连夜连夜的失眠,这几天还发烧,好好的竟说起胡话。”林弈辰叹了一声气,“今天去看她的时候意识恍恍惚惚的。抱着我不撒手。”
安冉彻底愣住了,只听他又继续说道,“白伯伯说,真要继续这样下去,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可是白露这么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孩儿,哪经历过那样地环境。精神病院那种地方,进去的都是什么人物啊。再好地人放在那里。也会呆傻的。”
他握住她的手,“我想,这事情好歹有我的责任,本来说喜欢你便打击了她,后来爆发的媒体事件。虽说与他父亲逼迫有关,但最后……总是我的责任。那句创意地答案,彻底把她击垮了。”
“安冉,咱们再拖上一段时间,反正我们来日方长。幸福的日子还会很多。可是白露,如果继续受到刺激。她的一生就完全毁掉了。”
他语气诚恳。显然是在竭力劝她接受他的看法。
“好。”安冉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总是没有心事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绚烂的笑容,纯净的瞳眸,这世间所有地一切仿佛在她面前都是完美无缺的。
可是这样的完满,却被他们的一己私情给打破了。她这个第三者,自然该偿这份情。
只是这个“这段时间”,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单位来度量呢?日?月?还是那漫长地年……
上城项目还要她来主持大局,她在市区已经耽搁了许久,开发商的很多领导已经在催她回去。安冉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与林弈辰短信沟通的日子。他的短信还是一如往常的精悍简单,每每都是叙述清楚内容就可。但是身在上城的安冉,还是感到莫大地知足。
报纸,杂志及网络上关于他与白露地报道又慢慢多了起来。他们两人曾经在媒体上有一段销声匿迹时期,这次的复出显然比以前还受到大众地关注。与安冉合作的很多媒体都说,有林弈辰与白露报道的发行量都会比同期高出几十个百分点,很多杂志甚至预约了关于他们的访谈内容,那一期的广告费也比往期的高出很多。安冉不禁苦笑,一个好好的实业家,就这样莫名的被炒作成了娱乐头条人士。
在媒体报道中,林弈辰总是与白露并肩而行。他们两人共同出现的出镜率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段时间。很多时候,白露都是紧紧的依偎在他身边,更有几次,他们竟会十指相扣。林弈辰笑的依然矜持有度,而白露则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大大的眼睛里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紧张。或许,不是紧张,但总有一些让安冉琢磨不透的东西。
看多了这样的报道她心里自然会别扭,即使知道他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她苦心维持的冷静与理智在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报道下终于有失衡的时候,尽管她也告诉过自己不要和一个病人争风吃醋,她的林弈辰还是会属于她。可是就是忍不住,她还是会向林弈辰打电话使些小性子。不管是见了面还是在电话里,林弈辰总是无奈的很。经历过那些是非的白露,敏感度比以前高出很多,林弈辰一不在身边就要寻死觅活的找。林弈辰告诉她,虽然晚上他们还是各回各家,但是很多次,林弈辰一出家门,就看见白露蹲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等着自己。
所以他们现在如果想见一面,竟比从前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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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痴缠
林弈辰说,白露现在虽然精神好了些,但是医生说,总有些神经衰弱的症状。他现在携她出席很多公众场合,故意在公众场合与其表现亲昵,为的就是打消她的顾虑,让她早日放松警惕,慢慢的,也许他才会有刑满释放的一天。
而安冉这时往往就会苦着脸问他,“万一她对你越发依赖呢?”
林弈辰总是告慰她,说不会的,他心里有个度。
可是,已经产生依赖了。爱的如此深,所以才害怕放手。她说。
那你呢,他问。
我也会。她直接承认自己内心的软弱,慢慢的,眼泪竟流了下来。幸好他们是在通电话,他看不到她的委屈,她也不会让他感到为难,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感情,我会依赖,你是冰毒,一旦吸上瘾了,就舍不得放手。
他竟然认为她是在开玩笑,也是,她虽然流下泪来,但是声音却表现的轻松。
原来我是香饽饽。他说,那我希望你越来越中我的毒。一辈子只中我一种毒,别的毒品都不能替代。
她笑,现在毒品可都能替代。如果这样拖下去,没准儿我真会找一种毒品来解决自己的困扰?你是冰毒,那么我就会找很多颗摇头丸吞下去。就算吃死了,也是享受的他竟然生气了,冰冷的语气从话筒里传了过来,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她也依然能感到他的怒意。他挂断了电话。狠狠地,拧痛了她的心。
外面已是黑夜,她呆呆的坐在办公室不知所措。外面风刮得厉害,呜呜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售楼处里,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苍白地灯光与嗜骨的孤独。
他生气了,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
是啊,两人都处于如此特殊的阶段,她是如此的难过,想他在公众面前刻意与白露亲密的姿态也是不好做的。他们都很脆弱,可她,偏偏还不是时候的揭开他们之间残酷的事实。她大概伤到他了。
她后悔莫及,又想起他在人前风度翩翩地笑意来。他说他最讨厌被人胁迫。最讨厌勉强自己,可是那样迷人的笑意,又得在背地里练习多长时间?
她错了,她一直想到自己的难过,却独独忘了,最难受的,最不好支撑的,或许是他。
她拿起电话,突然发现手机上已经显示到了12点十六分。他劳累了一天,或许睡觉了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