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假夫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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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握着那把车钥匙,小晴直觉地想到自己曾经对杜决的要求。
她喜不胜收,想着杜医生对自己的女朋友果然大方。
小晴美滋滋地开了车,刚坐进驾驶座,屁股还没捂热,杜决就过来了,对着打开的车窗招招手,“你会开车?”
小晴点头。
“有驾照?”
继续点头。
“那驾照带了吗?”
小晴不明所以,还是摇摇头。
杜决似笑非笑道,“开车这种事,还是男人来做比较好,女孩子家,玩玩这个就可以了。”说着,他递过去一个包装地很漂亮的盒子。
小晴愣了愣,接过盒子,被杜决从驾驶座轰起来,移到了副驾驶座,她的思绪还停在杜决之前的话上,却百思不得理解,杜医生有时说话,真的很玄妙。
而杜决则启动引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咦,怎么不打开?我兑现承诺,好像你一点都不开心啊。”
“承诺?”小晴举了举盒子。
杜决坏笑,“对啊,你想要的。”
小晴越发地迷糊,她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辆很精致的遥控汽车玩具……
“你……”
“喜欢不?”杜决装无辜,笑容更大,“不会玩的话,我可以教你。”
小晴有些七窍生烟了,可直至此时,她都不能分辨地出,杜决到底是说真心的,还是故意在耍她。
不知道是他天真,还是她的话太没有力度,难道杜决真的以为,当初她要求他送她一辆车,仅仅只是一个玩笑?
☆、【022】 装装样子
程诺没有拒绝高铭的盛情。
她坐上了那辆东风日产的副驾驶座,顺手不怀好意地摸了下车身,有些猥琐地幻想了一把:或许,不久的将来,她就是它的女主人了!
想到此,程诺自觉好笑,并且真的轻笑两声。
高铭挂了档,好奇地歪头看她,“在想什么?”
程诺自然不会对他说实话,她随口敷衍,“没,刚瞧见了一过街老鼠,就纳闷着,怎么没人人喊打?看来,这古人们的圣训箴言,也不都正确。”
“呃……”
高铭有些不知如何应答了,程美女顺手拈来的一个冷笑话,让他不知是附和地笑两声,还是该感叹:时隔十年,这曾经同为高材生的他们,好像也有了代沟。
想了半天,他决定自行略过,“你家没搬吧。”
“嗯?”
高铭及时改口,“记得以前是往长乐路方向的,没换地方吧。”他总不能说,自己有几次,真的跟着她到了她家的楼下。
程诺笑道,“你的记性真好,从你记得杜决这事,就可见一斑。不过,我家换了个小区,现住在建设路那边。”
高铭点点头,找到路标,从程诺提起搬家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某个问题,只不过,那话卡在喉咙里,憋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憋住,“杜决他……也搬到那里了么?”
程诺挑眉,心无城府地笑道,“你真神啊,他家也搬了,就在我们家对面,没法子,双方父母的关系太好了,遇到好的楼盘,都要相互告知,要买一起买,要搬一起搬。”
程美女笑得没心没肺的,至于她是真的心无城府,还是假的,那只有她自己清楚。
总之,这个答案虽然让高铭郁闷了一阵,却因为她此时的表情,也稍稍释然。
此话题结束,车内一阵沉默。
沉默的结果是尴尬。
高铭轻咳了一声,找着话题,“程诺……”
“嗯?”
“高中的同学,你都常联系着吧。”
“也不算经常,上了大学后,大多各奔东西了,现在最常联系的两个……,呵,咱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也都见到了。”除了左梅梅和杜决,还会有谁?
这倒不是高铭关心的,他目光似有闪躲,无意识地看了眼观后镜,又移了回来,“你……还记得高二时,我临转学前一晚,跟你约定的事么?”
程诺懵懂,她想起之前吃饭时,他说的承诺问题,可惜,她真是毫无印象。
不待她回答,高铭便笑着抢声道,“不记得就算了,其实,我也记不清了。”
“……是吗。”
兜兜转转,又是一个尴尬的话题,好在,没多久,便到了程诺所住的地方。
话说不是冤家不碰头,程诺才在小区楼下下了车,还没来得及跟高铭说句话,不远处冷不防地两道车灯射来,晃得让她睁不开眼。
晃到程诺想要冲过去,把里面的人揪出来之际,灯熄了,瞬间的黑暗,让她有一阵的失明状态,她低声嘀咕了句,“该死的杜决!”
而站在她对面的高铭,则眯了眼睛,“……真的是他。”
这是一种默契,连程诺都没有意识到的默契,从那两道车灯射来,她便猜得到,来人是谁。
杜决下了车,关了车门,双手插在裤兜里,并没有上前,而是直接靠在车身上,对着程诺方向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呦,高大才子,这么巧啊。”
高铭不想跟杜决这种人多费唇舌,他对程诺道了句,“今晚谢谢你请客,明天见。”
程诺微笑。
高铭想要转身离开,却总觉得就这么走了,有点心有不甘,犹豫了下,竟杵着杜决的面,伸开双臂,虚空地抱了下程诺,短瞬离开。
程诺也有点懵,僵着身子,告别都忘了说。
杜决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而高铭的车则从他的身侧擦身而过,扬起浮尘一片。
等他走近程诺,程诺也回了神,没有招呼,扭头便走,可才抬步子,便被杜决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嘛?”
程诺蹙眉,杜决这厮估计又犯病了,那钢爪抓得她可真疼。
杜决没笑,表情阴森地很,“诺诺真出息,不用哥出马,自己就搞定高白脸了。”
程诺切了声,“要是想损我的话,麻烦先把手拿开。”
杜决没依,而是身子又前倾了些,死盯着程诺的小脸,连声音都阴森起来,“我不管你和高白脸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总之,在跟我假结婚的这两个月,给我低调着点,背地里你俩怎么折腾,只要别让我看见,别让我们的父母看见,也别让认识咱俩的人看见,那么随你们折腾,就算你装装样子,这两个月也不能给我戴绿帽子!”
程诺哼笑,不以为然,“其实这样不是更好,有点不好的苗头出现,将来咱们离婚,对父母而言,也不会太突兀。”
“幼稚!”杜决的口水恨不能喷她一脸,“咱俩假结婚的目的是啥,还不就是为了让钟毅和小晴那俩悔得恨不能去撞墙么,怎么,现在却传出来,咱俩结婚没两天,你就劈腿了,那人家根本就不是后悔了,而是幸灾乐祸地看咱们笑话呢。”
程诺夸张地浮起一脸恍然,举起拇指,佩服地五体投地,“豆豆哥,想不到,你真是心思缜密,这么平凡的脑袋里,竟蕴藏着大智慧呐。”
杜决恶寒了,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放开她的手腕。
程诺大概从六七岁的时候开始,就不叫他豆豆哥了吧,现在重新拾起这称呼……
杜决摇了下头,难免又是一阵激灵,“别贫,你到底听明白没?”
程诺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明白了,明白了,我绝对低调,什么时候你授权了,我再高调!”
杜决沉默,听懂了程诺的言外之意,——她和高铭真的确定了某种他不知道的关系。
☆、【023】 新娘和大饼
此时,程诺和杜决已经坐上了飞往K市的飞机。——第二天,他们长达十三天婚礼便正式开始。
至于钟毅是怎样得知她请婚假的消息,对程诺来说,似乎已不足轻重。而且,她也无暇去思考这类问题。
因为,杜决那家伙从登机开始,就嘴不停歇地数落着婚礼的细节。
瞧着身旁这位口沫四溅、滔滔不绝的样子,程诺怀疑,他该不是二婚了吧。
回到K市,嗅着熟悉的家乡气息,程诺才发觉,这些年在质监所里混着,看似每天轻松自在,可心底里却很疲惫。
孔主任没有说错,她确实有野心,在那种靠关系才能上位的大环境里,她为了低调而有效地笼络人气,着实煞费苦心。
没人看得到她纯真自若微笑背后的算计,更没人知道她为了打探领导们的喜好,而做了多少工夫,只可惜,在竞岗的时候,还是功亏一篑,败给了才入职没两天的高铭。
这一事实,更加印证了,混机关,靠关系。
如今,程诺和高铭皆默许了某种即将发展的关系,可只有程诺自己清楚,这一决定里,不乏私心。
来到K市,形势不容她回想B市的一切,因为,下了车,杜决一路就握着她的手同行。
按着风俗,这十三天婚礼,最隆重的是最后两天,但是前十一天,新娘是不能回娘家的,只能在新郎家住着,只有到了最后一天,才可以回门。
至于打扮什么的,也全由婆家人一手操办。
程诺对杜家人来说,那就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当女儿看的。
杜妈妈早已把程妈妈置办的新娘服、头饰什么的,摆放家里,程诺进了杜家,还没休息几分钟,杜妈妈便兴致高昂地让她将新娘服换上,因为,按规矩,从第二天起,这丫头就要顶着这身行动在村里各家各户出入。
去干嘛?
——吃饭。
就是吃饭,因为要结婚了嘛,举村同庆,各家各户备好饭菜,以示庆贺。
程诺曾粗略算了下,这村子里但凡有点交情的,算下来大概有上百户,除最后两天的盛大婚礼外,十一天吃百顿饭,想想都是件可怕的事情。
在程诺腹诽的时候,杜妈妈和杜家二姑已合力给她穿戴完毕。
顶着好几斤重的银“头盔”,套着满手腕的镯子,和满脖子的“狗项圈”,程诺不敢动了,更确切的说,她也很难动弹了,太沉,压的。想到明天开始,要每天顶着这身行头到处吃饭,她绝对相信,几天下来,不是吃到想吐,就是会患上严重的颈椎病。
杜妈妈笑眯眯地看着她,很满意。
杜家二姑乐呵呵地瞅着她,也很满意。
这时,才跟外面的亲戚打过招呼,而走进喜房来的杜决,一眼就瞅见有个花枝招展的家伙,被众人簇拥地坐在那里。
他挤进去,就看到程诺穿得人模狗样地被围在中央,坐在床边上,难得地收敛了她那有些跋扈的小爪子,安安静静的她,小巧玲珑的。
杜决漾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从他一进来,程诺便瞧见他了,此时被看得有些脸红,她下意识地扯扯衣角,对杜决干笑了声,“很怪么?”
杜决走近她身侧,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咧开唇。
“漂——亮!”杜决喷了几点唾沫星子,甚至喷到了程诺的脸上。
程诺嫌弃地擦了下脸,“讨厌,别弄脏我的新娘裙。”
杜决挨着她身边,坐下,“诺诺,别脱了,以后就这么穿吧,一辈子都这么穿着,饿了就啃你手腕上的银镯子,或是低头咬两口银项圈;你要觉得硬,哥给你做个大饼,套你脖子上。”
程诺听了,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缺德呐,你来穿戴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旁的杜家二姑笑着打趣,“诺诺,豆豆那是穷羡慕,他倒是想穿,只不过,没机会!”
程诺跟着附和的笑,杜决是褒是贬的,还真不好说,就冲那套脖子上的大饼,她就得在心底掂量着点。
------题外话------
不知道有没有亲是苗族的姑娘,唉,那新娘头饰和服装俺是穿戴过的,那是在俺师兄的婚礼上,作为伴娘,又是为了好奇,他真的帮俺借了一套新娘妆,包括银项圈和手镯全套,穿戴了一天,哎呦喂,累啊,行动就跟木乃伊似的,不知道新娘子十三天是怎么撑下来的。当然,有的亲们可能质疑,说苗族明明是三天婚礼,为什么卫说的是十三天?苗族有黑苗、青苗等之分,我不知道网上那些说的是那种,总之,卫写的,绝对是亲眼目睹的。——嗯,尊重民族文化。
☆、【024】 第一晚
白天的时候,程诺和杜决的分工倒是很明确。
程诺吃饭,杜决做饭。
程诺穿金戴银地挨家挨户去吃饭,吃到反胃想吐。
杜决则帮着杀猪、宰羊地做饭,一天忙下来,常常饿的饥肠辘辘。
到了晚上……
程诺无事地帮忙剪剪新房窗花什么的,而杜决则坐着陪一些早到的亲戚喝酒。
按着规矩,直到程诺回门的当晚,她和杜决这对小夫妻才可以同房的,之前,则由杜家的女伴相陪,或是根本自己独自睡在新娘房里。
话说这第一晚,就出问题了。
杜妈妈怕程诺害羞,第一晚让她独自睡新娘房,吃了一天十几顿饭的程诺,早就困得很,在杜妈妈退出新房后,她便掩了门,小心翼翼地褪下头冠、衣裙,以及文胸,正要换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真丝睡衣,这时,“砰!”门被从外推开了。
程诺一惊,下意识地就要将头往睡衣里套,谁知将头套进了袖口里,睡衣歪歪斜斜地挂在颈间,她本以为是杜妈妈或是杜家哪个女眷,谁知道,竟看见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