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假夫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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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太过急切地想要得到,甚至是忘了女人最奢望的求婚过程。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杜决的视线不自然地移开,声音不清不楚地飘来,“不然,你为什么不跟我去领证?人家都说,女人对于初恋特别难以忘记,左梅梅告诉我,……高铭就是你的初恋。”
程诺难得抓狂地耙乱一头短发,生气地吼了声,“首先,我和高铭已经结束了,再说,他也不是我的初恋!至于我为什么没有你那么急切地想领结婚证,我……你自己想,自己用你那富有联想力的脑袋自己想!”
吼完,程诺甩开杜决的手,气呼呼地连顺风车也不愿意坐了,快步地往公交站的方向走了两步,想想又不违心,又扭了头地走回来。
见她去而复返,杜决面露一丝微笑。
不料,程诺走到他的面前,只是为了口气更加恶劣地补充一句,“你给我好好想,想不明白,明天就算拿到结婚照,后天我也不会跟你去领结婚证,啥时你想明白了,我们再去民政局!”
说完,程姑娘故技重施地又扭头要走。
这下,杜决可不依了。
虽说,从小时候起,他们就是动辄争吵的一对冤家,而每次争吵到恼羞成怒后,两个人也是谁都不让谁地各自背身而去,可今天,面临的事不是以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杜决这个说起来是情圣,但实际上相当于半个爱情白痴的男人,一根筋地以为程诺是因为对他感情不深而不愿去民政局,甚至是觉得,程诺否认高铭这个人,是因为那个人还是她心底的伤痛……
殊不知,程诺也有着同样的疑虑。
杜决想不到求婚,这让程诺觉得杜决对她的感情也不过尔尔,大概是因为二人发生了某种床上的关系,所以那个家伙才急于去领证结婚,至于什么暗恋了她十几年的感情……
一个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说自始至终都只爱自己,那种激动让她完全沉浸在爱情的迷雾里,而在被那种被迷了三魂六魄的亢奋之后,她也难免质疑地想着:这个谈过八九次恋爱的男人,对她的话有几分真假?男人都是爱情说谎的高手,高铭曾经也说过非常动听的甜言蜜语,也说过什么十年的感情,可后来不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跟温馨上了床?
男人大多不可信!
而她因为爱,愿意去相信杜决。
可在选择去相信他的同时,却又难免心生质疑。
这就是女人,矛盾的女人!
不自信的男人,碰上了矛盾的女人,误会就这么滋生而出。
杜决恨恨地挤出一句低咒,“Shit!”
他摸索着自己的裤兜,掏出烟来,才点燃了,没吸两口,瞧着程姑娘渐行渐远的,他将烟头狠狠滴摔在地上,便大步再次追了过去。
这一次,不是仅仅扯住程诺那么简单,而是将面前的女人拉近怀里,不由分说地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唔……”程诺拍打他的后背、肩头,不悦地抗议。
杜决发了狠,对着程诺的下唇用力一咬,双臂则紧紧勾住她的腰。
程诺吃痛,眼泪都疼出来了:这个变态杜!
而尝到了血腥的杜决慢慢抬头,表情阴森地吓人,“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领证这件事,你非得听我的不行!怎么,跟我上了床,你还想推卸责任?……告诉你吧,程诺,哥一开始跟你签假婚协议,就是为了把你骗到手,眼见着就要成功了,你觉得我会放手?我不管你以前对几个男人动过感情,从今儿开始,眼里、心里,都只能是我,明白了么,嗯?”
说完,他瞅着怀里泪眼朦胧、怔忡地说不出话的女人,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程诺意思地踢了两腿,可是她那猫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抱她的男人,便干脆放弃了挣扎。
杜决三两步地抱着那个看起来乖巧的女人走到自己的车边,很强硬地将她塞进车里,并且恶劣地上了锁。
“你给我老老实实在里面呆着!”警告过后,杜决自己一个人又往着之前那个照相馆的方向走去。
程诺窝在静寂的车厢里,还没从震撼中回神:刚刚,杜决说了什么?他当初弄假婚,就是为了引她入套……
这是她曾经乐观地幻想了无数遍的可能,如今从他的嘴里得到了证实。
好吧,好吧,就算没有实质性的求婚,可冲着这一用心良苦的“诡计”,她是不是真该放他一马?
程诺双手掩面,失笑一声:完了,她又在心底为杜决那变态说情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她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被杜决咬过的嘴唇,“嘶——”真的很疼。
看来,不用等将来,她如今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
杜决到底把那结婚照给等到了。
二十分钟后,当他回到车里,一眼扫见身边的丫头面色不善地看着车窗外,他也觉得之前暴戾了点。
但是,不后悔。
“咳,诺诺,结婚照我已经拿到了,明天上午,带好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咱们一起出门!咱们现在户口还是分别跟着父母的,但那都是小问题,相信敏姨早就把证件备好了,就等着你开口要呢。”杜决想了想,又道,“你别指望半夜给我逃走,我今晚不睡觉,也会死盯着你!”
程诺想笑,却死憋着,故作深情淡漠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做梦吧,一天没领结婚证,你觉得我妈会让我今晚跟你同房睡?盯鬼吧你就。”
杜决闻言,笑出了声,“我有说是在房间里盯着你么?我是指在敏姨家门口的楼道里盯着!——程诺,你就承认吧,自己也想跟哥睡一起的,是不?”
程诺被说中,脸红地将头扭向一边,“独裁、法西斯!”
杜决侧头看她,天黑,他也瞧不出她是在羞愤,还是在羞怯,大手伸出,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给掰过来,触手的细腻带着一丝异样的灼热。
这姑娘的脸在烧着呢!
【V032】不想放你走
想起自己之前的冲动,杜决低头凑近程诺微红的脸蛋,看向她被自己咬破的唇角,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疼么?”
“假惺惺!”程诺说着,张口对着唇边的手指咔嚓地咬过去。殢殩獍晓
杜决眼尖手尖,一下子就躲开了,坏笑一声,“想咬到哥,你还得修炼几年。”
程诺一听,跟他杠上了,伸出爪子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唇边拽去。
在杜决眼里,程诺的这点小动作,就像是被自己养着的小宠物玩的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他由着她闹,欲拒还迎地看她露出恶狠狠的小目光,任她呲牙咧嘴地咬住他的手指头。
可当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双唇碰触之后,之前那纵容的心态就变了质,悸动的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杜决无意地吞了下口水,自由的拇指不由轻抚向程诺柔软的唇瓣。
那丫头下嘴挺狠,杜决都能感到疼,可那种疼痛,搅合着一种心痒的难耐,在他心里七上八下地悠悠蔓延着,让他忍不住地带着危险性地靠近,“我本来想要等明天的,想着名正言顺,可现在,是你逼的我迫不及待。”
程诺诧异抬头,模样茫然而无辜。
杜决发现自己先挺看不了程诺现在的模样,男人面对女人的柔弱时,总会兽性大起。
“Shit!”
杜公子又低咒了,大手一伸,放倒了程诺坐着的副驾驶座椅。
程诺再傻也知道杜决这厮要干嘛,“杜决,我可没心情……唔……”
话未说完,人已被杜决以凌厉的攻势堵住了唇。
“唔……杜决……唔唔……别这样!”
杜决上下其手,上面拉扯程诺的衣领,下面撩起她的衣摆。
程诺只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为了扒开杜决的爪子,她必须用两只手去抵挡他的一只手,可是挡住了上面,下面便被他钻了空子。
几经纠缠,程姑娘的衣服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扯开了。
杜决的手探向她的后背,作势解开那一排内衣的排扣。
程诺有点慌了,想着这家伙不会是要在车里就……,趁着杜决啃咬自己锁骨的工夫,她做最后的抗议,“喂喂,杜决,你你……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要是被人看见……”
杜决抬起头,没有任何阻碍地完成解扣工作,“你的意思是,没人看见,就依了?”
程诺徒劳地抓住衣摆遮住身子,“我跟你说,我是不会在……在车上……,也不是!反正,领证前,我是不会跟你再……再那样的。”
很简单的一句话,让程诺竟有词穷的感觉,词句费力地在唇边绕啊绕,最后也不知道被她绕清楚了没有。
杜决墨黑的眸子死盯着她,没吭气,更没任何表示。
程诺看得心惊,其实她也矫情,心底深处明明很期待的,因为,她已经有反应了。
良久,杜决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我该尊重你的。”
“呃……”程诺松口气的同时,也有那么点失望。
不想,杜决将车窗用纱帘一遮,而后揪住她遮胸的手,用力一分,坏笑道,“放心吧,今天不想昨天那样,咱们换个样子。”
“……什么?”
程诺知道自己上当了。
当杜决的唇以无法抗拒的姿态落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一路恣意而行,程诺发现,她连抗争的力气都没了,无力地呼吸着,双手焦灼而茫然地死死抓住面前男人的头发……
最终,完全溃败在杜决不算技巧的技巧之下。
杜决没实质性地碰她,却比彻底地碰了还要糟糕。
重新整理好衣服,程诺抖着双腿,脑子懵懵的,像是失聪了似得,意犹未尽着些什么。
杜决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轻笑地坐回驾驶座,开启了车子,其实,他也是自虐,搞得自己现在身体难耐地不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虽说身体上是一种折磨,可精神上他是挺满足的,想起刚刚程诺那压抑的哼哼声,可都是自己的杰作。
“现在知道怎么整你了!”
程诺脸红,无力地白他一眼。
杜决一手掌握方向盘,另一手摊开,没说话,只是努努嘴,“嗯”了声。
程诺会意,却一掌拍掉他的那只手。
杜决勾起唇角,“看样子,还想再试一次?”说完,手掌再次摊开。
程诺怕了,乖乖地将手搭了过去,由着杜决一把握住,她逞强地嘟囔一声,“这有什么意思呀。”
杜决轻车熟路地一手驾车,“不明白么?这意思就是……爱情。——跟哥吃了晚饭再回去吧。”这不能同居的日子,就是要争分夺秒地珍惜着,虽然明天之后,可能就会朝夕相处,但是在那一天到来前,还是忍不住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程诺拒绝了,“不,我要先回去……换……换衣服。”
拜某人所赐,最贴身的那件已经惨不忍睹了。
杜决意会,明知故问,“回咱们之前住的那新居?”
“……嗯。”
杜决咧嘴坏笑,“要不要顺便洗个澡?”
“……嗯。”
“不如,哥回头给你搓搓背什么的,甭客气,我可是随你使唤。”
程诺瞪他,“谢了,我消受不起!”
杜决回头,与她对视一眼,“看样子,恢复气力了?知道跟哥顶嘴了啊。——嗳,诺诺,哥问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感觉,嗯?”
“杜决!”这流氓,口无遮拦。
“来说说嘛,不是哥好奇,人家说,夫妻之间,要常交流着点,才能更加和谐。——到底什么感觉,舒服么,嗯?”
程诺奋力抽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你再说,我下车!还没成夫妻呢,你在那瞎臭美什么?……好意思说,连求婚都没有……”
这最后一句话,程诺是在嗓子眼里嘟囔着,不清不楚的,杜决压根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程诺没好气的,脸扭向一边,看夜景去了。
杜决被搞得莫名其妙的,想着女人真是善变,两秒钟前还小鸟依人、娇俏可爱的,一转眼就使脸色。
是女人都如此,还是只有自己身边的这位难伺候?
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有过八九次恋爱史的,也没发现哪一任像程诺这样说变脸就变脸。
杜决牙恨恨地,“行,你就跟哥倔吧,看到家怎么整你。”这最后一句话,他也是在嗓子眼里嘀咕呢。
其实,不是之前没有女生对着他撒娇,或是使脾气,而是杜公子根本就没有怎么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莺莺燕燕的身上,所以,去哪记得住别的女人怎样怎样呢。
……
程诺一进那个“蜗居”,就赶紧地拿了换洗衣服冲进浴室。
一来,身上的衣服确实黏糊糊的难受地很,另一方面,她还真怕杜决色心大起地要玩鸳鸯浴什么的。
之前回到小区里的时候,程妈妈打来了电话,催促着她尽快回家吃饭,再蘑菇着,可是惹母亲怀疑。不是她不敢说自己和杜决一起,而是她怕母亲追问:她和杜决在一起干什么。
做子女的,对于床事方面,那可是隐私,怎能对父母说出口呢?
伴随着热水从上喷洒,程诺闭上眼睛,好像之前在车里的那出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