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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野浪小迎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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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要等他买饼回来?!”

“嗯。”花迎春从床上起身,到镜台前梳头。

“你真不躲?”

“我嘴馋嘛。”而且……难得严虑纵容她的任性,让她觉得怀孕的一切辛苦都因而消失。“看到他那模样,我有点高兴呢。可是看到他那模样,我又有些介怀,我并不想折腾他的……好吧,我承认我真窝囊,我心疼了……”

心疼他看起来那么焦急,那么怆慌,那么的乐于见到她。

“我就知道!”她这个傻大姊对严虑永远都冷硬不了心肠。

花迎春重新盘妥发簪,胭脂水粉都淡淡扑好,颈部以上完美无瑕,只除了圆润下巴处好几颗因为怀孕而狂冒的红痘子碍眼。

至于颈部以下嘛——

“盼春,用什么方法都好,赶快替我藏肚子!”

第七章

夏暑的夜,连风徐徐吹来都会吹出一身热汗,虫鸣声让夜显得更嘈乱,加温着闷热。

既然如此的燠热,为什么他还有幸在这种季节里看到毛茸茸的大白熊出没?

而且那头大白熊还是他的前妻!

花迎春自头到脚都包得密实,纯白的大衣还连接个同样毛茸茸的帽子,看起来——好热。

抢在严虑开口提问之前,花迎春先解答,“我受了风寒,不能再吹风,所以才多添一件衣。”笨盼春臭盼春,什么破主意呀?!叫她在大热天的夜里穿毛大衣遮肚子?!她的汗水像流泉一样湿糊了她的长发及衣裳,连带也滑过她的脸颊,她一面伸手去抹,一面还要假装自己身体微恙地真打颤。

“你的病还没全好吗?”

病?呀,一定是盼春替她编织的藉口。

“嗯……还没好透透。”假意咳了两声。

“你坐过来。”他嘴里才刚这么说,厚掌已迳自将她抱起,侧坐于他的腿上。

花迎春还没来得及瞠目发问,一股炙热的气流缓缓从他身上过渡而来,他的右手就搁在她背脊中央,像块烙铁般开始运功——她感觉整个背像狂烧起来那样刺痛!

“好热!不要了!好热!”花迎春化身为误闯烙红铁板的虫儿,开始蠕动挣扎。

光身上一件毛大衣就闷出她一身的汗,加上他的推波助澜,不出一刻,她就会被煮熟煮烂的——“我替你把汗逼出来,病会好得快些。”

再逼下去,她会死得快些!

“我好了!都好了!不要——严虑——这样好难受——”逃不出他的箝制,花迎春干脆假哭,脸上的汗水伪装成泪水,反正都是湿湿咸咸的。

严虑住手了,因为听见她呜呜的抽泣。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捂脸在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是一片好意,难道是他运功时太出力,撞击她五脏六腑都吃不消……“真的很难受吗?”他问得很小心。

“嗯。”她猛点头,额上滴下的汗水落在他的手背,他以为那是眼泪。

“别哭了。”他收紧双臂,将她锁在怀里。

她没有真哭呀,只是被逼出浑身的汗,滴滴答答地淌个不停,她压根阻止不了。

“别哭了!”他手背上累积了越来越多的水珠子,滴得他心烦,也滴得他……手足无措。

严虑将她转了个方向,不再让她背对他,胡乱拿衣袖为她抹脸,抹完又将她搂在胸前,一掌粗鲁压按在她发际,让她差点扭着颈子,一手无法控制力道地拍在她背上。

“严……”哦,打这么重……差点内伤。“严虑,你做什么打我?!”

“我是在安慰你!”暗夜里,他微赧着冷颜,声音僵硬。

安、安慰?她以为他是想打死她,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她失踪找不到人的怨气。

“再这么安慰下去,我等会就要吐出一缸血来了。”安慰人的力道至少要再减少十分才像吧。

“太重了?”

“您太客气了,简直是对付杀父仇人的无影掌。”无影掌既出,天崩地裂,石来碎石、山来碎山,无坚不摧。

严虑带些困惑瞧瞧自个的掌心,再试一回,这次力道减轻许多。“这样呢?”

“用了五成力的无影掌。”她很不想伤他的自尊,可是这种安慰法真的安慰得让她想哭——痛哭。

力道又收敛。“那这样?”

“唔……不要拍比较好。”一成力道的无影掌也是很让人吃不消,何况她是孕妇,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我没有帮人拍过,拿捏不了力道。”严虑像在替自己的笨拙狡辩。

“我知道。真庆幸我之前没被你拍过,不然肋骨不知道断几根。

“我是个很差劲的丈夫吧?连安慰人都不会。”严虑不再拍她,见她不哭,心也安了大半,压按在她发上的手掌却没有挪开的迹象,只是动作也跟着放轻放柔,就只是将她钉在他的肩窝,不放她起来,她只能勉强伸长手去拿桌上的芝麻大饼啃。

花迎春想了想,同意他的看法。“很差劲。”

“我一直以为自己得到的评价应该没这么糟才是……”他是自谦才说自己差劲,本以为她会回句“不会呀,你很好了”这类的甜言蜜语,是他错了,他期待太高。

“好吧,你不花天酒地,也不性好渔色,更不会东娶一个小妾西纳一个爱婢来寻我麻烦,事实上你没这么差劲。”她替他洗刷“很差劲”的污名——只是普通差劲而已。

“那么你为什么想与我离缘?”

这个问题,严虑好久以前就想问,又觉得难以启齿,但是他一直不曾释怀。如果她真如对谷月惟说的故事里那名深爱坏丈夫的小媳妇,又为什么舍得离开他?她应该会想留在他身边,想办法等坏丈夫回心转意爱上她。

花迎春停下咀嚼,抬头看他,枕在他肩上的角度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她重新垂回视线。

“离缘是你和我双方都同意的事,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跟我离缘呢?”她反问他。

“……你性子不好,太任性,有时太缠人,又爱顶嘴,挑战我的耐心。”

数落得真顺口。“我承认我有你说的所有缺点。”她还觉得他批评得太含蓄了,她简直难搞又麻烦到顶点,爱耍小性子,脾气一来时就冲得想顶死眼前的任何一个人,时常无理取闹,有理时又不饶人,这样的她只换来他轻描淡写的评价,他可真是厚道。

“你不要想转移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想跟我离缘?”

她又看了他一眼,表情显得意兴阑珊。“这问题很重要吗?离都离了。”

“当然重要!”

花迎春以为他是大男人自尊受损,才会硬要她回答,于是思付半晌,给了答案。

“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是我。”她自己一边说一边颔首。

没错,问题全出在她身上。对严虑这个男人来说,要他从一而终就如同要他一辈子都吃同样一道菜色那样简单,他不是个会喜新厌旧的家伙。他娶了她,她就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不是因为太深爱或是痴缠眷恋,那不过是严虑的观念及行事风格——但是她不一样。

因为越来越爱,所以越来越无法容忍自己不存在于他的心中,越来越不能接受自己是一点重量也没有的女人。如果她很恬然,如果她不斤斤计较,如果她能做到云淡风清,她就不会愤懑地与他绝缘,或许他与她就能成为一世夫妻,一块白头到老,只是少了爱情,相敬如宾。

她不是就单纯想和他当一生一世的夫与妻吗?她明明可以如愿以偿的,只要不去思索爱或不爱这类伤人的问题,她可以一辈子稳坐严夫人的宝座……问题全部都出于她身上,不是吗?

“你有什么问题?”

“我性子不好,太任性,有时太缠人,又爱顶嘴,老挑战你的耐心。”她盗用他的句子。

“这不是我要听的!”

“严虑,你不要问太清楚比较好哦……”她很担心她对他全盘吐实时,他会吓得抱头逃窜。

她总不能笑笑地对他拍肩撂话——因为我爱你爱到不准你不爱我,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也不要爱你,所以我休掉你……“如果我硬要呢?”他也有他的任性。

花迎春做了一个将嘴封起来的动作,明白告诉他,她会以沉默来对抗。

“是不是我对你不好,你嫁给我之后总是受委屈?”

她真的以沉默不语来回应。

“是不是我认为娶了你,你就是属于我的,太理所当然的认定让我忘了珍惜,所以你在处罚我?”

花迎春忙着咬饼,没空回他,只是听见他这么说时,身子明显僵了僵。

“不说就算了。”严虑知道花迎春真不想开口时,威逼利诱也不会有用。

“你身子养好了吗?抑或你会再藏起来不见踪影?”这个问题无关乎离缘,她总会愿意回答了吧?

“暂时……只能待在家里了。”她哪里还敢再回去原来的地方住?在找到新住所以前,乖乖待着是唯一选择了。

“你生了什么病?为何我从不知道你病得如此严重?”他抬起她的脸孔,紧锁着她的五官,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他一直以为她身子骨很好,成亲的这段日子里,他未曾听过她犯病,连些小病小痛也不曾——还是他真的忽视她至此,连这些都没关心过?

他长指滑过她的脸颊,蹙眉。

她的气色真的不好,有些倦累也有些疲意,上了些粉,勉强遮掉黯沉,脸上虽有笑,但不若他印象中的灿烂。

“你……在关心我吗?”花迎春困惑地问,她分辨不出来他看她的这种目光,太陌生了,那是关心吗?她好怕又自作多情,误解了他的本意,自己边感动边快乐地错估下去,到最后又闹出笑话。“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从来没有过……”她表情愈发迷惘,瞅瞅他——明明是同一张脸没错,明明是同一个严虑呀,为什么不太一样?是不是她又误会了?因为太爱他了,将自己的情感投射在他的眼神里,所以才会觉得他看她时的黑眸变得同样复杂,不再单单只是冷淡?

她想看得更仔细些,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又胡里胡涂解读,要看清楚。

她也真的看得够清楚了,因为严虑的脸在她面前迅速放大,不断逼近,最后在她眼前模糊起来,因为靠得太近太近,使得她的双眼无法凝聚焦点,她还睁着眼,双唇已经被更炙热温润的气息吞噬。

严虑从来不在房门以外的地方吻她的!

他们是夫妇,连孩子都怀上了,亲吻这档事对两人而言当然不陌生,她还能仔细数出他吻过她几回,地点在哪里,哪时哪刻那天的天候是阴是晴,可是从没有一次是发生在房门外的!

不……不对!他干嘛吻她?!

他们已经不是夫与妻的关系,古板如他不会欺负良家妇女,就算是离缘的前妻也应该不会……呃,应该不会吧?

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花迎春脑子里填塞了太多东西,要一条一条归纳清楚恐怕得整理到明天,她不太专心去对抗严虑的侵噬。

为什么吻她?他应该不会吻她。为什么吻她?他应该不会吻她。为什么吻她?他应该不会吻她……他突地咬了下她的舌尖,要她将心思放在他身上,力道不重,但是舌尖太敏感,无法忽视啮啃所带来的刺激,她一震,想瞪他,可是瞪得很使劲也没用,因为两张脸贴成这样,根本瞪也瞪不清楚。

他结束了这个吻,但是他的唇还是不断落在她唇角、下颚。

她听见他的喘息,她坐在他腿上,当然也察觉到他苏醒的欲望,她不是不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她明白的,可是……他怎么还会对她有欲望呢?

她咬唇,不是因为羞涩无措,反而是越来越迷糊不懂。

他这举动是喜欢她,还是单纯男人见着女人时不由自主的冲动?

她被他弄胡涂了……他吻她吻得好轻柔,像很珍惜她似的,啄吻徘徊在她脸上颈上,他的手扯开毛大衣的系绳,探向她的襟口,将第一颗绣扣解开。

她还是咬着唇不放,看着他在她身上忙碌,看着他将暗红色的吻痕烙在她的肩窝。

严虑也发觉花迎春的不动如山,他在她颈间抬头,改吻向她的耳珠子。

“你在发愣?”

“我只是弄不懂你在做什么。”她声音好迷惑。

“你看不出来吗?我还以为你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他声音太沉太哑太诱人,他太久太久没这样抱她,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渴求。“我教过你的,不是吗?”他唧住她的耳珠子,故意轻咬轻笑,她所知的一切都是他教会她的。

她是知道他的举动代表些什么,他眼里的火焰她很熟悉,也曾被那样的炙热烧得浑身羞红,沉沦迷醉而不可自拔。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想这么做,他应该知道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给予的热情,他吻她时,她总是忍不住战慄,他爱她时,她从不保留对他的迷恋——他想用他的身体迷惑她吗?

“这样……算偷情吧?”而她所认识的严虑实在不是会做出离经叛道之事的人。他不但在屋外吻她,甚至有欲罢不能的迹象,如果他现在将她抬上石桌,就在石桌上与她燕好,她也不会更惊讶了。“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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