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宠强欢,女人,要定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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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已经倒背如流了。
换作以往,他早不耐烦的挂电话了,可是这天,容阎泽却改变了主意,虽然没有解释,却是十足的耐心,还破天荒地哄了起来:
〃嗯,好了,乖,别胡思乱想!什么事儿都没有!别哭了,嗯?你掉眼泪,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嗓音不大不小,以晴刚好听得清清楚楚。
哑然地盯着他,心里酸酸地闪过一丝不快。原来他有心上人了,难怪会如此恨她!一瞬间,以晴才惊觉自己行事之前,虽然了解过他,却马虎大意地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她决定的时候,他正在花天酒地!
原来她棒打了鸳鸯!可谁会想到一个花天酒地的男人会有心上人?
望着他,以晴迷茫了!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吗?吃着碗里的也不会放过锅里的?一如当年的…他?!
失魂间,以晴心上闪过一丝酸涩刺骨的痛,却说不清是因为他,还是他?!
以晴的反应深深愉悦了容阎泽,心情大好的他毫不吝啬地对着电话跟姚珊调情了起来,一说一哄地十几分钟过去了,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人早已破涕为笑,而身后的以晴也已经整理好行李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一丝小小的得意闪上心头,收起电话,容阎泽抬脚往门口走去。
蓦然回神,以晴也跟了上去,却是一步之遥,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容阎泽做梦都没想到,这一步,日后却将会成为他无法跨越的艰难距离。
◇◆◇◆◇◆◇◆◇
吃过了早餐,回到房间,容阎泽跟以晴还是各忙各的,像是两条全然的平行线。安静的独处,以晴并不排斥。
记得小时候有个周末,她就一个人在房里憋了两天,全然无声的自娱自乐,家人还都以为她生病了,晚上轮番来看她,二哥还笑她是古墓里的'小龙女',憋了十六年也闷不死她!
所以这个上午,除了填补行李,以晴都是在安静地坐在一角上网。
而容阎泽则是各种繁忙,空闲的时间,电话也都是用来跟女人调情,以晴听到了,甚至知道这个上午,他手机打到要充电。
每次跟姚珊通话,容阎泽都会故意加大嗓音,语调温柔,以晴听在耳中也看在眼里,偶尔也会如他所愿地看他一眼,只是,容阎泽不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之余,也在一步步将他拒之门外。
时间差不多了,容阎泽一动,以晴便自动自发地跟着整装待发。
两人独处的时候,以晴总觉得自己像是苦命的小女佣,而容阎泽就是她至高无上的主子,经常被他指挥来、指使去的!连走路,她都下意识地会跟他错开,走在他的身后。
好在家里有佣人,行李不用她给拉上车,否则,她敢举双手双脚保证,那个大男人绝对不会有半点该有的绅士。
上了车,一路上,以晴乖乖坐在一角,而容阎泽一样的电话不停,除了偶尔的公务,全部都是跟某个女人在调情废话的!
一个上午下来,以晴听得耳朵都有些起茧子了,时不时都会好奇地去看他,心里不住纳闷:
同样的话重复一上午,他不会觉得烦吗?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全然不同,完全不像是会这么有耐心的男人呢?
心底的疑惑让以晴时不时会用探究的目光去看他,而眼观八方的容阎泽捕捉到这一幕的时候,总会有些小小报复的块感与得意。当然,他并不知道,以晴看他,不是伤心不满,而是好奇诧异。
抵达飞机场的时候,容阎泽不止亲自给她开门,还牵她下车,这让以晴大大震惊了一把。一路被拥搂着走入,她的思绪早就飘忽到不知道飞向了何处。
一进机舱,容阎泽就倏地收回了手,三两步就将她甩出了一丈远,冷漠的态度与刚刚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幡然醒悟,以晴明白,刚刚他是在演戏呢!
〃容先生,夫人……〃
服务员小姐甜美的嗓音响起,以晴点点头,垂眸快速跟了上去。
豪华的私人飞机像是微缩的空中豪宅,甚至比起他那灰暗色调的卧房,这里的红蓝搭配更温馨地像是一个家。见容阎泽不理她,一个人径自坐到了一侧半环形沙发上,褪下西装外套扔到了一侧。
以晴淡淡逡巡了一周,脱下红色的外套,则转向了一侧拐角的小型座椅上,偌大的空间,两人各自占据一角,互不干涉。
这一举动,看得飞机上的乘务员一阵傻愣,舱房内一阵鸦雀无声,直至一道阴冷的目光飞射过去,一切才恢复如常……
飞机缓缓起飞,乘务员随即热心地送上了咖啡果盘:〃夫人,您的咖啡……〃
翻看着手中的导游杂志,以晴回眸一笑:〃谢谢!〃
随即叉起一块苹果,甜滋滋地咬了起来,另一边,容阎泽也是捧着一叠文件,聚精会神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旅程,以晴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吃饱了喝足了,看累了,就去卧房的床上睡一会儿,自始至终,容阎泽近乎都维持着一个姿势,看他手中的资料,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对她颇多微词。
每次看他如佛坐定的样子,仿佛丝毫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以晴的心总会有种莫名的悸动。其实不生气、不发火、不横眉竖眼的正常时候,他真得是个很迷人,很容易让人怦然心动的男人!
似乎感觉到远处的注视,自文件中抬眸,不期然,四目相对,两人都诧异地愣了一下。
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当场人赃俱获一般,脸蹭得一红,以晴下意识地就想躲回一旁拐角自己的位子,猛地一个转身,忘记了侧面的小台阶,一个扭绊,以晴倏地歪下了身子,不由得闷叫了一声:
〃唔嗯……〃
红色的短裙被撩起,连带着鞋子也崴出了脚踝,狼狈地抓向一旁的扶手,以晴羞愧得脸又红了几分。
被以晴懵懂的反应深深取悦了,容阎泽禁不住大笑出声:〃哈哈……〃
揉了揉发疼的眼睛,瞥到一旁冷掉的咖啡,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好心情地开口道:〃咖啡冷了!〃
言下之意是让她去给他换一杯!
已经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了,容阎泽一开口,她连开口的底气都没了,仓皇地穿回鞋子,真的端着他的咖啡杯跑了出去。
一边帮他煮着咖啡,以晴心里还一边抱怨:好讨厌!飞机上这么多大小靓丽的服务员,还要指使她?都怪她不争气,居然会看他看到走神?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不满规不满,从小对事事龟毛的性子还是让以晴十分用心地煮了一杯香滑的咖啡,按照自己的喜好,加了两勺奶,一勺糖,调好摆放整齐,才缓缓端了出去,放到容阎泽面前的茶几上,以晴近乎逃难般转身跑回了自己的位子,连看都没敢看他一眼,便拿起书挡住了整张小脸。
这一刻,容阎泽紧绷了一天的情绪瞬间放松了。
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浓郁香滑的气息舌尖萦绕,苦中有甜,回味无穷,又轻轻抿了一口,容阎泽抬眸迎向了对面:
〃下次少加半勺奶……〃
喝了多年的咖啡,平心而论,她煮的真得很不错!如果奶味再轻点,他一定会更爱!
没想到,越是不想开口的时候,他居然还多话了起来!
对着书本翻了个白眼,本来想回他'挑剔!毛病!'的,最后以晴只是应付地咕哝了一声:
〃奥……〃
随即半侧转着身子,以晴把自己整个埋进了杂志里,仿佛浑身上下都写着……'不要跟我说话'!
远远地望着她,容阎泽糟郁的心情第一次发生了逆转,欣赏着她的背影,喝下了她为他煮得整杯咖啡。
小小的插曲,不经意间却已经让两人有了回忆的交集……
◇◆◇◆◇◆◇◆◇
抵达马尔代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倒过时差的以晴是被人从床上给拖下来的。
抵达九点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睡意惺忪的,加上头发睡得有些乱,又隔着一定的距离追在光鲜亮丽的容阎泽身后,可想而知,这一路,她遭受了多少异样的目光。所经之处,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在她跟容阎泽的身上对比一下,然后明显的鄙视她一番,活像她是个癞蛤蟆在妄想天鹅肉。
一路走下来,抵达别墅酒店房间的时候,以晴活脱脱地清醒了。
白沙,椰树,碧水,木屋,难怪都说这里是'失落的天堂,海洋的明珠'。一路走来,以晴真有如坠仙境的感觉。清晰的气息,纯洁的万物,美得不染一丝尘埃,只是远远地欣赏着,感受着,仿佛便可以净化去心底所有的尘埃,祥和而宁静。
生怕会打破地这美好的幻境,不自觉地,以晴连走路都放缓了脚步。
服务生将行李箱送入便缓缓退了出去,以晴呆呆地还没回神,却见容阎泽竟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随性地脱掉西装扔到床上,一路走,一路扒着衣服,转进了浴室,却留下了一地的痕迹。
无语地拧着眉头对着浴室的房门瞪了下眼,以晴还是受不了地颠颠上前,一件一件给他整理好,或是放到沙发边沿,或是放到了床尾的衣台上,最后还将他歪倒的鞋子摆放整齐。
看得舒服了点,听着里面花花依旧的水声,以晴才慢吞吞地拉了两人的行李放到一侧,拉开了自己的行李箱。
容阎泽冲了个澡的功夫,以晴已经把屋里屋外走了一圈,然后选准了一侧的大沙发准备用作这半月蜜月的睡床。容阎泽走出的时候,就见以晴在沙发上整理着抱枕床垫,一手还握着从床头抽下的白色棉枕。
以晴自动自发地识趣了,容阎泽却看得一阵窝火!心想这女人得了便宜还想卖乖啊!领证结婚了,同一个屋檐下,居然还要跟他划清界限?门都没有!
他压根忘了昨晚是谁把人给赶走的!
心里很不痛快,上前,容阎泽一把夺过她的枕头,转身扔回了中央的大床上,还并行摆到了另一个孤零零的枕头边上。17901513
放好了,容阎泽心里还一阵嘀咕: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呆愣在远处,以晴却被他弄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让她用枕头还是让她睡到床上去?
踯躅地看了下沙发上两个软趴趴的小抱枕,又抬眸瞥了瞥床头,以晴一阵疑惑的迷茫。想要问他是什么意思,又怕是自己想多了被他奚落训斥。
眼睁睁地看着容阎泽梳洗完尚了床,以晴还站在沙发边发呆,不知道如何抉择,最后只好拿了睡衣先去冲澡。
待以晴洗过澡出来,床头一侧的灯已经暗下了。扭着小手,目光来回在床跟沙发之间逡巡,以晴纠结得眉头都要挤出水来了。
艰难得瞅了半天,瞥到床铺一侧明显腾出的半片空地,凝望着宽阔舒适的沙发,以晴磨蹭了半天,还是扯了扯身上的睡衣,最终还是朝床边走去。
未来的日子还长,她总不能一直睡沙发或地上吧!这儿终归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想着他心里有人,又背对着她,应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蜗牛地爬到床边,以晴先紧张兮兮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试探着伸手,然后坐到床边上,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身子全部移动了上去。
轻之又轻地缓缓躺下身子,以晴偷偷摸摸地拉扯了一点被角,半盖住了自己的身躯。
床铺一沉,感觉到她的力道与馨香,容阎泽睁了下眼,却是连头都没回又阖了上去,知道她一点点蚕食地跟他抢着被子,他也不以为意,直至那微动也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在飞机上睡太多了,还是因为是趟在了男人的身边,以晴乌黑的大眼瞠得圆圆的,半点也了无睡意,只是觉得身旁有股吞噬般的气息,热气腾腾地缭绕,危险得不容忽视,莫名地,她的呼吸也变得失序不畅了起来。
越是如此,身体紧绷的力道越是明显,连带着胸口紧致的力道也越来越让她无法忍受。
扯着被角,以晴圆滚滚的大眼转着,余光不时往身旁瞄,心里还在想:
'他睡了吗?睡着了吗?睡死了吗?!'
等了许久,见身侧的男人始终一动不动,连身都没翻过,以晴猜想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他要真对她有个什么歪心思,又怎么会等到今天,昨晚还撵她来着!
想他平时对自己都是吹胡子瞪眼、没好声没好气的,指不定现在还恨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躲她十万八千里呢!想通了,以晴僵硬的身子一松,摸着黑便吧内衣给解开抽了出来,拉好被角,翻身,踏踏实实地就睡了过去。
伴随着轻动,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一溜烟而过,受到惊扰,容阎泽下意识地又睁了下眼,随即,越发了无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里多了个女人的缘故,明明困得要死,他却总感觉睡不着。
所有的不适、不习惯,他只能解释为'多年来,自己从未跟女人同床共枕过'的缘故。
原本以为昨夜睡不着,是因为让她睡了地下,男人先天同情弱者愧疚的缘故;没想到,这晚,她趟到了他身边,他还是一样的…中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