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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宠物男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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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决的面部神经狠狠抽搐了几下后重新被控制,转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木,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准备好了打开雷池,让我进去了?”

“什么叫雷池啊?跟我做……做那个,让你觉得很雷吗?”

“那叫水池?卵池?阴池?”

“还阴沟嘞!呸死你个臭流氓!”

“……这个问题咱以后再议!”他貌似有些混乱,捏了捏青筋浮现的额角,正色:“我之所以答应不碰你,完全是出于尊重。虽然现在的婚前性行为已经很普遍,但中国的某些传统观念毕竟还存在。我想,你是希望将自己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的。否则也不会……”

我恍然大悟:“你想太多了!和刘升在一块儿的时候,第一年是因为住学校宿舍不方便,第二年第三年是因为分隔两地更不方便,第四年是因为我刚想跟他那什么他就跟我分手了。所以,我处非我所愿也,实无可奈何也……”

何决双唇一抿,搂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阴测测地问:“你好像,对此感到很遗憾啊!”

在扑面而来的浓郁山西老陈醋的酸味中,我一个激灵,赶紧将功补过,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蹭了蹭。随即伸手从其宽大睡衣的领口探入,用食指沿着他的脊缝轻轻勾勒,嘴巴贴着他的耳畔,以舌尖舔着他的耳廓:“怎么可能呢?你知道的,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女人。平生最大的理想,就是跟我的尹哥哥从一而终,让杨过永远和自己的左手相亲相爱。”

他:“…………”

何决的身体迅速绷紧,并渐渐开始发烫,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像是裹挟着层层热浪。

用‘卧槽早知道你丫这么想做,老子还辛苦忍个毛线啊!’的眼神看了我两秒钟,然后兜住我的膝弯将我打横抱起,三两步冲进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兽性大发。

我喘着粗气晕头转向,还不忘大喝一声:“套!”

“套什么套?”他干净利落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紧实的胸膛腰腹:“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一切不以怀孕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流氓!”

我被他扑过来压在身下,只觉浑身燥热意乱情迷,并伴着,一股暖流……

作者有话要说:何抱抱:抢我东西吃,爸爸表脸!

第三十三章 醉

大姨妈向我开了一炮,何决很受伤。跟伤了自尊的薛木木一起蹲在屋角,自怨自怜扮蘑菇。

于是我只好独自带着何抱抱出去遛弯,弄得也很是忧伤。

倒不全是因为破处大计的临门一脚又掉了链子,主要是何抱抱这萨摩,实在是太特么煞魔了,那煞的那魔的……

以前有薛木木在,狗侄儿的注意力基本都在狗叔叔身上,皮自然也是皮的,但好歹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现如今只剩了形单影只,顿时将‘寂寞的尽头是疯狂’这一变态理论演绎得淋漓尽致。

出门十分钟,吓哭小朋友一次,同金毛吵架一次,追打松狮一次,被京巴追打一次,扑麻雀两次,被小猫抓三次。

薛木木发飙我还能搞得定,可这眼瞅着就快五十斤重的货一旦进入癫狂模式,我就只有被拖着连滚带爬满地找牙的份儿了……

等魔星终于觉得有点累了愿意稍事休息时,我已气喘如牛到风中凌乱。

刚在草坪瘫倒,何抱抱又‘汪’的一声窜出,我掩面装死。

萨摩耶天生自来熟,逮谁跟谁亲,反正没听见什么人类的惊叫尖叫惨叫,估计引起它兴趣的家伙至少是个不怕狗的。

本打算置之不理,却忽听得一声笑,貌似很耳熟。

忍不住循声看去,果见一老熟人,正与何抱抱玩得高兴。

我目瞪口呆。

“这是你新养的狗?”

“不是……哦不,是。”

“他的?”

“我们的。”

刘升拍拍何抱抱的头,将手中的一个球状物远远抛出,逗它去追:“这么活泼,还是幼犬?”

“六个月不到。”

“叫什么名字?”

“何抱抱。”

“你给取的?”

“嗯。”

“一听就是。”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完全是一副老朋友闲聊天的架势:“木木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我往旁边挪了挪:“王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

刘升看我一眼,刚想说什么,便被直冲而来的狗炮弹掀翻在地。

他笑着从何抱抱嘴里拿下一物,又振臂甩出,狗炮弹便追着长长的抛物线撒欢而去。

我看着向来衣冠楚楚的人弄得满身是草,居然还开心到爆的模样,终是忍不住:“我记得,你并不喜欢狗。”

“人总会变的。”刘升坐起,理了理头发上的碎草屑:“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也许会发现,很多本不在乎的东西,其实才最值得珍惜。”

如此明媚而忧伤的话题让我实在接不下去,只好‘噢’了一声,然后闭嘴。

他倒不介意曲高和寡,自顾自地继续发着感慨:“如果真有个时空穿梭机,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

“是啊,那我就可以在房价飙升前弄个三五套,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

“大家这么熟,就别兜圈子了,你又来找我干嘛?”

刘升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旋即又微笑着拿出一个U盘:“我想,你会对这个感兴趣的。”

“陈老师又拍新艳照了?”

“……是能证明你遭人诬陷,与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据。”

我既意外又惊讶,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找人查的?”

“是。”他将U盘递给我,淡淡道:“有了这个,你不仅可以恢复名誉回到原公司,让那些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甚至只要你想,他们将再也无法在这行立足。”

这番充满了诱惑的话,让我一阵阵的心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刘升的笑容在我的碎碎念中渐渐扩大,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

我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绝不允许别人那样抹黑你!”

“可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面色陡然沉了沉:“你就权当,是出于朋友间的情分。”

我叹口气:“居然能做你的朋友,我何德何能啊?”

“薛暮,你一定要这样尖锐吗?”刘升终于忍无可忍:“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而已……”

“好意心领了。”我打断他的话:“但是抱歉,不能接受。”

他眉梢猛然斜挑,神情转冷:“理由?”

“我认为上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都说得够清楚了。”我拍拍衣服站起:“那就干脆再讲得明白些,我不认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况且,你恐怕也并不只是想跟我做朋友。”

“没错,我后悔了。”刘升随之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宣布:“木头,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永远都以自我为中心。”我不可置信却又不出所料地回视:“因为你要如何,所以我就要怎样吗?凭什么?”

“凭你爱过我,凭我还爱你!”他猛地握住我的肩,手上力道之大让我倒吸冷气,他却视若无睹只顾慷慨陈词:“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绝不可能将其从心中抹去的。木头,你对我一定还有感觉,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使劲挣开他的钳制:“刘升,你以为,什么才算真正的爱一个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叫自轻自贱!”退后几步,我忍不住的笑:“其实你也挺伟大的,之前认定我做了别人的二奶,居然还一点都不介意。或者说,你觉得那样的我,才跟你比较配?!”

刘升怒极反笑,逼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难道你以为,跟他之间的就是真爱?你不过就是想要找个依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他只是恰好出现了而已!”

我深呼吸,放声大喊:“抱抱!”

话音刚落,狗炮弹便呼啸而至,狠狠自背后将刘升撞倒扑地。

我制止住獠牙全露的何抱抱,把它嘴巴里掉落的那个机器猫玩具丢在刘升面前:“想回到过去?先教会它六脉神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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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刘升的这件事,我只当路上碰到了个神经病,没有对何决提及。

接下来的几日,我跟大姨妈和平共处,何决工作室的审批程序忽然奇迹般地提前结束了,他便开始忙着办理相关资质。

这天晚上,何决直到夜里两点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

我迎过去扶住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捏捏眉心,歉意地笑了笑:“吵醒你了?”

“我还没睡。”

“大半夜的不休息,在做什么?”

“等着跟你说晚安。”我故作愤然:“你不是让我每晚睡觉前,都一定要跟你说的吗?”

他看了我许久,眉心微漾,随即忽地展臂将我紧紧搂住:“对不起啊,让你等我……”

何决的身体滚烫,微微颤抖,声音也低哑得有些过分,不像是醉酒的反应。

我心中一惊,忙推开他,借着灯光仔细一瞧,果见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哦不不,还是找叶烁快一些……”

“小木……”他按住已经开始跳脚的我,习惯性地揉揉我的发心:“只是胃疼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用,老毛病了,你别紧张。”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老毛病?”

“刚去德国的时候,我曾有过一段酗酒打架的荒唐日子,就是那会儿落下的病根。”看着我难掩的讶异,何决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我还有那样不堪的一面?”

“的确是没想到,不过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被你锻炼得足够强大了。所以就算你忽然变成了奥特曼,我也能接受。”

“…………”

何决回屋休息,我烧水给他泡了杯热茶,又弄了湿毛巾给他擦脸。

他倚着床头,端着茶杯,看我忙来忙去。

空调间内的水气蒸熨缭绕,衬得他面色越发苍白,唯失了血色的唇边,所噙着的那抹浅笑依旧鲜明如初。良久,轻轻唤了声:“小木……”

“嗯?”

他看着我,原本如墨的双眸在茶雾中显得色泽寡淡,声音中的疲惫仿似来自远山空谷:“就算,我只是随便的那个‘谁’,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何决: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特么的喝死老子算了……

第三十四章 疑云

几天后,我的新工作有了着落,在一家外资公司做项目采购,与所学专业的关联不大,算是转行。请使用访问本站。

入职第一周,要去北京总部接受培训,看在诱人薪资福利的份儿上,我挥泪告别何决与狗叔侄,踏上了京沪高铁。在中国速度里好好爽了一把。返程时,照旧是这条线路,却被中国速度狠狠坑了一回。

看着窗外的月黑风高,我心情低落。

比原定到站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四个钟头没什么,不知是什么原因停在了不知是什么地方的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中国人民在面对各种无厘头突发状况的强大心理承受能力是宇宙无敌的。

但是,手机自始至终的一片死寂实在让我有些淡定不能。

郁闷地窝进座位打开IPAD,我企图在韩剧思密达里寻找一点安慰。

正看到男主为女主洗头的浪漫情节时,忽听旁边的少妇幽幽道了句:“结婚前,我家那位也常常这么做,但是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一次也没有……情啊爱啊从来就只有女人当回事,对男人来说,到手的东西就不值钱喽……”

于是我更加郁闷……

好容易折腾到家,已过午夜十二点。

我擦着一脑门汗忍着一肚子气,跟睡眼惺忪前来迎接的狗叔侄亲热一番,同时将一起出现的那个人类彻底无视。

“小木……”

“抱抱有没有想我啊!”

“小……”

“木木我想死你了啊!”

何决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我故意打断,皱了皱眉,伸手拽着背包带把我强行拎到自己跟前:“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那你……”

“我胳膊腿齐全的回来了!”停了一下,我壮怀激烈地大声补充:“一个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人……”

我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暴跳:“知道你还不闻不问的一直装死?就算我是个纯爷们安全系数高,但列车晚点五个多小时孤身走夜路什么的好歹你也该表示一下口头上的关怀?咱俩还没结婚呢!你还没得到我的人呢!我还没跟你发生**关系呢!你就这样给我摆谱?老子不玩了!”

何决拧着眉毛听到这儿,忽然松开手,后退半步,环臂在胸,低低自口中吐出一个字:“玩?”

在他喜怒难辨的眸色深深中,我的气场很不给面子地瞬间萎了半截:“那个……我是说……”

“做我女朋友,是在玩?”

“不……”

“与我谈婚论嫁,是在玩?”

“不不……”

“跟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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