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玫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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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比我家宋宇中还让人愁人。”
“你家宋宇中愁你还差不多。”袁妃辩驳道。
“我家宋宇中对我来说就是天。”
“我家梁炎对我来说就是阴天,他在的时候我耳边整天都嗡嗡的。”
“哈哈”
“哈哈”
袁妃和小熊一起发给她。
“小乐,这都又一个年初了,把证领了吧。”袁妃劝说道。
“是啊,领了吧,看我和我家宇中多好。”
“梁炎什么时候能像宋宇中那么安静,我就细心的考虑一下。”
“那这辈子不可能了,梁炎知道会疯。”
“他疯不了,我会疯,他昨天回来很郑重的跟我说:人活着要有挑战精神,你说是吧,乐,人家都说婚姻是个陷阱,乐,我们一定要尝试一下这个陷阱有多深。”
“梁炎这是想不出办法让你跟他结婚了。”小熊说道。
“我赞同小熊的话,小乐,你就别摧残他了。”
“我再考虑一下。”
三人就这样聊天聊地的过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袁妃吃了一点面条,放着音乐,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
一家酒店的天台上,两个外国样貌的男人站在上面,一个头发微长,一个短发。
“紫杀,你来中国干什么?”头发微长的那个男人首先问道。
“怎么,西泽,我有事还得向你通报?”
“那倒不需要,因为你几乎不会来这个国家,所以我很怀疑。”
“你不是怀疑我来找你吧,你还不至于让我大老远跑来。”
“要在这里呆多久?”
“可能很快就要离开了,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紫杀说这话的时候很轻。
西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问道:“紫杀,你的事是不是没有办好啊,如果办成了,哪会像你这样?”
“西泽,你管太多了,要不要打一场?”
“不要,你个怪物,我才不找虐。”
说是不要,可是紫杀的拳已经迎了上来,二人在天台比斗了一阵,紫杀先行离开,西泽站在原地,握着手臂自言自语道:“这该死的家伙,就知道找他会是这个结果。”
他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说道:“没问出来,他离开了”就挂断了。
今天是元旦,一年的第一天,靳西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件事,他这第一天过得就不好,忽然坐起,换上一套休闲装,就出了门。
他驾车到了袁妃家,在门口犹豫了很久,都不知道该不该敲门,手伸出去又缩回来,他在心里骂道:靳西,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妈了,最后还是放弃了,又坐回了车里。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袁妃安静的度过,靳西却在不安的度过,当晚,袁妃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过去都让它过去吧,该面对的,该接受的,你一项都逃不掉,一日一日、一年一年地重复着,就像是轮回,又像是任务,总之,都是你必须要做的事,燕子衔泥筑巢,我也要铸造我的明天,快乐的活着。
晚上的时候袁妃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妈妈接的。
“大妃,你今天怎么过的,有没有吃饺子?”
“没有,我不爱吃饺子。”
“这个孩子,平时不吃也就罢了,这个日子怎么能不吃呢。”
“妈妈,屋里好像人很多啊”
“恩,隔壁你刘姨带着她小孙子来咱家了。”
“小繁星,他来咱们家了?”
“恩”屋里传来了爸爸的一阵大笑声,而后是还有几个女人的大笑声。
“妈妈,什么事让他们这么高兴?”
“我帮你问问。”
过了一会儿,又传了袁妈妈的笑声,袁妈妈重新接起电话带着笑腔说道:“刚刚你爸爸跟你刘叔在谈论齐白石,小繁星插了一句问你爸爸齐白石是什么石头。”你爸爸和你刘叔都因为这个在笑。
“哈哈,小繁星太搞笑了。”
“可不吗?”
有的时候听到家人的笑声也是一种满足,不是吗?袁妃心里想着。
元旦就这样以笑声收尾。
第二十六章 靳西的资料
假期第二天,天气越来越冷了,袁妃穿起了羽绒服,头上戴着毛线帽,手上也戴起了棉手套,只有露在外面的鼻子被冻得红红的,像雪人上面的胡萝卜,她今天想去江边。
到江边的时候,风更加的大了,江面上已经没有了船只,上面结了一层的冰,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把北方的寒气带来的缘故,地上的积雪还没有融化,每走一步,都会伴随咯吱咯吱的响声。
两手插在兜里,不时的拿出来搓搓冻得发红的脸蛋,一个人走到她的前面。
“小姐,这是你要的资料。”
露西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旁,手伸向她,手中有一份资料。
她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露西娅又说道:“小姐你要查的这个人很难查,有些阻力,这份资料不完全,我们还在查,请小姐等待。”
“好的,没关系”
露西娅转身离开了,袁妃抬头看她时,她的身后已经留下了长长的脚印。
袁妃没有了出来时的心情,看着手中的这份资料,心想回去再打开吧。
打车回到家后,脱掉这一身的行头,倒了杯热水,坐在电脑桌旁,翻开资料的第一页。
靳西,出身于美国,出生注册姓名为靳西,母亲靳华悦是中国人,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无不良历史,父亲不详,家族不详,其他亲人不详,仍在调查中。
这就是第一行的内容。
袁妃接着往下看去,许久之后,热水已经凉了,她终于看完了,叹了叹气,这个靳西真是个迷。
整个档案中充满着问题,很不全面,没有提到靳西的母亲怎么了,只说靳西不知什么原因,十岁时被送来中国,十岁以前都由保姆单独带着居住在纽约,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中国就读的,成绩优弃,但是性格孤僻,不爱与人接触,没有朋友。
那时的靳西跟现在的靳西完全的不同,到底他有什么样的过去,袁妃真的很好奇。
资料还提到了一些他在学校时发生的事,高中时打过架,因为别人用话语中伤他的母亲,他把人家的牙打掉了几颗,因此被记了一个大过,不参加集体活动,那时的靳西就像个独行侠,同学对他的态度都敬而远之,他却完全不在意。
高中过后,去了美国,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他母亲的母校,专业学的是经济学,大学期间性格完全转变,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结识了西泽,严旭还有白建宇,四个人的关系很好,靳西在大学期间交过几个女朋友,不过都草草了之了,大学毕业后,来到中国,创立了缘信集团。
袁妃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钱能在大学毕业后就创立了这么大的集团,是否是他的父亲帮得他?这都是猜测,不能定论。
开办缘信集团不久后有了固定的女朋友唐北琪,二人经常在公开场合一起出现,被称为天作之合,唐北琪自己更是宣称很有可能会和靳西结婚,可是却在几个月前突然中断了关系,唐北琪再没有出现在他身边。
资料中也详细介绍了唐北琪的身份,唐北琪的父亲是国内有名的房地产商,她自小在众人的簇拥下长大,让袁妃惊奇的是她竟然也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想来二人是在美国相识的。
唐北琪喜欢跆拳道,已经练到了黑带四段,功夫确实是不错,袁妃也挺佩服这个女人。按理说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都娇滴滴的,有人随时保护着,没有几个像她这样这么能拼,还这么喜欢练跆拳道,这个女人留给她的印象很狂傲,看了她的资料后发现她真的有傲的资本,不过她向来讨厌鼻孔朝天的人,无论是谁。
曾经欺负过靳西的人都不知什么原因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伤害,在校期间经常会失踪一段时间,没人知道去了哪里,连严旭,西泽,白建宇都跟他一样,有过很多次这样的记录,因为几人在校的表现良好,校方没有深究过,只是口头警告过几次。
他们去哪里了呢?袁妃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到底是什么呢?
这份资料虽然写得靳西都很完美,但是她知道背后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没有交待,不知道靳西是怎么度过这么多年的,想到这里,袁妃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没有母亲,没有亲人在身边,一直是自己,他比自己还要孤单,只是他不会表现出来而已,没人能深入了解他,他从不愿跟别人坦露心扉,在外人看来都是优秀的他,几乎完美无暇的他,能力很强的他,那其他的他,有谁知道呢?
他又会跟谁说呢?严旭,白建宇,阿泽一定都知道吧,靳西从来没有跟她提到过自己的事,只是那天自己说想妈妈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真的懂,相信我,袁妃记得很清楚,当时心里就很相信靳西,现在看来他真的没有说错。
靳西,我现在真的想多了解一下你,你勾起了我全部的好奇心,你知道吗?到底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会主动告诉我吗?应该不会吧,你那么的会伪装,在我面前的你总是带给我欢乐,我也总是享受着你带给我的快乐,这样是不是很不对。
袁妃一天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的,她把资料放在抽屉里锁了起来,她有些期待露西娅下面的资料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送来。
一个人再会掩饰自己,也会在无意间留露出他的伤,那么靳西你的伤在哪里呢?
她拿出日记本,在上面写道:记得第一次来上海时,我写过“上海,我要把你当作一个孩子,在一次又一次的看你中了解你。”而现在我觉得应该是“上海,你让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不是让我在一次一次与他接触中渐渐了解他,懂他”我有些明白了。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相信我,为什么会爱上我,难道就是所谓的缘分吗?什么时候你能解释给我听?
如果靳西看到袁妃这么写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证明袁妃已经在心里接受了他,可是这个当事人此刻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十七章 你快回来了吧?
美国拉斯维加斯
一酒吧地下包房里,坐着四个身穿各色西装的外国男子,其中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拿着酒杯,用手晃了晃,盯着酒杯里的酒,嘴角上扬了一下,邪邪的说道:“弗里森,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这名男子三十岁的模样,梳着短发,发色是黄色的,身材有些偏瘦,光看那修长的双腿就知道他的身高不矮,白色西装敞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衫,衬衫的领口没有系上。
那名叫弗里森的男子此时这靠在沙发背上,坐着的双腿分开一些,听到那名男子问他,耸了耸肩,微微一笑回答道:“随时可以。”弗里森是个黑人,三十几岁,黑色的短发贴着头皮,身材有些魁梧、健壮。
“是吗?你总是不会让我失望。”
“弗里森,速度可以呀!”穿棕色西装的一人调侃着说道,说话的是个白人,黑色短发,翘着双腿,眼神有些阴暗。
“泰,我接受你的夸奖。”
泰翻了个白眼,两个手臂拄在沙发靠背上,看了看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没有说话。
“弗里森,他们现在有几个人在场?”另一个穿棕色西装的问道,此人是个白人,三十几岁,脸上的褶皱较多,眼露凶光,身材很匀称,从领口露出的前胸可以看到他的肌肉。
“暂时只有五个,准确消息称狂狼去中国了,剩下那些不足为惧。”弗里森喝了口酒回答道。
“那个变态不在,确实是个好机会。”泰有些不可置信。
“那我们还等什么,错过这个机会,再可就等不来了。”另一个穿棕色西装的那个说道。
“尤德里,我的事需要你来决定吗?”文森特就是穿白色西装的男子,语气明显有些不高兴。
尤德里听到他这么说,没有再说话,文森特面相看起来很普通,但行事作风很果断、绝情,不会在乎是谁,他们几人忌惮他不只因为他是他们的boss,还因为他的冷厉。
文森特片刻之后又恢复之前的样子,喝完手中那杯红酒,站起身,抚了抚衣服的褶皱,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墙低声说道:“是时候了,泰,召集人马,我们走。”
泰答应了一声,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几人就出了赌场。
文森特走在前面,那几人跟在他的后面,他们先行至停车场,弗里森开车,文森特坐他旁边,泰与尤德里坐在后面的位置上。
车大约行使了半个小时,停在一家名叫枯骨赌场的门口,文森特打了个手势,泰走下车去,对面迎来了十几个人,泰带领他们冲进了赌场,直奔最里面走去,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想要拦住他们,被泰拽着领子就甩了出去,迎面又走过来几个保全,也被他们给打趴在了地上。
进到最里面,打开一扇门,泰这些人快速闯了进去,随手关上门,坐着电梯下到地下一个仓库样子的地方,里面的人被惊动了,先后跑出来五个人,五个人都是西方人的模样,但是面相各有不同,都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